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幣學派
真理是大家相同的，但各國民族的謊言是彼此
各異的，且各各稱之為理想主義，使所有的人
自生至死的浸淫著，成為生活條件之一；唯有
少數天生的奇才，方能於悲壯的苦難之後擺脫
一切，在自由的思想領域內超然獨立。
~~~~~約翰‧克利斯多夫~~~~~
%貨幣學派的源起%
在1930年代經濟大恐慌時期，凱因斯學派的學者發現失業率與通貨膨脹率二
者間，存在著此消彼長的抵換關係，當失業率愈低時通貨膨脹率愈高；反之，
失業率愈高時，通貨膨脹率愈低---即著名的菲利浦曲線(Phillips Curve)。
因此，若要降低失業率﹐就必須付出高通貨膨脹的代價；反之，若壓低通貨膨
脹率，則失業率不可避免地會上升。然而到了1969年，以美國為例，其政府認為
通貨膨脹率已經太高，因此轉而採取緊縮性的貨幣與財政政策，希望能以稍高一
點的失業率為代價，讓通貨膨脹率冷卻下來。但是，政策執行的結果，失業率大
幅提升，通貨膨脹率卻未下降。事實上，1970年代的美國，失業率與通貨膨脹率
之間，並非是反向變動的關係，反而是同時增加的局面。這就是所謂的停滯性膨
脹( stagflation )的現象。也是凱因斯理論所遭受的一個嚴重的打擊。而且，
停滯性膨脹的現象不只發生在美國，也在許多國家出現。於是，另一批強調控制
貨幣供給重要性的貨幣學派學者，逐漸受到重視。其中最有名的---也可說是貨幣
學派的主
腦人物---首推傅利德曼(Milton Friedman)。
%傅利德曼的生平%
傅利德曼，1912年7月31日生於美國紐約市的布魯克林區(Brooklyn)的一個貧窮的
猶太移民家庭。15歲，喪父。16歲，以極優異的成績畢業於拉威高中，且獲得新澤
西州政府獎學金，進入鄰近的魯哲士大學(Rutgers University)。在學期間，依
賴在百貨公司打工，以維持生活；同時﹐也參加精算師(actuary)考試及格。1932
年畢業於魯哲士大學之前一年，因兩位年輕經濟學家---布恩思(Arthur F. Burns)
及鐘斯(Homer Jones)的影響，對經濟學發生興趣，才未去當精算師。在鐘斯的鼓勵
與推薦之下，傅利德曼自大學畢業後，就立即進入芝加哥大學。並認識當時在芝大執
教的戴里克特(A. Director)的妹妹露斯(Rose Director)，兩人於1938年結婚。
1933年，傅利德曼獲得芝加哥大學的經濟學碩士學位，因打工收入無法支付昂貴學費
，且哥倫比亞大學提供給他1500美元獎學金，乃立即轉入哥倫比亞大學。1935年他參
加美國全國資源委員會的工業小組，作為克蘭尼消費研究小組(Hidegarde Kneeland's
Research Staff)的一員，開始從事消費函數的實證研究。1946年獲得哥倫比亞大
學經濟學博士學位，立即到芝加哥大學擔任經濟學副教授；1948年升為正教授，直到
1977年退休。並且自1967年起，擔任美國新聞週刊(Newsweek)專欄的撰稿人。
從1946年赴芝加哥大學任教後，傅利德曼就繼承了芝加哥大學自由放任的精神，對美
國貨幣史進行實證研究，並陸續發表其實證研究結果及對貨幣數量學說的新解說；對
內強調貨幣政策的功效，對外則鼓吹浮動匯率，為當代自由放任的市場經濟的守護神
。因其在經濟學上的貢獻，1951年，獲得美國經濟學會的克拉克獎章；1968年擔任該
會會長；1976年，更獲得諾貝爾經濟學獎。他可說是當今世界上市場經濟學派(在美國
