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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道;「久聞你劍法之快,關外無雙,我早就想見識見識,今日既然又不知怎會 被你知道這藏寶之地,看來你我更只有分個生死強弱了!」這語聲又尖又細,竟似女 子的聲音。 小魚儿忍不住問道;「這雪花刀是女的?」趙全海歎了口氣,道:「她就是昔日江湖 中聞名喪膽的『三囉剎』之一;刀法實已出神入化,就連曆史悠久的三虎斷門刀彭家 子弟,都敗在她手下。」小魚儿道:「另一人又是誰?」趙全海道:「聽雪花刀所說 的話,這人想來必是『長白劍派』中巨子,『關外神龍劍』馮天雨,此人鉋法之快, 委實可稱是關外無雙!」小魚儿歎了口氣,道:「本座究竟老了,後輩的成名人物本 座多已不知道了。」 趙全海雙眉深皺,道:「這藏寶之地如此隱秘,卻怎會有這許多人來?奇怪……奇怪 ……」只見一片刀光劍影,著地滾來,光芒流動,在火光映影下,看來就倣拂一具十 綵變幻的七寶光幢。劍光中有著兩條人彤,一個瘦削頎長,滿身黑衣,另一人白衣如 雪,身材婀娜,掌中一柄柳葉刀,運展如飛趙全海站在那裡,已有些不安。 小魚儿悠悠道:「兩人武功雖不錯,但破綻還是很多,若是換了本座出手,他兩人只 怕不能抵擋十招。」 只聽「嗆」的一聲龍吟,刀光劍影頓斂,黑衣人、白衣女,已齊地住手,齊地掠到小 魚儿面前。那白衣女子「雪花刀」徐孃半老,風韻猶存,身材也絲毫不現臃腫,此刻 眼波一掃,竟失聲道:「全海,你怎地也來了。」趙全海勉強笑了笑,道:「多年不 見,你模樣看來還未改變。」 雪花刀嫣然一笑,道:「謝謝你,在這裡見著你,可真是想不到的事……十一年…… 嗯,快十二年了,你竟都不來找我,難道你只求成名成業,就不要別的了么」 趙全海幹咳幾聲,道:「我‥‥我‥…,」「關外神龍劍」馮天雨突然笑道:「妙極 妙極,原來是老情人見面了,但柳玉如再加上個趙全海,我馮天雨也未見得怕了你們 。」 「雪花刀」柳玉如眼見有了幫手,根本理也不理他,眼皮掃了趙全海身旁的小魚儿一 眼,道;「你還帶了個徒弟來么?怎地如此奇形怪狀?」 趙全海道:「這位便是……玉……玉老前輩。」柳如玉眼睛立刻瞪大了,道:「玉老 前輩?」趙全海大聲道:「此刻躺在地上的金陵三劍、灰蝙蝠、貓頭鷹、碧蛇神君, 就全都是死在這位玉老前輩手下的!」這句話說出來,不但柳玉如吃了一慷,馮天雨 更是面色大變,退後兩步,朝小魚儿左瞧右瞧,手裡的劍握得更緊了。 小魚儿暗中幾乎笑破肚子,面上卻正色道:「柳姑孃莫非也有份藏寶圖么?」柳玉如 點頭道:「嗯。」小魚儿目光移嚮馮天兩,道:「你呢?」 馮天雨冷冷道:「若無藏寶圖,我怎會尋到這裡。」小魚儿目光閃動,道:「到目前 為止,這藏寶圖,已出現六份了,一份寶藏,卻有六份藏寶秘圖,此次倒真奇怪得很 。」 馮天雨劍光一展,厲聲道:「無論有多少人來,死得只剩最後一個時,便是寶藏的主 人!」小魚儿冷冷道:「你此刻就想死,也沒關係,但連那寶藏所在之地都末瞧過一 眼就死了,豈非死得太可惜了么?」馮天雨征了征,掌中劍緩緩垂落。趙全海道:「 玉老前輩說的是,無論如何,咱們先進去瞧瞧總是好的,等到瞧見寶藏再拼個你死我 活也不遲。」 小魚儿笑道:「究竟還是聯盟鏢頭的見識不同。」他轉身走了幾步,突又回首道:「 煩你瞧瞧那碧蛇神君懷中有些什么好嗎」 碧蛇神君懷中,果然有三個紫檀木鵰成的小匣子,三個匣子完全一模一樣,上面貼著 的黃紙標籤卻各不相同。 