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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難中的正念正行】破曉(三)
文/周慧敏
【明 慧 網2004年12月23日】(接上文)
郫縣看 守 所
十一月底又把我們轉入新建的成都市郫縣看 守 所。
這一天早晨三點鐘就叫我們起來收拾被子等東西,四點鐘左右又給我們強行戴上
手銬,兩人連銬在一起。關 押在龍泉驛看 守 所的所有監室的大 法 弟 子都要
轉監。監 獄大門外戒備森嚴,武 警、公 安 全副武裝成群成堆,公交車、警車
排成長長的隊,我們被推上一輛公交車。前面的車裏已裝滿了犯 人和 大 法 弟
子,公路兩邊不遠處就有一排 武 警全副武裝執勤。我們後面還有長長的公交車
隊和警車車隊跟著。我們的車所到之處,沒有一輛車和一個行人通行,路口都由
警 察把守。
到了郫縣 看 守 所的地界,車速減緩,又開了好一陣子才叫我們下車。由警 察
帶隊,經過長長的走廊,走廊的兩邊都是一排排的監區,不知走過了多少監區,
每個監區有樓上十二個監室,樓下十二個監室,每個監室可 關 押幾十人,聽犯
人說整個看 守 所花了兩個多億人民幣才建成,我們被關 押在十二監區底樓213
室。
不報數差點被打死
我們仍不和犯人一起端坐報數。
到郫縣看 守 所的第二天晚上查監時,警 察 就叫犯人把我們拖去和他們一起報
數,我們都不去。晚上我們已睡覺了,兩個女警 察和一個男警 察提著手銬快步
走進監室,男 警 察叫已睡下的犯人:“起來動手!”一群犯人迅速爬起來把我
們蓋的被子拖來丟了,首先把陶菊花拖起來問:“戴不戴手銬?”陶菊花堅定的
回答:“不戴!”一些犯人又把趙相容拖起來,要給她強行戴銬,我們都不戴,
一群犯人和一個警 察便抓住陶菊花的頭髮亂扯亂打,男警 察拖著趙相容從鋪板
上甩下去,然後猛擊相容的面部,再將她雙手反扭在背上,用腳踩在趙相容的半
邊臉上,使她的另一半邊臉貼在鋪板側面的水泥壁上。另一群犯人衝過來把我按
住,強行給我戴上銬。
那天晚上我們三人通宵坐在鋪板上被凍了一夜。陶菊花的頭髮被扯掉很多,用手
一理就是一縷。儘管我和相容、菊花都被強行戴銬,但是我們仍不和犯人一起端
坐報數,我們三人圍在一起背法、發正念,相容和菊花總是照顧我,那時我全身
長滿了疥瘡,癢得通宵睡不著覺,她們兩人睡在我的兩邊用戴著銬子的雙手抓住
我發癢難受的部位幫我發正念,解除痛苦。
過了大概一星期,一天聽見監室的電子門開了,一個女警 察過來叫相容── “
無名氏三號”(因我們四人都未報自己的姓名、住址,警 察 除認識我外,都給
她們取名為無名氏)收拾東西,把相容轉到樓上去和犯人關在一起。但是每天我
們都能聽到相容和朱銀芳從樓上傳來的大聲念正法口訣的聲音。我和菊花發正念
(那時不知道默念正法口訣)。幹事小李(他父親是該看 守 所的頭)就把招集
(即牢頭)許晴叫出去,指使如何 迫 害我們。招集回到監室後就叫犯人用擦廁
所的爛毛巾來塞我和菊花的嘴。它們衝上舖板,當時我們正在那裏發正念,我就
移到菊花前面擋住菊花,另一個犯人拿著指頭粗的圓塑料棒衣架從側面衝上來把
我和菊花拖開對著菊花的頭部狠狠的抽打,同時另一群犯人也衝上來把菊花甩下
舖板,圍著她猛踢,菊花衝出包圍又被它們打翻在地,犯人穿上皮鞋往她的腰部
、肚子等處猛踢。招集許晴和另外一個大個子犯人死死的把我按住,因為我和菊
花都是被戴著手銬的,這時手銬越拉越緊,最後都陷在肉裏去了,我好不容易掙
脫犯人去救菊花,我把犯人拉開,它們又把我拖上舖板,抓住菊花的頭髮甩在地
上,繼續圍上去,狠狠的踢。菊花突然衝出包圍,發出一聲慘叫,就要倒下。
我拼命衝過去接住她,菊花倒在我的手銬上。我大聲吼斥到:“別打了!”這群
犯人才停止了對菊花的暴打。我輕輕移動菊花讓她躺在我的胸前。菊花臉色蒼白
,開始嘔吐,隨後緊閉雙眼。她的頭被踢成像雞蛋大的包塊,左手的肘關節一大
片的肉都不見了,全身是傷。我無法形容當時的心境,淚水從眼眶裏刷刷的流了
下來,滴到菊花的衣服上。
菊花已經暈過去了。我默默的念著:菊花,你不能死,一定要挺過去!我淚流滿
面一字一句的給她背經文《正法時期 大 法 弟 子》、《路》……“在敗壞的歷
史中,邪惡勢力對修 煉人的迫 害也不是第一次了。這不是當年耶穌所經歷的又
一次再現嗎?釋迦牟尼佛不也同樣經歷過嗎?”
過了很久菊花微微的睜開眼睛,用十分微弱的聲音說了一句:“別難過。”隨後
又緊閉雙眼。晚上三個女警 察來查監時,我告訴警 察法 輪 功 弟 子被打壞了
,它們像沒聽見似的,我又大聲的說:“法 輪 功 弟 子被打壞了!”它們仍誰
也不理,頭也不回的查完監走了。在我和其他 大 法 弟 子的強烈要求下,它們
才給菊花取下手銬,菊花在鋪板上整整躺了五天滴水未進,五天後才少量的喝下
點水。這以後它們才不再強迫我和菊花跟犯人端坐報數,警 察 杜幹事說:“這
兩個法 輪 功是打不出來的,別管她們。”
一天上午九點左右,監室電子門剛開就聽見 警 察大聲叫我和菊花出去提審,因
為菊花被犯人毒打後身體尚未完全恢復,走路很吃力,我們都不去提審。過了一
會兒我看見了門口的朱銀芳,便急忙跑到門口,朱姐告訴我:“咱們應該去告訴
辦案單位釋放我們。”我說菊花被打,身體很虛弱。她說咱們扶她去,我把菊花
扶出監室門,一眼便看見了蹲在地上戴著“龍抱柱”的趙相容。
趙相容看見我們都過來了,便開始吃力的向提審樓方向移動。專門護送人去提審
的女警 察跟在我們後面。朱銀芳說話了:“她們兩人被折 磨成這樣,我也被兩
個女 警 察打得很兇。”朱姐被打破的嘴唇傷口還未癒合。靜靜的誰也沒有吱聲
。相容蹲在地上,每移動一下是那樣的艱難,鐵鐐上的鐵錘隨著相容移動一下發
出一串咚咚的刺耳聲。相容太累了,停下來休息了一會兒。朱姐又說話了,她輕
輕的指著相容頭頂未被犯人扯完的頭髮,那麼沉重的說了一句:“你們看她大片
大片的頭髮已經被扯沒了。”
這時我們才注意到相容頭頂露出大片大片的紅紅肉皮,她穿著功友被送去 非 法
勞 教 前送給她的黃軍棉襖、棉褲,但現在全是濕的,穿著一雙濕布鞋,沒有穿
襪子。相容說話了,抬頭時才看見她的臉腫得十分厲害,手腳都是腫的。她被轉
入樓上監室後,警 察就指使犯人暴打她,想阻止她煉 功、發正念。後來晚上又
把她轉到樓下十二監室,那裏全是服短刑的犯人。警 察 晚上指使一群犯人把她
按住,強行戴上“龍抱柱”,用黃包裝膠帶繞頭纏封住她的嘴後,就開始輪番亂
踢、亂踩,暴打她。相容說:“如果自己的頭是一個皮球可能早已被它們踩爆了
。”
打她的犯人個個累得筋疲力盡後,又開始慢慢往她身上灌冷水,她的棉褲、內衣
、內褲全被泡脹,由於戴上“龍抱柱”,無法換衣服,她用自己的體溫已經溫了
三天,棉襖、棉褲仍然那麼濕。女警 察催相容繼續移動,我們懇求女警 察解開
相容的“龍抱柱”,女 警 察說,沒辦法,她沒有鑰匙。看見相容移動得那麼艱
難,我的心痛苦極了,我們想抱她也無法抱,想抬她也無法抬,想背也無法背,
因為她的手腳都被這殘 酷的“龍抱柱”酷 刑死死的銬在了一起。
就這樣移動了五十多分鐘,我們才走出那條陰森恐怖的走廊。我們四人分別被叫
到鐵欄杆隔離的四個房間裏,我們強烈要求無罪釋放我們,我們繼續向提審的警
察講真象,講我們在郫縣看 守 所被酷 刑折 磨的一幕幕,可是什麼結果也沒有
,又被警 察帶了回來。
六十多歲的老人被逼迫絕食
新關進監室的 大 法 弟 子必須和犯人端坐報數。大 法 弟 子不服從,警 察就
