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念著琴鍵與她之間的關係,
並非密不可分的關聯,
不過是剛剛好把她與琴鍵
放在一個狹小畫面而顯現的某種寄託感受。
如果沒有記錯那時候的旋律,
是Tchailkovsky的某個小提琴協奏曲其中的部分旋律。
藉由她的手指,
約莫已經忘記當時候那音樂的本身性
對於我而言是怎樣子的衝擊力倒顯地沒那麼重要了!
我把呼吸時候所必須要使用的力量都控制的很細微,
唯恐太過份的鑿刻痕跡會打破了那時候的協調。
甚至於直到今日才能夠提筆寫下回憶中
關於當日無法抹滅去的感觸,
我依舊小心翼翼地「處理」,
彷彿是精密的加工作業般, 任何一道程序都不能省略。
倘若一個疏忽, 跳過了那依序而做的環節,
我想那造成的傷害是無法容忍我對於她的那種感情,
所圍繞著的一種名為依戀的要求。
Maverick 2006/7/4 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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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肆掠過後的蹤跡 也是陰冷的鋒銳表面 直到我被狠狠地嗆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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