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獨救不活了!
牠死去的時候,眼神泛起的恐怕是想起柔弱幼小時候的自己,
被我輕輕捧起,懷抱在胸膛前的憐愛的那模樣。
踏過午夜的機車引擎聲劃破無人大道的喧鬧——五年前,或許是六年後——
牠的驕縱以及博取同情的坎坷身世,他的母愛來自人類;
牠的蠻橫以及撒嬌可愛的靈活身手,牠的童年來自人類。
對於牠的語言,我們束手無策的雙手一攤,說聲:「好吧!乖。」
讓牠的舌頭舔舐我們掌心的溫暖,從這動作之中讓彼此傳輸某種程度上的信任。
如今,牠的身軀佈滿血跡,那火紅抹滿黑色柏油路面,塗上最後的一筆沉默的暗紅。
我卻連最後的顏色也趕不上,更無法牢牢圈住牠死前漂浮著的絲弱氣息。
悼…竟然連垂危也無法短暫擁有的牠。
Maverick 2007/02/12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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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肆掠過後的蹤跡 也是陰冷的鋒銳表面 直到我被狠狠地嗆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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