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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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2/22/四/冬至
TO 學妹：
我沒能寫完，原因很多。
雖然沒經過妳點頭同意，
我還是厚著臉皮寫了14個PAGE，再多，也很難了。
出發點有點無聊，剛開始只是類似寫日記的心態。
後來寫著寫著，就寫出興趣來，甚至一時不小心，
當作網路小說連載到自己的網誌上，真是有夠呆…
不諱言，我個人是認為寫的還不錯，哈哈哈.。
因為PO在網誌到後來，朋友就出現類似一些催搞的白痴行為出現，
包括意明在內。
因為不堪其擾，就一口氣刪光，想完成時再陸續PO上。
然後，慢慢的就沒有然後了。
其實說穿了，我並不是很有恆心與毅力的人。
就好像食物有保存期限，如果過了那個時間點，東西自然要適度處理。
所以我無聊的定下一個短程目標，希望能在妳今年生日以前，
將它送給妳。
結果我沒有完成。
雖然很可惜，不過還是要祝妳生日快樂。
BY 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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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8/20/六/陰雨
簡單挑了件上衣，藍色POLO衫，
搭配米白色長褲與米色休閒鞋。
這樣赴約應該還算得體吧？
雖然POLO衫從高中穿到現在，衣色被太陽給曬淡了，
但我對這件衣服的感情依舊深厚，
始終捨不得將它降級當茶几抹布。
捨不得的東西好多好多，該帶走的帶不走，該割捨的忘不掉。
這天會不會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她呢？
上次見到她是在安親班的暑假聚餐，看的出來有盛裝打扮一番。
一身可愛俏皮的淺黃色吊帶裙搭配白淨的T-shirt，臉蛋未施半點胭脂，
清新爽朗的感覺。
雖然那天颳輕度颱風，傍晚狂下午後雷雨。
但她的出現，卻像雨過天晴般，令我感動。
上上次，則是去學校領畢業證書時，在行政大樓偶遇。
踏進課務組，就聽到很熟悉的聲音，從左後方傳過來。
雖然印象略為模糊，不過仍依稀記得，
她當時的穿著應是深藍色牛仔弔帶裙，
上衣搭的是白色T-shirt。
當時我看見她的髮梢微濕，大概她也沒料到那天的風雨會下的如此大吧？
這是今年最惡質的超級強颱，海棠所帶來的西南氣流所引起的。
又是一個下雨天。
那，上上次呢？
＝＝＝＝＝＝＝＝＝＝＝＝＝＝＝＝＝＝＝＝＝＝＝＝＝＝＝＞Rainy Day？
嚴格說起來，這是第一次約女孩子看電影。
對象是學妹。
約她，我其實沒有很認真的想過，到底具備什麼樣特殊的意義，
所以並不會很興奮，而沒有出現前一晚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情形。
安親班在八月中有犒賞班內老師的聚餐，李老師說可以攜家帶眷，
我想也沒多想，就問說可以約學妹出來吃飯嗎？
結果李老師怪笑著說：好阿，當然可以阿，不過…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反正我們也不會說破，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喔？
