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曉得要說什麼好,頭很痛。無論如何我們又重逢了,鍵盤上都是沙塵。
右手好像早上壓到之後就隱隱作痛,感覺好像有人把某條血管打了一個結那樣,
悶悶的,停滯不通。雖然不是劇痛但這種持續性的悶痛實在令人心煩。
你剛剛才發覺光是那芭樂到不行的單純吉他前奏就能讓你悚然心驚。鏘地一聲
敲醒近幾年來你珍視的回憶,一個又一個烈烈焚燒的日子。「夏天」這個名詞和這
個季節裡所發生的大小事,轟然爆出。
「還會不會再糟下去呢?」已經變成每個夏天的例行性問句。然而每一年都會
忍不住緬懷從前的夏天,去年的,幾年前的,小時候的……這代表日子越過越差吧。
難以收拾到無法想像的地步噢。教我如何不悲觀,每當回頭細細檢視陳舊記憶之時。
春,夏,秋,冬。在這樣的日子裡夏天最讓人感傷,連深秋都沒有那樣殘酷。總會
記得當日你是如何如何地開懷放肆,但現在你什麼都做不了,坐困愁城。
兩天前把之前沒讀的份都補完,一次看了大概五十頁,好多英文字在眼前跳動。
啊,美之語句,不曉得會不會出中文版。03年的Vernon God Little 都出了。其實
也不曉得為什麼選擇先讀這本。《美之語句》的時代背景是《游泳池圖書館》的延
續,照理來說好像應該順著時代讀下來才對?而且游泳池圖書館是它的二分之一薄。
一九八零年代的倫敦/男同志/燈紅酒綠
在 Alan Hollinghurst筆下撿拾我的英倫片段,頗愉悅,但對一單字量不多又
懶得翻字典的準高三生來說,動輒遇見陌生字眼的頻率時常予人崎嶇難行之感……。
英國人啊,唉,一個牛津畢業的英國作家。
(而且他是我很喜歡的那種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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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做了一個荒謬的夢:
菊花追著我問它要受幾小時日照,吃飯前要先寫香米碑(文體不拘),
推開國中理化的大門,阿姆斯壯還在那裡量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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