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天志救國記(37) 迷局 II

作者ThomasJP (筆劍春秋梁父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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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小說] 天志救國記(37) 迷局 II

時間Mon Oct 22 20:33:44 2012

IV 儘管梁天志本身擁有不少資產，但是要在國內創辦新產業、研發新科技，這些資產還不夠看的。例如為了營口飛船公司所需的資金，他就必須要在外人面前進行一些表演，來博取那些大老闆的投資。說到中國這時候的資本集團，一定要提的有三大團體，那就是北洋集團、江浙集團還有南洋集團。北洋集團是所謂的「官僚資本」，現在掌握在袁世凱手裡，將來則是各路北洋軍閥的財神爺。而鳳凰基金會則與剩下的江浙集團和南洋集團都建立了一定的關係。至於三大集團以外的還有晉商，但是山西佬的銀子雖多，卻沒有投資新產業來形成資本效應。此外的徽商在胡雪岩死後就走向沒落，如今已沒有多大的影響力。江浙集團就是所謂的「紳商」，在江南和浙江的大族，多半同時具有士紳和商人的身分。同時清末取消科舉之後，許多士紳之家也轉向經商之途。至於南洋集團，則是以「僑商」為主。閩廣兩地商人多半與南洋的英、法、荷蘭殖民地發展貿易，甚至到當地經商、開辦種植熱帶作物的莊園或橡膠、以及從事採礦等。東南亞的重要城市如馬尼拉、宿霧、新加坡、吉隆坡、檳榔嶼還有巨港等地，幾乎都是依靠華僑的存在，才保證了當地的繁榮。在暹邏和安南華人更是佔有社會上的重要地位，原本是中國行省的台灣自然就更不用說了。如有名的台中霧峰林家，在台灣割讓日本之後舉族遷往廈門，但在台灣仍然有大量土地產業。另外台北的板橋林家也遷回廈門鼓浪嶼，據日本人調查該家族的資產約有一億一千萬圓之多。同時代在馬來亞與荷屬東印度的華僑富商，其財勢亦不會較之遜色。例如本名張振勳的張弼士，原是廣東潮州人，十八歲到荷屬東印度的巴達維亞當幫工。後來娶了老闆的女兒並繼承了這家商行。有了一定的資產後，張弼士開始顯示他卓越的經營能力。他先抽出一部分資產，開設了一家經營各國酒類的商行，並承辦了當地的酒稅和新加坡的典當捐務，隨後又承包了荷屬東印度一些島嶼的鴉片煙稅。當時荷屬東印度殖民者為開發鞭長莫及的島嶼資源，曾放手讓華僑組織墾殖公司，張弼士抓住這一時機，抽出大部分資產投入這一事業。1866年他創辦了裕和墾殖公司，大規模地開墾荒地，專門種植椰子、咖啡、橡膠、胡椒、茶葉等熱帶經濟作物，並在墾殖區間種雜糧，獲取了極大經濟效益。 1875年，他又在蘇門答臘的亞齊創辦了新的墾殖公司。1877年和1878年，他在怡厘創辦的裕業墾殖公司、爪哇日里創辦的笠旺墾殖公司就有雇工近萬人。在經營墾殖開發的同時，他積極捕捉機會創辦各類實業，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如他在英屬馬來亞彭亨州文東埠開設東興公司，開採錫礦，賺了一大筆錢。在日里開設日里銀行，專門辦理華僑儲兌和僑匯業務。張弼士也在棉蘭、檳榔嶼興建了大量中西合璧的住宅，大力發展房地產事業。還把國內的名貴藥材經由張氏藥行批銷海外，又將海外名貴藥材及西藥批銷回國。十九世紀末的三十年裡，張弼士的最高資產達到七、八千萬元。清光緒十六年(1890年)，清駐英欽使龔照瑗奉命考察歐美富國之道，回國途中，龔氏特意拜訪了張弼士。由於龔氏的推薦，張弼士遂得到清廷的加官晉爵，先是被命為大清國駐馬來檳城首任領事，後又升遷為駐新加坡總領事。 1891年張弼士應督辦鐵路大臣盛宣懷之邀，到煙臺商討興辦鐵路事宜。1892年張弼士得到在北洋新政中紅極一時盛宣懷的撐腰，又受到權傾朝野的北洋大臣李鴻章的關照，在山東煙台開設張裕葡萄酒廠。