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w: [專欄] 仙劍奇俠20年，仙劍之父姚壯憲怎麼評價這段過去？

[FlutteRage (FlutterShy的裡人格)]

※ [本文轉錄自 C_Chat 看板 #1LZBW-GH ]

作者: eapcy (麥當勞不存在的鬼島世界) 看板: C_Chat
標題: [專欄] 仙劍奇俠20年，仙劍之父姚壯憲怎麼評價這段過去？
時間: Fri Jun 26 10:26:03 2015

T客邦選了這篇來自中國媒體「36氪 」這篇有關仙劍20年訪問創始教父姚壯憲先生，
在此特地給大家分享。

註：國內=中國國內。(台灣大部分媒體都是原封不動不做修正)

http://www.techbang.com/posts/24345 (繁體)
http://36kr.com/p/534483.html       (簡體)

作者：thethief(小周)

仙劍這個遊戲在華人世界完全稱得上頂級。可惜過去的 20 年裡，大宇沒有讓這個遊戲的
價值得以最大化發揮。正版單機市場的萎靡讓他們有好作品卻沒掙到太多錢；網路時代，
大宇起了個大早，也只趕了個晚集。而當早期粉絲已從青蔥少年走向成家立業，對新生代
網路玩家來說，「仙劍」這個招牌已經稍顯陌生。

這兩年大宇開始大步追趕那些被落下的時光。即便過程有點吃力，所幸的是，仙劍這個招
牌的影響力還在，死忠粉、路人粉，都還在。

姚壯憲也還在。


從高峰到低谷

1995 年夏，26 歲的姚壯憲主導的《仙劍奇俠傳》在臺灣正式上市，第一天就把準備好的
一萬份拷貝銷售一空。

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這款遊戲都是其他中國單機 RPG 難以逾越的高峰。它讓人
們看到中文遊戲的可能性，看到純中國題材遊戲的可能性。

姚壯憲於是被稱為「姚仙」。但其實仙劍並不是他第一個成功作品——1989 年底，他還
在學校裡就完成了自己第一套遊戲《大富翁》的開發，並以此作為敲門磚，加入了大宇資
訊。

仙劍和大富翁獲得成功後，大宇嗅到了中國市場深不見底的機會。2000 年，姚壯憲主動
請纓調到大陸，帶著團隊裡的幾位同事來到北京，設立大宇在中國的子公司：軟星。

「其實......當時也是剛失戀啦。」姚壯憲承認，除了骨子裡的冒險血液，情感受挫也是
讓他主動申請來中國的原因之一。

跟著姚壯憲從臺灣總部來到軟星的，除了人，還有遊戲。仙劍和大富翁兩個遊戲的開發主
導權，逐漸轉移到北京軟星和後來成立的上海軟星。

這期間有不少波折。原仙劍的開發團隊中，除了被姚壯憲帶來中國軟星的部分人員，還有
一些部分留在了臺灣總部。雙方都對仙劍遊戲的後續開發權志在必得，也因此產生了嚴重
的內耗，甚至一度有兩岸分別開發下一代仙劍單機的奇葩狀況。但經過一些拉扯後，最終
仙劍的主導權還是回到了軟星手裡。

也是在這些年裡，在一邊和總部僵持仙劍正統續作的歸屬時，北京軟星開發了像《仙劍客
棧》這樣的衍生作品，並取得不錯的口碑。但這個系列自 2001 年上線以來，一直也只有
單機遊戲，直到最近。

這也是仙劍系列發展的縮影。受限於軟星自身的財力，以及與臺灣總部之間的內耗，大宇
軟星沒能抓住當初的機會，將好的遊戲轉製成泛娛樂鏈條上的其他好產品。

「其實像仙劍一的電視劇 15 年前就在找人拍了，但是到 11 年前才有人拍。動漫我們也
十幾年前就在做了，但是做得不好。」當聊到為什麼錯過了那些機會，姚壯憲說到。


單機遊戲的黃金時代從來沒有來過

在只有單靠單機遊戲一條腿的情況下，生存就變得很困難了。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國內單機遊戲的黃金時代已經過去了的？」

「單機遊戲的黃金時代從來就沒有來過。」姚仙搖了搖頭，「它從來就是一個辛苦行業。
要說比較好，只能說是 2000 年之前，在臺灣，還不錯。」 還不錯也不是因為市場好，
而是成本低。

「其實當時銷量比現在還低，能賣個十萬套就很高興了。售價也比現在還低。但是研發成
本很低，所以能養活自己。」在單機，研發成本占絕對大頭，一旦成本上漲，就沒有太大
空間了。

