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分手後都必須到 KTV 療傷。
她踩上三吋高的高跟鞋,他最恨的紅色,
換上帶點誘惑的黑色馬甲,塗上暈眩的煙燻妝,
拎著那只紅色的皮包,點上誘人的紅色唇蜜,
這場演唱會並沒有邀請誰,也沒有對外開放的入場券,
只有她自己。
點了一堆曾和他在無數個星空或是雨夜裡嘶吼的歌曲,
先來首 Tizzy bac,卻找不著 1976 的方向感;
The Beatles 只有 Yesterday 和 Let it be,
很好,那是他手機裡預言的她們的現在;
陳琦貞的太多、靜靜生活、躺在衣櫃裡的衣服也發霉;
楊乃文抽著濃厚的煙圈瀰漫整個小室,Mayday 彈著破舊的吉他…
她看不見所謂愛情的模樣,更失去了所有的方向感,
眼淚掉不下來卻哽咽在喉嚨,也許窒息會好一些吧…
沒有菸抽的日子,劃破一盒盒潮濕的火柴,
點不著的火柴棒躺臥在抽屜裡指控著她的冷漠驕傲。
悲喜哀怒交雜的序曲,曲終轉眼已從夏日化換成冬季,
她孤獨的默誦著聖誕結,手裡纏著糾葛不清的感情線,
明明是用銳利的刃割破了繁雜的紋路,卻不見血。
哀悼?
她一次次對著剛握緊的幸福說著愛語,緊抱著深秋的溫暖,
在滿山遍開著菅芒花的山城裡,秋天清冷的風吹起夕陽下盪漾著的金黃,
她牽著另外一只纖細蒼白的手指頭把玩著,哼著沒人懂的調子,
或許是恐懼自己的心意擺蕩罷了。
「我在哪裡?」
她總是不夠堅決,
唯一確定的是堅定而自私的兀自獨行向前吧!
她這麼想著。
用最輕巧的口吻唱著令人心碎的歌曲,
那些令人感動掉淚的所有詞句都歷歷控訴著她的背叛與無情。
愛情結束的時候總是得化成這樣殘破不堪的局面嗎?
包廂裡只有異常的靜謐回應著她自己冰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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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幕兩端觀看及被觀看的彼此,正是我所要的安全距離
架構一個真實與虛幻交雜的空間
埋下希望的種子,埋下記憶的屍首
觸手可及的,卻又缺乏其他瑣碎的真實撰寫,你始終在猜疑
不過,我躲在孤寂的透明堡壘,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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