叫犯人把她們拖在犯人中間夾著坐。成都無縫鋼管廠的60多歲 大 法 弟 子張昆
秀和鐵二局的王功力等老年 大 法 弟 子被犯人亂拖,張昆秀被按翻在地卡住脖
子很長時間,又拉著她的腿往犯人中間拖;成都建設路的唐英絕食十多天了,她
虛弱得無法站立,瘦得皮包骨頭,犯人又把唐英拖出去 灌 食,七、八個人把她
按住,用勺子灌,她不張嘴,犯人就站在她肚子上去踩,每次灌完抬回來時,整
個身體都被倒上了稀飯和水,唐英說話很困難,只有任她們 折 磨。十二月三十
一日下午,唐英生命垂危,獄醫付醫生等來檢查她的身體已經是無脈、無血壓了
,看 守 所趕快就把唐英釋放了。
為了阻止警 察指使犯人對大 法 弟 子慘無人道的迫 害,我們監室的六名大 法
弟 子開始集體絕食。第二天警 察叫犯人把我們一個一個的分別拖出去灌 食。
輪到我時,犯人把我拖到監室外面的地上,七、八個犯人按住我的頭、卡住我的
脖子、壓住我的四肢,獄醫付醫生(女)從鼻孔給我插管,管子未插入胃裏,堵
在我的嘴裏,我把管子咬住,不讓它們再灌,獄醫付醫生又指使犯人使勁卡住我
的脖子,把管子抽出來繼續插管,難受得滿口溢出濃濃的粘液順著我的嘴角流出
,衣服上都粘滿了這些胃裏面的髒東西,我的呼吸道被它們拖管拉傷,血從嘴裏
流了出來,我蹲在廁所裏面去吐,有個犯人告訴灌我的獄醫付醫生我在吐血,付
醫生還罵她。第二天又把我拖去 灌 食,還是七、八個人按住我,這時我始終把
管子咬住不讓灌,我的心跳突然加快,難受極了,灌 食 的獄醫付醫生看我的臉
色變了,用聽診器聽了我的心臟,叫犯人馬上把我平放在水泥地上,說別動她,
以後再沒有繼續拖我出去灌 食迫 害。
又被非 法勞 教一年
我絕食十多天後,一天晚上,警 察 叫犯人把我背出監室,又經過長長的走廊到
看 守 所詢問室底樓,一個年輕警 察急忙從公文包裏拿出一張勞 教單叫我簽字
,我說:“我做好人沒有罪,不應該被勞 教!”他就叫背我的犯人把勞 教單拿
著,這個警 察便起身離開了。回到監室,犯人把勞 教單拿給我看,上面又對我
進行非 法判勞 教一年,第二天便把我轉到轉運監室。我繼續絕食,兩天後的早
晨警 察冷所長(女)叫犯人把我扶出去,說要找我和大 法 弟 子毛坤談話,我
和毛坤走出監室的鐵門,外面的短刑犯早已等候在門口,它們分別把我和毛坤拖
去樓梯旁按在地上灌稀飯,我不張口犯人就死勁的壓住我的頭,卡我的脖子,用
一尺多長的厚厚的帶尖的竹塊撬我的嘴,它們把我的牙床周圍和嘴皮都撬破了,
仍然灌不進去,就把一碗稀飯朝我的臉上潑過來,粘滿了我的臉、頭髮和羽絨服
。
又送楠木寺女子勞 教所
二??二年二月四日一大早,有人叫我們收拾東西,武 警和 看 守 所大個子李
幹事(女)把我們七個 大 法 弟 子和其他犯人強行戴上手銬一起押送到四川省
資中楠木寺女子勞 教所。
由於我虛弱得無力站穩,五中隊的 警 察就指使吸毒人員強行脫光我的衣服進行
搜身,隨後就把我關在禁閉室,由兩個吸毒人員看守。它們強迫我在二十公分的
小塑料凳上坐軍姿。我仍然堅持絕食。隊長王珊就叫吸毒人員把我弄出去 灌 食
,我告訴它們:“我心動過速,不要灌我。”吸毒人員說:“給我灌,灌死她!
”就把我拖到勞 教 所醫院去灌鼻飼。管子插到了我嘴裏,我把管子咬住,不讓
灌,橡皮管的氣味讓我感到一陣陣的噁心、嘔吐,我強忍著,心跳特快,始終死
死的咬住管子,我想這樣能阻止它們迫 害我。灌 食的護士胡容(原法 輪 功七
中隊的幹事),看著管子插不進去,就叫院長開門拿來一根長長的硬管子往我的
鼻孔裏強行插下去,我聽見我的呼吸道肌肉被戳破發出的聲音,我的呼吸道和胃
全被戳壞了。
回到禁閉室我不停的吐血,吐了兩天之後,看守我的吸毒人員才報告隊長王珊說
我一直在吐血。王隊長叫吸毒人員把我弄到醫院去檢查。醫生告訴送我去醫院的
馬隊長說,周慧敏已經沒有脈,沒有血壓了,心臟跳動很快,要立即住院。我住
在了勞 教 所醫院二樓十六床。它們強行把我銬在鐵床上輸液,由於我已絕食將
近一個月,輸液後我全身發腫,臉都腫變形了,眼睛也無法睜開。醫院給我消腫
,卻怎麼也消不下去,王隊長氣得叫兩個吸毒人員把我拖到鏡子旁罵我道:“看
你一身腫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說:“我沒有罪,我要求你釋放我,回家學
法煉 功我自然會好。勞 教所不是我該呆的地方,不放我回家,我絕不會進食。
我要用絕食來換取信仰自由。”當時正是二??二年春節, 那些吸毒人員和 警
察輪班到醫院來守著我,並強制給我輸液,用惡毒的語言侮辱、傷害我。
在勞 教 所醫院住了十天,我的臉、全身仍然腫得很厲害,消不下去,心跳依然
那樣快,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這樣它們才通知我的家人來領我。
家人被敲詐
隊長王珊和醫院卿醫生要我的家人付醫藥費一千多元才放人,對我家人進行敲詐
。它們把老實的嫂子身上僅有的伍百多元錢全部敲詐去了,連我的朋友準備的一
百元錢路費也敲詐走了,又向我哥哥要錢,我哥哥看見我被它們 折 磨得快要死
了,還要問他要錢,哥哥說:“人我們不要了,死後把骨灰盒送來,我再找你們
。”它們看見實在詐不到錢了,又叫我的嫂子去打欠條,嫂子救我心急,只好去
打了張欠條,才把我領出來。
這天是二??二年二月十六日。
大 法的神奇
我終於獲得了自由。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給家人、朋友們講我在被非 法 關
押的這段日子所遭受殘 酷迫 害的經過,在苦難中怎麼對我師 父、對大 法的堅
信不疑。司機開車從勞 教 所把我送到家。短短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家人扶我下
車時,突然都感到非常的驚訝:我腫得很大的臉居然消了,整個人的身體變成了
皮包骨頭,沒有要人扶我自己就走上了五樓。家人目睹了 法 輪 大 法在我身上
的超常體現,高興得無法形容,朋友也都親自目睹了這樣的奇蹟,從此以後他們
都知道了法 輪 大 法的神奇,法 輪 大 法 好。
又遭綁 架
二??二年九月二日中午一點多鐘,太陽很大,我騎著自行車,包裏裝著真象光
盤出去講真象。到成都消防器材廠門口,我向行人發放真象光盤時被 惡 人舉報
了,又被綁 架到成都黃瓦街派 出 所。
警 察 搶走了我的包、手機和兩百多元錢,還有我的通訊錄等(至今也未還)。
當時我向來抓我的警 察講真象,它們都聽不進去,一個年輕的警 察說:“你再
講,我就要打你!”可見這些警 察受江 氏集團的毒害有多深啊!我想機會難得
,不管他們怎麼對我,我還是要給他們講 法 輪 大 法的好處,告訴他們我們是
被無辜迫 害的。警 察把我反銬在一個辦公室門外長木凳上,一會又來了幾個警
察要給我照像。我不照,他們四、五個人有的按住我身子,有的扯我的頭髮,有
的卡我的脖子,想強行給我照,我急忙向師 父求救:“師 父,我不照像。”此
時我感到身體輕飄飄的,最終它們也沒能照成。
被卡著脖子推進郫縣看 守 所
晚上兩個男警 察和一個女警 察給我戴上手銬,把我強行拖上一輛車送往郫縣看
守 所 。我堅決不上車,它們把我強行抬起來甩在車上。到了郫縣看 守 所,警
察把我拖下來並卡住我的脖子連推帶拖的弄進去。它們很快辦完了手續,又由女
警 察 卡住我的脖子推進十二監區樓上的監室。當時我的脖子被卡得疼痛難忍好
幾天,僵硬得呼吸都非常困難,心想怎麼會有這樣毒辣的人呢?
