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四日凌晨三點○六分。
昏黃燈光的房間,
充滿我一個人菸味的空氣和冷煤。
我……
很想找個人說說話。
然而 會有太多的言不及義。
可以預見的言語空洞。
於是乎 用高科技後製的那些弦律
像是不帶稜角的碎玻璃灑下來。
就算是狂亂也是無言的內斂。
白光藍燈的走道上,
迎面而來的會是什麼…
原始慾望的醜惡,用冠冕堂皇的糖衣包裹著。
說的對,我逃不出去的,你也是…我們都一樣。
就算被白雪的覆蓋的大地讓死亡的血紅繪出一幅美麗的圖畫,
一個小時或是更晚一點的封鎖線也會讓他變的庸俗不堪。
所有的一舉一動它都看在眼裡?。
所以怎麼辦…
不完全的失去感覺,
還殘存的道德良知,
其實比悲痛更折磨。
腦中渴望的瘋狂,
原來只是建立在不實際的放蕩。
沒有本錢玩的遊戲。
原來對於情緒不過於理智的人會活得比較快樂,
男人也會覺得比較可愛,
不是嗎?
--
※ 編輯: mintsnow 來自: 219.86.48.201 (09/04 03: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