李鴻章不但發給張裕公司準照，還享有免稅三年，專利十五年的特殊待遇。在1898年張弼士因為德國輪船公司拒賣頭等艙船票給中國人，邀張榕軒、張耀軒兄弟共籌航行蘇門答臘及中國南部海面的遠洋航運，創辦了裕昌遠洋航運公司和廣福遠洋輪船公司。專門與德國輪船同走一條航線，並且一報還一報，不賣票給德國人，迫使德輪取消了歧視華人的規定。張弼士深受清廷賞識倚重，先後擔任清政府商部考察外埠商務大臣、閩粵兩省農工路大臣粵漢鐵路總辦、佛山鐵路總辦等職，並投資興辦粵漢鐵路、廣三鐵路等。1900年黃河決口成災，張弼士目睹災區慘狀，回南洋募捐百萬兩銀款賑災。1904年他又捐款籌辦海防。在新加坡等地，他創辦了中華學校和應新華文學校，又專門設置福利基金為外出學子輔助學費。在他的帶動下，新加坡、馬來西亞兩地相繼興辦了八所華文學校。他在汕頭設置「育善堂」，購置數十間樓房堂產作為嘉應五屬福利基金，為出國學子補助學費。當革命黨人在海外秘密活動時，張弼士便指示其南洋企業秘密援助，並通過胡漢民暗助孫中山三十萬兩白銀，還鼓勵兒子張秩捃加入同盟會。辛亥革命爆發後，張弼士又向孫中山捐贈一筆鉅款，後來他還給福建民軍捐贈白銀七萬兩。而奉天省方面這次事先就把張弼士請到葫蘆島，「纉泰號」在試航開到葫蘆島之後，就要接張弼士上船，然後飛往他酒廠所在的煙台。同時梁天志也準備了一大疊德國飛船公司經營民航業務的資料，用來刺激這位民族自尊心很強的老爺子。 V 張弼士對飛船這種「騰雲駕霧」、「凌空而行」的新玩意印象深刻，被梁天志一通忽悠之後當即慷慨投資。梁天志付出的代價，則是將來新建的兩艘大型飛船要命名為「張裕號」和「弼士號」。這位老爺子能夠發現飛船的廣告價值，還順便為自己的葡萄酒公司打廣告，難怪可以成為南洋僑商中的巨頭。巨型飛船在這個時代的魅力，還是非常大的。所以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後，英國和美國也紛紛開發飛船，美國海軍甚至還建造過以「空中航空母艦」為目標的巨大飛船。而各國的飛船就好像豪華郵輪與戰艦一樣，是國威的象徵。並且因為門檻高，像日本這樣的二等強國還玩不起民航飛船。一次大戰中德國曾經派出一艘飛船經奧圖曼帝國飛往德屬東非，試圖運輸物資去支援當地的德國軍隊與英軍對抗。而對倫敦的飛船空襲，也曾經造成過一定的心理威懾效果。其實德國人飛船上載的如果不是炸彈，而是五噸的芥子氣，那麼大英帝國的首都肯定會陷入社會崩潰的邊緣。梁天志準備先用「纉泰號」搭載氯氣，在外蒙叛軍的身上實驗一遍。所以在「纉泰號」試航結束之後，就要在貨艙中加裝氯氣儲存槽。並且執行任務時為了安全起見，客艙也要徹底封閉。不用多說，這一手自是準備來防範日本的。雖然目前飛船的航程還抵達不了日本本土，但能飛到山東也就能飛到朝鮮，這代表奉軍具備了最基本的戰略嚇阻「反介入」能力。張弼士在煙台下了船，而黃家寧則作為鳳凰基金會和飛船公司的代表，禮貌性地回訪張裕葡萄酒公司的酒廠。因此在返回營口的飛船上，乘客只有梁天志和大倉優子兩人。正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梁天志自然也沒有放過這次難得的機會。返航途中趁著晚上，在艙房裡與大倉優子春風數度。這個女人既有日本女子逆來順受的倔強性格，又有朝鮮女子肆無忌憚的調皮活潑，滋味真是過癮極了。「大人將來會成為中國的偉大人物吧？不對，搞不好會是世界上的偉大人物呢。」一番雲雨之後，優子突然說道。「世界的偉大人物嗎？我從來沒有那麼想過呢。一個人要為世界著想，那就是聖人了。我只不過是一個找到巨人的肩膀，然後站上去的人而已。能成為中國的偉大人物，就已經夠難為我了啊。」梁天志感嘆道。「可是對優子來說，能夠有機會和這樣偉大的人物在一起，已經很滿足了。優子雖然是大倉財閥的女兒，但是在家中根本就不被重視。人家跟千千萬萬的平民百姓一樣，是註定要被時代的潮流掩蓋過去的人物。不論再怎麼掙扎，也無法創造屬於自己的天下啊。所以優子希望，大人一定要成為偉大的人物。這樣的話優子也可以跟著感到自豪了。」「優子妳……所謂的天下啊，並不是一定要像我或者妳父親那樣。