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由淡薄夜幕中的一縷白霧,寥寥的想念是否進誰夢?
回憶是必然的。跨過四個季節交替、十二個月份的輪迴,
我彷彿還可以聽見一些早已遠走高飛的笑聲,
於是在這個空間的我拼命想像著另一個空間的我的那種生活。
很愜意、無拘無束。他們總是說我狂野慣了,不是外表上或是習慣上的那種狂野,
而是靈魂上的那種不帶任何一點責任的狂野。
偶爾頑皮、或是喜愛作弄別人…,我一點也不明白這些形容詞。
一向不信命運之說。然而偶然間聽到算命師說我這兩年來的遭遇是"徹底的悽慘",
我反倒是折服了這位老師的掐指道來。
至少六年來的苦心,我仍舊一無所有。無論是精神上或是物質上;
不管是被竊走或是我拋下的。
然後等到我真的想離去的時候,才發覺無路可逃。並不是真的"無路",
而是我沒得選擇地走上唯一的路途。
難怪老人家說屬於我這孩子的流浪終於告一個段落。
流浪又有何不好?儘管我厭惡熟悉的溫暖,我也畏懼過多的陌生,
二十多年來的旅程還是在固定的幾個角落打轉。
這是熟悉還是陌生?這是遷居還是流浪?
我不過是找不到返家的路啊!
二零零五年的謝幕和二零零六年的結尾簡直是異曲同工之妙。
所以我說這根本不是流浪,不過是迂迴地繞了個大圈,
回到是起跑點也是終點的位置罷了!
標準候鳥式的悲哀。
Maverick 2006/12/31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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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肆掠過後的蹤跡 也是陰冷的鋒銳表面 直到我被狠狠地嗆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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