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得] 漢娜的遺言(13 Reasons Why) S01(雷)漢娜與克雷相聚的理由

[matthew221 (matthew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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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連假，在再次開工以前，把之前沒看完的《漢娜的遺言》給看完，以下是給看過
此劇的人所寫的感想，因此不會對劇情做詳細描述，對於沒看過此劇的人來說，除非你也
不在意被暴雷，否則請不要繼續讀下去。

漢娜的遺言，以英文直譯來說就是「十三個理由」，初見到這個名字是很有感覺的，但其
實關於漢娜的死，真的說起來可能並不用羅列十三個理由，不過這個我稍後再談。我決定
先來談這齣劇的特別之處。

雖然具備了打架、強暴、死亡車禍，還有自殺場景，以現在電視劇的尺度來說，《漢娜的
遺言》仍稱不上重口味。在戰爭場景裡面，可能一幕就死了數不清的人，當戰爭之後城池
被攻破，也會有許多的強暴、殺戮場景，坦白講，除了真的體驗過戰爭的人，對於這些畫
面，現代的觀眾可能都多少有些麻木了。而相較之下，《漢娜的遺言》聚焦的不過是青少
年的日常，帶給人的情緒渲染，應該更無足輕重才是，但事實卻剛好相反。

↑大家都上過高中，大家也都知道霸凌是怎麼一回事，這樣的事實，使得《漢娜的遺言》
無論如何都應得一陣掌聲。

《漢娜的遺言》── 一個需要勇氣的題材

編寫、拍攝，並且對《漢娜的遺言》這齣劇做出宣傳，無疑是需要勇氣的。第一，這是大
家所熟悉的題材，要拍出新意並不容易。第二，它很容易招致批評，而且批評可能來自四
面八方，例如教育人士、心理諮商師，以及無可避免的，影評家。雖然每一部影集都註定
會被批評，但《漢娜的遺言》讓我覺得很特別的一個地方是，它將劇情定調在一個很容易
兩面不討好的位置。我所說的兩面不討好，其中的兩面是：傳統正面處理自殺的一面，以
及追求戲劇張力最大化的一面，從這件事情，我認為這表示編劇及製作人對於這齣劇的整
體表達，有一個明確的宗旨。

為什麼說兩面不討好呢？如果上網尋找這齣劇的影評，你會發現兩種極端的評論同時出現
了：有人批評這齣劇將自殺這個舉動處理得太正面，也太赤裸，並且未經考慮。畢竟關於
自殺，研究顯示，看到描繪自殺的場景在螢幕中出現，與觀眾採取相同方式自殺這兩者之
間，是有其關聯性的。事實上，即便不談研究結果，也有一打的理由讓專家學者勸退想看
此劇的觀眾。另一方面，卻也有人對《漢娜的遺言》陳腔濫調的部分發出噓聲，認為它太
像輔導課會撥出的影片（我很後悔；假如我早知道，我就不會去了）。

這兩種批評都沒有錯，但他們各自的理想，都並不是《漢娜的遺言》所想要達成的。《漢
娜的遺言》所想要表達的事情很簡單，就像我之前寫的，並不需要列表出十三點來讓人理
解。不過我打算再延宕一下關於這件事情的討論，我想先討論這齣劇的編劇設計。

↑好的戲劇，只需要給人一個理由，就足以追完全部了。

一枚硬幣的兩面

在我的眼中，這齣劇有兩位主角：自殺的女主角漢娜（Hannah Baker），以及常與觀眾站
在同一視角的男主角克雷（Clay Jensen）。但它特別的地方在於，他們實際上沒有相互
扶持，也沒有暗中較勁，他們事實上各自扮演了一般主角的一個面向。漢娜扮演的是犯錯
與痛苦，克雷扮演的是了解與救贖，這個設計的精彩之處在於它非常吊人胃口，因為克雷
對於過去的了解（基於他跟大家都不太熟的事實上）是緩慢的，同時，現實中對於自殺事
件的調查也牽扯出人際的變動。所以等於是有兩條故事線同時進行，一條線是慢慢知道過
去的現在，另一條線則是在慢慢補完已經知道結局的過去，假如說在敘事上稍有不慎，觀
眾就會覺得看到的東西具有重複性，或者是說故事的人不小心走得太快，讓人困惑，但最
後節奏是恰到好處，不可不說是影視工業的一大佳作。

