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Xanphenir:頭推 目前沒有就是以後有可能有囉 04/17 09:55
「信奉孔仲尼的少女，今天也綻放著自信的微笑。
進入試煉的大門，等待著未經世事的身心的，是沈重的考驗。
呼吸不會紊亂，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保持這種沈穩的心境是這兒的基本原則。
私立劍武中學，這兒是學子們的聖地…」
「玉風，這…干孔子什麼事啊？」
「孔子也是有主張『射』和『御』的嗎？射箭時當然呼吸不能紊亂，駕車時當然要面
不改色啊！」
「請不要擅自忽略詩禮書數四項…」
「還有，孔子身為身高190的山東大漢，會點武功也是很正常的嘛！」
「他是山東人沒錯，誰跟你講每個山東人都身高190啦？」
「而且還說『宰于晝寢』…翻譯成白話就是『想殺我，你這是做白日夢！』」
「………………………」
「還說過『朽木不可雕也』，用現在的翻譯，不就是『廢柴』嗎？這明明就是打架前
的發語詞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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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寫啦～」
玉風又開始大聲嚷嚷，丟筆、倒頭、裝睡，三個動作一氣呵成。一旁的賴同學雖
然還是面帶微笑，但是總覺得她的笑容之下隱藏著些微的殺氣…
「玉風，妳專心寫啦…」我忍不住轉頭過去催促她。
我好像已經不知不覺的對她直呼其名了？
「秋水，妳專心練啦！」迎面而來的一劈，傅同學手中的竹劍無情的打在我頭上。
好痛！下手真狠…雖然是練習，但是傅同學出招毫不留情。
「傅立葉！不准打我的女人！」玉風突然從座位上跳起來。
「我叫傅瑜烈！」傅同學再次的強調她的本名。
「玉風，妳不要轉移焦點，快點寫…」賴同學額上隱隱浮現青筋。
我說妳們兩個，為什麼都對『我的女人』這個詞無動於衷啊！算了，連我都快習
慣玉風的無釐頭發言了。
「主人，請用茶」
「黎詩，我說過不要叫我主人。」
「是的，主人。」
「…………」
隔壁桌的楊同學和蘇同學倒是挺悠閒的，絲毫不受我們幾個吵鬧的影響。還有，
誰來解釋一下所謂的『主人』是怎麼回事？現在流行無釐頭發言嗎？。
在我的堅持下，社辦終於整理乾淨了。我現在才發現這裡有多寬廣，甚至可以清
出一塊練習場地。除了平時用的書桌椅，還有多餘的長桌可以充當會議桌、工作台，
所有的廚具和茶具終於有擺放整齊的空間。大型鐵櫃有五到六個，全部都被所謂的必
要用具塞滿。
「不要練劍道了啦，來練中國劍啦！」
「妳對劍道有偏見喔！」
「明明拿的是日本『刀』，為什麼要叫『劍』道啊？」
「這明明就是竹劍！這東西哪裡像刀了啊？」
「可是也可以叫竹刀啊。實戰中一定是拿武士刀啊，有誰會拿竹劍啊！」
「妳不要計較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啦！」
「為什麼竹子做的就可以叫竹劍，木頭做的就只能叫木刀啊？」
「那不重要啦！」
玉風和傅同學爭執不休，雖然我已經無法理解她們爭論的重點在哪裡。
「玉風，妳不要趁機逃避…」賴同學的微笑中，我讀到了憤怒的訊息…
一份活動企畫書寫了三天還沒寫完，真的是服了她。儘管賴同學嚴格的監督，但
玉風永遠都可以找到偷懶的理由。其實讓我來寫可能只需要三小時，但賴同學似乎不
太希望我幫她。
還有，雖然我表明過只想負責文書工作，賴同學仍然建議我練些防身技巧。雖然
玉風承諾過一定會保護我，但是傅同學和賴同學一致認為她的承諾不可靠。
另一方面，玉風真的需要好好加強一下她的文字表達能力。雖然她講話很快，口
才也不錯（單指說服我的能力而言），但是只要遇到和文字有關的東西，她就會未戰
先降。
「秋水，我幫妳打傅立葉，妳幫我寫企畫書好不好！」
「到底要我說幾次，不准叫我傅立葉！」
「玉風…妳到底有沒有心把這東西寫完…」
都沒有人關心我的傷勢嗎？我的頭上腫了一個大包耶！話說回來，為什麼不讓我
穿護具？劍道社又不是沒有多的護具。
「林玉風！不要忘了這個社團是妳提議的！」賴同學終於扳起臉，下了最後通牒。
「呃…社長又不是我！」玉風眨了眨眼，一臉無辜。
「那是妳擅自亂決定的！」傅同學、賴同學，以及我三人同時對她大吼。
年度企畫書和行程表我是幫她寫完的，申請表格就是留給她自己寫。反正也只需
