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跟你說, 在電話那頭跟你說,
見面的話, 如果不說一句話就失去理智般的瘋狂做愛,
那應該也是件頗自然的事。
很可笑也很瘋狂, 你的臉蛋輪廓跟身材, 在腦海中根本沒有所謂的清晰或模糊,
未曾有過什麼描繪, 只有一種感覺, 依稀扣著心裡的某個地方,
與其用筆鋒去描述繪畫, 我想那應該是一種氣味;
一種在別人嗅覺中也許並不獨特的味道, 也許不香, 或言之為臭,
但對於當時的我而言, 便是那種由衷發出輕輕的一聲「啊」! 那樣的感覺,
我只能用這樣拙劣的字眼形容, 在我與你相處多日之後。
在擁有你清晰而模糊的輪廓之前, 早在心中無數次的擁抱你好幾次好幾次。
說是跟一個什麼樣的人擁抱, 絕對不是那樣的感覺,
具體來說, 像是置身在一團霧中, 被其濃烈而厚重的一切所包圍,
但又依稀擁有一點點重量, 一些些的形狀跟形體,
卻無法確切的用什麼去描繪, 對其我始終一點懊惱也沒, 是很自然的事。
逐漸, 我發現那些會在心裡留下具體可闡述懷念的人,
請注意, 是「人」, 而非「事」或「物」,
對我而言, 在那些人身上都有一種特別的東西,
也許是具體可見的一種眼神, 也許是皮膚的觸感或是身上的氣味;
更多時候是一種無法用肉眼看穿的那些, 也無法用這樣的文字去形容那是怎樣的
一種, 也許我該稱之為頻率, 或是當下恰巧那樣相同的步伐。
而那樣的東西就深深的將我吸引, 並且常常令我回頭盼望再次尋找到那樣子的東
西, 就像在深海裡打撈沉船中的寶物般;
不否認我總是想永遠地跟那些人身上流著的那些速度平行,
可惜就算是那樣曾經很相同很吸引我的人, 也常迅速的脫離我的軌道,
不知道是我走的太快, 還是他們背離我而行,
反正很多時候就像是流星和目光的交會, 燦爛奪目而難以忘懷,
就這樣子, 很多特定的時候便懷念起那些人在那時候給我的觸動。
但, 卻回不去了, 我知道, 我真的很明白。
跟你交會的瞬間, 從你身上透露出來的便是那種深深將我捲進去的一種漩渦,
我只知道不管是以怎樣的形式, 我想要讓兩人平行的步伐持久一點,
好讓我更仔細的測量那之間的距離, 挖掘那其中藏匿的許多東西。
從虛幻框架跳出來之後的你, 更加深我擁有那些東西的念頭,
而且這次是許許多多的吸引構成的一個像是暴風圈一般的物體,
便是越用力的想要掙脫, 便是越往其中捲入,
我只好放鬆所有緊繃的肌肉與神經隨著那些快速卻又平穩的圈,
繞著圓徑不一卻又同心的圓圈, 一圈圈的向下轉落。
像是回到童年的那個孩子,
就那樣赤裸裸的, 沒錯, 是一絲不掛的,
雙腳與肩同寬的站在海島南方高起的岬角上, 淋沐在狠狠刮揚的風,
垂置胸前的頭髮便隨著狂風狠狠的飄散在臉上、臂膀, 掩蓋某部分的我,
卻完全不會因此感到絲毫的緊張, 羞怯, 害怕或是恥辱,
就那樣, 很自然的, 完完全全的是一個人的國界,
是的, 完完全全沉溺在只有一個人的世界。
但依稀仍有些東西在浮動, 導致心裡仍然有些許像是顯微鏡下游動的浮游物,
那些造成現在的我對於那些東西的不安以及模糊,
不過, 總期待著哪天, 能吹起一陣足以掀動平靜的湖泛起漣漪的微風,
微微的, 很微弱的, 便足以吹散濛在其上的薄紗般的霧。
像是牽著我的方向的那雙手, 如同你不發一語的眼神,
有時, 透露出令我感覺陌生的音符;
有時, 流洩出令我感覺急躁的愕然。
曾經我急盼的說出「原來如此!」的印證,
像是一篇咬得很緊張的文字,
經過了你的排列(不如說經過你那狡猾的思慮),
我才能夠完整地明白,
有時候描繪出太過分的多餘, 反倒顯的太過於擁塞。
其實! 這應該是你知道的..
Violet & Some ideas abt. Fox
2006/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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