旁邊的洪老師笑笑的跟著附和。
既然如此，我就毫不在意的預定兩個女生，要參加那天的聚餐。
話說回來，那這次算是約會嗎？我很迷惘。
在南下39班次的莒光號第七節車廂裡，疑惑如海水倒灌般席捲而來。
唯一不可否認的是，我在當天下午一點半之前，確實是打從心底的期待，
期待著我和學妹肩並著肩，有說有笑的在大遠百樓頂的華納威秀，
等著我們的第一場電影上映。
【金龜車賀比】是琳賽羅涵所主演的一部，應該是愛情喜劇片。
注意到這部電影是在電視上看到電影幕後花絮，劇情有些吸引我。
可是吸引我的絕不是電影本身好看與否，而是可以增加一個約學妹的理由。
不過，我想解釋成藉口會貼切許多。
總是有一股很想再跟她見面的慾望，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所以我決定要約學妹看電影，應該是，我在新竹最後一次的邀約。
其實男生約女生看電影是一件很難啟齒的事情。
從看到金龜車賀比的花絮一直到開口邀約，足足讓我考慮了三天。
本來打算就兩人去看電影的，不過我擔心學妹會感到尷尬而婉拒。
若我只約她一個人，即使是腦袋裝滿稻草的人都曉得，我對學妹有好感。
也許是我不夠勇敢，或許也不想破壞學長學妹與同事的雙重關係，
所以我在MSN上提出約謝老師和吳老師同學一起去看電影。
四個人的話，我想學妹就沒有拒絕的理由與藉口了。
過了兩天，學妹告訴我說謝老師這個週末家裡有事，沒有辦法出來。
我飄飄然超期待的一顆心只差一點就沉到馬里亞那海溝裡去，
因為如果少了謝老師這顆煙霧彈，那妳還肯和我去看電影嗎？
我不禁納悶也感到無解，既然她不能去，那我還要窮追猛打的約妳嗎？
當我還在煩惱的同時，學妹似乎隔著電腦螢幕感受到我徬徨的心情，
跟我說，星期五晚上不行耶，那電影就星期六白天去看阿…。
＝＝＝＝＝＝＝＝＝＝＝＝＝＝＝＝＝＝＞希望金龜車賀比是感情催化劑…
仔細想一想，我這樣是不是很無聊？
我在九月初勢必要回台中準備繼續唸書，卻還在這裡多加很難磨滅的留戀？
我捨不得好多好多東西。
不管是相處多年的大學同學，或是竹嘉的媽媽們，
抑或是新竹市裡令人懷念的街道，甚至是竹東的北埔冷泉，
和我覺得難喝的擂茶，還有學校旁邊的升一排骨，都是很難忘記的回憶。
以及認識僅僅四個月多的學妹，非常可愛的學妹，感覺很有氣質的學妹。
＝＝＝＝＝＝＝＝＝＝＝＝＝＝＝＝＝＞若還在新竹唸書，是不是會不一樣？
我早到了十分鐘左右，到大遠百附近停車的時候。
天氣好像是陰多於晴，周圍景象略為灰暗，微涼。
在新竹晃蕩了五年，我只來過兩次大遠百，包括這次的話。
前一次來這邊的原因也是看電影，去年年底上映，周星馳主演的「功夫」。
後來同學有下載到功夫的DVD，我又看過不下五遍，
大概連斧頭幫的開場舞都看到要會跳了。
很無聊，我知道。
因為早到的關係，就先在裡面四處閒逛。
我一直都很不習慣一樓的感覺，百貨公司一樓往往是化妝品專櫃。
每次來到這樣的場合，我都很想找一個專櫃小姐來乎兩巴掌看看，
看看臉上的石膏片會不會應聲而裂。
不管這裡小姐的妝畫的有多漂亮多艷麗，
在我眼裡看來，都比不上學妹天生麗質。
週六下午的大遠百，有好多好多人，年齡層集中在高中生。
坦白說，我一直沒喜歡過人多的地方與環境。
因為那對我而言，會不自覺的有股窒息與壓迫的厭倦感。
只好走著走著，晃到正門入口大廳去透氣，等學妹赴約。
坐在擺置在LOBBY的長椅上，看著往來的人群打發等待的時間。
等待很漫長，尤其等待的對象是你非常心切要見到的人。
古諺說的沒錯，的確有度日如年之慨。
