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家宏真的有做錯什麼吧!
但一整天聽下來,我覺得那個女孩子真的很誇張的誇張。
不細心體貼也還說得過去,
他替她償還的卡債、出錢讓她家人出國玩、
幫忙照顧沒人要看護的阿嬤、只准他對待她的家人好,卻對他的家人百般刁鑽…
說實在的,我聽不下去,
而且廖家宏那個笨蛋還在幫她說嘴,也許是家庭關係還是怎樣的…
我管那麼多唷!
既然是人,那些基本的道理上過學讀過書也應該懂吧!
羔羊都懂的跪著吃奶了,烏鴉也會反哺,
在我聽起來,這女的一點作人的道理都不懂啊!
算了,失戀的人跟他說什麼忠孝節義大道理也都進不去耳根子,
我還是乖乖當聽眾的好,這大概也是我這個當朋友惟一能做的事。
不過,我又有什麼資格說他?
倘若今天我有他那樣子的能力,八成也是對待情人如他那樣子吧!
「妳呀!也別說我,我看了妳的網誌,都覺得心疼,
妳應該是被人家放在手心裡好好呵護的吧!」宏依舊像個哥哥一般,摸摸我的頭說,
眼淚不爭氣的掉下,真的是那樣嗎?
究竟是我自己犯賤吧!別人對我好我不習慣,
對別人好,久了對方也就習慣這樣的相處模式,我怎能怪對方不對我好呢?
而他反反覆覆跟我說要來不來的,讓我很煩,
我從來不希望他要來是因為半逼迫的,
如果不是出自心甘情願,
我何苦硬要求他下來玩,並沒有必要這樣子做。
究竟是怕我生氣還是怕我難過,
究竟是在乎我還是不在乎?
最後一通打來說不的電話,我是死心了,
反正原本就不抱著太大的期望了,但還是很失落。
想見他,更想帶他去好多好多地方,那些成長中的記憶…
不過現在也不必強求太多了,
也許我們就到此為止了吧!
「哭吧!面紙多的是。」
車裡放著不知道是什麼歌曲,有點哀傷,
車子悄悄滑行在墾丁的鄉間小路上,灑上點戲劇性的橘紅色夕陽,
宏沒多說什麼,而我還是不知道在堅強什麼倔強著,
硬抬著頭微笑著說,最近的電影和身邊的趣事。
我不想向自己投降。
也許是該試著讓別人對我好,畢竟我也是那樣渴望被疼愛的,
只是這二十二年來,一直壓抑著,
到最後就習慣將這樣的慾念埋葬起來。
真的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你,
該說怎樣的話、該用怎樣的姿態,才能不去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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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幕兩端觀看及被觀看的彼此,正是我所要的安全距離
架構一個真實與虛幻交雜的空間
埋下希望的種子,埋下記憶的屍首
觸手可及的,卻又缺乏其他瑣碎的真實撰寫,你始終在猜疑
不過,我躲在孤寂的透明堡壘,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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