累積了無數細節而爆發出來的悲劇，往往會用結局的戲劇性，讓觀眾好奇過程，以取得說
故事的正當性。《漢娜的遺言》在結局的單一事件上，坦白說，並不算特別有戲劇張力，
這也讓人覺得其製作團隊對於這個故事，似乎懷有特別的使命感，在我看來，這是勇敢的
，更是加分的。而《漢娜的遺言》取得大家關注的手法，可以說是直球對決，它對於高中
生活做了很細緻的描繪，即便我不是美國的高中生，我都覺得有時候感同身受。此外，它
大量混合了過去與現在，讓人感到過去跟現在息息相關，觀眾似乎應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
了，但又忍不住繼續看下去，因為所有的補敘都無法掠過，都是了解當中人物的必須。

↑印象派畫作常見的特色是筆觸未經修飾而顯見，構圖寬廣無邊，尤其著重於光影的改變
、對時間的印象，並以生活中的平凡事物做為描繪對象。著名的藝術家有莫內(Claude
Monet)、馬內(Édouard Manet)、 ‧‧‧。摘錄自維基百科之「印象派」條目。

看《漢娜的遺言》的一個理由

而這就是看《漢娜的遺言》的一個理由－－我們觀眾必須了解所有的故事，而我認為這也
是其製作團隊所想表達的。我上面所提到，批評《漢娜的遺言》的那兩方指責，必然沒有
考慮到這點。《漢娜的遺言》不是為了展露高中生生活放蕩與醜陋的一面而存在，也不是
為了阻止想要自殺的人們自殺而存在，它的製作是為了回應那些對於真實生活中的漢娜們
，所有的不理解與批評。

漢娜相信他人，她相信自己能從他人當中得到幸福，她相信表露自己的想法可以得到相同
的回報，她相信高中生活並不是用熬過去的，而是能夠藉由參與獲得人生美好的體驗。但
這些希望一一落空，因為大家並不在意她的幸福，也並不在意真實的想法，但這不代表對
她做出糟糕事情的人們本身很幸福，或者很樂在其中，他們只是不相信漢娜的理想，他們
寧願以他們自己的方式熬過高中生活。另一方面，克雷跟漢娜有許多相同之處，他想要從
他人當中得到幸福，他也時不時會說出自己的心聲，但他多少有些憤世嫉俗，也沒那麼相
信他人。

諷刺的是，漢娜與克雷最大的差別，應該就是在於自信。漢娜其實是個很有自信的人，她
總是覺得別人會喜歡她，或者至少重視她的話；另一方面，克雷的幽默常常建立在自嘲上
面，他之所以沒有回應漢娜的眼淚，主要也是因為他以為漢娜不需要自己。不過最後漢娜
的自信，卻只是銘刻成了懦弱的一面，克雷的怯懦卻爆發成了無數積極，甚至極端的舉動
，形成了贖罪的一面，他們的這兩面共同構成了名為主角的一枚硬幣，在整齣影集當中不
斷翻滾，並越滾越快，直到我們再也分不清楚這兩面各自的面貌，而只是看到一個模糊的
混合輪廓，這也就是漢娜與克雷相聚的理由了。

↑互補的人，經常會互相吸引聚集在一起。《漢娜的遺言》只不過是另一種形式。

錄音帶：無人能解的疑問

但還是有一個非常難以忽視的失誤，那就是觀眾不太清楚漢娜為什麼要留下這些錄音帶，
一個比較直覺的答案是漢娜想要復仇，但根據漢娜死前的表現，她其實也常責怪自己，而
且如果是為了復仇，為什麼不直接公布錄音帶就好了？而且為什麼克雷也在這份復仇的名
單之內呢？克雷說起來對她還算是不錯的。

