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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空氣好英國呀 喜歡♡ 聖誕快樂也新年快樂 ♪ ♪ ♪ 上一回在這裡\(^-^ ) #1ZeeQzov (C_Chat) –––––––––––––––––––––––––––––– 「佛地魔...回來了...」 哈利咬牙切齒的聲調不怎麼響亮,卻開始在魔法部大廳蔓延。 不久前還充斥著員工們尖叫咆哮與怒斥的空間瞬間寂靜。 「小聲一點!哈利波特回來了!」 「他怎麼又染血了啊?該不會真的是食死人餘黨...」 「不可能吧。還逃亡在外的食死人有這麼厲害嗎?」 「不...不是食死人...」 「你們...聽到了嗎...」 「我沒聽到!不可能!我沒聽到!」 取而代之的,是悉悉簌簌的議論紛紛, 以及伸長了耳朵卻有遮住耳洞的心思。 就只怕耳語聽得清了,再也不能一廂情願。 大廳裡,紀念碑上斷折的魔杖閃爍哀悼一般的白光。 妙麗愣在原地片刻後,彎下腰, 拾起了因為片刻衝擊而落下的魔杖。 「你確定嗎?」 草草繫到耳後的瀏海滑落,棕捲的髮絲蓋住了眉宇。 低沈的語氣平穩,卻和忙亂的髮流一般, 怎麼也掩不住睫毛微顫。 哈利一語不發,沈默地舉起手持著魔杖的右手。 撕裂開來的袍袖攤了開來,猩紅的血流自手腕滑落。 直到遇上凝結在手臂上的黑塊才稍減了速, 滴答一聲點落石磚。 妙麗咽了口口水,左手重新將瀏海波了開來, 手指蒼白得幾乎要反射血光。 她深吸了口氣,才靜靜地開口。 「魔杖…?」 輕聲細語,彷彿只是朝著哈利呵了口氣。 「對。我輸了。但你放心,魔杖現在的主人是綴歌。」 哈利的回應也是一般輕柔。 即便胸口鼓盪的憤恨難消,但哈利也知道, 妙麗所關切的,不是什麼可以大肆宣揚的事物。 「所以...我才要去放人。我們需要她。」 哈利的呼吸聲粗厚,狹帶了難以平息的憤怒。 但圓框眼鏡背後的碧翠卻是寫滿堅定的平和。 這讓妙麗稍稍放下心來,卻又隨即鎖上眉心。 放下心來,是因為哈利成熟了些。 想直闖阿茲卡班,不是什麼氣急敗壞的衝動。 鎖上眉心,卻是因為她知道, 她的回應可能只會讓哈利更加暴躁。 「哈利...我們說好的...」 果不其然,在妙麗開口的同時,哈利不耐煩地轉過頭。 他深吸了口氣,拱起了肩膀,扭了扭脖子。 「你認真嗎?在這種緊急時刻?」 「就是在這種緊急時刻,才更要這樣。」 妙麗嚴肅地點頭,雙眼閃爍著絲毫不肯讓步的光芒。 「而且,你已經違反命令擅自跑回來了。」 「你—」 哈利深吸了口氣,只能緊閉上嘴。 不以為然地搖頭,正想直接抽身離去, 從麻瓜電話亭通往魔法部大廳的梯口突然閃過一陣光芒。 「部長!」 「部長回來了!」 在員工們鬆了口氣的輕呼聲中,金利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大廳。 他的臉色沈重,護衛在旁的正氣師局長鈍力也神情緊繃。 「哈利波特? 你不是應該和第二分隊駐紮在薩佛克嗎? 在這裡做什麼?」 一看到手下出現在大廳,鈍力愣了愣,有些責難地問起。 「第二分隊已經—」 哈利還沒能開口辯白,妙麗搶聲說著。 「部長!局長!哈利波特擅離職守,怠忽職責。 我以魔法執行部常任事務官的職責建議, 暫停他正氣師的職權。」 一陣搶白,讓金利雙眼瞇了起來,也讓哈利瞬間瞪大了眼。 妙麗眼神掃向哈利,他這才退了幾步,低下頭,等候發落。 「部長…?」鈍力有些試探地問著。 