通稱為「保守派」conservative economist)的思想大師。
%理論簡介%
一、 消費函數理論
傅利德曼在1957年出版的「消費函數理論」中，將凱因斯簡單直線式消費函數予以修
正，並提出實證論據。而其理論是建立在一連串假設上，使得其消費理論得以完美地
解釋長、短期消費的差異：
(1)假設暫時所得與恒常所得間無關
(2)假設恒常消費與暫時消費間無關
(3)假設暫時消費與暫時所得間無關
傅利德曼將家庭所得區分為恒常所得(permanent income)及暫時所得(temporary
income)。而決定總消費支出的因素是恒常所得。換言之，偶發性波動所導致所得
的變動，不致馬上影響個人消費行為，只有當恒常所得---生命中的平均所得變動
時，消費才會明顯改變。例如撿到一萬元，可能會將其儲蓄起來而不影響消費；但
若是每月加薪一萬元，則會增加消費。
此外，消費函數理論也對1950年代早期所提出的生命週期假說(life-cycle hypothesis)
作進一步詮釋。這兩個假說有許多相似之處，傅利德曼理論中暫時所得高的家庭就是生
命週期假說中的中年人的家庭；而暫時所得為負的家庭，可能就是生命週期假說中的兩
端家庭。兩相印證下，使得凱因斯理論的財政政策效果似乎顯得有所不足了。
再加上傅利德曼的消費理論，假設簡單及實證上的易於驗證，使該理論的應用相當廣
泛，如美國計量模型中消費函數的設立，大都受傅利德曼的影響。也因此而奠定了其
在經濟學上難以憾動的地位。
二、 貨幣數量學說
傅利德曼之所以被尊稱為「貨幣學派導師」，其主要原因乃在於傅利德曼將貨幣數量
學說予以重述。他認為貨幣當局能控制名目的貨幣存量，而貨幣持有者所關心的是真
實貨幣數量。也因此他設立了一個名目貨幣需求方程式，而此方程式為貨幣所得與價
格的一階齊次式，同時包含期望的貨幣報酬值及其代替資產，如公債、人力資本財、
非人力資本財等的預期報酬值，稱之為現代貨幣數量學說。
現代貨幣數量學說將貨幣視為一種資產，這是與原學說的貨幣為交易媒介的看法不同
。凱因斯學派的經濟學家，將貨幣依需要的動機不同而分析貨幣需求---只在投機性需
求時，才將貨幣視為資產。但傅利德曼的分析卻是將貨幣依需求者的不同而區分為二
： 一是最終財富持有者的需求，他們是將貨幣當作財富形式持有；二是生產者對貨幣
需求，將貨幣當作生產資源。
詹森(H. G. Johnson)認為：傅利德曼將資本理論應用於貨幣理論---所得為資本的收
益；資本為所得的現值。這一論點是自凱因斯以來貨幣理論的重要發展，也為貨幣理
論開啟了新生命，使財富與所得成為影響經濟主體的重要因素之一，對後來的經濟理
論有著深遠的影響。
三、 失業率與通貨膨脹率
傅利德曼在通貨膨脹率與失業率之間的關係，也有其獨特的看法。他認為：預期的或
自然的產出成長率，與某既定失業率息息相關。他提出「自然失業率」的概念，即與
真實工資率結構在均衡時所對應的失業率。而此失業率是由整個經濟體系中所有的變
數所共同決定的。
在1970年代以前，許多經濟學家都認為失業率與通貨膨脹率乃是反向之變動關係。但
是之後的停滯性通貨膨脹，使得經濟學家們開始懷疑：兩者間的關係是否真如菲利普
曲線所表現的那麼簡單？這時傅利德曼提出了他的看法。他指出：失業率與通貨膨脹
率之間的抵換關係在短期內可能存在，在長期則不存在。同時兩者的抵換關係是由預
期通貨膨脹引起，而非實際通貨膨脹。當政府為解救失業而推行擴張性的財政與貨幣
政策，在短期內雖然能提高需求，減少失業，但是由於需求拉力帶動通貨膨脹，而通
