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應之城要塞舉行瓦普實驗的當天,萊因哈特率領了眾軍部的幹部坐在中央指令室
中,觀看著巨大的銀幕.若是實驗成功,就可以看到禿應之城出現在銀幕上.奧貝斯坦依然立於
皇帝之後,冷漠的注視這一切.這是一種相當奇特的感覺,帝國軍的菁英齊聚一堂,只要在此投
下一枚炸彈,銀河的歷史就此改寫,極端的來說,只要萊因哈特這個才智兼備的人消逝的話,未
來可就完全不同了.這時,奧貝斯坦不由得望向主君,卻察覺到另一股視線也同時集中在萊因
哈特的身上.
羅嚴塔爾正想起半年前發生的事,當他將立典拉德逮捕之後,萊因哈特曾對他說"如
果你們具有打倒我的自信和覺悟,隨時都可以向我挑戰". "自信和覺悟嗎?"羅嚴塔爾自嘲的
笑了笑,他看著年輕的萊因哈特,不得不佩服他的才智及遠見.只是,這樣的萊因哈特是不是也
隨著吉爾菲艾斯而消失了? 察覺到奧貝斯坦的視線,羅嚴塔爾不禁想著:"他發現了嗎?如果他
知道萊因哈特曾經對我說過這番話,他又會怎麼解讀呢?像這種多疑的人,恐怕在佩服萊因哈
特的自信之餘,還想要拚命的除掉我吧!真是多疑的傢伙!"他輕輕發出喟嘆,將視線再度轉向
螢幕.
奧貝斯坦看到羅嚴塔爾的那種表情,不禁想起半年前,羅嚴塔爾以超光速通訊通報萊
因哈特有關立典拉德族人處置的時候.羅嚴塔爾也是顯露出這種,雖然因戰慄而生硬的表情,
但從他的眼中卻透露出一種自信.到底萊因哈特跟他說了什麼話呢?奧貝斯坦那時只能正好捕
捉到羅嚴塔爾的神情,卻不知道原因是什麼.就一個臣下來說,有這樣的表情是相當危險的,羅
嚴塔爾本身並不是一個單純的軍人,一旦想要叛變的話......
"三,二,一....."耳邊響起讀秒的聲音.當奧貝斯坦回神過來後,禿鷹之城已經躍然
於螢幕之上了.這樣即象徵另一場伊謝爾倫攻防戰的開始.
主君的憤怒是起源於坎普的作戰報告:"我軍,有利."看著這樣模稜兩可的報告,萊因
哈特馬上召來羅嚴塔爾及米達麥亞,要他們趕去支援."到底萊因哈特想要坎普做到什麼地步
呢?"奧貝斯坦不禁湧起這樣的疑問.因此,他前去求見萊因哈特.
"坎普已經到極限了!"這就是萊因哈特的回答.在戰爭天才的眼中,既然是可以移動
的要塞,為什麼不用要塞去撞要塞,而要愚蠢的固守著以要塞為據點和敵人做面對面挑戰的戰
術呢?但是,因此將坎普的價值否定,是不是過於嚴苛了呢?一個君主被別人認為是仁慈的總比
被認為是嚴苛的要好,雖然說,所謂的仁慈只是表象,但是為避免來自臣民的怨恨,一個君主必
須努力去維持這樣的假象.看來,萊因哈特不但是著急於失去的人才,更對人才的不足感到憂
心.可是,這種嚴苛的態度對於屬下來說,負擔卻太重了.並不是每個人都能負的起這樣的責任
,畢竟,萊因哈特在全宇宙中也只有一個.....
"閣下,像那樣的一個人,或許有什麼用處也說不定.單靠武力想取得宇宙的話是很困
難的.屬下以為,棋子是越多越齊備的好.即使是骯髒的棋子....."
"你別搞錯了,奧貝斯坦.我並不是想要偷取宇宙.而是要奪取宇宙!"
"誠如閣下您所說的....."
您還是不能接受這樣的觀念嗎?有光就有影,而一個國家之中,有聰明的人才可以運
用,但同時也需要不會思考,創造力的技術官僚啊!須運用有德行之人,但也需要懂得權術的人
.如果僅靠著自身的衿持和潔癖是無法維持一個國家的.必要的偽善和寬大,也是統治國家的
一種手段.....
當萊因哈特對於損失九成以上的繆拉給於相當寬大的處置時,奧貝斯坦確實感到相
當意外.以萊因哈特接到慘敗消息的憤怒情形看來,沒有任何人能夠勸他重新考慮對繆拉的制
裁.沒想到,竟是這樣的結果.藉由這次慘敗,收拾像胥夫特這等貪瀆之人,卻又網羅了繆拉及
其他將官的忠心,這的確是一個具有相當政治效果的決策.萊因哈特是因為具有這種效果才作
出這樣的判斷嗎?還是,這只是像吉爾菲艾斯般的寬大精神的延伸,所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奧貝斯坦覺得,對於自己所侍奉的主君,必須有另一番不同的評價.