第二天早晨監 獄的付醫生說我進 看 守 所沒有檢查身體,便要為我量血壓、聽
心臟,聽完心臟,付醫生站起來對招集說:“她心跳很快,現在心跳都是 120多
次。”最後招集只得叫犯人把警 察指使留來灌我的稀飯倒掉,它們不敢給我 灌
食。
絕食五天後,姓唐的獄醫(男)和 警 察給我戴上手銬送往成都市青羊區人民醫
院。醫院的四樓專門有一間“病房”,是為迫 害 法 輪 功專用的。窗戶全部焊
上鐵欄杆。有四個床位,每個床頭都吊著腳鐐和手銬,室內還安裝有監 控 器,
門口由兩個看 守 所的警 察和兩個武 警每班四人二十四小時把守。我被抬進“
病房”時正好大 法 弟 子陶菊花被弄回 看 守 所去了。旁邊被銬在床頭躺著的
十六歲的大 法 弟 子王兵說:“陶菊花被弄回 看 守 所時,她的眼睛一陣陣看
不見東西,虛弱得話也說不清楚,只能靠手勢表達意思。”武 警 把我抬上病床
,用腳鐐把我小腿銬上,腳鐐的另一端銬在床頭的鐵欄杆上,然後對我強行輸液
,還給我插上尿管,我疼得全身發冷。我不允許它們這樣 迫 害我,我把它們的
輸液管扯掉,並把液體和藥物全部放掉流到痰盂裏。我們四個 大 法 弟 子決定
抵制對我們的這種非人折 磨。
每天晚上九點鐘,武 警 就把我的右腿再加銬一副手銬,小腿比手銬直徑大,手
銬全部都陷在肉裏很深,手銬的另一端也銬在床頭的鐵欄杆上,從晚上九點銬到
第二天上午十點左右。它們還把我們的手反舉起來吊銬在頭的上方鐵床架上,使
整個身體被拉直,這樣吊銬一會兒全身疼痛麻木。三號床一個未報姓名的五十多
歲的老功友疼得整個晚上一直在痛苦的呻吟著,而且這個老功友還一直在拉血、
嘔吐。旁邊的小王兵腰椎骨已被 迫 害斷裂,她是德陽藝術體校的學生;她母親
陳祥藝至今還關 押在成都龍泉川西女子監 獄。王兵咬緊牙關,從她痛苦的表情
中我不難看出她對師 父對大 法的堅信,此時她已絕食一個多月了。第四床的大
法 弟 子黃麗沙就是這樣被迫 害死的。黃麗沙是從青羊區二醫院轉過來的,二
醫院也有專門迫 害大 法 弟 子的“病房”。沙沙是同我在楠木寺女子勞 教 所
一起被非 法勞 教過的,雖然我們在這種環境見面,彼此仍然無比高興。每天我
給她們背《轉 法 輪》,背經文《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
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由於長時間滴水未進,我有時感到心裏發慌、噁心、
嘔吐,小王兵就流著淚對我說:“阿姨你可以給我們背法、背經文,你是我們的
主心骨,一定要挺住啊!”不管多痛苦我都會微笑的點點頭,以此來安慰她,因
為她畢竟才十六歲啊,竟受到這樣的酷 刑折 磨。
生命垂危都還要遭迫 害
我在青羊區醫院被這樣 折 磨了十多天,醫院看見我實在不行了,就通知了送我
來的黃瓦街派 出 所,派 出 所又通知了我戶口所在地簡陽市城中派 出 所來領
人。成都黃瓦街派 出 所和簡陽城中派 出 所來領我辦交接時,黃瓦街的一個年
輕的男警 察說:“怎麼才送來十多天,人全部變形了。”武 警取下我的腳鐐,
問警 察司文賢放不放人,警 察說:“不放。”醫院的衛生工人用手推車把我送
進電梯,簡陽城中派 出 所的 警 察司文賢它們打開麵包車的行禮倉把我抬來甩
在裏面然後又關上,就這樣把我拉回到簡陽市城中派 出 所,再把我抬出來甩在
派 出 所值班室的木凳上。一會兒它們又把我送去簡陽市拘 留 所,把我甩在地
上躺著。拘 留所值班警 察看我瘦得皮包骨頭便對司文賢它們說:“你們弄到其
它地方去。”他怕我死在這裏。司文賢叫派 出 所的頭給這位值班 警 察打了電
話,要把我強行關 押在拘 留所裏。於是這個警 察就叫兩個男犯人把我拖進 監
獄底樓最裏邊的一個監室。
這個監 獄共關了三十多個大 法 弟 子,都是因為要召開十六大被秘密 綁 架到
這裏的。由於我當時在吐血,心臟又跳動得過快,第二天獄警叫犯人把我抬到監
室外面,叫男犯人抬來死刑床把我綁在上面強行輸液。此時我已二十多天滴水未
進,血管和肌肉都萎縮了,獄醫扎了好一陣都無法找到血管,最後他只有憑感覺
亂扎。輸液不暢通,大臂腫脹疼痛難忍,一會兒就腫得很大。獄醫叫犯人用熱毛
巾來敷我的大臂。結果大臂被燙起一片水泡,疼痛難忍。後來獄醫告訴派 出 所
的 警 察每分鐘輸三十多滴液體,心跳一百多次,不敢再輸了。第二天監室的十
來名 大 法 弟 子把我吐在紙上的血裝在碗裏,端給曾指導看,要求它們釋放我
。它們不但不釋放我,中午開來了救護車把我送中醫院內科住院部三樓病房繼續
迫 害。
由簡城鎮政 府、簡陽市“610”、城中派 出 所三個單位,每班四人組成的監視
組對我進行二十四小時監視,全市從南到北的警區所有的 警 察都要輪班監視我
。它們又要對我進行強行輸液。我告訴鎮長劉懷谷:“我不輸液,我是煉 功 人
,我回家學法煉 功,我的身體自然會恢復,我修 煉法 輪 功做好人沒有罪,你
們不能再這樣迫 害我,我要求你們立即釋放我。”
當天晚上十二點,中醫院對我下了病危通知。警 察 把病危通知單放在了我的枕
邊。第二天上午資陽市“610”(簡陽屬資陽管)、簡陽市“610”、 簡城鎮 政
府等各個部門的有關負責人在中醫院住院部三樓辦公室召開會議後,中午通知值
班護士醫生不准下班。上午已通知護士在液體內注入了大量安眠藥,又給我打安
眠針,但對我沒有任何反映。它們當然不知道我從十四歲就開始服安眠藥。它們
想通過安眠的方式對我強行輸液。上午它們開完會,派 出 所的 警 察首先把我
的手銬在床邊,護士拿來了氧氣瓶,給我插上了氧氣管,又有護士拿出來了幾圈
繃帶,鎮長劉懷谷說:“到了這裏不是你說了算,你不輸也得輸。”於是所有在
場的人,鎮上的 幹 部、監視我的人、醫生、護士同時上來按住我,綁住我的四
肢,把繃帶從我的胸部拉一條,從我的肚子上又拉一條,再從我的腿上拉一條,
都分別綁在床的兩邊拉得緊緊的,之後它們在我的一隻手背上同時用兩條輸液管
進行輸液,對我實行這種沒有人性的迫 害。
它們的行為引起公憤,善良的人們把我被迫 害的消息發給了 明 慧 網,世界各
地的大 法 弟 子紛紛打電話給簡陽市市政 府、簡城鎮 政 府及各有關部門,要
求它們立即停止對我的殘 酷迫 害,釋放我。
看到生命垂危,趕快判勞 教
看到我生命垂危,第二天簡城鎮的鎮長劉懷谷、綜治辦的主任王金全、 城中 派
出 所的司文賢等人商量要將我勞 教,晚上便為我送來了一張兩年的非 法勞 教
通知單。司文賢站在我的床邊念完 勞 教通知單便放一張在我的床邊,我不認可
它們幹的這一切,把勞 教單扔進了我床邊的痰盂裏。
當時王金全對我破口大罵。它們害怕我死,又找來在 政 府部門工作的我的朋友
來給我做工作,叫我吃飯,夜晚三、四點鐘了,他們仍然在勸我。我告訴他們,
我餓了這麼長時間了,我也很想吃飯,但是如果我按照它們的要求好好的吃飯,
等待我的就是更殘 酷,更毒辣的迫 害。我修 煉 法 輪 功就是因為珍惜我的生
命,其實每個 大 法 弟 子都非常珍惜自己的生命。你們想想,這麼長時間不吃
不喝,為什麼居然能夠挺過來?就是因為 法 輪 功是性命雙修功法,這就是 法
輪 功的超常給修 煉人帶來的神奇。但是在這種無辜的 迫 害下,我只能選擇這
樣的方式來為我的自由和信仰抗爭。最後他們終於明白了,也不再說什麼了。
警 察拉關係也要把我送進勞 教所
