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戲
我居然也演過戲。
我演的當然不是電影而是話劇,演過三次,在學生時候學生劇團裡演的那種
話劇,當然沒有什麼了不得。
可是那三次話劇的三位導演,卻都是有點了不得了。
第一次演戲是在附中,那時候我是師範學院附屬中學初中部第三十六班的學
生,李行先生是我們的訓育組長,還在和他現在的夫人談戀愛,愛的水深火熱,
我們早就知道他們是會白首偕老,永結連理的。
那一次我演的角色叫「金娃」,是個白癡,演過之後,大家都認為我確實很
像是個白癡。
直到現在他們還有這種感覺。
我自己也有。
第二次演戲我演的那個角色也不比第一次好多少,那次我演的是個小太保,
一個被父母寵壞了的小太保。
那時候我在念「成功」,到復興崗去受訓,第一次接受暑期戰鬥文化訓練。
我們的指揮老師就是丁衣先生。
現在我還是時常見到丁衣先生。他臉上有兩樣東西是我永遠都忘不了的。
一副深度近視眼鏡和一臉溫和的笑。
第三次演戲是在「成功」,我們的訓育組長是趙剛先生,演戲的導演卻是從
校外請來的,就是現在的「齊公子」小白。
白景瑞先生不但導過我的戲,還教過我圖畫,畫的是一個小花瓶和一隻大蘋
果,花瓶最後的下落不明,惟一可以確定的是,蘋果絕沒有被人吃進肚子,因為
那是臘做的,吃不得。
直到現在,我還是稱白先生為「老師」,可見我們之間並沒有代溝。
我寫第一本武俠小說的時候,他在《自立晚報》做記者,住在李敬洪先生家
裡,時常因為遲歸而歸不得,那時我住在他後面一棟危樓的一間斗室裡,我第一
本武俠小說剛寫了兩三萬字時,他忽然深夜來訪,於是就順理成章地做了我第一
位讀者。
前兩年他忽然又看起我的書來,前後距離十八年之久,對一個寫武俠小說的
人來說,這樣的讀者只要有一個就已經應該覺得很愉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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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 61-64-149-14-adsl-tpe.dynamic.so-net.net.tw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