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北台灣拖著疲憊的感嘆, 踏上寂寞的路途,
午夜列車終究嗅到出發點上空的落寞。
儘管寂寥還是死死咬住車尾燈的光影,
出發的理由是思念, 歸來的沉悶也是思念。
那是黑色的切剖 那也是被動的忍受
那是沉澱的藉口 那也是刻意的遺漏
午夜的廣播電臺並非宜人, 我卻聽見居無定所的無根
Pink Floyd
那是按下四月上旬的結束鍵
令隱沒的電流又能夠再度流竄
Eric Clapton
那開了夏窗迎進了欠缺的慢
令停滯不前的窒息稍稍感到一股舒緩
多愁善感的詩人在遙遠的年代
勉強寫下歪扭的符號
…
人們沒辦法帶回來的一切
不也就是當初
那一些人們始終帶不走的
…
Maverick 2006/4/14 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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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發覺的美麗
清晨五點的天空是一層沐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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