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但環境變得愈來愈不適合居住,人們會想搬到更宜人的地方。
當人們發覺不論搬到哪,都無法愉快的生活時,就會有詩與畫的出現。
(夏目漱石,《草枕》)
說也慚愧,長期知道「身聲劇場」,但接觸劇場至今卻首次欣賞該團作品,每每購票總沒
能關注到它:一來是演出場地鮮少在正規劇場空間、二來是與團員的共同朋友好像不多?
這次榮幸透過朋友邀約,於今晚深入竹圍工作室親身體驗。
捷運淡水線竹圍段劃開了湍流車潮與寧靜的自行車道,這好似身聲劇場在大環境中的位置
,而竹圍工作室的確是一個相當適合他們的工作場域;《一個洞》第二號作品 &《第一百
零八個巴奈》是兩齣不同的單人演出,簡單卻非常精彩,也藉此延伸一些對solo的思考。
單人演出赤裸殘酷,迷人處在其直效溝通(渲染),證嚴法師的演說算不算單人演出?而
有什麼理由讓眾人購票、親臨且將精神凝聚於單一表演者?對創作者而言這絕對是件煞費
心思的事;我認為「單人演出」對於城市裡的觀眾是一種重度療癒,因為它的劇場質地屬
於「詩」──以最簡練的語言達到最感染人效果的文字組合。
從這樣的觀點推崇兩部演出:單純的劇場元素,真實、流暢、沒有空虛的造作與討好,以
此為底感染人心──當詩與畫出現在宜人的地方,且發生在一個越來越不適合居住的世代
;夏目漱石的文字便是今晚演出的最佳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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