若度日如度年，從我到大遠百之後的時間到現在經過了14分鐘，
經過毫無意義的換算，也可以說是等了約三天半。
真的很無聊，我自己知道。
下午一點三十四分，學妹還沒出現。
我想，她大概是犯了全天下女孩子都會犯的錯，
遲到。
原因很簡單，不外乎是出門前的化妝置裝等等繁瑣事宜或許困擾了她。
我只好第五次拿出手機，按下快捷鍵，撥出。
＝＝＝＝＝＝＝＝＝＝＝＝＝＝＝＞不過，我最擔心的是，被放鴿子的可能…
還來不及『喂』之前，接通的電話傳來了學妹的聲音。
「喂…學長，我剛剛才睡醒耶，你能不能等我一下，我馬上就過去。」
我跟她說：沒關係，我會在正門這邊等妳。
掛斷手機，接著又是一段似緩若急的等待。
多少都會感到心焦，在還沒打電話確認前，
即使已經知道她待會兒要過來，仍不愜意。
差不多一點五十分，正忍不住要拿出第八次手機時，
眼角終於瞥見從右前方珊珊來遲的學妹。
今天不是穿裙子，是我第一個見到她的想法。
因為不管是七月中學校的偶遇或是八月中吃飯的餐會，她都是穿裙子出現的。
唯一不變的是，令我感到臉紅心跳的微笑，確實讓人招架不住。
微笑起來讓人無法冷靜的學妹很聰明，對於遲到的事隻字不提。
就只是告訴我，她很想很想看下午兩點三十分場次的神仙家庭，
而非我所計畫，兩點五十分放映的金龜車賀比。
聽她提起我才想到，在當天上午出門之前在看報紙翻到影視娛樂版時，
正好是神仙家庭的幕後專欄，由妮可基嫚主演，看起來感覺似乎是個，
溫馨喜劇浪漫文藝愛情搞笑片。
就被感情沖昏頭的人而言，不論看什麼東西都不重要，重點是和誰看。
可是我很難得的有一點堅持，堅持要看金龜車賀比。
偏偏學妹表現出非常非常想看神仙家庭的心情，希望我能成全。
當她問是不是我請看電影時，我才解決掉這個進退不得的難題。
我跟她說：如果妳選擇看金龜車賀比，請妳看電影沒問題，
若妳要看神仙家庭，我一定奉陪到底，不過是go dutch，沒有第三個選擇。
接著我看見她讓我感到意外的認真，陷入一陣難以抉擇的沉思。
我陪她站在電影看板前面，就在金龜車賀比與神仙家庭兩塊看板之間。
我心底止不住竊笑，直到她下了決定。
「好吧，就看金龜車吧。」
她很無奈的用右手食指比向金龜車看板，一副很不情願的看著我。
有些成語也許是誇大了些，卻不失其中的精闢涵義。
可是我絕對不會形容學妹的外貌是國色天香、沉魚落雁或是閉月羞花等等。
唯有一笑傾城，已足矣。
既然淺淺的笑容就能把我心裡的城牆推倒，更何況是頗為愿懟的情態？
＝＝＝＝＝＝＝＝＝＝＝＝＝＝＝＝＝＝＝＝＞一笑傾城＋天生麗質＝學妹
決定要看金龜車賀比之後，我和學妹一起到售票口去買票。
我想她大概是承受不住沒辦法看神仙家庭的打擊，在還沒開口買票前，
就告訴我要先去後面的「無印良品」晃晃，留下我一個人在售票櫃檯。
我回頭看了看她離去的背影，心裡嘆了口氣。
也不等售票小姐問我要看哪部電影哪個場次，
我很乾脆的對她比個V字手勢：14：30的神仙家庭，兩張票。
接過兩張票根，慢慢的走去無印良品找學妹。
無印良品算是一間，空賣品牌的手工藝精品店，賣的品牌叫做「無印良品」。
最讓我驚訝的是，所有的紙類製品，無一不是再生紙，價錢都很出奇的貴。
坦白說，除非我確實有需要，不然鮮少有機會到諸如此類的地方。
學妹駐足在一個專櫃前面，很認真的看著櫃上商品。
我靠近她身邊，低聲告訴她，兩點三十分就要進場。
她一臉疑惑的問我：金龜車不是兩點五十分嗎？
我仍舊不動聲色的回答：可是售票小姐說要提前進場，因為有附加活動。
隨後在無印良品裡，我們從手編垃圾桶聊到沒特色的時鐘，最後聊筆記本。
沒有特定方向，沒有特定話題，就漫無目的的瞎逛。