金利看了看妙麗,確認妙麗回望的眼神堅決後,點了點頭。 「哈利,很抱歉,但能請你先回辦公室嗎? 我們會再找人去收回你的徽章。」 哈利抬頭看著金利,發現他朝著自己微乎其微地眨了眨眼。 長嘆了口氣,起身朝著電梯的方向而去。 經過妙麗身邊時,聽到她氣音般的耳語。 「告訴她,蛇木也不見了。」 哈利點了點頭,加快了步伐,朝著正氣師局而去。 「一定要做到這樣嗎?」 看著哈利離去,探頭好奇的魔法部員工們紛紛離開落地窗邊。 在走回部長辦公室的路上,金利才緩緩向妙麗問起。 「一定要這樣。魔法部的人治文化太深了。 要連我們...要連哈利都沒有特權,才能夠徹底改革。」 妙麗說著,毅然決然。 –––––––––––––––––––––––––––––– 聖埃德蒙茲伯里的小鎮只餘下斷垣殘壁。 十一世紀殘留迄今的石房, 在不久前的衝突中餘下滿目瘡痍。 空曠的鎮上,只留下一隻銀白色的雄鹿,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直到一聲輕脆的劈啪聲響,小鎮短暫出現了兩名少女的身姿。 小鎮似乎感受到少女們施展現影術的魔法, 在劈啪聲過後,死寂的小鎮隱隱閃過一陣波動, 散落一地的石塊上隱隱現出血痕。 乍現的血漬,隨著月桂與潘西施展滅換咒後,隱卻了痕跡。 直到銀色的雄鹿護法認出了等候的對象,朝著兩人示警。 「快離開!」 哈利波特的警告聲在小鎮中央飄揚, 同時也掀開了遮掩戰場的魔法帷幕。 屹立在小鎮邊陲的聖埃德蒙茲伯里大教堂鐘樓, 閃過了落日餘暉般的金光, 光影灑落,碎落滿地的石塊逐漸化成煙幕消散。 中世紀流傳迄今的石板地像是啟動了什麼機關似地, 在幾聲喀啦喀啦的聲響中彼此拼合交疊, 朝著小鎮周遭的石牆收縮而去。 石塊之下,是翠綠的草地,草地上蔓延著涓涓細流。 咚!咚!咚! 大教堂的鐘聲響起。 每敲響一陣,金光變得更加璀璨, 瀰漫小鎮的清泉也更湍急了些。 彷彿教堂是小鎮的心臟,每聲鐘響有若心擊, 推動了水流貫徹小鎮。 茂盛的綠地瀰漫,藤蔓開始爬上石牆, 將小鎮妝點成蓊蓊鬱鬱的蒼翠模樣。 咚!咚!咚! 但隨著鐘聲漸響,隨著綠地昌盛, 原本應該清澈的泉水逐漸染上了血紅。 鬆柔的草地上,也開始露出凝成死黑的凝塊。 應該捎來綠蔭木香的晚風招惹的,也只有令人作嘔的惡臭。 咚! 鐘聲定止,塔樓的金光消殞,揭露在麻瓜村落的表象之下, 以聖埃德蒙茲伯里大教堂為主宅的古老莊園。 只是原本屹立於大教堂前庭的重重樹影盡皆斷折, 留下倒落遍地,被燒成焦黑的樹身殘塊,與株株斷面樹盤。 取而代之的,是一株樹身漆黑的古老蛇木盤據。 漆黑的枝幹,像戟指引路一般, 揭露了古老莊園上,不堪入目的屠戮。 碧翠的草地上滿佈上百道的屍身。 有的穿著長袍,更多的卻是穿著麻瓜打扮的服飾。 長袍無不浸泡在一漥漥的血坑裡, 麻瓜服飾則各個肢體僵硬,表情驚恐。 「月桂!快走!」 潘西緊抓著月桂的手臂。月桂卻臉色慘白,動也不動。 直到空氣裡傳來了一聲聲陰惻惻的嘶鳴聲,有如巨蛇吐信。 「又見面了,月桂.綠茵。」 嘶聲入耳的同時,月桂回神, 見到了穿著長袍的黑影緩緩現身。 她的瞳孔不敢置信地圓瞪開來。 緊緊抓著潘西的手指冰冷,潘西也一般恐懼地緊握著自己。 兩個人互看一眼,依偎得更緊, 卻絲毫不敢放鬆地捏住了魔杖。 兩人同時施法,在身周召開了屏障,卻只招來森森冷笑。 「你們還不懂嗎?屏障咒,保護不了你們。」 嘶鳴聲過,黑影的魔杖在空中一轉。 月桂與潘西的身畔,突然閃過一圈泛著綠光的圓點。 「索命咒!」 「為什麼...?!」 