要填上人名而已，沒有難度可言。只是我萬萬沒想到她會把社長欄填上我的名字。
「我不是說過，秋水超適合當社長的嘛！」秋水繼續著她裝傻的燦爛笑容。
「不要用名字決定社長人選好嗎…」傅同學只能無力的吐嘈。
傅同學，妳竟然說出了我內心深處的話。
「妳到底寫不寫…」賴同學的臉上頓時失去了所有表情元素。
每次我見到賴同學，不管是什麼時間場合，她的臉上總是帶著微笑。正是因為這
樣，當她的臉上不再是笑容時，才能散發出比任何兇惡表情更大的壓迫感…
「茶很好喝。」
「謝謝您的稱讚，主人。」
「不要叫我主人。」
「是的，主人」
「…………」
我突然羨慕起與世無爭的隔壁桌了。
※ ※ ※ ※ ※ ※ ※ ※ ※
「五點之前一定要交出去才行，快點去！」賴同學略帶威脅的語氣，威脅對象當然是
玉風。
「有什麼關係，時間還早勒，而且課外組沒那麼早下班啦～」玉風倒是完全沒有被威
脅的自覺。
玉風，我說妳應該要稍微培養一下守時的觀念。而且，既然可以早點交為什麼要
拖拖拉拉的呢！為了確保我們的活動企畫書可以順利申請到經費，賴同學押著玉風前
往學務處。
而我和傅同學前往劍道社歸還借來的竹劍。說實在的，為什麼不借防具？
「實戰中可沒有防具！」
「傅同學…」
「叫我阿烈就可以了啦…」
傅同學…呃，更正…阿烈對我的態度好像比較和善了。一開始我覺得她很可怕，
但其實是個很善良的人。上次在湖邊她還為了我和玉風大吵一架，當我表明想加入的
時候還特地跑來找我，要我再三考慮。雖然她還是一副兇狠的模樣，但是看得出來她
是在擔心的。當然，這可能是基於弱者需要保護的心態。
順道一提，她還威脅我不准告訴別人她有私底下來找過我，尤其是不准告訴賴同
學，這點我就真的搞不清楚原因了。
「別灰心，剛開始學，進步速度本來就很慢。」
咦？她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不要拿林玉風那傢伙的進步速度來當比較標準，她的狀況和常人不一樣。」
我只要開始想事情就會一臉呆滯，她卻以為我的發呆是因為訓練毫無成果而沮喪
啊！我就說吧，她其實是個心地非常好的人。雖然練習的時候一點也不會手下留情…
「我說的原則妳都有確實掌握住，不會像一般人胡亂揮劍，這點已經很不容易了。」
還會安慰我呢，真的是很善良的人。
「不過，妳的攻勢太消極了，這種打法如果是比賽還可以賺一點技術加分，但若遇到
實戰是不可能取勝的。」
毫不留情的指出缺點，真的是很率直的人…
「至於妳的體能和反應……就…呃…這種事情是不能強求的啦…不是啦，是要慢慢來
啦，不可能一步登天的啦！」
欲蓋彌彰，真的是很不會掩飾的人…
※ ※ ※ ※ ※ ※ ※ ※ ※
阿烈留在劍道社繼續練習了。雖然她有問我要不要再練一場，不過我可不想再挨
一次打。其實還有個原因，劍道社的男生們從我們兩人一踏進去劍道場開始眼神就不
太正常。他們應該是不敢打阿烈的主意，但我可不希望一群男生跑去到處打聽我的手
機號碼和e-mail。
回到社辦，看著門上的牌子掛著『劍術研究社』，我開始思考我們學校社團審核
標準到底是什麼？玉風堅持這個名字，我本來是打算讓她被退件我再修改的，沒想到
這種奇怪的社團名字可以通過。大概是活動內容滿正經的吧，我是拿劍擊社的企畫書
來修改的，要不正經都很難。
「不好意思…」蘇同學，她手捧著茶盤，推著半開的門。
「抱…抱歉！」我似乎擋到她了。
我連忙退到一邊，她拿著茶具，快步的往洗手台的方向前進，還是一如往常的面
無表情，但是似乎和上次的態度有些不同。我記得第一次見到她，她讓我感到非常冷
漠…不，應該說是毫無感覺。第二次在劍擊社見到她，她則是刻意的忽視我，我甚至
開始懷疑她非常討厭我。
最近她對我的態度好像又回到第一次見面的感覺。談不上是友善，但至少應該沒
有很討厭吧？
踏進社辦，見到楊同學正在看書。
「呃，楊…楊同學…」我突然覺得一直叫別人某某同學好像很見外。
怪了，我一直以來都是這麼叫的，為什麼現在反而自己都覺得奇怪了？
「可以…對你…直呼名字嗎…？」我突然又覺得直接叫男生的名字很怪。
「無所謂，妳習慣怎麼叫都可以。不過別讓黎詩聽到妳直接叫我光宇就好了。」
我可以合理的懷疑你和她之間一定『有什麼』嗎？
「要是讓她聽到，她又要開始叫我主人了。」
她一直都是叫你主人的吧？
「不要太在意，我身邊一旦出現女性友人，她就會開始宣示自己的主權。」
等等，通常是主人向其他人宣示對僕人的所有權吧？
「…………」
「…………」
我們兩人開始玩起相看兩不厭的遊戲了嗎？不要用和黎詩一樣的眼神看著我啦，
看久了怪可怕的。
「我開玩笑的。」光宇終於說話了。