貨膨脹又會使工會要求提高工資，以補償實質工資的損失，這樣又構成成本推力，因
而促成進一步的通貨膨脹。在此情形下，工人的心理上漸形成所謂的「適應的預期」
，其結果是工資成本的提高，可能完全抵消需求的提高，以致就業情況無法改善徒然
引起通貨膨脹的加劇。這也就是當時停滯性通貨膨脹之所以發生的原因。
%提出之重要經濟政策%
一、 貨幣供給量穩定
在不斷進行實證研究後，傅利德曼指出：在1907到1956年間，M2的高峰較景氣循環的
高峰超前約13~24個月；相伴在低峰的落後約有5~21個月。由於這種長期且變動大的
落後，使貨幣當局無法利用M2數量的改變，達到預期經濟的安定效果。也正由於我
們無法了解政策的執行與影響效果間，究竟有多長的落後，因此若根據現有的有限
知識，去制定權衡性貨幣政策(discretionary monetary policy)，乃是紛擾的根源。
所以傅利德曼主張「以法則替代權衡」，認為貨幣當局應經常維持固定的貨幣增加率
---等於產出成長率，以避免可能會發生的大經濟紛擾。他的這種控制貨幣數量的基
本概念在1972年能源危機所造成停滯性通貨膨脹後，已被各國的中央銀行認真檢討，
致使當局在考慮利率問題的同時，也能思考「量」的控制。
二、 鼓吹浮動匯率
傅利德曼對於國際經濟問題的主要貢獻，乃在於1950年的一篇論文「浮動匯率」。在
當時，傳統的固定匯率制度已為人們普遍接受，且根深柢固之際，傅利德曼卻獨排眾
議地指出，改善國際收支最好的辦法是採取浮動匯率制度。簡單地說，就是希望政府
放棄對匯率的干涉，讓一國貨幣的對外價值，由民間的自由市場依供需原則來決定。
而在這種情形下，國際收支可自動趨於平衡，也不會干擾國內貨幣經濟的運行。他的
觀點雖然在當時不為一般人所接受，但時至今日已有許多國家採用浮動匯率制度。例
如1997年的東南亞各國，紛紛放棄行之多年的固定匯率，而改採浮動匯率，雖造成貨
幣危機但是為了國家經濟的長遠將來，泰國、馬來西亞等國寧願忍受一時的貨幣貶值
，也不願再苦苦地維持固定匯率，由此可知當年傅利德曼的洞燭機先。
%批評%
在貨幣學派興起前，經濟學家們在分析經濟循環和通貨膨脹時，總是忽略貨幣及貨幣
政策的重要性。但傅利德曼卻提出充分證據，成為反動者的先鋒。這當然也為他招
致了許多批評及攻訐，可是傅利德曼以其優越的文字素養及獨特表達技巧，成功且
巧妙地化解批評，使其在經濟學界中位於南面之位，且各種貢獻相互輝映。例如在
解決停滯性通貨膨脹的看法上，傅利德曼一反其他學者的論調，主張政府應削減支
出，並減緩貨幣供給量的增加。此一論調，曾經引起很大的爭論。凱因斯學派的經
濟學家特別警告：傅利德曼的建議如被接受，只會導致更嚴重的「停滯性膨脹」，
而無助於緩和「膨脹」。針對這樣的批評，傅利德曼的答覆是：醫治「膨脹」猶如
戒酒。對於酒徒而言，飲酒總是產生好的效果(刺激作用)，久而久之才產生壞的效
果；反之，戒酒的時候，總是先產生壞的效果(精神不振)，久而久之才產生好的效
果。由於「膨脹」是多年來龐大赤字財政和貨幣數量不斷擴張的累積結果，要反其
道而行戒除「膨脹」，必然先產生壞的效果---也就是說，不可避免的略微加深「停
性膨脹」，甚至也不能希望很快地減緩「膨脹」。不過假如政府決心戒除「膨脹」
﹐堅持緊縮的財政政策和穩定的低度貨幣供給政策，一、二年後即可出現好的效果
，二、三年後即可恢復快速成長和膨脹繼續減緩的健康狀況。(但傅利德曼也承認「
酒癮」已深，屢戒屢犯的經濟中可能有較大的麻煩。)
總之傅利德曼最成功之處，就是能經由一些簡單而又強有力的假設，透過驗證而發
