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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與啞默力量的鬥爭,是一個劇團對軍隊的進攻。 --- 米蘭昆德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這一次,我刻意排除文字的力量,或者說,我更將自己的意識放在劇場。《陽台》 是一個結構瑰麗、意象強烈的劇本,如果照我現有的資源與能力來看,照本搬演, 勢必會死得很難看。因此我決定將我的死提前,而大膽地將自己放在死後的未知 裡。《陽台》文本成為我漂浮在劇場最後的一條牽線,我則憤恨地、巴不得一刀 把它給剪掉。 即使是恨,也是一種遊戲。 於是我讓演員們玩許多遊戲,打躲避球,玩辦家家酒,摔角格鬥,我叫他們用各 種方式亂演,可是就像第一場妓女所說的:「你不知道要達成『不服管教』有多 難…」,我希望可以再糟一點、亂一點、爛一點,我覺得我有意識地要去違規, 包括自己的安全感。 他要嘲笑誰的表現癖呢?他們這些人除了表演還能做什麼呢?他們還有別的選擇嗎? --- 米蘭昆德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凸」和「凹」是我從《陽台》攫取出來的核心概念,從內容到結構,這個劇本 都呈現著「既相互破壞,又相互建立」的概念。這也許可以和馬汀艾斯林(Martin Esslin)所說的「萬鏡之廳」相聯想,不過所有的譬喻,都只不過是另一個譬喻 ,「萬鏡」所反射出的,恰恰就是一個已死的它自己而已。 即使是死,也是一種活。稱之為「死的活」。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61.56.134.1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