這也是為什麼國內遊戲行業的價值觀是由網遊主導的。單機太苦了，人才紛紛挑往網遊行
業。而用戶方面，在網遊的不斷教育之下，中國玩家已經默認了「遊戲免費、道具付費」
的模式。這對需要先收費的單機，又是一重打擊。

偏偏就在網遊接過接力棒的那幾年，大宇缺席了。更可惜的是，曾經他們離回合制網遊，
近在咫尺。

2002 年開始，大宇曾幫日本遊戲開發商艾尼克斯代理運營過《魔力寶貝》長達四年。這
是最早的一批回合制網遊之一，市場反響熱烈。

「整個大宇裡相當多的運營、研發人員都參與了這個項目，我們非常瞭解這套遊戲。包括
之後怎麼往下改才更適合國內市場，我們都很有把握。」要開發和運營針對國內的下一代
魔力寶貝，似乎沒有人比大宇更具資格了。

然而在艾尼克斯拒絕將魔力寶貝下一代產品的開發和運營權交給大宇之後，這些積累瞬間
變得沒有價值。「他們什麼都不給你。我們提出合作下一代，他們不願意，一定要日本那
邊自己開發。」

和艾尼克斯合作的終止，公司失去的不僅是「搖錢樹」：雙方簽訂的合約中包括終止合作
後一段時間內不能開發同類競品的協議。為了避免侵權，大宇一直沒敢碰回合制。

這也是為什麼歷代單機都是回合制的仙劍，在第一款網遊上卻沒有採用回合制。

「如果當初仙劍的任何一代做成回合制的網遊，在十年前推出，也許一切都不一樣了。」


追趕

「但是過去的，也都來不及了。」現在已經 46 歲的姚仙說。

不可否認，仙劍等遊戲的招牌的影響力正在降低。所以現在的大宇必須做更多的事情，才
能追上當初失去的。

錯過端遊的大宇，不能再錯過手遊了，《仙劍客棧》的手遊只是其中一個動作。仙劍手遊
和大富翁手遊，都在開發中。

除了自己研發，近年來，大宇也把一些有價值的遊戲IP（智慧財產）授權給中國其他廠商
開發相關遊戲。這幾年，遊戲品牌的IP價值起來了，通過對外授權，大宇能將手裡頭的遊
戲直接轉化為收入。

「對我們來說已經不無小補了。」姚仙說。這也許會給外界一種過度開發IP的感覺，但大
宇確實需要這些錢。

而當網遊、手遊和授權負責掙錢養家，單機遊戲則要負責招攬客戶。

新一代仙劍單機《仙劍奇俠傳6》計畫在 7 月份上市。「畫面效果、表現力、遊戲性肯定
比上一代高，但銷量不敢說會比以前高。畢竟市場往下走，我們不能指望奇跡發生、逆勢
向上。」

那麼，為什麼還要做單機？

「還是得做，不然對不起仙迷。」

對品質的自信，正是因為在過去兩年半的開發期間，透過授權IP提供了充足的資金。

「如果僅靠研發經費，早就花完了。」姚仙說，單機可以不掙錢，但得把成本補平。而下
一代的開發成本往往比上一代更高一些，這部分的缺口，就靠授權來填補。

「現在我們還不能把單機當成一個宣傳片去做，說單機不掙錢，只為了擴大影響力。大宇
目前還遠達不到這個財力。單機本身還是不能賠錢。」

那如果財力到了那個水準，還會好好做單機嗎？

「其實我現在就可以打包票說，無論網遊手遊做得怎麼樣，我們都不會放棄單機。但說這
個話其實有點臉紅，不是說我們不一定做得到，而是我們現在連網遊成功的邊都還沒沾上
呢。」

做單機和做網遊，在姚仙看來並不互斥。

「大宇曾經很長時間只剩單機一條線還能支持，做網遊的很多部門死的死，傷的傷，這並
不是一個健康的模式。只靠單機一條腿走路是不行的。」有一兩個網遊、手遊能夠持續貢
獻收入，而每隔兩三年能有一套單機帶出一個新的故事，兩者有聯動、有配合，這才是姚
仙心目中的完美模式。


如果有如果

大宇的變化和管理層的變動直接相關。

「從去年初，我們換了一個新老闆，他跟我一樣在中國工作了 15 年，很年輕，三十幾歲
而已。雖然也是臺灣人，但是他瞭解中國比瞭解臺灣還多。」這讓大宇整體在中國這邊的
合作順暢了很多。

