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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幕兩端觀看及被觀看的彼此,正是我所要的安全距離
架構一個真實與虛幻交雜的空間
埋下希望的種子,埋下記憶的屍首
觸手可及的,卻又缺乏其他瑣碎的真實撰寫,你始終在猜疑
不過,我躲在孤寂的透明堡壘,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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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om: 211.74.104.127
※ 編輯: plutosayaka 來自: 211.74.104.127 (06/03 00:37)
他以為自己的軌道才是正確的, 所以逼迫每個身旁的人接受他運轉的方向,
像跳針的唱盤滴答滴答的不停在我腦海中打著重複的軌跡。
Damn!
真想告訴他, 我頭疼的像是快要爆開去旅行的蒲公英種子, 搖搖欲墜。
「可以停一停嗎?」
卻有種什麼東西拉住我的舌根, 就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他便以他的方式, 佈施,
我是這樣認為的, 至少現在藏在裡頭的這個自己是這樣呢喃著的,
我卻摸摸他的頭,
「很好很好, 你就當個城市中苦行僧, 好好修道喔」
悄悄的在心裡默默咒罵著, 不得好死!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
我也覺得自己很可恨, 卻從不想要被同情啊!
那擁抱跟溫柔都是多餘的, 我恨死那些了。
他緩緩的說那些故事,
我的耳朵飛進了一隻隻飛行沒有羽音的蚊子, 就那樣無聲的吸允著我的腦漿,
一點聲音都沒有唷!
可是我是很清楚的知道, 腦裡那些運轉的齒輪都凍結了,
並且將有想法的那些東西啪茲啪茲地吮進吸管般的口器內, 我便空了。
他說這世界太多悲傷, 就讓身邊的人盡情的笑吧!
「人生是種過程, 沒有公式可循, 你只是要別人依樣畫葫蘆抄捷徑,
但是那不是自己開闢的路, 走過就沒印象。」
我默語著, 反正, 那些與我無關。
我的過往在他眼中盡是荒唐, 他憐憫的捧著我滴落的淚,
「妳不該是藍色的, 妳應該是活蹦亂跳的綠」。
我翻閱著他的聖經, 悄悄地低咕著,
難道你做的事情就合理化? 冠冕堂皇的像傳道般。
你流過的血並不會醞釀成葡萄美酒,
你付出的那些也不是聖禮可以填飽那些永不飽足的慾望。
呸!
我跪著向他膜拜, 磕頭求他救贖,
我卻不信主, 因為我就是撒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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