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沒有看完,只看了上半場就逃出來。
(前三十分鐘我驚歎不已,然後就開始厭煩)
但是有一件事情我一直記著,我那時候的感覺,不是要逃出劇場,
而是要逃出曹七巧的生命。
從這個意義上來看,能不能說這個戲其實還算成功?
並不一定是要讓觀眾耐著性子看完的戲才是好戲?
我逃出的原因很多,其中一個原因是演員的聲音很吵很不舒服,
好像乾乾啞啞的,而且他又講很多話,歌我到後來也不想聽他唱什麼……
主因則是,我對曹七巧的人生厭煩了。
我的《長阪坡》也是有類似的,就是叫人上來念史料,
企圖營造一種歷史氛圍……不,更精準的說,是閱讀史書的氛圍。
讀史書沒辦法很快的一次讀懂,所以我也不介意那幾段史料能不能被聽懂……
這樣做,對嗎?
在講回曹七巧。
如果某人的人生就是讓人厭倦想逃出去,
那麼沒有讓觀眾感覺到厭倦,是不是反而不成功?
但是現在好像都是教導不要讓觀眾厭倦……
(也就是,讀史書會睡著的人,如果聽到我長阪坡那幾段念白,應該都要睡著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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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後枯木殘花兩相存,守住半枝凋零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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