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句在我腦中以殘‧存作為一種比擬動作般的解釋,似
乎比較恰當。(換作偉大的口吻,其實也僅僅是貼切於那畫面
本身原本就希望被人們關切到的那隱隱浮現的輪廓之上,視
覺式的十足斑駁的海平面。)
午夜三點過後。一張搖晃相當劇烈的桌子。一枝藍色鋼珠筆
。以及—捕‧捉。
「適度滿足了還沒到達底限的窺探,然後便若無其事地踅過
人群邊緣。」
難以衡量那適度該有多深?多廣?多大?
唯有撲朔迷離!
或是怎樣了不起?怎樣百般委屈?怎樣難以啟齒?
橫豎是在人群邊緣的一種回首。
還是一種動作。我說那是殘‧存。打從2000年然後一點一滴累
積下來,現在我依舊能碰觸的神情。而這個我,
失去了辦法來衡量這個正確性—關於仍未能釋懷的我—對於依
舊在尋找所謂那‧個不正確的一面應‧該釋放或影響了我什麼
?
可感受到的不僅是失去辦法,連帶地也推著想法追尋執著地想
拼湊出正確的迷惘的我們的足跡。從一個夏天替換到另一個夏
天的過程;從一個年紀拼貼上另一個年紀的過程;從一片殘存
更迭至再一片殘存的過程。
Maverick 2008/02/19 04:59
--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maverick08/
http://blog.xuite.net/maverick08/d8929988
那是在肆掠過後的蹤跡 也是陰冷的鋒銳表面 直到我被狠狠地嗆擊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61.225.234.211
※ 編輯: Maverick08 來自: 61.225.234.211 (02/19 05: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