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mathematics3:愈來愈感人了~~真討厭 浪費我好多衛生紙 11/24 15:17
貝基塔
我真應該好好稱讚一下布瑪，他對卡羅特的評語真是太正確了，只要他在，地球就會不斷
遭遇危險。這不是，才剛剛結束一場大戰，又冒出一個不知道從那來的敵人。
只是聽著那些零界使者的說明，我越發覺得他們口中的歐尼恩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注意到兩個界王神臉上露出極度尷尬又不知所措的表情，原來是這樣，難怪他們這麼怕見
到卡羅特，連講都不敢講，真是沒用。
沒有多花一秒鐘考慮，卡羅特馬上就同意了參與他們的行動，完全無視臉色越來越蒼白的
比克，這傢夥是頭腦太簡單還是根本不願意面對真相?
我忍不住開口。
「卡羅特，你答應的會不會太爽快了一點，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後悔?為什麼我會覺得後悔?我可從來沒後悔拯救地球。」他搔了搔自己的頭髮，臉上仍
然是那個白癡表情，哼，我看你等等還笑不笑的出來。
「你到現在還沒聽出來嗎?他們在說的人是悟飯。爆發的時間和次數完全吻合。」我繼續
點出他沒看出的事實，不意外的看到他依舊否認。
「你怎麼這麼說?貝基塔，悟飯是什麼個性我們都很清楚啊。」
「你還記得當年西魯遊戲時他是怎麼玩弄西魯的吧，難怪他這七年他停止練功，悟飯一直
在害怕自己的力量」我回想當時悟飯表現，向來老實的他在那個時候彷佛變了另一個人。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嘛?你別開玩笑了，你說對吧，比克?」卡羅特轉頭詢問那個那美剋星
人。
下一秒，我看見笑容凝固在他的臉上。
悟空
痛
在我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比克突然伸手向我攻擊，他重重的一拳打在我腹部最柔軟的
部分，猛列的程度讓幾乎我無法立即反應。
接下來他連續出手，每一次都針對人體最脆弱的部分。簡直就是想殺了我，若不是我的功
力高於他，現在恐怕已經送了性命。
我很久沒和他打，也一直很好奇他的實力到什麼程度，他當然比不過我們這些賽亞人的進
步幅度，但比克仍然是個強大且經驗富的戰士。我不是不想和他過招，只是為什麼是現在
，
我看向他的眼中，讀到的只有瘋狂和絕望，我很快就明白，能讓比克如此失控的原因只有
一個。
我發出數個小型的氣功炮阻止他繼續進攻，並直接變身到超賽二。
「告訴我，比克，悟飯倒底出了什麼事情?」緊盯著他的臉，我一個字一個字的問著他。
他停了下來，露出我許久沒見的邪氣微笑。
「很好，你給我仔細聽清楚了。」
比克
零界使者講述關於歐尼恩的事時，我一開始是不怎麼意外，甚至覺得有些膩味，這種情節
連續發生過那麼多次，在怎麼樣也應該都習慣了，我只是在心中盤算的如何避免把悟飯給
捲進去，依照我對悟空的瞭解，要他不讓悟飯參與是不可能的，更何況現在的悟飯如此強
大，搞不好他已經把兩個小的也算在計畫裡了，我應該告訴他實情嗎?可我不想破壞我對
悟飯的承諾—那孩子很少求我什麼，但每一次開口都讓我不忍拒絕。
但隨著零界使者們敘述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故事，我的心慢慢的沉到了穀底，千萬不要
是悟飯，千萬不要是那個向來苦苦忍受一切的孩子，這算是那門子的答案，悟飯多年為這
個世界的付出，七年來的痛苦掙紮，換來的就是要他再再犧牲，連靈魂也不剩。
更可惡的是那個身為悟飯父親的傢夥，在說的那麼明白的情況下，居然還能露出那樣的笑
容，他知道自己答應了什麼嗎?還是認為為了追求無限強大，失去自己的兒子也無所謂。
最終我聽到貝基塔說出那一句我最不想聽的話，我的心整個都碎了，在這種情況之下，我
