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曾問及我, 為什麼喜歡L,
當下我無法描述什麼, 何況是前陣子L的New Album讓我感到失望,
感覺是一瓶酒倒滿了水杯, 無法再容納其他。
寫了一個下午的報告, 終於將進度趕完,
雖然還是有些細節部分需要修改, 但我想那已經不是我責任之內的事情,
一份六人的組報告, 一個人做完90%...
我想我已經夠憐憫。
手邊還有兩份報告還沒完成,
磨了illy豆, 咖啡香味瞬間淹沒整座閣樓,
我起身點根菸, 鬆開喝醉酒的腳, 搖搖晃晃跺進廚房洗菜, 燒水, 煮麵。
點一首Pretend給自己, 我憶起童年接觸Jazz是從Net King Cole舒柔的歌聲開始,
喜歡上L並不是因為Popular music, 反而是某次L即興的Jazz Piano Solo,
我從此築了一個小小的夢。
Chopin和Bach已不能填補那些空缺, 我想追尋束縛之外的自由,
一直到今天, 我還是無法隨性地用鋼琴唱出心裡的旋律,
儘管如此, 遇到S之後, 又緊握住那個脆弱而模糊的光。
L得獎了, 我並沒有特別開心,
倒是剛剛回顧一些早日L的足跡, 又重新仔細地將L在我心中的珍貴好好揣摩一次,
「我就不信他要是沒那麼帥, 妳還會喜歡嗎?」
也許S會像H一樣, 對我說出這樣的話,
無所謂,
我只能怪自己總是無法清楚地表示心裡正確的意念。
要不是K的話, 也許也不會注意到L吧!
不過,
K早在那個午後, 伴隨著無意義的擁吻在我世界逝去。
我剩下的只有Piano分明的黑色跟白色,
跟自己混濁模糊的灰色地帶。
明白一件事,
不管是L或J或遠去麻省理工的耗子,
那比照的, 儘是我滯足在此無法前行的懦弱,
唯有反覆聆聽背誦他們的事蹟,
才能反覆地針砭自己, 絕不輕易將握緊未來的手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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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幕兩端觀看及被觀看的彼此，正是我所要的安全距離
架構一個真實與虛幻交雜的空間
埋下希望的種子，埋下記憶的屍首
觸手可及的，卻又缺乏其他瑣碎的真實撰寫，你始終在猜疑
不過，我躲在孤寂的透明堡壘，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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