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世界可以分成兩種人,一種是需要站在舞台,享受觀眾掌聲,一種是靜靜
在一旁,不要求強烈的燈光,那我寧願是後者。
加油聲絡繹不絕,此起彼落的掌聲烘紅了汗水,催促的節拍擠壓著心跳,
球場上自是一群龍爭虎鬥,「好球,last ball」當黃球終於落網,
是怎樣幾家歡樂幾家愁的局面。
球隊有個學長,他是個需要掌聲的人,越多的人看他打球,他就打得越好,
可是我卻寧願隊友讓我獨自一人面對對手,噗噗!心跳得好快,她們的壓力,懸在我胸口
我也曾高聲鼓舞,我也曾意氣風發,但現在,我卻願比賽如奕棋,
觀者,奕者,都有莫名的智慧。
是怎樣的冬晨,陽光流動我的細胞,是不該辜負這朝陽吧,我想。
雲在呼吸,多少少女在夢中編織夢想,她們的祈禱翳入天聽,我在呼吸,
台北的空氣有維也納的旋律,散步在微涼的街頭,一個人毫無目的的走,傾聽心跳。
清晨的心跳是長春藤的愛戀,沉浸於愛丁堡,我竟不願甦醒。
正午的心跳是向日葵的希望,妳可聽到那鼓聲陣陣,燃起夢想。
向晚的心跳是落花的衣裳,悠游在水流裡,點綴輕夢點點,掬起。
暗戀的的心跳是微風吹過海面的波動,是富藍梭瓦的Ravel,
爭C起伏,已流洩出若有似無的情感。
戀愛的心跳是陽光透過北窗,是帕格尼尼協奏曲的悸動,其中的酸甜苦辣,
已不是旁人所能抓住的節拍。
失戀的心跳是冰冷的水滴,是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像撕碎一張紙,
短暫又快速,碎了,它溶於月光,再也找不到遺失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