兩人還在驚疑之間,綠光大作。 施法時間被依序延遲的索命咒同時爆發, 朝著身處在圓心的兩人破空而來。 月桂眼神瞄向潘西,潘西左手突然握住了某個亮著白光的球體。 她雙眼一閉,手掌一緊,球體在手中粉碎,兩人突然被白光收納。 呼地一聲,光耀炫目。 兩人身子一空,眼前一白。 耳邊響起咒語撞擊的爆炸聲響。 再回過神來,已經佇立在半空之中,俯瞰著滿地死傷的綠蔭。 焦臭的氣息仗著風勢欺凌鮮嫩的翠草,卻席捲不上教堂的塔樓。 「這...這是...」 「諾特...特的發...發明。沒想到真的被他拯救了...」 死裡逃生的兩人互看了一眼。 忍不住緊緊抱著彼此,還自心有餘悸,連話聲都打著寒顫。 借著彼此的體溫慰著惡寒,也聽著彼此心跳緩著呼吸。 不過數秒寂靜,卻好似恆常。 好不容易稍稍平復了些,兩人這才暫定腳跟。 發覺光球將兩人送上了大教堂的鐘塔頂端。 潘西與月桂十指緊扣,又一次施了滅換咒後,來到塔邊俯瞰。 延遲索命咒的撞擊炸出的火花,在草地上燒開一圈死灰。 蛇木似乎被死灰吸引,枝葉在風勢中響起了哀悼般的樂聲。 兩人不約而同地看著一身黑袍的巫師佇立在草野之中。 警戒著他是否會持續追擊,卻也察覺他只是僵硬地舉著魔杖。 發現他露在黑袍外的手臂有著幾分血色, 與月桂記憶裡,那滿是腐臭的死白蛇鱗肌膚不同。 「是...那個人嗎...?」 「應該...是吧...?只有他可以施展那樣的魔法。」 「但好像又有些不一樣...?」 潘西與月桂低聲說著,有些意外地發現, 重生的黑魔王在狩獵落空之後,似乎沒有追擊的意圖。 同時也察覺,有另一到黑袍身影,緩緩地走向黑魔王的身畔。 「月桂...」 潘西拉了拉月桂的袍袖,卻始終沒有得到回應。 轉過頭,發現月桂向來柔和雅緻的面容罩上愁緒。 月桂一言不發,只是緩緩地看著倒臥在草地上,一具具的屍體。 潘西皺了皺眉,凝神細看, 發現巫師的屍身都穿著繡有A字的長袍。 再看向月桂,才發覺她的目光焦切掃過的,都是麻瓜的亡者。 潘西深吸了口氣,手輕輕攬住月桂的手臂。 感受著月桂心底的悲慟藉著顫抖不已的指尖傳遞到自己的心扉。 這裡畢竟是綠茵家的莊園, 而綠茵家向來總默默照養村落裡的麻瓜。 潘西只能無聲陪伴,雙眼卻不曾離開許久沒有動靜的兩道身影。 欺近黑魔王的黑袍突然彎下腰,似乎在聆聽什麼密令。 隨即從長袍內裡取出了魔杖,指向了握拳的左手。 黑魔王的黑袍冒出了白霧,而後傳出了一陣痛苦的悶聲。 而後,黑魔王的黑袍突然像失卻生命一般仰倒。 一旁的身影趕忙施法,架住了黑袍後,一同消影而去。 確定逃過一劫後,潘西鬆了口氣,旋即因為疑慮而瞇上了眼。 月桂依然一聲不吭,仔細地看著地面上,再無生氣的人體。 眼角默默地滑下淚來,似乎是在與那些熟識的村人無聲訣別。 而後,月桂高舉了魔杖,杖尖閃過了流光,撼動了鐘塔。 咚!咚!咚! 沈重的巨鐘擺動,發出了與過往不同的聲響。 每一聲鐘鳴,都在空中散出了波折,推動了氣流。 像是要洗卻遍地的血污似的。 塔樓也在月桂魔杖的指揮之下,散射出一圈圈光環。 隨著光圈與聲波向外擴散,染上血污的濁水也突然沒入草地裡。 留下乾涸的水道,有如血管般密佈了整遍綠地。 咚!咚!咚! 又是一陣鐘響。 清澈泉水開始一點點地滲出泥壤。 在鐘鳴光環之下,像湧泉般不止歇地高高升起。 直到清泉蓋過了滿地屍骸,輕柔地洗去了血污, 緩和了遺容上的驚懼。 咚!咚!咚! 鐘響再響。草地裡蔓生出了藤蔓,將屍身層層包裹。 在喪鐘的韻律下,隨著重新染上血污的泉水,莊重地沒入大地。 咚!咚!咚! 喪鐘不曾止歇。直到斷面的樹根也被藤蔓包覆。 