人如果有遠大的夢想，並且能夠不放棄的為之奮鬥一生，就能夠發出星星般的光芒。也許看起來不是很顯眼，可是天上如果少了星星的話，難道不是很寂寞嗎？」「大人說的道理，優子也知道。可是就算是不放棄的追求夢想，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辦到的呢。優子這輩子也許都無法發出自己的光芒，可是大人的光芒可以分我一些的話，人家也會感到溫暖的。」「這樣啊。那麼這次作戰，就當作是為了成為中國的偉大人物而戰吧。」「祝大人武運昌隆。」按照奉軍參謀部制定的作戰計畫，奉軍騎兵旅和第廿七師主力將在五月下旬，從醴泉沿著洮河支流霍倫河前進。在霍林郭勒越過大興安嶺，向西進入錫林郭勒盟的烏珠穆沁左翼旗境內。接著靠汽車運輸接濟補給，往西直撲達里岡崖馬場。除了飛船以外，奉天飛行隊的譚根和厲汝燕兩人與精衛工廠生產的一架「精衛二型」單翼機，將在內蒙草原上擔任空中偵察的任務。「精衛二型」是模仿奧地利的鴿式機設計的，梁天志原本提出了三翼機的構想，但馮如等人都沒有設計三翼機的經驗，這個提案只好擱置。三翼機的優點是升力高、機動性好，可以在長度較短的場地起降。缺點是阻力較大，不過在發動機馬力還不很強的這時代，這個缺點並不明顯。然而其實三翼機結構強度很難確保，對缺乏經驗的飛行員來說也不是很容易掌握。這些問題都是在後來精衛工廠為了實現梁天志「男人的浪漫」而開發三翼機的過程中，才一一被發掘出來。因此另一個時空的歷史上，即使有紅男爵和他的紅色福克Dr-I三翼機這樣搶眼的宣傳代言，三翼機仍然沒有成為戰鬥機的主流。「精衛二型」單翼機與它的原型鴿式機性能相似，不但易於操作，而且機身輕便也很容易運輸。梁天志還要馮如等人給「精衛二型」裝上了二十五公斤炸彈的掛架，雖然二十五公斤的炸彈在後世看來很小，但在這時一顆炸彈就相當於一顆十二公分榴彈砲的彈頭重量，可以說是威力很大了。因為控制機槍在螺旋槳旋轉間隙開火的協調器還沒有開發出來，因此梁天志在「精衛二型」的螺旋槳上，也裝上了金屬製的子彈偏向板。不過機頭輕機槍和子彈的重量，會顯著影響整架飛機的重心，降低引擎馬力不充足的「精衛二型」的飛行性能，所以平時這架飛機是不會裝上機關槍的。厲汝燕字翼之，是浙江定海人，1909年畢業於倫敦納生布敦工業學校。他立志從事航空事業，曾多次籲請清朝政府重視航空。1910年經清軍諮府批准，入英國布里斯托爾飛行學校學習。畢業後經英國皇家航空俱樂部考試合格，取得飛行員執照。辛亥革命後厲汝燕回國，被委任為滬軍都督府航空隊隊長。民國元年四月在上海江灣跑馬場作飛行表演並散發傳單，第二年三月將滬軍都督的飛機移交北京南苑的第三師管理。厲汝燕本該成為南苑航校的飛行教官，不過卻被奉天駐京代表王楷仁說服，加入了奉軍航空隊的建設工作。厲汝燕一到奉天，就利用「精衛二型」原型機表演了小角度俯衝等飛行技巧。然而梁天志為了保護中國航空人才起見，禁止他繼續挑戰其他特技動作。其實自從梁天志開始發展航空技術時，奉軍早就製造出降落傘，否則他也不敢去搭乘氫氣飛船。不過這時的「降落傘」還非常原始，甚至不能夠自動開傘。飛行員要抱著一團絲織品跳到空中，然後利用氣流把傘張開。而要從飛機座艙往下跳，對於飛行員的技術跟膽量都是一大考驗。何況這還是在飛機出意外時，有時間給你跳傘的情況下。再加上降落傘容易對飛行員駕駛飛機造成妨礙，因此目前飛機的飛行員都不喜歡用降落傘，反而是給飛船乘員作為萬一在空中起火時的逃生設備使用。 VI 宋教仁遇刺未死，國民黨和老袁本來不致於翻臉。但是大借款被國會和國民黨反對，卻讓袁世凱下定決心對付南方的國民黨勢力。於是北京總檢察廳長羅文幹和國務院發表聲明，宣稱刺宋主謀為黃興和陳其美。五月十五日，袁世凱下令革去黃興上將之位。五月十六日有一個自稱「女子暗殺團團長」的周予儆，向北京地方檢察廳自首。說是奉了「血光團團長」黃興的命令，到北京進行政治暗殺。第二天北京軍政執法處逮捕了參議員謝持，指控謝是血光團團員。接著北京地方檢察廳便票傳黃興到案對質。這種做法屬於明顯的栽贓，陳其美且不論，黃興與宋教仁同屬兩湖人的華興會系統，如何可能會對宋教仁下手？