展出經濟理論。也因此在這情況下，很容易吸引其支持者至一革命性的思考---甚
至是反革命的。這是傅利德曼與凱因斯的共通點，由此或可解釋兩人在經濟思想的
發展上，能同時備受爭議卻又相當成功的原因。
%貨幣學派VS.其他學派%
一、貨幣學派與凱因斯學派的論爭
關於停滯性膨脹的現象，美、英及其他有相同經驗的國家的政府官員以及直接、
間接影響政府決策的學者，都認為主要是由於石油價格暴漲，而與他們採行或建議
的財政與貨幣政策無關。因此他們主張加強管制能源的價格；其他重要商品價格和
工資上漲，也都要加以限制。但傅利德曼獨持相反的論調。他認為油價暴漲僅能一
次提高物價，而不可能繼續推動物價的上升。後一現象之所以發生，完全歸咎於凱
因斯學派政策，特別是龐大的赤字財政和高速擴張的貨幣供給。因此，政府應削減
支出，並減緩貨幣供給量的增加；而減緩的貨幣增加率尤其要保持穩定，不應時高
時低。至於能源、其他重要商品和工資的管制，都應完全撤銷。
總合而言，凱因斯學派和貨幣學派最大的區別，可簡單分為兩方面說明：
(1) 對市場機能的看法：
凱因斯學派認為在現實的社會中，物價具有抗拒往下調整的僵固性(price is sticky)；
而其起因，又在於市場不具有完全競爭者的特性。因此，政府必須主動積極地採取財
政或貨幣政策，以補助市場機能不足，並解決失業等問題。然而，貨幣學派沿襲古典
學派的傳統，強調市場機能之重要性。他們認為透過市場機能所傳遞的訊息，社會大
眾當可作出最有利於自己的決定。而勞動市場之所以缺乏競爭壓力，有些是政府的措
施失當所肇致。但整體而言，這種市場競爭力不足的現象，並不普遍，故市場機能應
該還是大有發揮的餘地。因此短暫的失業以及供需失調或有可能，但經由市場機能的
運作，這些問題在一定的時間內，可自動獲致圓滿的解決。政府不需要也不應該干預
市場機能的發揮。
(2)法則與權衡的論爭(Rule vs. Discretion)：
凱因斯學派的學者，認為政府應隨時掌握經濟景氣的動向，審機度時，權衡情勢以
引導經濟體系走向有利之方向。可是身為貨幣學派創始者的傅利德曼，卻不作如是
觀。傅利德曼雖強調貨幣的重要性，但卻主張貨幣政策應採取簡單的固定貨幣成長
法則，而不宜採取權衡性地調整貨幣供給量的做法。因為貨幣政策之施行，要在時機
以及份量上拿捏得準，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傅利德曼乃認為在我們累計的知
識、經驗與資料，尚不足以擬定出更完善的政策時，不如採取一個較簡單的固定貨幣
成長法則。
二、貨幣學派和新古典學派的區別
新古典學派對貨幣政策的建議，和貨幣學派相當類似：中央銀行的貨幣政策應該遵循
法則，而不宜採取權衡性的措施。他們都強調控制貨幣供給以解決「停滯性膨脹」的
問題。所以，這兩派的觀點，差異在於：貨幣學派認為貨幣增長率的上升在短期內可
能有助於失業率的下降，但在長期間只會導致通貨膨脹率的提高；而新古典學派則強
調失業率在根本上，是不受需求管理(包括增發通貨)的影響。也就是說：當中央銀行
採取權衡性的貨幣政策時，若此政策已在一般大眾的預期之內，它就不會有實質效果
只有徒招物價的波動。如果貨幣政策能夠超乎一般人的預期，它就會有實質的效果。
但是，在社會大眾理性的預期之下，這是很難辦得到的。若中央銀行執意採取權衡性
貨幣政策，則貨幣供給量的變動會很激烈，而且沒有什麼規則可循，如此一來，很可
能產生其他不良的副作用。
三、天國與地獄
在傅利德曼的經濟邏輯世界中：政府的管制要減少到最低，人民誘因要發揮到最高；
