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7.13 Monday 雨
和你和他一起去看了場電影,感覺說不上來,因為我們都知悉你,
我們玩著語言遊戲,遊走禁忌邊緣,說也奇怪,原以為我會因為不得不接受這事實,
而感到沮喪;但三個人一道時,很多事都那樣理所當然,不用害怕什麼,因為,
我們都知道,這不算什麼
電影是很棒的,我久久陷在情境中,旁若無人的漫步著,但腦中有些空隙,
卻填塞著剛才的一些片斷,戲外戲啊....你將手覆在我的手上,輕輕的,沒有體溫的,
就像是和你的靈魂無關,什麼也不代表,什麼也沒有付出,蜻蜓點水般的片斷,
我有些失了神,你卻事不關己的又離去;電影結束了,你拉過我的手去,把玩了一陣,
像是藉個工具慶祝這電影的精彩,我冷著手,盡力讓它不和我的靈魂相接,
卻不由的想著你在想什麼;也許你什麼都沒在想吧!
將個電影以詭譎的角度,批判了半晌,那是你的專長,你很愛此道,我們進行著
不流血的討論,是種另類的分享,試圖燃起什麼精彩的故事;在車上,我又撞了頭,
你撫著我,看著我的神情,雙方默然;你想到的跟我一樣嗎?我不能得知;你害怕我
的軟弱嗎?我不要你害怕;我告訴自己,我很能保護自己,我能控制的
不多想,是我的最佳解決方法,不去碰,是我的保護色,也許我會錯過很多東西,
但比起讓我的脆弱不堪一擊的被知悉,那些都是小事了....
什麼時候,我才能說服自己,一切都無所謂呢?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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