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讓我講一個不相關的。
最近天氣很詭異呢,尤其是這個溫差,突然就起風下雨的,虧我還將厚外套給收了。
在某些時候,在一個群體中,總會有執行者,執行者的定義很廣。
某種情況下,是需要一個扮黑臉的角色,他的任務就是壓力,化身為壓力,
他要能背負起所有的指責,不管是當著面還是背地裡的,無視這些而義無反顧。
成功的果實,最後大家在品嘗時,第一個想到付出最多,一定是黑臉,
如果這個群體還有自覺的話,這是常態。
有了黑臉當然也會有白臉。
白臉總是溫柔的安撫,或者逆來順受,他要能承受各種壓力,而將不安平撫,
回應的永遠是希望,雖然這樣會讓自己的處境很麻煩,
有時候甚至就是沒有可以傾訴的對象,不過平時大家也都會感念他的付出,
成功的喜悅,他是最能一起同歡的。
可是如果只有二元論,那麼這樣的群體還是不完善的。
只是很多時候沒人會注意到,有個灰臉。
他並非是反覆立場,而是去做黑臉或白臉無法做的事,甚至是灰色地帶的事,
以白臉的立場這種事不適合他出面,以黑臉立場他不該這時發聲,那麼誰去執行?
灰臉就是這樣尷尬的一個立場,平時你也不會覺得他有什麼貢獻,
成功的喜悅灰臉也是淡然,他必須隨時跟上腳步,免得出現意外的狀況,
當白臉與黑臉衝突時,當意外的狀況無法解決時,灰臉得想辦法。
正因為立場與角色的微妙,最後裝傻也成一種必要。
灰臉也會抱怨,不過永遠不能讓人察覺他情緒的變化,否則,灰臉就不是灰臉了。
當有正負兩種力量在推動時,總會有一絲看不見的,若有似無的氣息混在其中,
一切的執行就完善時,介於黑與白交界處的,是灰色。
那麼不明顯,甚至少了也不會有人注意,但是灰色卻默默的完成了一些事。
這就是灰臉的藝術,別想的太簡單,這是在絕對中立之外的一種人情中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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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don't give a f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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