漢娜萬念俱灰，她指責聽錄音帶的人，卻又無可避免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想要在自己已
無意識的虛無中得到理解。她沒有動機，卻做了所有想要活下來的人都會做的事情，那就
是大聲呼救。於是克雷只能創造出他以為漢娜想要的，或者他自己認為的正義。由於錄音
帶這件事情出現在整齣影集的開端，我們來不及質疑，後又太浸淫於故事的內容，結果就
造成了大部分人都津津有味地聽了（在我看來）沒有被清楚交代原因的錄音帶，這是一個
隨便的安排。

所以我們理解了漢娜的故事，但漢娜最終在她所架設的舞台上，她所選定的角色群中，成
為一個單薄且不斷消退的身影。也許這正是漢娜最大的問題，在所有對於高中困惑或不滿
的高中生中，她過去想要的已經被否定，而她對於未來已不知道該如何期待，她遂毫無意
志地說出自己的故事，這使得她成為了罕見的軟弱的主角。不要誤會，我知道任何人遭遇
了霸凌的事情、不友善的環境，都可能會變得軟弱，但我所質疑的是，在她作為主角的前
提之下，這是否合理。

↑再次澄清：我並沒有要指責任何自殺，或者遭遇此種不幸的人軟弱，我只是就主角的定
位來談──除非漢娜不是主角。但這樣的訊息真的是製作單位想要傳達的嗎？

冗長的失語，巨大的失誤

以戲劇張力來說，這必然是一個巨大的失誤。《漢娜的遺言》在編劇上有一個得天獨厚的
優勢，那就是真實與謊言的交織，漢娜可以是一個精心進行復仇的主角，她實際上恨所有
人，（甚至包括克雷），所以她想用自己的方式讓克雷攪亂這些人的高中生活。而這個故
事可以是克雷犯下錯誤，再嘗試找出真相，與已逝的漢娜進行鬥智的過程。當然，漢娜仍
舊可以是一個受害者，只是有了積極的作為，而在這個設定下，克雷的罪惡一開始是不理
解漢娜，後來則是不理解其他人，他的置身事外與善良使他成為了最痛苦的人。

而這個設定之所以沒有出現在觀眾的眼前，我認為可能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這跟這整齣劇
所要表達的東西不符合。漢娜是個混亂的人，常常連自己都不理解，但她善良。這確立她
作為一個受害者，而且只是受害者的調性，不過這卻也讓她變得非常沒有個性，我只能說
，也許這就是製作團隊想要帶給我們的漢娜吧。但假若如此，那其實漢娜就連成為主角的
資格都令人質疑，這樣的效果真的是製作團隊想要的嗎？

↑決心一死的女生似乎不太需要說謊，但假如這個邏輯成立，那麼她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應
該被問：漢娜，妳幹嘛做這些事情？

已被續訂的第二季要怎麼辦？

據說《漢娜的遺言》已經被續訂第二季了，對此我有巨大的問號，是要演什麼？漢娜已死
，克雷可以成為一個截然不同的人，但不再為了漢娜行動的他，還有什麼行動的理由？他
的過去應該也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發展的東西了，至少在第一季沒有埋下伏筆。假如要針對
漢娜的過去來作前傳，那等於是有些翻案的意味，那麼先前對於漢娜角色定調的堅持，又
顯得有些可笑了。所以第二季跟漢娜的關係應該是蠻稀薄的，甚至可能讓人覺得為提而提
，這樣還有道理繼續拍第二季嗎？