中國市場的差異性曾經讓大宇吃過不少苦頭，包括公司醞釀了 7、8 年才推出的第一款仙
劍網遊。這款遊戲在 2009 年面世，由大宇臺灣總部研發，姚仙和北京軟星並無參與。這
款網遊在中國市場推出後沒什麼反響。「拖了 7、8 年，一下子就死了，很可惜。真的摔
了一大跤。」

實際上不止遊戲領域，所有境外公司在進軍中國時都一定會遇到很大的阻力。這片市場太
特殊了。

「當時我應該更堅定地申請將仙劍網遊搬到中國來開發。我是爭取了，但是爭取失敗了。
也該怪我爭取不夠強硬、不夠果敢。」那套遊戲很多情節、設定姚仙都不認同，但他只能
眼睜睜看著它死去。

這也是我問姚仙這麼多年來有沒有後悔過時，他給我的答案。「後悔過。但並不是覺得委
屈，自己闖的禍就不要去後悔。後悔的是當時沒有好好去爭取，讓公司錯過了那些機會，
有點辜負自己所在的這個位子。」

除了仙劍的第一款網遊，讓他有些難以釋懷的，還有更早的時候運營魔力寶貝時所錯過的
機會。「當時太乖了，很遵守合約，不做競品，」姚仙說，「但其實我們應該做的，業內
其他人都不會這麼乖。」

「當時同一時間，另外一個點是盛大。他也是代理《傳奇》，後來他把傳奇的原廠給買下
來了。長期運營和維護後，他已經掌握了你的 know-how 了，他可以用這套東西自己做一
個下一代。然後原廠說你盜用智慧財產，盛大就把人家買下來了。」

盛大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它和大宇涉足中國網遊基本是在同一時間。然而深諳大陸市場需
求和操作方式的盛大，在網遊時代和大宇拉開了巨大的差距。

合作夥伴要選擇真正合適的，這是大宇留給後來者的另一個教訓。

「起跑點一樣，但是合作夥伴不一樣，結果就完全不一樣。盛大是把合作夥伴買下來了，
大宇是買不下來。艾尼克斯是一個大廠，但傳奇的開發商是一個小公司。而且日本人做事
情非常的硬，要影響他們的觀念非常困難。你跟他說要適應市場變化、要當地語系化，他
說不幹，就是不幹。」

這些只是姚壯憲在大宇 25 年來走過的坎坷中，所學到的九牛一毛。

「這麼辛苦，為什麼你還在？」

「對啊，我為什麼還在這裡，我也不知道。」姚仙有些故作輕鬆，「喜歡做這個東西吧。
跑掉的人很多啦，或許我比較笨吧。或許這個世界總是需要一些阿甘吧。」他指了指門外
，那些坐在簡樸的北軟辦公室裡的同事們，「而且很不容易，這麼多兄弟都堅持下來了。
」

「這些年來有沒有哪一刻你真的想離開大宇？」

「沒有。是有人找過我啦，但是我想，如果大宇倒閉了我就去，如果大宇沒倒閉就算了。
有一段時間大宇是真的快不行了，那如果真的倒了，我就走嘛。畢竟還是要養家糊口，總
不能失業。頂多這麼想而已，但都沒有實現，因為畢竟大宇沒有倒。」

「這份感情究竟是源自於你對這些作品的感情，還是......」

「對，作品。」沒等我補充完「還是公司」，姚仙脫口而出。

「那這 25 年來最大的感觸是什麼？」

「感觸......」他想了一會兒，「就像一顆植物吧。即使上面蓋了很多石頭，你也得想辦
法鑽出去。想辦法往上，你不能往下走。因為你要往上才能總有一天見到陽光啊。二十幾
年創立下的這些品牌，是我們留下來的畢生動力，我們把它當成一棵樹、一顆植物去培育
。既然是一棵樹，就不會輕易離開它的根。」

「那你覺得，大宇的決策層本身，也是上面蓋著的石頭之一嗎？」

「現在不是了。」姚仙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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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90年代給這些人騙得團團轉，因為當時網路不發達，
沒法接觸到到世界上其他好遊戲。
現在這些垃圾也只能在中國這個封閉市場當個盲人群裡的獨眼王。
一點也不知長進，給波蘭人10年做出巫師，
狠狠的打臉這些沒有國際觀的人。
整天跟國郭台銘一樣妄想中國富強能分一點殘羹，而不增加自己的競爭力，顆顆。