何況黃興在國民黨內，一向主張循法律途徑解決宋案。老袁如此設計迫害他，只會更刺激國民黨人的情緒，給孫大砲為首的強硬派起兵反袁的藉口。然而對袁世凱來說，南方由國民黨人出任都督的各省，全都是國內政局的不穩定因素。既然如此還不如找個藉口一網打盡，消除所有隱患。只是如此玩弄權謀的行徑，卻又更增加了他的嫌疑。就在袁世凱準備在南方對付國民黨、北方與外蒙叛軍開戰的同時，在河南境內卻又冒出一支股匪組成的「狼軍」。「狼軍」的首領稱為白狼，據說白狼本名白朗，身分頗為神秘。有人說他身材高瘦、腿長行快，但也有人說他身材矮胖，約三十七、八歲年紀。某一種說法認為白狼是河南寶豐縣人，家境富裕，有祖傳土地兩百畝。這個說法認為白朗字明心，小名六兒，身材不高，背微駝。他性格豪爽，好交遊，喜救助貧苦人家。幼入私塾，長而務農，或開廠鑄鐵，亦曾往靈寶一帶販鹽。平時好讀小說，仰慕宋江之為人。但卻也有人說他「雖目不識丁，而膽略頗壯」，各種說法莫衷一是。光緒三十四年(1908)白朗被誣陷入獄，賣地百畝賄官始獲釋。後自帶馬匹去投禹縣某部巡防營馬隊，又受營中長官欺壓，犯律潛逃。這時縣境連年大旱，饑民四起。當地無賴因白朗槍法頗精，鼓動他帶頭出外行搶。白朗便拉桿起事，成為嘯集山林的綠林頭目。白狼起事之初，恰巧碰上辛亥革命爆發。豫西的土匪頭子「中州大俠」王天縱率千餘人圍攻洛陽，失敗後竄入陝西，又回師佔領南陽。河南西南部民軍遍地，社會異常混亂。起初白狼只有二、三十人，洋槍一枝。不久之後就搶到步槍、手槍各一枝，土槍三十餘桿。並聯合李朗、張群等桿匪，旋增至百餘人。民國元年二月，白狼聚集四鄉饑民，往寶豐縣城東劉集倉庫搶糧一百七十餘車。當夜白狼得悉縣官張禮堂將於次日離任，於是帶人截擊，一舉奪得快槍十六枝。又俘獲張禮堂之子，勒索新式五響鋼快槍十枝。之後他聯合李鳳朝等桿匪，擁眾兩百餘人，勢力漸大。四月廿三日，北洋軍第十三營統領余耀亭率軍進剿白狼。五月十二日余率部回營，至李文驛時遭狼軍伏擊敗退。六月白朗聯合杜其斌等桿，夜襲余之駐地大營鎮，余軍敗逃。白狼擊退官軍後，在本村演戲慶賀三天。並和杜其斌、牛天祥、郜永成等桿首會議，商討活動方案。他打出「打富濟貧」的旗號，吸引被裁士兵、流氓無賴、饑民等投靠。狼軍用歌唱的方式宣傳，唱道：「好白狼，白狼好，劫富濟貧，替天行道，人人都說白狼好！」豫西民軍龍頭王天縱在五月被袁世凱召到北京，河南西南部頓時成為權力真空地帶。留下眾多民軍，或佔山頭、或被遣散，讓狼軍勢力得以迅速擴張。當白狼軍和官軍接觸時，則唱出一個口號是：「白狼軍專打官長，不打弟兄。」河南都督張鎮芳是老袁的表弟，以秀才的出身曾任津海關道，革命時擔任管理皇族捐款、署直隸總督。由於河南是袁世凱的故鄉，所以老袁才把自己的表弟派來。但張鎮芳沒有自己的實力基礎，又務於搜刮聚斂，導致河南局勢如野火燎原。十月廿四日，白狼率眾北攻禹縣，復南下攻破泌陽的春水、象河關等地，旋因舞陽、葉縣兩地民團聯剿，又暫回寶豐。是年冬白狼再度南下，進入舞陽母豬峽。聯合南陽的王傳新，魯山、寶豐一帶的宋老年、李鴻賓、王振等桿，計六百餘人攻取唐縣。一舉消滅陸軍獨立五十九團大部，繳獲大量步槍、機槍、大炮、子彈等。此時狼軍增至千餘人，聲威大振。丁萬松、宋一眼等各率所部，與之合併。到民國二年春，各桿首在白狼領導下所帶的人馬共約兩三千人。所著服裝錯雜不一，時聚時散，飄忽無定，聚則成軍，散則為農工商販。由於「貧苦之家甘為窩主，乞丐遊民願作彼探」，狼軍消息靈通，神出鬼沒。各縣多次派兵圍剿，都未能把他們鎮壓下去。於是狼軍回師北歸，先攻魯山，接著在四月間攻破禹縣。狼軍又唱道：「老白狼，白狼老，搶富救貧，替天行道，人人都說白狼好。兩年以來，貧富都勻了。」這時竟有傳說指白狼本是吳祿貞的參謀，所以要起兵反袁報仇。袁世凱於是下令集結雷振春、王毓秀、雷存修等部軍隊近萬人大舉圍剿，又被白狼軍突圍而去，竄往豫、鄂、陜三省邊境。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58.35.254.184