儘管沒有道理，既然已被續訂，就一定會被生產出來。《漢娜的遺言》第一季是一個富有
使命感，敘事細膩的作品，儘管有些安排我不甚認同，但終究展現出了製作團隊的主觀創
作意志。然而對於未來的第二季，我不得不說，自己採取了悲觀的態度。但我終究還是會
看的，畢竟正是在這種心態下，看見佳作才會帶給人真正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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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matthew221 (111.243.51.104), 05/30/2017 15:19:22
推 waynehow: 一季結束不是很好 第二季要拍啥 全部父母再聽一輪嗎
推 yuponkimo: 校園槍擊案
當然可以，但這樣一來比起第一季，我想第二季可能會較不精彩
※ 編輯: matthew221 (223.137.63.158), 05/30/2017 17:58:02
推 r453b8g: 有很多伏筆啊  還有各個角色的後續都沒交代 Bryce還沒受
→ r453b8g: 懲罰 ，漢娜留下錄音帶覺得只是想告訴別人為甚麼她要這樣
→ r453b8g: 做 讓傷害她的人能理解她 沒什麼要復仇的意思吧
→ r453b8g: 她也不恨克雷 她有說自己配不上克雷，克雷出現在錄音帶
→ r453b8g: 只是因為要講完整個故事 必須要提到他而已
假如第二季的懸念是“Bryce會不會受懲罰”，那我會覺得蠻沈悶的，我還想像不到第二季會有什麼元素加進去，但肯定跟第一季會有不小的斷裂
克雷的部份是我的想像，我認為這樣子也許會比較有戲劇張力，但也許劇組有他們自己的考慮，因此我說他們對這整齣劇的定調很明確
至於錄音的動機，對我來說，如果我連活下去都願意，那麼死後別人理不理解我，根本就是一件小事了。當然你也可以質疑說如果都要死了，那幹嘛還復仇？但我認為，彼此理解會帶來相對正常的人際關係，因此如果不活著，就沒有必要這麼做；另一方面，藉由自殺來達成復仇的目的，就比較能夠理解了（畢竟原本也就厭世）
※ 編輯: matthew221 (223.137.63.158), 05/30/2017 18:25:40
推 yuponkimo: 我是這樣想的啦，如果第二季要增加深度，應該會導回一
→ yuponkimo: 個問題：漢娜是對的嗎？她憑什麼公審任何人？
我倒覺得可能會導向克雷，畢竟漢娜沒有叫他做任何事情，他需要為自己的影響負責
→ yuponkimo: 她需不需要為Alex的死或可能有的校園槍擊案負責？
推 kayle: 覺得Hannah不是要復仇+1,在錄完12卷後她有說 "在說出一切
→ kayle: 後覺得自己可以戰勝這些負面情緒，可以活下去，但需要幫助.
→ kayle: .."， 若說初期懷有著想要控訴的念頭，其實更像是個嘗試自
→ kayle: 我療癒的過程
推 hacker725x: Alex再錄13捲(誤)
推 masayo: 對比一下小說其實可以大約推測第二季的發展重點
→ masayo: 不是說小說有第二季的劇情 而是小說完全就只有漢娜的說法
→ masayo: 小說裡克雷一個晚上就把錄音帶聽完了 基本上有POV的只有
→ masayo: 他和漢娜 所以影集裡那些 賈斯汀的家庭問題.Alex的自殺
→ masayo: 扎克的妹妹媽媽.泰勒變成新的霸凌對象等等
→ masayo: 通通都是影集才有的 另外寇特妮改很大
→ masayo: 小說裡的寇特妮是布萊斯的幫兇 根本看不出有什麼苦衷
→ masayo: 影集才有她的性向 以及為了爸爸們而假裝成乖女孩的設定
→ masayo: 小說裡自然也沒有漢娜的爸爸媽媽已經追查到這麼深的劇情
→ masayo: 這些"新加的東西"仔細一看 會發現其實都只是"舖陳"而沒有
→ masayo: "結果" 所以第二季其實還有蠻多東西可以發展的 不必再繞著
→ masayo: 漢娜就是了
→ DesignXD: 第二季：私法正義
→ masayo: 還有小說和影集有一個差別 小說裡漢娜的錄音帶那種說法