用這麼認真的表情開玩笑誰聽得出來啦！
「妳不會真的認為我是她的主人吧？」
不好意思，最近身邊發生了太多事，對一些奇奇怪怪的現象接受度開始提高了。
我真的快要這樣認為了！
氣氛依然很冷，我抓了張椅子隨便坐下。
「這個，是妳在看的吧。」光宇將手上的書遞給我。
是那本書啊，我從玉風的書架裡面挖出來的。封面破舊斑駁，已經看不出書名。
原本只是好奇玉風會看什麼書才隨意拿來翻翻，想不到這本書還滿好看的。
「從玉風的書架拿的，她都沒在看，所以我就借來了。」
「妳看的懂？」他露出了有點驚訝的表情。
突然又有一種被輕視的感覺。我是很弱沒錯啦，但也僅止於體能吧？
「說不定玉風說的是真的。」
「什麼？」
「也許妳真的是個天才。」
什麼意思？
「那本書，在我認識的人當中還沒有人看的懂。」
有那麼難嗎？這只是一本很普通的哲學性書籍吧。你們該不會都把它當什麼武功
秘笈看吧？
「講老實話，我原本是覺得妳很沒用的。」
喂，不要講的那麼明白啦…
「不過，其實妳很厲害。」
不要再安慰我了，我很清楚自己毫無運動細胞。
「妳幾乎是一個人包辦全社團的文書和行政吧？」
原來你指的是這個…
「這個社團根本就只是個幌子吧？有什麼難的嗎？」我不是自謙，這是事實。
「如果妳留在玉風的身邊對她毫無益處，我是會直接把妳趕走的。」
這是…稱讚嗎？
「這些小事，你們也可以做吧…？」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稱讚我，總之我不覺得這種
小事有必要受到讚揚。
「我很忙，沒空理這些小事。」光宇拿起茶杯啜了一口，悠悠的吐出這幾個字…
沒有說服力！不要一邊悠閒的喝紅茶還說出這種話啦！
「而且阿烈和玉風都是笨蛋，所以當然只有妳能勝任。」
雖然這樣說她們兩個有點過份，但是這評語真中肯。
「本來還在煩惱要用什麼理由把妳趕走，現在看來是不需要了。」
喂，有利用價值的就留下來是嗎？這種話放在心裡想就可以了，不用講出來！
「而且妳如果不做，這些就變成主人的工作了…」黎詩不知何時悄悄的進到了社辦，
手捧擺著杯壺茶具的盤子，輕巧的放在桌上。
「黎詩，我說過了，我們是雇佣契約的關係，不是主僕。」
「知道了，主人。」
「…………」
我還是覺得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很複雜。
「秋水～～～～～」
玉風人都還沒到，聲音倒是先傳來了。她又如颱風過境般，衝進社辦，抓起書包
和我的手。待會兒的發言可想而知…
「我們明天去約會吧！」
果然…
「嗯…更正，我們現在就去約會吧！」
「今天很累耶，不要啦！」我本能性的抵抗，但阿烈的地獄特訓已經讓我欲振乏力。
「喔，好吧，那我們回家睡覺吧～」
不要當眾說出這種讓人誤會的話啦！
「識相點的就走啦！」玉風持續抓著我，我們現在已經在社團大樓外了…
喂，不要抓衣領…
※ ※ ※ ※ ※ ※ ※ ※ ※
「又在講電話啦…是她嗎？」
我將手機闔上。
蒸騰的熱氣從浴室湧出，瀰漫整個房間。套房就是這個缺點，事實上這種設計是
很不好的，濕氣過重。
「唉呀，說中啦，妳打給她的頻率還真高喔～」
「哪有…一個禮拜最多一通吧…」
「算的出來啊？那表示真的很常打耶！」
這傢伙又來了，我打給誰干她什麼事？還有，她是喜歡抓別人語病還是真的認為
我每個禮拜都打給她？
「沒收！」
「玉風！不要隨便看別人手機啦！」
「放心放心，我不會看通話記錄和簡訊啦！」
一聲不響地把別人東西搶走似乎是她的得意技。
「不然妳是想看哪裡？手機裡面也不會有什麼…」
「嗯？怎麼？」
我才剛回過頭想奪回手機，好像就看到不該看的…
「還問我怎麼了？把衣服穿好啦！」
「有什麼關係，夏天快到了，很熱耶。而且我又不是什麼衣服都沒穿！」
玉風，那個東西叫浴巾，不叫衣服…
「唉呀，原來她叫卓絲啊。 drows，好怪的單字。」玉風拿起手機看個不停。
「我說過，那只是ID…」
「嗯，她一定是個慵懶的人。」
喂，打瞌睡是drowse吧？不要因為ｅ不發音就當它不存在啦。算了，玉風會知道
這個不常用的單字已經很不容易了…
「妳手機通訊錄裡面根本就沒多少人嘛…」
是是是，我就是孤僻啦，就是幾個沒朋友啦。妳要檢查我的手機到什麼時候？
「為什麼妳的電話簿裡面有伯父、伯母，卻沒有爸爸和媽媽啊？」
「…………」
她似乎只是單純好奇。算了，告訴她也無妨…
「從小我就沒看過媽媽，爸爸在我七歲的時候被搶匪殺死了。」
她呆住了。
原來她也會被嚇到啊？她現在的表情非常微妙，我該不會是講了很驚人的話吧？