還能保全悟飯嗎，不對，現在他根本稱不上是完全，現在的他不過是過去悟飯的剩下的斷
垣殘壁而已。
可悟空仍完全沒有會意過來，笑著問我『這怎麼可能』，怎麼不可能，要不是你七年前逼
著他在戰場上釋放他的力量。要不是你利用地球的命運強迫悟飯接受潛能開發，破壞了他
多年來的努力，他需要接受這樣的命運嗎?我太清楚悟飯最後會下的決定。
我要殺了悟空，他根本不配做悟飯的父親。
我絕望的出手，更清楚的知道我們倆人的實力差距，身經百戰的孫悟空很快的就找回自己
的優勢。他變身到超賽二階，他知道我無法對他造成實質傷害的程度，這讓我更痛恨他了
。
在擊飛他所發出的氣功炮後，我終於在他臉上看到動搖的神情。
「告訴我，比克，悟飯倒底出了什麼事情?」他用專注的眼神看著我。
「很好，你給我仔細聽清楚了。」我決定向他揭露我所知道的一切，並惡意的想著他會不
會連聽都聽不下去，他最好不要在我說完以前叫停。
悟空
比克細數悟飯的遭遇，告訴我悟飯在和「那傢夥」--也就是零界使者口中的歐尼恩對抗時
的過程，我真的懷疑我的耳朵出來問題。他所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我都聽的懂，但我很
難把這些事連結到悟飯身上。他口中所說的那個受盡折磨的孩子真的是悟飯嗎。是那個在
我面前，總是開朗又溫柔微笑著的悟飯嗎。
先是不間斷、無法抒解的?痛，比克告訴我，那種痛楚除非除非由那傢夥自己停止，否則
悟飯就必需不斷忍受。不管是仙豆或天天的碰觸都不管用，就算用大量的麻醉藥劑也無法
稍加緩解，只會激怒歐尼恩用更大程度的痛苦傷害悟飯。
接下來是剝奪睡眠，只要悟飯一閉眼，就會看到可怕的景像，親人朋友被殺，地球血流成
河，多少次在夢中驚醒，最後只能睜著眼睛等待天明。還有挨餓，我想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賽亞人的血脈有多麼不能忍受飢餓。悟飯無法反抗，只能任由自己逐漸虛弱。
但這都不是最糟糕的，歐尼恩不會真的對悟飯的身體造成傷害，至少不會到無法復原的地
步，他很滿意這副可以承受無限力量的身體。歐尼恩要的是悟飯將身體的交給他，讓他可
以進想他想做的一切邪惡勾當。但歐尼恩只有在悟飯發怒的時候才能取得主導權。
所以歐尼恩開始剝奪悟飯的情感，一點一點的蠶食鯨吞，直到幾乎什麼也不剩，悟飯的外
表看似完整，實際上內心已經千瘡百孔。
在比克的敘述的過程裡，好幾次我都想求他停下來不要再說了，悟飯，我的兒子，怎麼能
受這種苦，經歷這種另人難以忍受的過程。他應該快快樂樂的去追求他成為學者的夢想。
沒有人能代替悟飯進行這場戰爭，悟飯只能停止修練希望歐尼恩再度沉睡，而現在零界使
者要做的事，我連想都不敢想。
我把頭埋在雙臂裡，好久好久都還不能找回自己的聲音，先不論我不在他身邊的時光，就
這幾天，我居然一點都沒有發現，悟飯就在我眼前受苦，而我還責備他懶惰不上進，一點
都不在乎他的處境艱難。我剛剛應該要讓比克多揍我幾拳的。
我曾經多次戰勝過強敵，在絕望掙紮生存，甚至讓曾經的敵人留在我的身邊，最後讓他們
和我並肩作戰。但這一次，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現在就去地球動手，我想悟飯知道狀況以後，應該不會反抗。」在一陣沉默以後，貝
基塔突然開口這麼說，我難以置信的抬起頭來，瞪大眼睛看著他，他怎麼能這麼說，他居
然要我坐視別人殺掉自己的兒子，而不是去保護他。
「你在胡說什麼，貝基塔，我怎麼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我大吼出聲。
「這不是你一直都在做的事情嗎?用最小的代價拯救地球和這個世界，只要悟飯一個人的
死就能救那麼多的生命，何樂而不為呢，卡羅特。」貝基塔由上而下俯視著我，表情正經
嚴肅，我知道他是認真的。但我能接受嗎?