現在E3看到一堆有可看性的好遊戲，最後守護者、Deus Ex、FallOut4。
還會被雙賤騙的人大概真的是住在名為中國的井裡的青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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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wizardfizban: (看向steam) 做的遊戲不賺還能扯一堆 高手
→ Xavy: 誰叫你要去中國
→ Layase1: 到底是哪國國內
推 fate9999: 給中國粉看的
→ blackone979: 整篇只看到都是THEY的錯 都是時機不好的錯
※ 編輯: eapcy (119.77.233.163), 06/26/2015 10:34:01
推 kudoboy: 哈哈哈哈，這叫做勇於面對現實嗎LOLLL
推 raepopo: 都是they的錯
推 yao75317: 魔力在換老闆換營運團隊後越來越懂壓榨玩家  走黑橘模式
推 abc55322: 糞作還想賺錢wwwww
推 Skyblade: 整篇看下來 感覺總公司分公司內鬥很嚴重阿...
→ Layase1: 感覺都在批台灣 捧中國LP
推 chu122408: 我需要2
→ FlutteRage: 老人提當年勇 呵呵 看看波蘭看看雙劍竟知道誰是垃圾
→ FlutteRage: 哪天CD projekt red去E3站台 這些垃圾還在支那幻想
推 mikeneko: (中)國產遊戲
推 bladesinger: 這內容好像只有都是they的錯.....
→ bladesinger: 「當初由我們(軟星)來做就好了」
→ biostrike: 感覺有點在抱怨當初如果不照合約抄一抄推一個免洗線上
→ biostrike: 遊戲就能成功的感覺XD ...
→ RKain: 仙二之後我就認為他過氣了，也沒差啦
推 gunng: 仙劍客棧也好意思拿出來說……
推 Cassious: 魔力寶貝那段有點莫名其妙 你不過是代理而已 有甚麼理由
→ Cassious: 要人家把下一代開發權也交給你 講的好像別人多不識貨
推 rockmanx52: 為什麼台灣一堆人把ENIX當開發商...他們只是發行商...
→ rockmanx52: 當初買SQUARE其中一個原因就是要他們的開發能力
→ rockmanx52: 不是總公司分公司內鬥嚴重的問題 而是姚本身就是個很
→ rockmanx52: 愛挑起紛爭的人
推 herikocat: 都是 they 的錯
→ rockmanx52: 一款仙劍就可以做到剛發售就所有人辭職到只剩姚一人
→ rockmanx52: 所以仙劍二會那麼慘根本活該...
→ herikocat: 在我心中 仙劍就只是在挺屍罷了
推 ghost1236: 這傢伙還沒體認到自己已經過氣了嗎...
→ rockmanx52: 我還記得那時候大雨還跳出來罵橘子挖他們家牆角
→ rockmanx52: 明明就是你 姚壯憲把人氣跑還敢講
推 SeedDgas: 看完這篇我相信仙劍徹底死了，不管什麼環境都會死
→ GodVoice: 1995年不是已經有FF6了 為什麼有人會去玩仙劍? 中文嗎?
推 friendA: 反正還是會有我這種不玩歐美rpg的玩家買單的
推 JackyMing: 整篇看完我還是覺得他根本不知道問題點在哪阿？
→ mosquito147: 不能2嗎 整篇都是捧大陸市場
推 livingbear: 當年沒什麼中文化，台製遊戲還是有人吃
→ RKain: 都可以拿十年前水準的東西來賣了怎會知道問題點XD
→ GodVoice: 聽說那個年代 一堆利用資訊不對等 抄外國遊戲的假冒品
→ JackyMing: 新仙劍整個就是網遊畫面，老玩家真的喜歡那種風格嘛?
→ GodVoice: 聽說我喜歡的FF5也被抄了
→ JackyMing: 雖然台灣市場小，你要走向大陸市場我沒意見
推 livingbear: 明星志願就抄誕生的，大富翁抄桃鐵
→ JackyMing: 但是可以別在掛著國產兩個字了嘛？ 台灣都快變代理了..
推 FlutteRage: 走支那市場只是死路一條 跟郭台銘一樣
→ FlutteRage: 希望中國富強分一杯羹 檯面上哪個有頭有臉的開發者
推 davi0129: 一定要捧阿
→ davi0129: http://i.imgur.com/Ft7rSHK.png <= 這則讓大陸人崩潰?