二??二年九月二十九日,看 守 所尹幹事和曾指導把我拖進一輛車上,直接拉
到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 教所,把我拖下來甩在勞 教所醫院值班室門口。勞
教所醫生為我做了心電圖檢測。檢測的女醫生說:“我們不敢收,人已經這樣了
,你們拉回去,不然你們就去找管教科,如果管教科要收我就沒辦法。”這時送
我來的曾指導對體檢醫生說:“今天中午我們請你們吃飯。”女醫生說:“我們
中午沒時間,這個人身體已成這樣,我們不敢收。”曾指導和尹幹事又把我抬上
車開到管教科外面,又到管教科去找關係。按理說,只要體檢醫生決定不收都會
退回去,但是這次管教科卻破例把我這個被迫 害得奄奄一息的大 法 弟 子收下
了。於是尹幹事和曾指導便把車開到勞 教 所中隊外面,它們兩人把我拖下來,
一人拖著我的一隻胳膊,往勞 教 所五中隊拖,當時我只穿了一雙襪子,從球場
壩拖到五中隊,拖了近百米,襪子全被拖破,褲子全是泥土和黑灰,它們把我甩
進五中隊的大門,便匆匆離去。五中隊隊長胡世菊看見我被甩在地上就開始大罵
:“連蹄殼都沒有。”(意思是沒有穿鞋)便叫吸毒人員把我拖進三樓的禁閉室
關起來。
我的心跳非常快,心裏陣陣發慌,嘔吐不止,它們報告了胡世菊,於是晚上又把
我弄來睡到中隊生產辦公室的地上,由吸毒人員二十四小時看守。兩天後的一個
晚上,我突然感到心慌難受,守我的人立即報告胡世菊,說周慧敏已經不行了,
於是胡世菊來看了一下便叫吸毒人員把我弄去勞 教 所醫院,值班醫生切脈發現
我的心臟跳動很快,很危險,馬上把我送進搶救室,給我輸上氧,然後進行心電
血壓檢測,我的心臟一會跳動一百多次,一會跳動四十多次,它們認為我隨時都
有停止心臟跳動的可能性。於是它們通知了院長、吳所長、護衛隊隊長楊小平等
來到了搶救室觀看我的情況。
無罪釋放也不讓回家
過了幾天的一個早晨,民管會來通知我準備回家。守我的吸毒人員幫我收拾好了
東西,馬隊長告訴我,我的解教通知單已經拿到了,今天你們當地的 公 安來接
你回家。等到下午六點多鐘仍不見來人接我,馬隊長又告訴我:可能今天是堵車
了,如果沒有來,讓我在勞 教 所再住一晚上。但是簡陽始終沒有人來接我。醫
生說我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生命垂危。守我的吸毒人員都規定他們隨時要摸我
的鼻孔看看是否停止呼吸。我就這樣住在搶救室十多天,後來我聽守我的吸毒人
員說,不放我是簡陽的 公 安不願來接人。一直拖到了十月二十九日下午,才由
勞 教 所管教科的羅科長和醫院馬院長等開車送我回簡陽。在車上羅科長很生氣
,說給簡陽方面做了很多工作讓我回去,它們就是不同意。昨天勞 教 所專門派
人去給簡陽“610”做工作都吵起來了,簡陽市“610”不願領我出去,它們說是
判我兩年的 勞 教,根本不考慮我的身體狀況已絕食近兩個月,生命垂危。車子
開到了簡陽市政 府的樓下,已先到簡陽的勞 教所吳所長和羅科長帶上釋放我的
手續上樓去找 “610”接收我。我躺在車上等了幾十分鐘,最後隨吳所長來的兩
個男警 察快速拖住我的胳膊把我拖上電梯,再拖到“610”的辦公室,甩在沙發
上便快步離開了。
把我按在單架上抬進中醫院
樓上很吵鬧,我聽見一個聲音:“對她二十四小時看守!”心想:難道它們在開
會,還要繼續迫 害我嗎?果然不一會兒,中醫院的護士、醫生和“610”的人一
起把我強行按在擔架上抬上了救護車。我問它們為什麼這樣對待我,我已被無罪
釋放,還不讓回家。
“610” 的人只說了一聲:“按住她。”這樣我又被強行抬進了簡陽市中醫院三
樓內科住院部病房。“610”和簡陽中醫院的醫生繼續對我進行迫 害,它們把我
甩在一間病床上,住院部的主治醫生胡敏來對我說:“周慧敏,現在馬上給你輸
液。”我說:“我要回家,煉法 輪 功我自己會好。”胡敏說:“這裏不是你說
了算,不輸我們就強制你輸。”這樣我又被它們強行輸液。
簡城鎮政 府、簡陽城中 派 出 所二個部門共同來人守我,以每班四人對我二十
四小時進行輪班監視,這時我已整整兩個月滴水未進,肌肉已全部萎縮。 在 勞
教所時,卿醫生已告訴我,說我的內臟器官已完全衰竭、萎縮、粘連已無法再使
用。我反復給“610”和政 府部門的人講,我已由勞 教 所無罪釋放,我是自由
公 民 ,要求它們立即放我回家。守我的人有的同情的說:“我們不願意這樣對
待你,但是這是上頭的指示,我們沒有辦法,我們吃的就是這碗飯。”我就這樣
被綁著強行輸液。
守我的人他們每兩人一份“紅頭文件”,是由鎮長劉懷谷親自發給他們的。上面
寫的是“簡陽市政 府關於對 法 輪 功頑固分子周慧敏實行二十四小時監視的決
定”,大致內容是:不准我的親人見我,一旦發現有法 輪 功人員來看我就實施
抓 捕。每兩人還發一份值班日程表,上面註明暫安排一個月。
由於找不到血管輸液,每天護士都從我的左手刺到右手,從小臂刺到大臂,我的
兩隻手背因被扎滿了密密麻麻的針眼而變紫。它們以為用這種無人性的 摧 殘就
可以嚇退法 輪 功修 煉者,卻萬萬沒想到 法 輪 功學員對真理的正念是金剛不
動的。
血癌症狀
我的白細胞由進醫院時的一千多到了零,主治醫生胡敏告訴我說:“我們懷疑你
現在已得了血癌,準備給你做骨穿(就是抽取大腿骨髓)。”它們三天兩頭的來
抽血化驗,肌肉和血管已萎縮,很難抽到血,即使能抽出一點也是又濃又稠的一
點點。護士說:“你的血已經抽不出來了,血已乾了。”
監視我的人都知道我隨時都可能停止呼吸,而我始終保持著對師 父對大 法的無
比堅信,對 法 輪 大 法的神奇和超常的深信不疑,我的心是那樣的平靜。不管
這場對我沒有人性的 迫 害再持續多久我都會活著出去,我一定要把這慘無人道
的迫 害告訴世人。我默默的對師 父說:“師 父,我是大 法 弟 子,無論這場
對大 法,對弟 子的迫 害有多麼 殘 酷,弟 子的心始終是堅如磐石、金剛不破
的。”每天我躺在床上靜靜的閉上眼背經文、發正念,每當我背《入無生之門》
:“騎虎難下虎 人要與神賭 惡者事幹絕 堵死自生路”,就會感受到對我行
惡者的可恥下場;每當我背到《正念正行》就會感到此時我作為一個大 法修 煉
者所擁有的無比榮耀和幸福。雖然在它們看來我的生命已處於垂危,但 師 父在
法中講過:“他要有 修 煉的心,就是佛性出來了,把這顆心看得最珍貴,人們
就會幫他。人在這麼苦的環境下還沒有迷失,還要往回返,所以人就會幫他,無
條件的幫他,什麼都可以幫他。為什麼我們可以為 修 煉的人做這件事情,……
”(《轉 法 輪》)所以我始終堅信大 法 弟 子是有師 父在管的,破除 迫 害
,走出魔窟的日子一定是屬於我的。
又企圖對我洗 腦
一天早晨 政 法 委的一個50多歲戴眼鏡的幹 部來摸我的脈,摸了很久他嘆息說
:“周慧敏,我佩服你的精神,你不怕抓,不怕坐牢,但是現在你的脈已經很微
弱,摸不到了,你一定要 轉 化才能回家。”我默默的背著經文《強制改變不了
人心》:“修 煉 者堅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認識,超越一切人心,是常人永遠
都無法理解的,同時也無法被常人改變,因為人是改變不了覺者的。”
中午它們便請來了四川省簡陽養馬女子監 獄已被強行洗 腦的三個法 輪 功學員
給我作轉 化工作。武 警持槍守在病房門口,看到昔日的功友被強行 洗 腦後來