貝基塔
從以前我就一直覺的奇怪，比克身為悟飯的師傅，個性比卡羅嚴厲許多的比克，怎麼可能
放任自己唯一的弟子力量消退，現在一切都說得通了。
聽著比克的?述，我開始修正我對悟飯的看法，越聽越覺得欽佩與尊敬，這麼小的一個孩
子，吃了這麼多的苦頭還能頑強不屈，心靈層面的打擊與痛苦，比任何戰鬥所受的傷更難
痊癒，我比任何人都還清楚這一點。悟飯真不愧擁有我族血脈。他一直沒變，始終是那個
小小年紀就為了守護眾人而涉險的戰士。
我從未見過卡羅特如此脆弱的模樣，就算在與我交戰至盡乎絕望之時，他也不曾如此失態
，我看見他他雙手抱頭，渾身顫抖，就像迷失在惡夢中的孩子，
卡羅特一直是個心軟的傢夥，連我--曾經殺了他朋友的入侵者，及弗力劄都能放過，何況
是已經筋疲力竭的悟飯。他根本不忍心也不捨得。
但現在不是安慰他的時候，我們仍得做出選擇。
和卡羅特一樣，我也是孩子的父親，一想到歐尼恩控制悟飯後，特蘭克斯將要面對的命運
，我就很清楚我的答案：不管在我面前是多麼強大的敵人，只要我有一口氣在，我就不容
許任何人傷害我的孩子。
我暸解我兒子的潛力及天賦，知道他肯定會長成一個強大的戰士，或許在我們犧牲後，特
蘭克斯還能勉力和歐尼恩周旋，但我不願意他終日惶惶不安，掙紮求生--就像我在另一個
時空的特蘭克斯身上看到的一樣。我不希望任何人奪走他眼中的快樂與天真。
過去那個強硬冷酷的賽亞王子，在經過多年的地球生活以後已逐漸消失，但我知道這不會
讓我變脆弱，反而會因為要守護這一切而變的更強，在不久前的普烏之戰，我終於從卡羅
特身上領悟到的道理。
無論如何，我都得逼卡羅特做出「正確」的選擇，為了悟飯以外我們所珍視的人們。
於是我開口。
琪琪
碧兒前兩天來找我，替我將悟天的那一份獎金帶來，那個女孩結結巴巴的和我解釋，因為
某些緣故所以獎金比預期的要來的多，要我收下不要過問。
我沒有戳破碧兒的謊言，也知道碧兒只是想表達他的歉意和試圖補償他父親的作為，我領
他這分情，而我也的確需要這筆錢。悟空從來不管這事，而我的自尊又不允許我向布瑪開
口—雖然他肯定會幫忙，但在他面前我不願意示弱，我也有我的驕傲。
悟天跑了進來，手裡面捧著的一大堆新摘的果實，笑咪咪的告訴我：「媽媽你看，有這麼
多喔」我摸摸他的頭囑咐他放到廚房裡。再加上昨天悟空抓來的大恐龍，今天的晚飯應該
就足夠了，
或許我應該讓悟空在家附近開闢個果園菜園什麼的，這對超戰士的他來說很容易，下一回
的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再讓他們去參加吧，不用太顯眼，拿些獎金回來就夠了
加油，琪琪，一切都會沒問題的，我肯定的對自己說。
比克
貝基塔不想和歐尼恩戰鬥，當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我驚訝的發現這一點，若是以往，他
和悟空一樣，絕對會希望親自解決對手，不管對手多強大多難纏，但眼前的貝基塔卻一點
都沒有這個意思，他這是在表示對悟飯的敬意嗎?我想我有點明白他的想法。
他只不過是想看看悟空左右為難的樣子，順便點醒他現在所面臨的抉擇。既然如此，我就
來陪他演演這場戲。
在理智上，我不得不同意他說的沒錯，這是最安全的做法，但我記得當年他們倆人是怎麼
拒絕在人造人出現之前去殺了蓋洛博士。
「今天如果是特蘭克斯呢?」我尖銳質問。
「哼」貝基塔露出虎牙「你的答案和我一樣不是嗎」
他沒有正面回答我，卻理所當然的指出這一點，真是個聰明的傢夥，在某種程度上，我們
其實是同類人。
「你贏不了我的，光是照顧那小子就花了你不少時間吧。」他雙手抱胸，揚起頭來傲慢的
看著我。
「這種事情不試試看怎麼會知道」我脫下帽子和批風，擺出戰鬥的準備姿勢。雖然他不視
我為對手，但這七年我也不是白過的。
我轉頭看了一眼到現在還沒找回理智的悟空，心裡湧起一絲報復的快感，剛才貝基塔那一
段話肯定讓他嚇到了，真是天真到了極點，他還以為能像往常一樣打敗敵人了事嗎?
「住手」看到我們準備動手，悟空終於站了起來，走到我倆的中間。
「比克，悟飯是我兒子，我不會犧牲他的。」他首先對我麼說，接著轉向貝基塔「貝基塔
，我不會讓歐尼恩傷了布瑪和特蘭克斯的」
他打算怎麼做?我們倆都停下來盯著他。
悟空直直的走向老界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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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命運仁慈 寒夜也輕柔
---------by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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