市場上充滿了競爭，當然沒有聯合壟斷；消費者有足夠的情報，當然可以做明智的選
擇；賺錢的廠商不斷的擴展，虧本的事業應任其倒閉；政府預算沒有赤字，貨幣供給
量受到穩定的控制；窮人申請救濟時就給他們現金，富人創造財富時就給他們減稅；
人民資金與貨物可在國內外自由的流動，沒有本國的干預，也沒有他國的限制；在公
開競爭下，效率比公平更重要；在現代社會裏自由比平等更可貴；人為了滿足自己私
心，結果反而是利人；人如果一心只為了利他，結果反而是兩邊落空。他心目中的這
個理想世界變成了人間的天堂，問題是：到天堂之路何其坎坷而遙遠！批評他的人說
：按照他的理論，實際上在短期要付出的代價太高。例如，為了對付物價膨脹，如果
中央銀行真的把貨幣量的成長率控制到百分之十以下，利率因此急速上升，使很多企
業因週轉失靈而倒閉，造成了失業、倒帳的嚴重問題，豈不是「到天堂之路要經過地
獄」嗎？況且，在現實世界中，不論中外，我們所觀察到的幾乎與他所嚮往的是剛剛
相反。因此我們不得不冷靜地問：為什麼他的理論與政策即使在經濟色彩最濃厚的美
國也很難實行，更何況是條件不如美國的其他國家？對這點，傅利德曼作了下列五點
解釋：
﹝1﹞ 與現行觀念不相符合：例如多數人認為政府應當要協助工商業者解決困難，怎
可袖手旁觀，認其倒閉?
﹝2﹞ 受個人利益團體反對：例如貿易完全開放，國內沒有效率的企業立刻受到威脅
，為了自身生存，自要全力抗拒。
﹝3﹞ 政治風險太高：在迎合民意的民主社會中，執政的人不敢大幅度地改變現狀─
如減少政府支出，怕引起選民反對。
﹝4﹞ 效果短期間不易察覺：實施自由經濟的結果，在短期內，如取消限價政策，往
往未見其利，先見其害(價格上升)。由於效果要在長期才能明顯，但時間太長，人民
沒有耐心等。
﹝5﹞ 實際執行困難：推行一個好的構想，在實際操作上困難重重，有時困難並不來
自政府部門之外，而來自政府部門內。如美國之能源部及我國國營事業部份開放民營。
%總結%
傅利德曼的名字，常與通貨膨脹中貨幣所扮演的角色相連結，由於他的獨立聰穎，成
功地開啟一連串生動而充實的學術性爭辯。事實上，現今總體經濟模型與數十年前相
比，在貨幣因素上已有極大不同，這都歸功於傅利德曼。不管傅利德曼的學說引起多
少爭辯，但真如蒙娜麗莎的微笑一樣，人人可以欣賞。也就是說，傅利德曼的很多論
點，很容易被人民及政府站在自身的立場作引證，使其理論被廣為應用，直接或間接
地影響學術研究及政策制定。正如George Seldes所言：「所有偉大的觀念都是可以
爭論的，或者是曾經引起爭論過的」。不論這個經濟制度有何缺失，它帶給我們最大
的啟示是：自由經濟具有相對的優越性。任何巨大的代價，也許正是推動一個陳腐中
的王朝邁向新紀元的開端！
＃參考書目
(1) 林鐘雄著：西洋經濟思想史
(2) 邢慕寰著：通俗經濟講話~觀念與政策
(3) 高希均著：經濟學的世界~經濟觀念與現實問題
(4) 邊裕淵著：傅利曼在經濟學上之貢獻
(收錄於諾貝爾經濟學獎論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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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om: h169.s127.t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