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無法面對那個「等於自己」的恐懼,
只好拼命地裝進箱子中,
沉甸甸..
拿作回想; 拿作分割; 拿作遮掩。
如同Violet說的那麼恰到好處的形容詞.. 逃避!
從失眠的夜裡醒來,
躺在身旁的僅僅剩下昨夜情緒堆積的畫面,
連那殘留的一點點,
可以供自我去追逐的跡象都不見。
永遠也無法完成的拼圖,
隨著風的遠走高飛,
飄向山腳下的人煙處。
紙條上的獨白是誰寫的,
似乎, 也顯地不是那麼重要。
反正都是尖銳的口吻,
再怎樣努力去磨平那貪婪,
我依舊傻愣愣地望著床單上那灘血漬。
那灘血, 會隨著我們流浪到何時?
Maverick 2006/5/29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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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肆掠過後的蹤跡 也是陰冷的鋒銳表面 直到我被狠狠地嗆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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