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房間劇場,想說的是,女孩不只是一種女孩。
萬芳可以是別種女孩,但女孩現在陷入蛻變的焦慮,在原地打轉,
還不知如何出現其他種女孩。
萬芳可以有其他種「女孩」的呈現,
如果她認為她的本質是「女孩」的話。
但是那晚,覺得某些時候遇到的是女孩的幽靈,
因為女孩似乎也想離開那個固著在記憶中的生命檔案了。
昨晚的外在空間限制了萬芳,我無法忘記在電視上看見她唱李泰祥
的「在雨中」時狂舞的驚喜。昨晚身體伸展上的彆扭,只是一種表象,
真正難以伸展的,是困住萬芳靈魂的問題,但,我不知那是什麼。
昨晚我體驗到一種「女」經驗,但是那種女經驗是一種原料,
還在醞釀,我看見芽冒出來了,我為這種難得現身的女經驗,
感到喜悅,但是還很虛弱,我會等待。這種還不知如何表達的女經驗,
在舞台上限制了萬芳和那兩位男樂手之間的互動,
或許這裡不是性別,而是不熟吧。
走出中山堂,第一次這麼尷尬,「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在ECHO聲中,我不知當萬芳在舞台上跳舞時,
我可不可以站起來一起跳,當她唱起我童年時代最喜歡的「愛之旅」,
青少年時期印象深刻的「歌」時,我可不可以跟著唱出來。
被激起的情感波濤洶湧,比看電視還不如,
無法隨著被歌手牽動的生命旋律起舞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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