蛇木也被藤蔓一圈圈地纏繞而上。 漆黑的枝幹起初還似抗衡般,不停甩動著。 最終卻在不絕於耳的鐘聲下, 像被團團青枒纏繞的巨蟒,停止了掙扎。 而後,轟隆聲響,蛇木斷折,也隨著屍身被拖入草壤。 潘西瞪大了雙眼,錯愕地張大了嘴,看著地面上的變化。 忍不住望向月桂,發現她凝著淚的雙眼堅決。 高舉著魔杖的手不住發顫,身子隨著鐘聲的聲波。 在塔邊被推得搖晃不已,緊咬的雙唇慘白, 額前泛上了涔涔汗珠,似乎這般施法耗盡了體力。 但她魔杖杖尖的光芒像是燭光般溫熱。 在埋葬逝者的同時,也為他們點亮了照卻亡者之路光澤。 餘暉灑落,月桂溫柔哀戚的面容有著潘西不曾見過的莊嚴。 潘西握起魔杖,深怕月桂施法後體衰力竭,從高塔邊落下。 月桂卻像是渾然不覺一般。 只是沈浸在咒語裡,魔杖又一次找出光圈。 咚!咚!咚! 鐘聲最後一次響起,塔樓的光波大作。 清泉湧升,綠蔭復歸。 綠茵家的莊園回歸了平時鬱翠的平靜。 而後,月桂高舉的手無力垂落,身子一晃,向後倒下。 潘西急奔上前,接住月桂的同時,一屁股摔上了鐘塔的石板。 「痛痛痛痛痛!你還好嗎?」 潘西一面哀嚎,一面不忘追問。 「她不在裡面。太好了。」 月桂卻沒頭沒腦地回應,讓潘西有些不解。 「誰?你剛才在找誰嗎?」 「我們要去找她,你也認識的人。」 月桂的雙眼疲憊,眼神卻亮起了希望。 潘西恍然大悟,微側過頭,輕聲反問。 「你的意思是—」 一言未了,月桂蒼白的臉上掛上慘淡的笑容。 「而且,還好...那個人應該還沒有完全復活。」 –––––––––––––––––––––––––––––– 阿茲卡班的外牆一如既往地, 被呼籲著必須處刑殺人犯的紅字刷洗。 石墨色的石牆內,潮濕的水氣點點滴落, 在地面的石縫裡積成水窪。 執勤巡邏的正氣師魚貫走過,個個面無表情。 皮靴踩入水漬時,濺起了啪滋啪滋的聲響。 與水滴落地的滴答聲,以及石牆兩側, 火把燃燒的劈啪脆響一同, 為阿茲卡班昏暗的迴廊帶來與世隔絕的三重樂聲。 人聲絕跡,入耳的只有沈默。 這是孤島石城日復一日的尋常。 但今天的阿茲卡班,卻有稍稍幾分的不尋常。 皮靴過水的啪滋聲裡,夾雜了幾許呢喃低語。 向來面無表情的正氣師們,眉宇間也隱隱多了幾分憂慮。 「你們聽說了嗎...?」 「第二小隊滅了?怎麼可能?哈利波特不是也在?」 「聽說是那個人回來了...」 「不...不至於吧!」 「那個房間還好嗎?」 「我看起來像會知道嗎?等艾麗到了再問問她吧?」 「你不是去過女巫囚房的塔樓嗎?上次那個小女孩來訪的時候?」 「那是例外啊。我那天剛好負責護衛訪客。」 「今天負責女巫囚房的是艾麗?我以為是泰絲?」 「是艾麗。話說,如果那個人真的回歸,他會不會...」 「嗯...但魔法部還沒有增援,所以應該...」 「魔法部...真的可靠嗎?如果和之前一樣,我們是不是應該先準備...」 「相信部長吧。至少現在的改革看起來有條理多了。」 「我懷疑。但反正真的出事了,還是保命要緊吧...」 「你到底為什麼會來當正氣師啊!」 嘈嘈細語,在石廊裡堆疊了不耐。 石堡的另一側,囚禁女巫的塔樓內,倒是另一番光景。 一幕幕淡藍色的光幕隔絕了囚室與石廳。 石廳空曠,只有幾張木椅,供著執勤的女巫休憩。 執勤的兩名女巫各自倚著椅背,不發一語地把玩著手中的魔杖。 最邊側的石室裡,一頭白金長髮的囚犯來回踏步著。 她低著頭,時不時輕輕皺起了眉,有些不安地捲著髮尾。 走得煩了,輕輕吁了口氣,端坐回石床上, 手掌輕輕攏著稍稍捲起的髮梢。 而後,又急急地搖了搖頭,趕忙將十指交錯插入髮流之中,順滑而下。 