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過，在這一年之末。也許榮幸的是我們都有兩個年末，可以型式上地重生（許
願、懺悔），無論為了什麼──相同的、相異的，在這說短不短，說長不長的兩
個月，那些已然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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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知道自己究竟扔了什麼，只知道丟入樓梯口垃圾桶時，發出了「匡啷」一聲
，意味著確確實實有著實物被遺棄（似乎是一陀不可言喻的團塊）。當我疑惑地
凝望著桶內，才發覺到它的身影，然後驚恐地伸手拾回。
是一種無論怎麼伸手，都還碰觸不到的、充滿愧疚的拾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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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始終沒有好，上台北得再去看一次。有了好轉就自以為是地停了藥，沒什麼堅
持，好不了是當然。藥有一次沒一次地擦；忘了沒擦，想到也懶得擦，好不了是
當然。
告訴自己不會／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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