推 gitsfan:頭推～ 10/22 21:42

推 timdinosaur:頸推 10/22 22:09

推 Hastati:推 10/22 23:38

推 longface:推推推 10/23 00:29

推 ajqk:推!!! 10/23 00:32

推 Calfstrong:推 10/23 02:51

推 longface:雙重推 10/23 07:27

→ ZMittermeyer:愈來愈少人推囉，還要淪落到一個人雙重推 10/23 09:05

推 hongth111:推 10/23 10:22

推 kkkk001:有在看不一定要有推吧XD竟然有人都這樣說，那只好推一下了 10/23 10:30

→ ZMittermeyer:看到快睡著 zzzz 10/23 10:31

推 alsh:寫不出東西只會躲在推文酸的是自卑感過剩嗎 10/23 10:38

推 gundammkiv:是可悲吧w 10/23 11:11

推 kkkk001:應該只是睡眠不足啦 10/23 11:24

推 zaknafein987:那只好推下拉XD 10/23 12:23

推 Clarkliu:推樓上 10/23 12:26

推 BillHuang:我也推吧 10/23 12:26

推 diechan:推的少還要被不寫的躲在推文酸，那只好過來推啦 10/23 12:52

推 labeck:好吧....有看只好推了 10/23 12:56

推 wittmann4213:推多了八成又被笑小圈圈擠在一起取暖..... 10/23 13:52

→ wittmann4213:我每次看到興安根據地的部分都覺得很煩，不過我還是 10/23 13:53

→ wittmann4213:感謝有人願意認真創作給我看 10/23 13:53

推 andystupid:推 10/23 13:56

推 rexi:推~ 10/23 15:15

推 kinichiro:寫的認真還要被酸導致認真的人離開本版會比較好? 10/23 16:18

推 kcbowgf:這也要酸看來沒看的也要推一下了 10/23 16:51

推 bandoll:Z大都這麼說了，只好推了 10/23 17:02

推 leptoneta:推原來Z某是反指標(筆記 10/23 17:18

推 lolitass: 10/23 19:51

推 chikasa:看到ZM酸那只好推了 10/23 22:59

推 soaringfish: 10/23 23:15

推 chikasa: 10/23 23:49

推 Sazabie:推 10/24 00:06

推 FluteTseng:推 10/24 00:15

推 brigand:推天志派一批部隊去圍剿白狼軍，就當做賺經驗值吧 10/24 03:41

推 TheoEpstein:看到ZM酸那只好推了 10/24 08:28

推 Bluesky7:推推, 天志很精彩, 沒有史學素養的我也邊看邊長知識 10/24 09:07

推 Eepion:有人酸只好推了 10/24 12: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