轉 化我,我的心痛極了,在殘 酷的高壓 迫 害下,才使她們變成了這樣,我流
著眼淚一字一句的給她們背經文《路》,其中葉瑞英是簡陽市的,我曾認識她。
聽到我背的經文,她一直在哭,另一個四川阿壩的說,我們被關了幾年了,卻看
不到師 父的經文,我也覺得我們走得不對,回去後我要幫助其他已被洗 腦的功
友重新回到大 法中來。我告訴她們大 法在我身上的超常體現,我說雖然絕食滴
水未進將近三個月了,血管萎縮、液體也輸不進去,但是每天我嘴裏都是甜甜的
,唾液在滋潤著口腔;雖然綁著,但身體卻輕飄飄的,沒有痛苦的感覺,背法時
非常的舒服、美妙;穿著單薄的衣服,蓋著很薄的被子也不覺得冷。你們相信我
,我一定會破除迫 害,堂堂正正的回家,因為我是真修的大 法 弟 子。她們都
點點頭表示堅信。
“610”的行為引起世人反感
由於從南到北的警區都要來輪班監視我,時間快一個月了,所有輪班的人都感到
筋疲力盡,受不了了,有的都回去找他們的領導要求釋放我。有一天我剛剛被搶
救完畢,就聽見過道上那個懷著小孩的大肚子女醫生蔣紅梅在罵鎮長劉懷谷:“
她人都這樣了,你們還不放,放她回去嘛,你們吃了飯沒事幹,這麼多人在這裏
,簡城鎮的錢太多了嗦,就拿來搞這些。”劉懷谷被罵得啞口無言,一會兒監視
我的人也強烈要求劉懷谷向“610”專案組反映放了我。下午迫於壓力,“610”
的主任唐憲國一行三人來到了我的病房,看見還插著氧氣管子的我,唐憲國便問
:“周慧敏,你還煉不煉法 輪 功?”我說:“煉!”他說:“放你!你沒有想
一想你這幾年做了些什麼(指我這幾年被非 法關 押坐牢),你好好想一下你轉
化的事情,想通了就叫他們來告訴我。”說完後帶上隨從揚長而去。
監視我的人看見放我的希望落空了,背後罵 “610”的人為什麼它們不來守,於
是有些監視我的人都找各種藉口要求換人。不明真象的個別 警 察把氣出在我身
上,值班一次就罵我一次。城中派 出 所的一個年輕男 警 察問我:“你早就快
要死了,為什麼現在還不死!”由於警 察和 政 府部門的人是受“610”指使被
強行派來監視我的,他們都非常的反感 “610”的人,於是就在病房裏擺起了麻
將或撲克桌,在病房裏面通宵達旦的打麻將。周圍病房的病人都無法休息,我被
他們吵得無法入睡。他們多數時間用撲克玩一種叫抓雞的賭博,一晚上有的就輸
幾百元。城南政協警區那個曹警長晚上十一點過喝得醉醺醺的來到我的床邊,還
把煙頭在我的嘴邊晃來晃去叫我抽煙,嘴裏還說些下流話, 旁邊和他熟悉的 警
察都哄堂大笑。去年七月這個曹警長指揮手下蔣軍等(也是監視我的 警 察)人
把一個過路的年輕人打成了殘廢,這件事 中 央電視台都報導過。他和蔣軍都被
判了刑。
監視我的警 察和政 府工作人員有的把酒買到病房來喝,有的出去喝得昏昏大醉
,然後就對我說下流話或罵我,我反復的給他們講真象,他們不聽。城北警區那
個40多歲的大個子警 察說:“你師 父給你多少錢,讓你這樣長時間不吃不喝還
要堅持下去。”我說:“我的師 父沒有給我一分錢,我的師 父教導我的是怎樣
做一個好人,怎樣做一個更好的人,你們抓了那麼多的法 輪 功,你們看哪個法
輪 功像你們有的警 察一樣吃、喝、賭,麻木度日,修 煉 法 輪 功的人不偷、
不搶、不賭、不嫖、不吸煙、不饞酒,沒有半點惡習,就像你們這樣無端的傷害
我、罵我,我卻對你們沒有半點怨恨,還在給你們苦口婆心的講真象,難道你們
不覺得法 輪 功好嗎?不覺得法 輪 大 法弟 子好嗎?正如你們的同伴昨天問我
的:‘周慧敏,你是不是鐵鑄的金剛,這麼長時間了,你都這樣不吃、不喝。’
是的,正是因為 法 輪 大 法的超常和神奇,你們也知道我的肌肉已萎縮,液體
也難輸進去,我八十多天了沒喝過一口水,吃過一口飯,你們天天看到了,我在
給你們講話時中氣還這麼足,精神還這麼好,這些就是我 師 父給我的,是用金
錢永遠也買不到的。也就是我和所有的大 法 弟 子一樣,在這麼殘 酷的 迫 害
下,哪怕坐牢甚至失去生命還要堅持修 煉法 輪 大 法的原因。”
喪失良知的主治醫生──胡敏
中醫院內科三樓住院部的主治醫生胡敏是為了錢不講醫德的最不好的醫生,曾兩
次伙同 “610”和簡城鎮的人強行把我綁在床上,還指使護士綁住我的手或腳,
強行輸液。綁我的護士說:“我們也不願意這樣每天把你刺來刺去的都找不著血
管,看你兩隻手背被刺得大包小包的,身體全部乾了,我們看你實在也可憐,但
不這樣做胡醫生會罵我們。”由於主治醫生胡敏估計我已患上了血癌,一天早晨
胡敏說他要去開會,便叫邱蜀主任醫生替他強行給我打一種液體,說可以增加白
細胞,沒想到液體一打進去我就感到全身麻木,口吐白沫,很快舌頭變大,我便
說不出話來,只是大量的嘔吐白沫,心裏發慌,難受得無法形容。我本能的在床
上掙扎著,一會兒我就處於暈迷狀態,醒來後鼻孔裏插著氧氣管,我不知道這位
胡醫生對我用的是什麼藥,使我差點失去了生命。第二天早晨這位胡醫生又要來
給我打這種液體,我堅決抵制,我說:“昨天差點被你的藥毒死了,為什麼你還
要這樣幹呢?你安的什麼心啊,還是誰指使你幹的!你應該知道,善有善報,惡
有惡報的天理,你害死了我,你會遭報應的。”他怒吼起來:“你少說這些,在
這裏我們有權對你進行強制措施。”我說:“你這裏不是精神病院,你無權對我
進行強制措施。”我請監視我的 警 察去叫來了昨天為我打液體的邱蜀主任醫生
,這位女醫生說:“我打液體確實出現了生命危險。”最後胡敏只好無奈的把藥
物收回。
我原本一百零幾斤的身體,現在只有五、六十斤,一個一米五左右的十六歲小女
孩陶陶都能一手摟住我的腰,一手摟住我的雙腿把我抱來抱去,那個邱蜀醫生曾
多次說:“周慧敏,你如果將來身體能恢復也只有重新學走路了。”現已不能走
路,因為肌肉已經全部萎縮,只剩兩條腿骨頭和包在上面的乾肉皮了。
想迫 害我的人最終以失敗告終
簡城鎮政 府、城中派 出 所、簡陽市”610”、簡陽市中醫院用盡了所有的手段
想轉 化我、迫 害我也未能達到目地,在簡陽市各部門對我的非 法軟禁、迫 害
中,參與的醫生及所有的警 察、政 府工作人員有七十多人,所花費用三萬餘元
人民幣,江 氏集團就是這樣把人民的血汗錢大量用於迫 害善良的 大 法 弟 子
。據統計,江 澤 民集團用於迫 害 法 輪 功的錢是國民經濟的四分之一,不管
它們花多少錢都是徒勞的,因為我 師 父說過:“人世間一切人、一切組織與團
體,都是想在世間得到什麼而在人類社會有所為的;而 大 法 弟 子們是去掉一
切常人執著,包括對人的生命的執著,從而達到更高層生命境界,所以我們才能
從人類歷史最邪惡、最惡毒、最流 氓的迫 害中走過來,這也是那些邪惡的敗類
們想不到的。”
二??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下午三點多鐘,終於我用長達八十九天的絕食抗議破
除了這場對我慘無人道的 非 法軟禁、關 押、迫 害。接我回家的姐姐給我洗完
澡都是把我抱來坐在她的大腿上給我穿衣服,看我被 折 磨成這個樣子,她們都
很傷心。
簡陽市還把所有參與 迫 害、看守我的人請去聚餐,大吃大喝,並揚言對我的住
處進行監視,不准我離開簡陽半步。這時成都的朋友為了我的安全,連夜把我接
回成都,我才終於擺脫了簡陽市“610”、簡城鎮政 府、城中派 出 所組成的這
個魔窟,獲得了自由。
釋放九天又遭綁 架
