我不知道老了會是什麼回事。
但我能清楚感覺到發現自己開始衰敗那一瞬的刺痛....
尤其每當夜晚，
尤其每當靜到要死的時候，
尤其每當一個該死的人和自己聯絡的時候。
該死的人不是太該死，
只是該死的人往往連結到一群不想去想的人事物。
該死的人事物其實事過境遷也沒什麼大不了，
只是該死的人事物會讓自己覺得怎麼好些年沒發生過甚麼可以直得去記憶的事情，
直得去大哭大笑大悲大喜的人事物。
這樣的自己很賤。
原來人是需要去犯賤來證明自己的年輕，
也需要犯賤來確定自己的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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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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