一個匣子上寫著「迷魂」一個匣子上寫著「解毒」,第三個匣予上寫的赫然正是:「 蛇糧」!小魚儿接過匣子,簡直歡喜得幾乎跳起來。 他知道憑這一匣蛇糧,就必定可以將身上這些「蛇美人」引走,但他想了想還是先將 匣子拿在手裡。他忽然發覺用這些小蛇來唬人,真是再好也沒有了,而此時此刻,他 正是要大唬其人的時候。洞穴竟然很深,而且曲折幽秘、寒氣侵人!小魚儿當先而行 ,趙全海高舉火把,跟在他身後,柳玉如故意讓馮天雨走在前面,馮天面手握長劍, 嘴角噙著一絲冷笑。突然間,洞穴豁然開朗,鐘乳四垂,五光十色。 千奇百怪、玲瓏剔透的鐘乳間,竟插著一大一小兩支鬆枝火把,火光閃影下竟赫然又 有五個人在那裡。這五人三個站著,另外兩個卻槃膝相對面坐,四只手掌,緊緊貼在 一齊,正各以內家真力生死相拼! 只見這兩人一個是黃衣和尚,一個是枯瘦老人,兩人眼珠卻似已將凸出,額上也都已 見了汗珠。站著的三人,亦是面色凝重,神情緊張,小魚儿等四人走了進來,這三人 竟連瞧都未瞧上一眼。小魚儿再轉頭一望,趙全海、柳五如、馮天雨的臉色又全都變 了,顯然他們是認得這五個人的,非但認得,而且還必定對這五人存有畏懼之心,看 來這五人無論武功聲望,都必定還在他們之上!趙全海口中正唸經般在喃喃自語道: 「這五個老怪物怎會也到了這裡?」小魚儿微笑道:「一個人能被人稱作老怪物,想 來就必定有些名堂。」 趙全海歎道:「非但有名堂,而且名堂還不小。」小魚幾道:「哦!」趙全海道:「 前輩可聽過淮南王家世代相傳的『大刀鷹爪神功』,這一門武功七十年前便已名揚天 下。」 小魚幾道:「嗯!這我倒聽過。」趙全海道:「那看來瘦小枯幹的老人,便是當今『 鷹爪門』的第一名家,人稱『視人如雞』王一抓。」 小魚儿道:「『視人如雞』?這算是什么名字?」趙全海苦笑道:「名字是他自己取 的,意思就是說,無論什么人,在他眼中看來,都好像小雞一樣,老鷹抓小雞,豈非 只要一抓。」 小魚儿失笑道:「好怪的名字,好大的口氣……」目光轉向那黃衣僧人,只見他身材 魁偉,相貌堂堂,坐著也比王一抓高了一個頭。 此刻兩人四掌相交,那王一抓當真像鷹爪下的小雞一樣,小魚儿忍住了笑,悄聲道: 「依你看來這兩人誰像小雞?」 趙全海又想笑,又不敢笑,自己面上神色卻已變得可笑得狠,幹咳一聲,清了清喉嚨 道:「這位黃衣僧人,便是五檯山雞鳴寺的黃雞大師。」 小魚幾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道:「像小雞的偏偏要叫老鷹,像老鷹的偏偏叫做雞, 這兩人看來倒真像是天生的活冤家死對頭,卻不知……」突聽一人叱道:「閉嘴!」 這叱聲併不甚響,但入耳卻極沉重,竟震得小魚儿耳朵都麻了,再瞧發出叱聲的那藍 衣老人,卻連頭也未回,目光只是凝註著王一抓與黃雞大師的四只手掌,好像是除了 這兩人外,世上別的人都未放在他心上。小魚儿撇了撇嘴,道:「這小子又是什么角 色?」趙全海瞼色一陣青一陣白,瞧了瞧那藍袍老人,又瞧了瞧小魚儿身上的蛇,終 于壓低了語聲道:「此公便是氣功獨步海內的『一叱開山』嘯雲居士,他與黃雞大師 數十年相交,迺是生死過命的交情。」 -- Nothing right in my left brain. Nothing left in my right brain. -- , 秘密情人 (bbs.cse.ttit.edu.tw) ~\ Post From: 140.129.2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