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眷
「儘管我實在厭倦了這種對白，那種無力的感覺，任憑妳怎麼思索也不會知道，並
且，在自己努力忘卻過去的時光裡，猛然地驚覺謊言，原來是刻劃最清晰的對白，它
誠實地將人性用沉默的方式紀錄下來，然後自由自在地等待酩酊大醉的少年郎發現它
的存在，好讓歲月不至於只是流逝，還要留下一些痕跡，對人的情感來說，那也稱作
患部」
「妳宣讀過去寫的信有什麼意義呢，日子過得好好的難道不夠嗎？」
一再地將我隨手寫下的文字拿來審判，我用極為焦慮的態度面對比我更加恐慌的女
性，看著皺紋全擠在眉頭的她，多少說不出的寂寞難耐，是屬於自言自語的靜音狀態
，我用手輕撫她的臉頰，多少能感受到她滯留在漠然的禁閉箱內，一等就是長達好幾
個月，無言的恐懼自然像是家常便飯充斥著她的生活，然而這種觀察與體貼卻不是三
言兩語，便能夠從緊閉的雙唇感受到在顫抖
「你如果離開，從此也不再會有其他男人走進我的世界吧」，她瀟灑的說
「這不像是妳高中的風格啊」，我笑
一反常態地帶著壯士斷腕的豪氣，我用簡短的字眼，企圖撲滅這場將延燒的大火，
貪心地想要自在地繼續過著這種一點五個人的生活，顯然自己的魯莽讓女人的怒火開
始暴走
「我受夠你了，不要再用這種方式剝奪我的生活，你帶走了我的朋友、家人、青春
年華，但是卻用一種輕浮的態度喜歡著我，如果你還喜歡馨俞的話，那就拜託你去找
她，確定了再帶著我走」，她生氣了
「不明白」
「你說什麼？」
「我並不瞭解為什麼總是要牽扯到舊情人，或許她只是一個過客；或許不是，從我
決定是妳開始，一切都變得不同，即使妳與具備情與慾的女性無異，那致命且關鍵的
不同；是妳早已成為依賴在我身邊的一隻燕雀」
「我不懂你這麼複雜的譬喻，但是我只想要自己能夠成為更重要的人」
「包括相處時間要更多？」
「還有相處模式要更親密」，她補充
「所以我說人貪婪，見好就收是玩牌的唯一規則，妳知道嗎？梭哈的秘訣，在於毫
不在乎自己的籌碼，然後很容易就會面對全輸或全贏的局面，關鍵在於妳是否能夠承
受全輸，然後妳就會發現自己其實連全贏的資格都沒有」
「我還是不懂」，她疑惑地看著我
「親密的普羅大眾；清爽的山葵口味，選一個吧」，
我看著芙，淡淡地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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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價詩廂集06'
每當我想起妳那雙因為映著夕陽、 *＊
而變成茶色玻璃珠般的眼睛時， http://blog.pixnet.net/kotzen
那份心悸從來沒有停過， *
而暖暖的脈動總是延續著我的生命... * ＊
ptt@richiekotze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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