我回到成都市光榮西路31號市場公寓622室,這裏是我和另外一名流離失所的 大
法 弟 子租的臨時住處,也是我做生意設的臨時辦公室。十二月九日由於我絕食
後身體很虛弱,便請功友幫我給做生意的外省客戶發一點東西,中午兩點左右,
我聽見門外功友的呼救聲,緊接著一群 警 察衝進了我的房間,它們首先把我拉
起來,當時我正坐在床上,其中兩個 警 察拉住我,把我的全身搜遍了也沒有收
到任何它們要的東西,其他的 警 察就在房間裏亂翻,它們打開了我的衣櫃和辦
公桌,把衣櫃裏面幾千元現金和手機、錄音機,以及裝手機的小提包和我的兩個
真皮挎包全部拿走,並將所有的真象資料和光盤全部打包,我的電視機、 DVD以
及辦公用的傳真紙和游標卡尺、很多合金樣品、產品目錄及圖紙等物品都全部被
收走,就連我買的高級插線板也都被拿走,把我家裏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打包成幾
個大編織袋裝起來拿走,甚至連我的畢業證、獲得的各級獎勵的榮譽證書以及離
婚證等證件也收走。我的辦公室一會兒就被它們洗劫一空。
之後,警 察 用包裝膠帶纏住我的嘴和頭把我的雙手反銬在背後,用一條黑色的
塑料袋套在我的頭上,兩個人把我抬下樓甩在一輛車上,拖進成都市光榮小區派
出 所 。我的羽絨衣、褲子和鞋都被拖得全是泥土和黑灰,它們把我扔在地上叫
兩個 警 察守著,過一陣子又給我套上黑袋子把我甩上車拉走,最後把我帶到了
成都市白芙蓉賓館四樓。
折 磨我五天五夜不准閤眼
四個 警 察首先脫掉了我的羽絨衣、毛衣,只剩下一件貼身的薄毛衣,把我反銬
在凳子上,然後把賓館的浴巾和毛巾用水泡濕再在我頭上慢慢擰乾。十二月份天
很冷,它們不斷的從頭頂上淋水,我的全身被冷水澆了個透。
它們要我說出家裏的光盤和資料從哪裏來的,準備送往哪裏去。我向它們講真象
,它們輪番的給我淋冷水,不准我閉眼睛,還拿來了一個強光燈擺在我的眼前二
十四小時不停的用強光刺激我的雙眼。我繼續絕食抵制迫 害。“610”的人指使
光榮小區派 出 所的警 察和實習 警 察,每班四人二十四小時輪番折 磨我,我
稍微一閉眼它們就用濕毛巾抽打我的臉,我的臉被抽出道道傷痕;有的用小棍子
不停的打我的臉;有的坐在我的旁邊慢慢打我的大腿,有的用冷水往我身上澆,
始終逼我說出資料的來源和去處。
十二月十一日下午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警 察問值班的警 察,我說了沒有,值班
警 察 說沒有,它就氣急敗壞的抓起小桌子上的圓珠筆往我的額頭上猛刺,當時
我的前額被刺了好幾個小孔,最後圓珠筆的外殼都被刺斷,它把剩下的部份扔掉
便衝出門去了。由於幾天不讓我閉眼和睡覺我睏得睜著眼頭都在往下點,人有些
恍惚,我一遍遍的背著經文《清醒》:“大法徒 抹去淚 撒旦魔 全崩潰 講
真象 發正念 揭謊言 清爛鬼”。我堅持發正念。
第二天早上,姓白的女 警 察一來值班就開始亂罵我,還不過癮便狠狠的抽打我
的臉。我對著房間裏的鏡子看到臉被抽打得通紅、浮腫。十二月十二日晚上兩點
多鐘,我強烈要求寫申訴,監視我的警 察都在旁邊喝酒吃燒烤,其中一個男 警
察說:“只要她動筆,管她寫什麼,讓她寫。”於是它們解開我的手銬,我便趁
著雙手撐著頭想問題之機,才斷斷續續的閉上眼睛睡了一會兒。
我的頭開始清醒,我終於拿起了筆把我這幾年所遭到的 迫 害寫成了一份申訴書
,要求監視我的 警 察向四川省信訪辦及有關部門轉交。十三日中午來了不知是
成都市還是四川省的迫 害法 輪 功專案組的頭子,它領著幾個人來到關 押我的
房間,監視我的 警 察把我的申訴複印了一份交給這個專案組的頭,它看了申訴
後問監視我的警 察:“她吃東西沒有?”警 察回答說:“她仍然一滴水不喝。
”於是這個專案組的頭子面目兇惡的大吼:“周慧敏,你不吃不喝無所謂,我這
次就花幾百元錢送你到溜溜場(溜溜場就是成都市的火葬場)。”我平靜的看了
看它,心想:“你說了不算,我是修 煉人,我是有師 父在管的,我一定會活著
出去,揭露你們的暴行。”過了一會兒,警 察 李科打開公文包,拿出一張刑事
拘 留單告訴我,被刑事拘 留了。我一點也沒有動心,靜靜的想,我應該怎樣破
除它們的迫 害走出去。大概在下午3點多鐘,它們叫來了簡陽市 “610”的主任
唐憲國及隨行人員到關 押我的房間,看見我仍然骨瘦如柴,問監視我的警 察:
“她吃東西沒有?”警 察 說:“一點水都不喝,已幾天了。”唐憲國告訴在場
的所有 警 察:“幾天前我們才放了她,她已三個月不吃不喝。”唐憲國不願將
我帶回簡陽拘 留。這樣唐憲國和成都專案組的警 察及光榮 派 出 所的警 察開
會商量,它們爭吵得很兇,因為唐憲國知道十一月二十九日放我時醫院懷疑我已
是血癌症狀,內臟功能已失去作用,而且現在我仍然在絕食抗議,在它們看來我
生的希望很小,於是它們誰也不敢再要我,最後只得把我放了,終於又擺脫了成
都專案組和光榮小區派 出 所這幫邪惡 警 察二十四小時對我的看守迫 害。
曾經與我一同被非 法勞 教的家住四川德陽市的 大 法 弟 子吳會珍背著花生、
鹹菜、米粉等土特產來看我,也被守在我家裏的警 察強行抓 捕送到郫縣 看 守
所,拘 留了一個月。背來的土特產全部被警 察拿走,就連我家裏的兩張高檔床
單都被它們拿走,它們從我家裏非 法搶走的所有東西至今未還。
被迫流離失所
由於我的家被 警 察看守,被逼無家可歸。把身體恢復到能行走的時候便遠離四
川去了珠海的功友家,功友把我安排住在她在廣州購買的一個花園樓裏。我寫信
發給四川的親朋好友、同事給他們講真象,可是寄回四川的信件,朋友收不到,
我懷疑信是否被郵局查封,為了弄清情況,我便寫了一封真相信,寄給珠海的朋
友,信寫好的第二天早晨,我去郵局發信,當我把信件投進郵筒後,便坐在郵局
內的一張凳子上想看看情況,這時郵局的一個年輕工作人員便去門外郵筒內取出
信件和另一個男青年走進工作室,幾分鐘後,取信的男青年出來了,手上拿著一
封信,然後把手反背在後,我過去一看正是我發往珠海的信,我不知道他拿著我
的信幹什麼,這時我一邊發著正念,本能的走出郵局,在郵局對面的一家鋪面旁
邊想看郵局那個拿著我信件的人想幹什麼。突然從郵局旁邊的橋頭過來二十幾個
警 察 ,全副武裝,有的站在汽車上,有的騎著摩托,拿著我信件的小伙子把信
交給了 警 察,我才意識到他早已報警,於是我趕快走進一家賣香錢紙的店鋪裏
面去。我發著正念、清理另外空間想操控警 察迫 害我的邪惡爛鬼。這個鎮很小
,我只得在街道的一些店鋪裏繞來繞去的發正念清除警 察對我的追捕,我請 師
父加持保護 弟 子平安的離開這裏,經過兩個多小時的周旋,並集中精力發正念
,我終於走出了二十多個警 察的圍追堵截,平安的回到了住處。
都江堰再遭惡毒綁 架
二??三年三月初我到了四川省都江堰市繼續流離失所,住在兩位老功友家,建
起了一個小型資料點。由於和我聯繫的功友被抓,我們的電話被警 察發現並 監
控,二??三年五月二十一日下午五點多鐘,我的住處突然來了十幾個 警 察,
功友在警 察的逼迫下把我做資料的房間也打開了,這時幾個警 察衝了進來,立
即把我拖出了資料室,甩在客廳地板上,因為我的住房旁邊是一所商校的操場,
這個時候有許多師生在操場裏散步和玩耍,我想以後可能沒有機會給這裏的師生
講真象了。於是我對著窗戶向他們大聲喊:“請你們記住‘法 輪 大 法 好!’