→ Kavis: 文化因素，那時候仙俠不像現在這麼氾濫，這麼過度消費
→ FlutteRage: 會把放棄全球市場 全部去中國自爆?
推 rockmanx52: 姚自己的大富翁就抄桃鐵(R.I.P.)的啊
推 probsk: 不如FF6的作品到處都是 以這做標準遊戲業界剩沒幾家了
→ FlutteRage: 就只有台灣這些二流的老人遊戲製作人 不知長進
推 yao75317: 借轉魔力板
推 livingbear: 以前遊戲畫面差距比較小，現在人家都飛天了，你還在地
→ livingbear: 上爬
※ yao75317:轉錄至看板 CrossGate                                   06/26 11:13
→ FlutteRage: 在中國當個井底之蛙 以前還可以自慰說已經不錯了
→ FlutteRage: 現在波蘭巫師活生生的例子出來打臉後 真的可以滾了
→ livingbear: 也只剩大陸這封閉市場能賣而已
推 LABOYS: 想要賺錢投中國所好沒什麼不可以，但不是台灣環境怎樣
→ Kavis: 這跟投資中國根本沒關係，從低階市場累積資本再挑戰中高階
→ LABOYS: 是自己的選擇OK？
→ Kavis: 是很正常的，過去日本產業發展也是一樣的，並非一步就跨到
→ LABOYS: 現在擺明市場就在大陸，遊戲都是他們的口味，就誠實一點
→ RKain: 如果以後大陸真的能遊戲起飛我是樂見其成，不知多久罷了
→ Kavis: 全球。問題在於華人公司賺錢是為了賺更多的錢，直到積累消
→ Kavis: 耗完畢為止。
→ RKain: 但是啥都推給別人是三小lol
推 livingbear: 全球市場？笑，就台灣市場都沒辦法騙吃騙喝才跑去大
→ livingbear: 陸的
→ Kavis: 大宇本身有很明顯的內部經管問題，發展方向就是沒有方向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轉錄者: FlutteRage (1.161.231.196), 06/26/2015 11:20:11
※ 編輯: FlutteRage (1.161.231.196), 06/26/2015 11:26:53
推 ash9911911: 一代之後都是___
噓 getfull: 舔共賣台還做不出成績xd
推 d59203z: 仙六7/6上市  敬請期待
→ BearJW: 做個遊戲可以拿來說嘴20年也不簡單了 可惜後來都沒佳作
推 uhmeiouramu: 一代電影版 胡歌劉亦非 又要出來演了
推 jay69: 真的假的  仙劍 大富翁兩個經典  主持者都是他喔？
→ gamania10000: 只要有大富翁3/4 仙劍1.阿貓阿狗1就夠了.其他不必要
推 Amontillako: 叫大宇先復刻阿貓阿狗戰鬥牌吧
→ Amontillako: 讓那些網拍炒作的哭哭
→ lsgqlsgq: 自己被內鬥到中國，扯失戀XD，真正是誰的問題都不敢說，
→ lsgqlsgq: 扯東扯西
推 bg00004: 現在我認為那些都是大陸遊戲而不是台灣遊戲了
推 kcling: 管他仙劍多少 濫遊戲就是不買不玩 現在好遊戲滿地都是
推 citywind: 仙劍這種東西也就只能賣中國
推 Refauth: 又是台女...
噓 kohanchen: 看看莎木 想想仙劍
推 jyekid: 一代真的超經典
噓 Handway: 不就是沒競爭力? 遊戲市場只會想賣中國人，笑死
→ kodwsg: zzzzzzz
→ IVicole: 一代百玩不厭，二三代乃至重製版都很沒感覺..
→ arsian: 仙劍軒轅劍 早就不復當年 遊戲性奇差無比
→ kibou: 仙劍和軒轅劍的遊戲性一直都沒好過吧
噓 pchs80309: 二十年給你還是沒法做出像巫師這偉大的遊戲啦
噓 pcfox: 自甘墮落玻璃心，放棄台灣市場
推 guteres: 玩了舊仙劍再去玩新仙劍, 我就不在玩仙劍了, 爛到可以
推 LucAngel: 做了爛遊戲再來檢討粉絲都不買  lol
推 nmchen: 仙劍二太爛，阿貓阿狗二也爛。從此只能緬懷過去了
噓 cloudin: 八卦板可以噓
噓 YHTNIMK: 90年代的確網路不發達，接觸到外國遊戲較難
→ YHTNIMK: 但當時的仙劍是經典這不會變
噓 kabkglomr: 還好7/28我還有俠客風雲傳能玩(新製版武林群俠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