有時常常搞不清楚，我對眼前的學妹到底了解有多少？
我只知道在第一次看到她，內心深處確實有被震撼到，
大概不下於高三上學期時的九二一大地震；
還有，她很愛棒球，愛兄弟象，愛彭政閩；
以及，她似乎很愛逛星期三的青草湖夜市；
而且，感覺在最近近乎瘋狂的迷上籃球機。
會不會是我被沖昏了頭，所以不管是視覺或是心理層面，都被蒙上一層，
所謂，美麗的幻覺？
＝＝＝＝＝＝＝＝＝＝＝＝＝＝＝＝＝＝＝＝＝＝＝＞這樣算了解很多嗎？
離開無印良品，又去何嘉仁書局翻翻雜誌殺殺時間，直到上映前10分鐘。
我拿著票根去跟售票小姐要家庭號爆米花與兩杯中可，
甚至還付贈一份冰淇淋、巧克力與一套米妃兔文具夾，
總算讓我的一隊棒球隊與兩位國父有不枉此生的錯覺。
直到當時，學妹還以為即將要看的電影是金龜車賀比。
右手捧著爆米花筒，嘴巴也沒閒著的與我佇立在一旁邊吃爆米花邊聊天。
從安親班聊到學校，從學校聊到日常瑣事，
好像眼前所見的東西都能變成聊不完談不盡的話題。
上映神仙家庭的六號廳驗票員此時站在入口處，
突然高聲宣布：六號廳上映的是兩點三十分的神仙家庭，請準時入場。
天曉得是我耳朵太好還是學妹沒有聽到，
她竟然還無動於衷的吃著爆米花，讓我鬆了一口氣。
還是說，她早就知道我會買神仙家庭的票來迎合她，故不足為奇，靜觀其變？
等到電影播放時，再對我淺淺一笑，滿是信心的眼神傳遞給我的訊息是：
早曉得你這大白痴學長會為我買神仙家庭的電影票，都在我的計算之中。
應該不會吧？
雖然學妹確實是天生麗質，擁有一笑傾城的獨特魅力，
可是，不管她再怎麼冰雪聰明、玉雪可愛，在城府深到一塌糊塗的我面前，
是沒可能掩飾的住心情的波動阿！
＝＝＝＝＝＝＝＝＝＝＝＝＝＝＝＝＝＝＝＝＝＝＝＝＝＝＝＞怎麼可能…
隨著進場的人越來越多，我和學妹也跟著人潮一起入場。
再次確定手上的確握著兩張票，而學妹跟在後方，才出示票根給驗票員。
電影終於要上映了。
找到位置，躺在沙發椅上，將手上的冰淇淋與飲料遞給坐在右手邊的學妹。
雖然電影院裡是一片灰灰暗暗的，可是透過大螢幕所散發出來的微弱光線，
可以清楚的看見，學妹側面臉龐的弧線。
我不時的將視線放在學妹與螢幕之間，搖擺不定。
因為我想第一時間目睹，她看到神仙家庭的表情。
預告播完的同時，她將吃完冰淇淋後的包裝紙遞給我，說是送我的禮物，
我只好笑一笑，再把米妃兔文具夾給她，跟她說這個才叫做附送的禮物。
她其實是很孩子氣的，從認識以來，感覺就是這麼單純。
也許是看對象吧。
也或許她在一些人面前是很老成穩重的。
因為一個人在複雜的生活環境裡，扮演的角色不盡相同，
所呈現出來的態度與個性，自然會有所差異。
面對我，她以學妹的身分自居，又或者是同事。
即使是同事，我在安親班工作又比她早一年多三個月。
說到唸書，我又大她三屆，
唸書是學長，工作是前輩，
而我在她心裡所扮演的角色，不外乎就是學長與前輩等雙重身分了。
感覺有點悲哀。
我嗑著爆米花，思緒往悲哀的方向不住的前進。
直到片頭開始，才曉得回神。
＝＝＝＝＝＝＝＝＝＝＝＝＝＝＝＝＝＝＝＝＝＝＞學長＋前輩＝不可能？
鏡頭從平面俯視拉到一間典型美式兩層透天標準住家。
我記得還有像仙女棒的東西，一片閃亮亮的劃過螢幕。
然後，我的右手臂傳來一陣麻辣的陣痛，手上捧的爆米花差一點灑了出來。
以女孩子的力道來說，我沒誇張，真的會痛。
但沒上次在貴族世家吃飯被打左手臂那麼痛。
記得上次在貴族世家吃飯，是在六月底，我自以為是待在竹嘉的最後一天。
所以學妹同學同事約著四個人，跑去吃排餐好好給它慶祝一下。
豈料人算不如天算，不到半個月之後，我又重回安親班的懷抱。