。”幾個 警 察立即用包裝用的寬膠帶把我的嘴繞頭纏幾圈封住,我抬頭一看,
原來這幫 警 察就是上次在成都市場公寓來綁我的那些人,它們用黑色塑料袋罩
在我頭上並把我的雙手銬上,把我的雙腿綁住,甩在沙發上,我無法呼吸,心裏
發慌,我掙扎著從沙發上摔到地上,它們把塑料袋的口鬆了一下,讓我吸了一點
氣,立即又把塑料口封上,我難受得在地上滾來滾去,我快暈過去了,它們又把
塑料袋口鬆一下,就這樣反復 折 磨我,最後又把塑料袋給我拿開想照像,我不
照,幾個 警 察把我按住,還是沒有照成,它們抄完家後,把我抬下樓,甩在車
上,才取下了罩在我頭上的塑料袋,我示意同我一起被 綁 架的功友把我嘴上的
封口膠弄開,我拼著所有的力量對著街道旁邊的世人大聲喊:“世人啊,請你們
一定要記住法 輪 大 法 好!”我多麼希望這些被 江 氏謊言毒害的世人能夠明
白真象,能夠有個美好的未來啊!
應該離開派 出 所
警車把我拉到都江堰青城橋派 出 所,把我銬在那裏,不准我上廁所。大概晚上
九點過,都江堰中心派 出 所的周濤、何勤又把我繼續綁 架到它們的 派 出 所
。不久我聽見派 出 所所長何勤說:“怎麼成都的人還沒有到。”我馬上意識到
可能成都的那幫警 察又要把我綁 架回成都去,不能再像上次白芙蓉賓館那樣被
迫 害 ,我不應該被它們帶走,應立即離開這裏,回到正法洪流之中去。於是我
發完正念起身就跑。警 察 張榮緊跟在後,緊急之中,我便縱身從二樓跳下去,
結果我的上身甩在花台內,我的兩條腿很大一片被花台的瓷磚劃破,血管全部斷
掉,膝蓋骨已摔破。
又銬綁在床上酷 刑折 磨49天
副所長周濤和 警 察張榮把我送到了都江堰幾家醫院,都不收,說手術太大他們
做不了。此時我告訴周濤,我已經傷成這樣了,你們還是把我放了,我回家去學
法、煉 功 自然會恢復。周濤不吱聲又把我送去成都華西醫大做手術,我反復跟
周濤和張榮講真象,要求它們放了我。結果又把我拉回了都江堰送林業中心醫院
骨科住院部。它們把我的雙臂用繃帶綁在床邊,分別再用手銬把雙手銬在床邊,
把我打上石膏的腿也綁在床頭的鐵欄杆上。
這期間我一直絕食抗議阻止 迫 害,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傷口漸漸變黑、腐爛,
都江堰市 “610”主任徐文海到醫院告訴我要吃東西,我說:“你們放了我,我
會吃東西,絕食是很痛苦的事,但為了我的信仰自由,我只有選擇絕食,你們這
樣強行的對法 輪 功學員進行 迫 害,是錯的,我希望你能放我。”徐文海說:
“周慧敏,你的情況我知道,你以前因絕食放了你,你就嘗到了甜頭,這次你不
吃我們有辦法讓你吃。”我說我師 父說過,“歷史上一切迫 害正信的從來都沒
有成功過,……”你們這樣迫 害大 法 弟 子也註定是要失敗的。徐文海說:“
我一個國家公 安機關對付不了你一個小小的 法 輪 功。”是的,江 澤 民就是
這樣利用手中的權力,利用國家機關來鎮 壓這些手無寸鐵的善良的大 法 弟 子
。
灌 食
絕食後的第十三天,“610”主任徐文海帶上一個年輕大個子警 察(一米八多)
伙同中心派 出 所的何勤等七、八個人按住我的頭,卡住脖子,何勤和那個大個
子拼命按住我的傷腿對我強行插管 灌 食,把管插到胃裏,另一端拴在我的頭上
,難受極了,我一直嘔吐不止,胃裏的髒東西從嘴裏大口大口的往外流,臉上、
脖子上、衣服上全都是,我嘔吐了幾個小時,實在受不了了, 這時我想到了 師
父,就這樣在師 父慈悲加持下插管從鼻孔裏跑了出來。
由於它們第一次灌 食失敗,過了兩天又策劃對我再次灌 食。中心派 出 所的何
勤、“610”的徐文海和那個大個子警 察等有關人員又來了,護士長江麗推來了
一車工具,有開口器、鉗子等,它們又要對我進行強行灌 食。我請師 父加持,
讓管子插不進去。病房裏已經站滿了圍觀的病人和家屬,它們佈置好後把所有圍
觀的群眾全部轟出病房,關上門就開始對我下毒手。大個子 警 察又使勁的按住
我受傷的腿,何勤說:“不管,按!”警 察鄭著福死死按住我的頭,其它的 警
察卡脖子,按肚子,我被它們弄得無法呼吸,我拼命的叫 師 父來救我,這時它
們的管子無論如何也插不進我的胃裏,塑料管全部跑到我的嘴裏,護士長江麗想
把管子從我嘴裏拖出來,我把管子死死的咬住,管子的一段在我鼻孔外,另一段
在口腔外,它們想抽出管子,又來卡脖子,使勁的擠我的腮幫,並用開口器撬開
牙齒,想使勁拖出管子,我的鼻孔壁被拉破,呼吸道已全部拉傷,連呼吸都疼痛
難忍,它們足足 折 磨了我一個小時左右,也未能把管子從我口裏拉出來,只好
罷休。我想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它們把管子取出去再 迫 害我,雖然管子在口腔裏
咬住實在太痛苦,呼吸時管子都跟著動,疼痛難忍,橡皮管的氣味讓我陣陣噁心
,連口腔的唾液都不敢往下咽,但是無論再痛苦我都要堅持破除邪 惡對我的 迫
害。
我只能睜著眼睛,因為我一閉上眼睛,它們就要來使勁拖管子。就這樣咬住管子
三天三夜。我的肚子腫得很大,即使蓋著被子也能看見肚子挺得高高的。
插管的第四天早晨,那個骨科主任李建橋領著一幫醫生和護士看了我的肚子後,
不一會就對我實行麻醉,幾秒鐘後我就不省人事了。中午十二點,才甦醒過來,
它們拔掉了我嘴裏咬著的管子。過了幾天肚子還未完全消腫,早晨一上班李建橋
又叫那個年輕的麻醉醫生對我再一次實行麻醉,中午十二點過甦醒過來,發現管
子又插在了我的胃裏,並且把管子露在鼻孔外面的一端用膠帶牢牢的粘在我的臉
上,還把我 師 父的照片也一起粘在我的臉上,管子的端頭剩餘部份用麻繩綁在
我的頭上,我只好求救師 父幫我拔掉管子,不許它們這樣迫 害我,幾分鐘後護
士來到我的床邊大叫:“五分鐘前我看管子都是綁得牢牢的,怎麼又弄掉了,守
我的兩個 警 察和一個護理都目瞪口呆,異口同聲的說她今天一點也沒有動過,
護理我的蔣阿姨看見貼緊拴牢的插管不翼而飛了,便立即把 警 察貼在我臉上的
師 父照片藏在了我的枕頭下面,趁警 察不注意,悄悄的幫我藏在櫃子裏我未穿
的衣服內包裏,她看到這一奇蹟後終於明白和相信了我平時跟她講的真象,她激
動的說:“小周,我今天真的相信了。”因為它們來檢查我的四肢仍然銬得牢牢
的綁在床邊,粘牢、捆緊的胃管居然不翼而飛。監視我的 警 察張榮還不悟,又
打電話通知中心派 出 所所長何勤,何勤看著插管 迫 害失敗了,就站在我的床
邊喊我吃東西,我說我不吃,你們放了我,我回家去吃。何勤用惡毒的髒話罵了
我十幾分鐘。我一遍遍的背誦 師 父的經文《也三言兩語》:“對宇宙真理堅不
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 大 法 弟 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
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
力。”
它們對我的 迫 害屢遭失敗,卻並不甘心,最後它們又生出了一個毒招,把我送
進 監 獄。二??三年七月二日下午三點多鐘,鄭著福打開了我的手銬,解開綁
我四肢的綁帶和固定我腿的石膏。鄭著福拿來了它老婆的衣服和褲子,叫護理給
我穿上,說是讓我回家。隨後用擔架把我抬上了一輛 120救護車。車子沒開一會
就停了下來,它們把我抬下來甩在地上。我聽見了 武 警的訓練聲,睜眼一看是
監 獄 。一會兒,一個五十多歲的男獄醫拿著聽診器聽我的心臟,又把我伸直的
腿扳來扳去都不能彎曲,便對送我來監 獄的“610”主任徐文海說:“這個人內
外都有問題,心臟跳動那麼快,腿又不能動,我們不能收。”
徐文海同中心派 出 所、獄醫等人一起把我送到都江堰市人民醫院請專家鑑定。
它們把我抬下來放在醫院的大門內的過道上。醫院立即給我作心電圖、檢測,心
臟跳動太快,心電圖都無法正常顯示圖像。兩個專家用聽診器在我的胸部來回移
動,聽來聽去便說:“她心臟跳動140多次,如果送監 獄她會很快死亡,應該讓
她立即住醫院搶救治療。”一個骨科專家來了,他把我的腿扳來扳去的,無論如
何,他都扳不彎曲,而且受傷部位肌肉已全部壞死, 還在流惡臭的髒東西。 監
