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直與我生活著的Vincent,對於那一年嘗試遠離人群的我而言,
無論是學校或是故鄉,那種必須得和太過熟悉的臉孔接觸的場所,一
直是我努力迴避的。
1986年出生的雙子座女孩,因為打工而認識了她,她就彷彿那種總是
閃動著無辜眼神的女孩子,像是陽光映在海面閃耀著的顏色,當你專
心地看著那光芒,原來那麼乾淨的色調比起彩虹的絢爛而言,更能勾
起自己的注目,更令自己想接近那光芒背後的秘密。
但她的離去,並不是讓自己的世界失去顏色。應該這麼說,是失‧去
‧了‧簡‧單。其實我也只想看見一種很澄淨的美麗而已,可她—1986
年出生的雙子座女孩—在離開我的同時,也剝奪了可以讓我只看見一
種顏色的能力。
2004年的夏初到2005年的夏末,就如同時針分針接力賽跑地跑完好多
圈般,當我疲倦的時候,不能再像更年輕的那時候一樣,很不經易地
透過The Brilliant Green的專輯聽見我渴望的力量,我以為應該會
有什麼東西可‧以‧出‧現似地替代那份力量的角色才對,或是讓我
可以再次看見非常澄淨的色調,就如同The Beatles的〈Across the Universe〉
這曲子一般。
2004年的夏初,我不再住在已經租了三年的房間,反而搬到更為遠離
喧囂的老房子。與Vincent還有他的學弟一起生活。
一整個夏天,從七月初到九月底,就像瞎子一樣的我戰戰兢兢地摸索
著,摸索所謂正確的人生應該如何在積極與頹廢間調整。我死氣沉沉
地看書,看著村上春樹的《國境之南‧太陽之西》;從九月底到十二
月底,我孤獨地聽著The Beatles的所有專輯,嘗試在那冗長的旋律中
串聯起正確的符號,足以引領我撥開迷團的符號。
整整半年的時間,幾乎沒去學校上課,也沒參加考試,一點也沒耗費
多餘的力氣就輕易地切斷了我與外界的聯繫。那段日子我幾乎沒動筆
寫下任何的日記,也沒接過幾通電話。這就好像是我所期盼的模樣吧
,傍晚開始打工,白天則不被干擾地看著書,聽著搖滾樂以及爵士樂
。夏天的時候喝著冰啤酒,冬天到了則喝著黑咖啡,那些都是超越身
體可以負荷的份量吧!
關於那消失的一年之中較為平淡的部份,就在聖誕節過後,就在跨年
倒數計時之中,慢慢地凝聚了更厚重的塵埃。快要提不起勁的腳步。
Maverick 2007/06/19 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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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肆掠過後的蹤跡 也是陰冷的鋒銳表面 直到我被狠狠地嗆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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