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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三日 星期六 高中的英文老師說過副詞(如almost)的位置很重要,不要寫出像I almost swim everyday 的句子,每天幾乎都摸到水了,卻從沒游泳過,樣子很滑稽。不同於其他番話,英文字的 Order可大有分別。今天,I almost read the book all day. 早上,那自以為很罩,天不怕地不怕,習於隨機應變,遇河搭橋,路不平就鋪路自信滿滿 的大W帶著Murray那本"Albert Schweitzer, Musician"出門,自認為可以翻完半本,大話 才剛說完,卻馬上發現忘記帶字典。 於是總覺得自己不行結果真的不行的小w便說:「你以為就憑你的破英文,還沒帶字典! 」 總是過份樂觀的大W反擊:「可以上圖書館啊!」 總是悲觀的小w:「可是上圖書館,好~累~啊~」 "I almost read the book all day." Thus spoke wenthome. 中午至茂葉吃飯,久違的印度咖哩飯!剛過完年,老闆請吃米果,還是那不擅交談的靦腆 模樣。 下午由中華路走到韻順找Pearl版史懷哲錄音第一集。沒找著,又順著原路到戲劇院的表 演藝術圖書室。算算再兩天就元宵節,台北燈會也擺得差不多了,不過我最關心的,還是 中正廟的牆要被拆了這件事。 誠然,從總統大選逐漸昇溫起跑,二二八以來民進黨的積極批蔣來看,拆牆明顯是政治策 略與考量。可是話說回來,護牆的一方不也陷於政治思維?而在台灣,議題一旦陷入藍綠 之爭的死胡同,就難有理性辯論空間,所以還是回到建築吧! 公共建築往往離不開政治,那麼中正廟又用了哪些建築語言告訴我們其身份地位?首先它 用上了三層地基,在中國建築中,地基的層數代表了階級,三層正是其中等級最高的,是 只有皇帝才能用的。姑且不論其所供奉之人功過如何,在民主時代,還沿用封建時代的觀 念,便是僭越。而圍繞著建築主體的牆,不正是鞏固其至高無上權力的象徵?以開放空間 的觀點來看,公園應該是隨時歡迎市民「入侵」的地方,而牆是一種抗拒與防衛,有著區 隔牆裡牆外,拒絕直接對話的隱喻。它要求你繞一個大圈,正正經經地從門進入,然後按 照建築師規劃的動線,走過彷彿有百官侍立的筆直長步道,然後上朝般仰望地走上其殿宇 ,彷彿仍搬演著「朕即國家」的戲碼。在民主時代,人民才是國家與這片土地的主人這種 過時的諂媚文化產物仍存在於市中心區,並成為地標性建築,不是很奇怪嗎? 拆牆絕對是政治事件,也不是民主時代與舊國民黨時代威權性建築衝突的結束。只是在藍 綠對峙的政治現實下,希望這種恐怖平衡能夠帶來一點反思,與幾個乾淨的公共空間。至 於除魅之後,也別再搞什麼民主紀念館,通通把自己的偶像搬回黨部朝拜算了! 於表演藝術圖書室聽Chorzempa版巴哈前奏曲與賦格BWV552的St Anna,超級慢,整整二十 多分鐘,評價也從一開始的驚豔轉為猜疑。但耳機的聲音很棒,音色比自家的音響好,但 沒有空間感,耳機果然是窮人的救贖。又聽老伯的布拉姆斯「第四」、慕提的史克里雅賓 「第一」、賈維的史克里雅賓「第二」──賈維這版終樂章結尾加了許多料,尤其是打擊 部分,格外輝煌,有時改譜好像也不是什麼大罪惡嘛!(只是夏克版的布魯克納第五把那 麼樸素古雅的曲子改得如華格納序曲般燦爛,就改得走味了。)Celi的布魯克納「第六」 慢板極佳,難怪有人說大部分人都演得太快了,布魯克納的慢板就是該演出那種端凝之美 ,但又不失其流動感。 寫稿,「我的時間遺留在柏林」與今日筆記。兩小時寫了兩張稿紙,1200字,還是太慢, 產量不多那就來看品質吧!仍有不流暢通順的造句,看來最後還得再整容一次。我還是繼 續我即興塗鴉的生活比較合適。 -- http://tw.myblog.yahoo.com/op-132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61.30.64.5 ※ 編輯: wenthome 來自: 61.30.64.5 (03/04 01:55) ※ 編輯: wenthome 來自: 61.30.64.5 (03/04 01: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