照慣例好像會先說出死亡的事實，再說明死因，這樣比較能給聆聽者一些心理準備。
「為什麼沒有我？」
啊，她轉移話題了…
「為什麼沒有我！」
她用質問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是認真的…
「為什麼妳的通訊錄裡面沒有我？」
她將手機螢幕貼近我的臉，我仔細地檢視通訊錄。
「咦？真的沒有耶…」
「好過份，竟然沒有把我的電話加進去！」
「我們一整天都在一起，根本沒必要打電話給妳啊。」
更何況，玉風根本沒有告訴過我手機號碼…
「好，那現在加進去。」
才說完而已，她已經輸入完畢了。動作真快…
『督嚕督嚕賭嚕督嚕督嚕賭嚕督嚕督嚕督大大大～』
某個角落傳來極其詭異的聲響。眼神搜尋了一下房內，雖然可以判斷聲音方位，
但堆積成山的衣物、書籍等雜物讓我不太想去尋找它的確切位置。
「那…」我指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不會是妳的…？」
「喔，不用接啦，是我打的。」
不要用這種怪異的手機鈴聲啦！
「…妳為什麼要用我的手機撥給自己？」
「這樣直接記錄妳的號碼比較快嘛。」
搞了半天，妳根本也沒有我的手機號碼呀！！！
「好了！還妳。」玉風突然非常恭敬的雙手奉上手機。
「妳今天還真乾脆…」我已經習慣她的胡鬧，今天這麼乖反而讓我嚇了一跳。
「睡覺吧！」
她說話的同時，我人已經被撲倒…
「不要抱我！」我掙扎著想把玉風推開，但她那和纖細雙手不成比例的臂力真的非常
驚人…
「耶～？有什麼關係嘛！反正妳早就…」她一頭埋進我的胸前…
「住～手～啦！」我大吼著…
「唉唷，痛…………很痛啦…」
玉風揉了揉頭，嘟起嘴巴，帶著淚的雙眼直瞪著我…
呃…我剛才該不會是…下意識的往她頭上Ｋ下去了吧…？
「妳就這麼討厭我嗎？」過了片刻，玉風才緩緩開口。
「不是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是討厭，只是…」
我只是…
「妳這樣…不太好啦…」面對她，我竟然不知怎麼回應。
「哪裡不好？」她的口氣已經從質問轉為抱怨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妳討厭這樣嗎？」
「也不會…我不是…」
「過份！」
我很過份嗎…？
「對不起…」我低著頭向她道歉。
「…………」她又嘟起了嘴…
動手打人好像真的太誇張了，看她痛得眼淚都快掉下來，我好像太大力了…
「罰妳今天當我的抱枕！」
喂！不要趁別人心生愧疚感的時候強迫別人接受條件啦！雖然我非常不情願，甚
至還刻意擺出了嫌惡的表情，但她依然撲上來了…
「………」
「………」
直接就把我推倒，真的是越來越乾脆了…喂，妳把手放在哪裡啊！
「嗯…真的比我的小…」她的手越來越不安分，根本就已經…已經…
「……這種事沒必要特地拿出來講！」我的愧疚心讓我無法動手阻止她…
玉風，妳這是性騷擾…
「聽說揉一揉會變大喔…」
「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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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聲明，這個故事和百合學園的人物真的沒關係 XD
至少目前沒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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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nding on the top of the world ____ ___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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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feel so cold..........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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