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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們談論那遙遠如紙薄般的消息 不禁又想起 幾年前,曾守過靈, 因為父母姑叔無人有空暇的關係, 那一個月的喪事期間,幾乎是我在看顧著已然蒼白默然的爺 全天候,不打烊。 不像其他人, 在大哭跪爬儀式、震天刺耳鎖納、與久違親戚嘰嘰喳喳交換信息中,把死亡這件事度過; 我時常是坐在堂前的小板凳上, 安靜的包圍在頌經聲,與溫和的檀香味中,雙手有規律地燒著銀紙, 熱氣旋繞而上,不曾逼出淚來 兩顆眼睛,就只是直接盯望著"死亡"。 無人回應, 什麼都不存在, 就只是流逝,靜謐地,虛無地 說不出任何字辭來。 也許,在所有人的時間,都被不同的意義打了死結之故 儀式的悲愴性一定要高亢, 這樣才能徹底的宣洩所有老老少少的極限情緒, 釋放擱在面具下的種種悲傷之語, 也許,也只有這樣, 才能夠離開別人的死亡,繼續走向自己的。 一度,我離不開, 那個滿是虛無的空間。 到現在,也幾年了,參不透死亡的意義,依然懵懵懂懂 又怎麼向他人說起?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61.70.11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