→ DesignXD: 應該會花個幾集完結，有報導說第二季旁白不是漢娜了
→ masayo: 會知道潔西卡被布萊斯佔便宜的 只有當事者的兩人.克雷和她
→ masayo: 其他人只聽錄音帶是不會知道的
→ masayo: 而且小說裡錄音帶是這樣的 10.克雷 11.珍妮(雪莉)
→ masayo: 所以克雷下一個是要交給珍妮 當然也沒有去錄第14面的劇情
→ masayo: 影集其實已經在第一季加了太多可以發展的劇情線了
→ masayo: 不好意思 記不太清楚小說裡克雷是排在9還是10 也就是
→ masayo: 漢娜躲在衣櫃裡聽到潔西卡被布萊斯佔便宜那捲的前或後
這麼看來，小說處理得更有想像空間，是應該有時間看一下！
→ masayo: 但總之小說裡克雷下一個是要交給珍妮(影集的雪莉)
→ masayo: 還有 小說裡漢娜被布萊斯強暴的劇情寫得很模糊
→ masayo: 漢娜的自述是她沒有拒絕 只是呆呆地給對方動手動腳
→ masayo: 甚至還強調這不是強暴 影集就沒有什麼爭論空間了
※ 編輯: matthew221 (111.241.151.87), 05/30/2017 23:28:12
※ 編輯: matthew221 (111.241.151.87), 05/30/2017 23:30:29
推 yuponkimo: 雖然不想把人想的這麼壞啦，但漢娜應該知道克雷有精神
→ yuponkimo: 疾病吧？她是不是在利用克雷來進行報復呢？
→ ufttysdyun: 影集真的改編了很多地方 我在想是不是為了讓一些議題
→ ufttysdyun: 更明顯的浮上檯面 讓大眾能清楚理解 小說裡就比較隱晦
→ ufttysdyun:  比較多發人省思的空間 而不是直接下定論或影響觀看者
→ ufttysdyun: 的想法 其實說實話看完影集後我還是比較喜歡小說 像是
→ ufttysdyun: 漢娜被“強暴”的那段 如果是看小說 可以清楚的理解到
→ ufttysdyun: 漢娜的心情 她是自願的…她已經絕望了心死了…比起影
→ ufttysdyun: 集 我覺得小說後勁更強  但影集裡有很多新開的劇情線
→ ufttysdyun: 好奇第二季會是什麼樣子
推 djboy: 推一下
→ djboy: 補一下想法：漢娜是美女兼風雲人物
對於過去有不同的詮釋嗎
→ masayo: 我不覺得小說裡的漢娜讓布萊斯對她動手不反抗是表示"自願"
→ masayo: 一來她那時其實心碎到厭世了 二來那段的描寫裡 漢娜雖然
→ masayo: 沒反抗 但也沒表示主動或贊同 難道這樣布萊斯就可以直接認
→ masayo: 為她是同意嗎 而且漢娜也有說了他很厭惡布萊斯
→ masayo: 而小說裡克雷的推測是 "漢娜想給自己一個徹底心死的理由
→ masayo: 所以主動去<糟蹋>自己" 但這畢竟只是克雷的推測
這部份認同，事實上，也是因為漢娜的這份特質，她才被不只一個人講說是drama queen
→ masayo: 小說裡和波特老師的對話和影集也有差距
→ masayo: 小說裡波特老師其實是有問漢娜要不要對簿公堂的 沒有直接
→ masayo: 建議放下這件事(記得也沒有一直想要去接電話)
→ masayo: 比起影集變成了很清楚的強暴+輔導者失職
→ masayo: 的確小說這兩節的是非變模糊了 而相對的 影集看起來這兩節
→ masayo: 像是真正壓垮漢娜的決定性事件(甚至有人會覺得前面的事都
→ masayo: 只是芝麻蒜皮 只有布萊斯這件事是真正導致自殺的理由)
→ masayo: 小說裡在這裡則是漢娜其實已經心死了 這兩件事情只是讓她
→ masayo: 加速尋死的進程而已 小說和影集這方面的差異對比起來
→ masayo: 其實很有趣 但我還是不認為小說裡的漢娜算是"自願"讓
→ masayo: 布萊斯佔便宜 比較該說是"放棄"了反抗
→ masayo: 可以理解為什麼影集要把這兩節改得如此是非分明
→ masayo: 因為小說裡那種情形很難拿捏好表現方式
推 djboy: 我不覺得「輔導者失職」。波特己經將各種狀況和資訊分析，