同年 11 月,萊因哈特由於同盟政府接納逃離帝國的廢帝,藉此發動諸神的黃昏之戰
.擁有如此的美名,其實是針對同盟發動總攻擊及征服銀河系的計畫.某個晚上,羅嚴塔爾為了
早些時候定下的約會,與在海鷲軍官俱樂部的同僚匆忙告別.挽著愛慕自己的女人,正行走在
街上.突然,羅嚴塔爾的視線落在一家並不顯眼的小酒吧."咦?怎麼會...."
"怎麼啦?"女人緊抓著他問.
"嗯.....我突然想起來,今天晚上我不太方便.可不可以改天再約?"羅嚴塔爾難得露
出為難的神色.
"嗯,可以啊!不過,不准你忘記我喔!"香甜的唇吻著羅嚴塔爾的臉頰.
推門而入,這是一間相當具有古典風味的酒吧.深咖啡色的裝潢,原木的桌椅,每張桌
上的蠟燭讓整間店呈現昏黃而頹廢的氣氛.現場的琴師彈奏著古典的藍調,讓人有閒散的放鬆
感.羅嚴塔爾走向吧檯,而酒保正為了一個睡著的客人傷透腦筋.
"果然...."羅嚴塔爾皺了皺眉頭,"抱歉!他是我的朋友."匆匆付了酒錢,背著正在睡
的男人走到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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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媽呢?"一個穿著帝國軍官學校制服的少年,匆匆忙忙的跑進了一棟破舊的房
屋,看起來像是剛進學校不久.
"哼!你這個小雜種還回來幹什麼!"頭髮花白,全身充酒臭的男人含糊的回答著.
"我媽呢?"
"那個沒用的女人快死了啦!"男人指指房間.
走進房間,迎面而來的卻是濃濃的藥味,一個瘦弱的女人躺在床上.
"媽,我回來了."
"這半年還習慣嗎?"
"嗯."
"沒有人會因為你的眼睛欺負你吧!"
"不會."
女人將手顫抖的伸向少年,"保羅,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啊!你大概會恨我把你生成這樣
吧....." 突然,她一直咳不停.
"媽,等一下.我去拿水."
當少年從拿水回來時,卻發現女人早斷氣了.少年像是覺得不可思議般,握住女人已
經冰冷的雙手."明明剛剛還是溫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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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貝斯坦睜開眼,卻看到陌生的房間,全身發熱不說,頭更痛的厲害.
"喔!你終於醒啦!"
"你怎麼會在這?"
"一般人應該是問:這裡是哪兒吧!"羅嚴塔爾忍不住嘲笑著說.
"今天幾號?"
"9號."
"你不是要出征了嗎?"
"你還記得這件事啊!現在離早上還有三個小時,不用擔心."
奧貝斯坦不知是為了頭痛還是眼前的狀況而頻頻皺眉.
"你在搞什麼啊?過幾天你不也要出發了嗎?想徹夜狂歡也不是這樣吧!"
"沒什麼!"
看著奧貝斯坦一副少管閒事的表情,羅嚴塔爾實在是受不了了"帝國軍的總參謀長醉
倒在不知名的小酒吧可真是一件小事啊!"
看到奧貝斯坦想起身,羅嚴塔爾將他推回床上,"發燒了就老實一點!這裡是很隱密的
旅館,你就放心睡吧!"
雖然實在很想擺脫這種尷尬的狀況,可是實在頭痛的很,從來沒生過病的人,一生起
病來就是這麼嚴重吧!奧貝斯坦只好躺回床上,瞪著天花板發呆.
羅嚴塔爾看著奧貝斯坦睡著的樣子,平時那個讓人全身發冷的傢伙,早就不知道消失
到哪去了,縱使是再邪惡的惡魔,睡起覺來都像天使一般的純潔可愛吧!倒是沒想到,這傢伙的
童年也過的不太愉快.這麼說來,倒跟我很像....
早晨的光芒從窗子的縫隙穿過,羅嚴塔爾輕輕的吻了躺在床上的病人."這樣他應該
會醒來吧!"然後拍了拍他."喂!早上了,你的燒也退了.我要走啦!"
"喔!"奧貝斯坦下意識的用食指碰了碰嘴唇,剛才那是.....
"對了!酒錢記得還我啊!"
剛才那是錯覺吧!那個人,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做這種事.攏一攏半白的頭髮,身旁的時
鐘指在六點的位置,今天看起來應該是個好天,那個多管閒事的傢伙應該不會遲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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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這篇還沒有完啦!
只是看到版上的水似乎越來越少了,大家都為了腸病毒躲起來了嗎?
還是無法接受下官筆下的小貝貝跟小羅呢?
他們兩個人好像都變得太溫柔了.....
是不是大家都無法接受這種組合啊!(有點怕怕的說....)
讓人無法接受的鏡頭還沒出現ㄟ......
經過下官仔細的探討原著過後,
覺得小貝貝其實很有做 "受君" 的特質 (友:哪有啊!都是你自己在亂想啦!)
無論如何!下官一定會完成這一篇的.....
完成這篇惡搞是下官的心願 ^_^
p.s. 請不要懷疑!!
奧貝斯坦的名字確實是保羅(Paul)
為此我還翻了人名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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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ssica Edwards
潔西卡.愛德華 上校
軍籍號碼A97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