獄聽了專家的診斷結果,堅決不收我。於是它們又把我送回林業中心醫院骨科住
院部。張榮和另外一個 警 察把我從擔架上拖下來甩在麵包車上,張榮看見沒有
把我送進監 獄,便氣得把我的腿狠狠的往下扳痛得我撕心裂肺般的慘叫。
二??三年七月三日早上,醫院那些照顧病人的家屬都以為昨天 警 察真的放了
我,這時大家看見我又被抬回來銬在床上時,都感到非常的驚奇,來詢問情況。
警 察 張榮和鄭著福撒謊欺騙他們說我的家人不接收我。針對謊言我向大家講真
象,我把昨天警 察想送我進監 獄進一步 迫 害的全部事實告訴世人,我還告訴
他們這是一場對修 煉“真、善、忍”的好人無辜的迫 害,這一切都是建立在謊
言基礎上的,正如江 氏集團為了激起民眾對 法 輪 功的仇恨不滿,編造的北京
天 安 門 自 焚事件一樣。你看電視裏那個十二歲的小姑娘劉思影燒傷那麼嚴重
卻用繃帶裹得嚴嚴實實的,因為這是一般人都知道的醫學常識,燒傷後都必須是
裸露的,決不能包裹;同時接觸嚴重燒傷病人必須穿隔離衣、戴口罩、帽子,否
則怕出現致命的感染,而記者到病房去採訪劉思影卻穿著自己的衣服,北京那麼
正規的醫院連這點醫學常識都不懂嗎?還有劉思影做氣管切除手術後的第四天就
能聲音清晰的接受採訪。醫生都知道做氣管切除後的頭幾天是根本無法開口說話
的。特別是嚴重燒傷者王進東,盤腿的動作和他的手結印的動作根本不是 法 輪
功的動作,王進東身體燒焦,而他的頭髮卻完好無損,而且在他兩腿中間夾的裝
滿了汽油的雪碧瓶也完好無損,這可能嗎?再有天 安 門廣場的 警 察會背著滅
火器去巡邏嗎?為什麼自 焚者燃燒不到一分鐘,警 察立即拿出那麼多個滅火器
迅速撲滅了火呢?這些滅火器是從哪裏來的,這分明是事先準備好了的,這不是
在演戲嗎?可見造假到什麼程度!我 師 父在《轉 法 輪》第七講“殺生問題”
中告訴我們 “煉 功人不能殺生”,在法中早就講了“殺生是有罪的”, 煉 功
人連雞、魚都不殺,更不會自殺。法 輪 功從九二年傳出到九九年被打壓,在這
七年當中從來沒有看到或聽到過宣傳法 輪 功殺人的報導。為什麼偏偏在九九年
七月二十日,對法 輪 功打壓後,這種殺人、自 焚 事件就接連不斷,這不是明
顯在栽贓陷害嗎?而且現在世界上有60多個國家上億的人都在修 煉法 輪 大 法
,法 輪 功的各種書籍已經被翻譯成30多種語言文字,發行於世界各地,由於法
輪 功修心健身的神奇功效已獲得各國褒獎 12??多項,如果法 輪 功真的像江
氏集團編造的那樣,全世界會有那麼多的人來煉嗎?江 澤 民出於個人嫉妒,利
用手中的權力,它凌駕於國家憲 法和法 律之上,對 法 輪 功進行公開血腥 鎮
壓。現在江 澤 民及其幫兇已被世界各地的大 法 弟 子以“酷 刑罪、反人類罪
、群體滅絕罪”等罪名告上了世界許多國家的法庭。它們將受到全球公審。我深
深的希望你們不要再被謊言所矇蔽,一定要記住:法 輪 大 法 好。你們不是說
,你的親人做闌尾手術後三天不吃就餓得慌,受不了嗎?還有,阿姨你不是說一
晚上睡覺不翻身子都受不了嗎?你們都親眼看見我四十多天沒吃沒喝,可每天卻
照常拉出黃黃的大便來,最多一天還拉三次,這樣連續拉了四十多天,阿姨你不
是還給開玩笑說:我可能吃的是神飯嗎?而且還被這樣銬著、綁著睡在床上,這
四十多天,未讓我翻過一次身子,我卻沒有難受的感覺。你們什麼時候來看我我
都是這樣祥和、精神的給你們說話、講真象,這些都是我修 煉法 輪 大 法後出
現的超常啊!他們都靜靜的聽著,包括監視我的警 察也在靜靜的聽。
從胸前挖洞插管
監 獄不收就應該釋放我,可是都江堰“610”的徐文海不但不釋放我,還抽調看
守 所和都江堰市公 安 局的大批警 察來輪班監視,妄圖繼續 迫 害我。可誰都
不願來醫院監視我。也有不明真象的 警 察把怨氣往我的身上發,例如,都江堰
市公 安 局的一個40多歲的男 警 察就用煙頭燒我的右手背,把我的手背被燙起
了兩個大泡,至今還留有疤痕。更惡毒的是由都江堰“610”的徐文海和中心 派
出 所的何勤、看 守 所 的賈所長等三個單位的頭共同商量,由它們作為我的家
屬簽字,準備把我的胸部挖開,像癌症病人一樣直接從胸部插管 灌 食。護理我
的阿姨的十六歲女兒聽到它們開會商量這個毒計後,馬上來告訴我:“周姐,它
們很快來給你做手術了。”昨天聽見李建橋說只有給她從胸前插管灌,我以為它
們是在嚇唬我,沒想到真的那樣毒辣。我靜靜的背著 師 父的經文《強制改變不
了人心》:“邪惡利用壞人手中的權力經過近兩年的造事,使用了集人類歷史中
最下流的行為、動用了古今中外一切最惡毒的方式迫 害大 法與修 煉 者。其目
地是想以強制的手段改變大 法修 煉者的心、放棄修 煉。這是徒勞的。”
我發正念請師 父加持,不許它們這樣迫 害我。這時我的心臟跳動突然加快,在
心跳顯示儀屏幕上看到我的心跳達到一百六十多次,這樣它們才不敢再給我做手
術。
我在師 父的慈悲呵護下,終於破除了在都江堰這場對我長達49天的酷 刑 折 磨
,於二??三年七月八日下午五點過,終於獲得了自由。警 察 張榮解開我的手
銬,用單架車把我推出了病房,停靠在電梯旁。我靜靜的發著正念。這時都江堰
市中心派 出 所所長何勤、副所長張偉、看 守 所 的賈所長、“610”主任徐文
海以及兩名隨從 公 安等都到了電梯旁,張偉叫我:“周慧敏,你勝利了,我們
輸了,歡迎你有機會來都江堰玩。”我向他點點頭。接我的朋友也怕我死在路上
,他從護士那裏拿了一瓶葡萄糖水準備路上餵我,我被抬上了接我的汽車。車緩
緩的駛出了林業中心醫院,我躺著靜靜的背誦著師 父的經文《弟 子的偉大》:
“大 法 弟 子是偉大的,因為你們修的是宇宙的根本大 法,因為你們用正念證
實了大 法,因為你們在巨難中沒有倒下。大 法 弟 子正法,歷史上從沒有過先
例。在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講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與救渡世人的偉大壯舉
中,完善著每一個 大 法 弟 子圓滿的路。在歷史的偉大時刻,穩健的每一步都
是光輝的歷史見證與無比偉大的威德。這一切都將在宇宙歷史中記載。偉大的法
、偉大的時代在造就著最偉大的覺者。”
後 記
經過三個月的學法 修 煉,我的身體全部恢復正常,又能雙盤打坐了。雖然我如
今仍然被逼得流離失所,不能和親人團聚,但是我與那些在被 迫 害中失去生命
的功友相比,和那些如今還在洗 腦班、拘 留所、看守看、勞 教 所、勞改所正
在遭受各種酷 刑折 磨的功友相比,我又是幸運的。我衷心的希望所有還在操縱
和參與迫 害 大 法 弟 子的人,快清醒吧,快住手吧,不要再迫 害無辜的善良
了,你們一定要知道善惡有報是天理,不要再為了一時的利益而喪失良知,為自
己生命的永遠犯下無法償還的罪業,成了江 澤 民的陪葬品。善良的人們,我寫
了這麼多也就匯成一句話,請你們記住:法 輪 大 法 好!請相信法 輪 功真象
將大白於天下,人們能自由的在自己的國土上去信仰、修 煉法 輪 大 法的那一
天不會遙遠,烏雲遮日總有時,撥開霧靄是青天……
(完)
成文:2004年12月20日 發稿:2004年12月23日
更新:2004年12月23日 09:5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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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 法 輪 常 轉 度 眾 生 , 學 法 得 法 修 心 性;
末 法 之 時 輪 再 轉 , 有 緣 之 士 心 法 明。
李 洪 志 一 九 九 四 年 十 二 月 二 十 七 日
法 輪 大 法全書籍免費下載網址 http://falundafa.org/book/chibig5.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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