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好好反省為何你這樣說。必竟你出生於一個 serielism 的年代,
而你的博士論文的主題也是那樣純粹的東西....
來美國之後,我千萬地察覺到這裡的人們注重 intellectual 如同法治
一樣,那是一種對世界認知與控制的方式。不可否認地,這種把任何學門當作
對象而非經驗的方式,確實撕裂了我們與被感知的主體。
我知道,我拒絕被撕裂,因為我從來都一直與我的作品生活在一起。我
們這個世代的哲學與藝術已經知道再持續斷裂的鴻溝,然而在音樂這抽象而包容
性應該也很大的世界裡卻無法反應這些新興的哲思,在於,聆聽的方式
依然是 intellectual 。
這並不意味我是隨興所至的作家,而是基於一種信念,認為某種音樂的
意趣可值得再提升。我當然聽的出來什麼是 well-organized 與 天馬
行空的分際,以及什麼是〝經典〞。我已經知道我的東西沒有〝經典〞
的條件,而是寫我的 contemporary.
不可諱言地,我的確還沒有好好把握好這學校專精的東西。但我已認知到
我所學的與我所作的在短時間內還無法成為一體。我已不打算繼續待在這學校
唸下一個學位(雖然你一直以為),因為我想要把握的學問確實不在這裡發生。
我們的人生是一次又一次的擺渡,歷史更是。讓我們看吧
讓我感到莫名悲憤的,是,一次又一次地擺渡時,我們總是一次又一次地
離開那其實也是我們的一部分的對岸。是的,我不得不 put someting aside
from me, but that is already what I've done all the time. I just
can't bear that depature agian and again.
I've better to tell myself from a nice saying:
Success is a journey rather than a destin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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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ycli429 來自: 128.36.41.181 (11/18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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