→ djboy: 他的建議也很實在。唯一的失職勉強是「沒有立刻call漢娜父
→ djboy: 母」這一點。只是沒有想到當晚漢娜就自殺了，為時己晚。
→ djboy: 影集中，波特的優先建議是 提告，但是他也確認狀況，也告知
→ djboy: 提告的結果。如果不提告，那除了「忘了吧 往前看」，也無解
→ djboy: 事實上，也就這二個大方向可以做。
我覺得以波特的角度，他的處置並不算失當，畢竟他不像觀眾，有這麼完備的視角。何況漢娜的精神當時也並不在最好狀態，多少有些放棄了，求救的意志也弱了
→ masayo: 我覺得影集裡安排那通電話 讓波特沒有追上去
→ masayo: 且讓漢娜有被敷衍的感覺 算是要製造出波特失職的效果了
→ masayo: 這也是為什麼最後影集克雷可以用近似譴責的態度把錄音帶
→ masayo: 交給波特 可以說是種種情況使得其實也不是完全不關心漢娜
→ masayo: 的波特做出了錯誤的決定 不能說完全是他的錯
→ masayo: 但就我來看仍算是失職的
→ masayo: 我是覺得對被性侵者提出"放下,往前看"的建議要很小心
→ masayo: 而這裡波特真的不夠謹慎
→ masayo: 而且漢娜自殺後 也許是劇情編排順序造成的結果吧
→ masayo: 在影集裡揭曉漢娜原來有去找過波特老師前
→ masayo: 完全沒有看到波特把漢娜的自殺跟她最後的求救連在一起
→ masayo: 也沒有跟漢娜的父母 或者校長理事反應有這件事過
→ masayo: 讓漢娜的母親發瘋似地亂找可能導致女兒自殺的的線索
→ masayo: 要嘛他因為站在學校立場 不好直接把這件事告訴漢娜父母
→ masayo: (但記得他也沒有跟校長理事說)
→ masayo: 要嘛他沒有把這最後的求救放在心上
→ ksng1092: 放下向前看這話，就像是對憂鬱症患者說"你不要憂鬱就不
→ ksng1092: 會有憂鬱症了啊"差不多...
→ ksng1092: 我也並不認為只有提告跟忘了這兩個方向而已，真是這樣那
→ ksng1092: 輔導人員阿貓阿狗都可以做了
→ ksng1092: 基本上丟出"告，或忘"兩條路要人選一個然後說啊不然還能
→ ksng1092: 怎樣，就很失職了啦
確實給漢娜的選項太少了
→ masayo: 其實印象中小說還是影集其一有提到波特老師不是正式的
→ masayo: 輔導老師 好像是學校缺人所以兼任的
→ masayo: 原本的輔導老師是那個介紹漢娜和潔西卡認識的老師
→ masayo: 因故調職還是怎樣的...記不得了
→ ksng1092: 這是解決事件的手法，但人是無法這樣子解決掉的
→ howard2451: 覺得波特老師從頭到尾都很煩 感覺不出他對工作的認真
我覺得這就是輔導員的難處，一般人的工作可以一邊表現出很不爽，卻又一邊把事情做好，但波特不行…
→ howard2451: 態度
推 cat05joy: 最後一集冒出的幾個謎題會把它全部結束掉吧 然後新人生
※ 編輯: matthew221 (223.136.84.136), 05/31/2017 18:37:27
※ 編輯: matthew221 (223.136.84.136), 05/31/2017 18:38:36
※ 編輯: matthew221 (223.136.84.136), 05/31/2017 18:41:16
※ 編輯: matthew221 (223.136.84.136), 05/31/2017 18:44:50
※ 編輯: matthew221 (223.136.84.136), 05/31/2017 19:11:11
→ masayo: 對一般人來說 沒有責任去仔細注意漢娜的求救
→ masayo: 但波特老師是輔導老師 那是他的工作 他的責任 所以說他
→ masayo: 失職不為過 小說裡因為只有漢娜視角所以無法判斷
→ masayo: 但影集裡 就如我上面說的 我覺得波特老師沒有做好他的
→ masayo: 工作
推 legendarysoy: 覺得一季就很完整了 不明白為什麼要做第二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