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全然帶著anti-特性的字句常會在腦海中、
以說話的方式並以情境式的語氣及速度產生。
例如今早上廁所時,有個傢伙說:「為什麼要追殺牠?這不像你的作風。」
我不明白這傢伙的作風是如何著,
也不清楚他要追殺什麼玩意。
好吧,因為這些都不重要。
若再繼續思考下去,恐怕就變成故事接龍了。
一來是當下不想玩接龍,二來是不必對那些聲音執著。
澄清呀:我昨晚甚至這一整個月來,都沒看過警匪片或是動物頻道。
對了,前天有個女人對我說:
『妹妹,妳要把額頭前的頭髮夾住,這樣才會好運氣!』
對於這樣的說法,我嗤之以鼻,習慣性的祇在心中想像著自己已做出表情。
別鬧了阿姨,我不喜歡那樣。
事實上,瀏海的確困擾我許久。
細軟髮絲及無法讓分邊這件事保持中立的美人尖,幫助我更具不存在感。
雖然結論是好事一件,但老愛在臉上掃盪著實讓我感覺厭煩。
於是我今天夾起它。
在不矛盾中選擇看法矛盾的做法,
乃由於在行動的當下我並未想到他人與自己曾經對話過。
嗯,也別忘了,畢竟每天都不盡相同。
有意義?是嗎?不清楚。我倒感覺有意思。
對於生活我只記得片段,
也許大部份我都在發呆。
例如對7-11店員我禮貌性的態度,
例如花了30元買了一束紅色玫瑰。
但自己的片段對別人而言,〝只是細罷罷了〝也說不定。
我時常記起別人不在意的事,
也經常不在乎真正重要的事。
其實,也
包括人。
噢…。
我真的買了三十元的玫瑰花。
早上起床,心想:買早餐時也去買束花吧。
這是活了22年來頭一次有的想法。此時我是很積極的。當然你也能說我衝動。
仔細想,找花瓶的過程頗為順遂。
先到神明廳,嗯,果然沒有花瓶。
跑去打開電話下方的櫥子,有個似乎是銅製的、像花瓶的東西。
說它是花瓶,倒不如說它身為裝飾品。不需美花襯托也無所謂。
我不擅描述,它其實也沒美到哪兒去。
對它的誇獎,在於它身上斑駁的蒼桑。
放心,
我並不會因為插了花而想打掃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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