令人氣餒的是，學妹跟我當初預料的動向一樣，暑假沒去打工。
上次被打的理由我已經忘了。
只記得左臂上被打的灼熱感，
與學妹掩著嘴笑不停的表情。
學妹重重拍了我的右手臂，好像還想拍第二下，手掌懸在半空中。
她一副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正好螢幕上妮可基嫚不急不徐的推開家門。
「學長，這是金龜車賀比嗎？」她大概發現有點問題了。
看來她明明還不肯定，卻好像決定先打我一下來看看是不是在作夢。
『不，這是金龜車阿，妳看，金龜車出現了。』
我很認真，比著螢幕，正好看到妮可開著家用金龜車出門。
天助我也，多唬一秒是一秒，竟然剛好有梗可以讓我發揮。
「哦…」她看起來好像有點釋然了，不過還不大相信。
『妳不知道妮可基嫚有客串金龜車賀比嗎？』送佛送到西，唬爛唬到家吧。
「咦…學長！是神仙家庭啦，你看！」不知情的學妹低聲驚呼。
「是不是走錯間了，學長？這是神仙家庭耶！」
對阿，這當然是神仙家庭，不然還會是金龜車賀比嗎？可愛的學妹。
學妹愣愣的盯著螢幕，似乎放棄跟我爭論到底是什麼片子在放映。
看來目的是達到了，因為的確是讓她吃了一驚，有點誇張的感覺。
我將視線從她驚疑不定的側面臉龐移回能讓我晃神一個半小時的大螢幕。
這是我在電影院看大螢幕的壞習慣。
也許我在看電影的時候非常的投入，
不過在離開電影院的第一時間問我，
剛剛的電影你感覺如何呢？好看嗎？
我大概會訕訕的搖搖頭，說不曉得。
這是一種感覺，因為螢幕大到容不下我的小眼睛，
以致我不曉得要將目光注視到哪裡去，而將注意力分散到各個角落。
＝＝＝＝＝＝＝＝＝＝＝＝＝＝＝＝＝＝＝＞ 看學妹的時間＞看電影的時間
直到電影散場，我數不清側頭看了學妹幾次，
所以對於神仙家庭好看與否我就不做回應了。
隨著電影結束離席散場，我不禁開始猶豫，今天是不是就這樣結束了？
走出華納威秀，搭自動電扶梯下樓，我一邊調侃她不知情的驚訝神情，
一邊不住的想，接下來是不是該約她去火車站附近走一走？
如果不約，我想日後應該會後悔，因為這是難得能跟學妹獨處的機會。
身為學長，如果連這麼一點點開口約學妹的勇氣都沒有，好像太遜了。
比被學妹拒絕還糟吧？
我竟然在猶豫，心底開始動搖。
這天是八月二十二，我估計九月二號就要回台中準備開學。
距離回台中的時間只剩下約十來天，也許在離開新竹之前，
我應該要把握住某些東西才是。
從第一次看到學妹到現在，原來已經過了四個月多。
我很難忘記第一次和她說話的情景，那是第一次見到她之後的一個月。
我不曉得我們怎麼會有那麼多話可以聊，明明是互不相識的陌生人阿。
我只知道她是我學妹，不過不同系，小三屆；
她也知道我是她學長，但是不同系，大三屆。
但是我們在那天下班之後偶然的在停車的地方碰到，就瞎哈拉起來了。
我和學妹就站在外面聊天，聊到班內的老師都下班了，鐵捲門拉下來，
也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
而最後一位下班的老師，正好在學妹身後，對著我曖昧的笑一笑。
偏偏是平時最愛找機會虧我的李老師…。
最後，我們彼此交換了MSN，才結束了第一次的交談。
那已經是考完研究所的半個月之後。
＝＝＝＝＝＝＝＝＝＝＝＝＝＝＝＝＝＝＝＞距離現在，也過了將近七個月…
妳心裡感受的到嗎？
我很喜歡妳，學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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