似乎是懊悔了胡亂捲著髮絲的衝動, 徒勞地想以指尖整平髮流。 白皙的臉蛋已經微微染上一層淡薄的粉色。 在心底說服著自己,只是呵出的熱氣回灑, 讓自己連耳後都有些溫暖。 叮咚!叮咚! 聽著石廳裡傳來石鐘整點時,黃銅指針疊合的聲響,心底突地一跳。 趕忙盤腿坐上石床,緊閉上眼,細長的睫毛疊合。 她深吸了口氣,和緩著呼吸。 胸口隨著一吸一吐的韻律起伏,從倉促漸趨悠緩。 而後,少女睜開了眼,銀灰的雙瞳染上赤紅。 眼神空靈,視線淡然地望著石牆。 石囚的淡藍薄幕隱隱閃動紅光,讓看守的女巫同時跳了起來。 但紅光只是一閃而過,很快地便重新回歸平淡。 兩名女巫對看了一眼,警惕的神情不約而同地鬆懈了些。 「是那個吧...」 「嗯...的確是使用了魔法,但不足以構成威脅。」 「那...這次不特別通報囉?」 「不用了吧。反正...她應該也只是在和哈利波特通訊。」 「噓!小心被她聽到了。」 「對耶...她應該不知道我們都知道了...」 「就幫她保守秘密吧。」 「沒錯!苦命鴛鴦的守密人。」 看守的女巫相視一笑,達成共識的同時, 也有了某種神秘的使命感。 石牢裡,綴歌的眼神空寂,卻開始在意識裡構築起鏡面的空間。 澄澈的稜鏡隨著意念的專注逐漸成形。 隨著意識揮灑,緩緩架成了五邊形的水晶房間。 綴歌獨立在其中,雙手揹在身後,看著鏡像中的自己。 忽而長髮流瀑,銀灰的雙瞳溫潤。 忽而盤起馬尾,赤紅的瞳孔倔強。 「你就這麼期待嗎?一點布萊克家的矜持也沒有。」 「我哪有!而且...也不想想是誰想出來的辦法啊...」 「我是為了練習心靈魔法,波特只是運氣好順便好嗎。」 「我也是呀!為了掌握魔法部的變動,順便確保哈利不會做什麼蠢事。」 「那個...打擾了...?」 「『!!!!!』」 綴歌與布萊克還在爭論之際,一道熟悉的聲線冒然闖入, 讓鏡像中的兩人不約而同摀住了嘴。 各自閃過頭去,試圖迴身避開青紅交錯的臉蛋。 也同時漲紅了臉,在背對著不速之客的同時, 向後伸直了手,食指劍指責斥。 「誰...誰准你這樣闖進來的!無禮之徒!」 「你在...在那裡多久了...」 哈利看著鏡向裡傳出的兩道回音與鏡影,忍不住笑出聲來。 「笑什麼啦!煩死了!」 鏡像外,綴歌將臉深埋在手掌裡,嗚咽般的嬌呼模糊地穿過指隙。 哈利咧開了嘴,輕踏上前。看著綴歌略顯單薄的亞麻囚衣。 取下了掛在手臂上的針織衫,溫柔地披上綴歌的肩頭。 兩人的身影靠近的霎那,綴歌身上的熟悉的清香勾人。 騷惹著哈利的胸口,似乎勾起他深刻在肢體記憶中, 在懷擁綴歌時,她那柔軟溫熱得引人迷醉的羞怯身姿。 哈利張開手,想順勢抱住綴歌,卻突然胸口一疼。 「嗚哇!」 綴歌輕輕的一拳打在哈利鎖骨中央,順勢向後退了開來。 「變態。」 綴歌鼓著雙頰的臉蛋撲紅,嘟起的雙唇粉嫩晶瑩。 吐氣如蘭的嬌嗔埋怨,遮不過眼神還留著不知所措的氣急。 「哪有人一見面就偷聽心事又毛手毛腳的。」 哈利看得呆了,卻也有幾分得意。 「那是我的心靈魔法進步了呀,進入鏡像空間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看著綴歌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哈利忍不住起了作弄的念頭。 「還是...太快了,你會捨不得?」 話才剛說出口,哈利的心底還在竊笑, 就冷不防地閃過了一絲寒意。 綴歌先是不解地皺起了眉,而後瞳孔緩緩放大,旋即瞇上了雙眼。 「給。本。小。姐。出。去。」 綴歌雙手扯下披在肩頭的針織衫,雙手交叉攬著衣衫遮在胸口。 臉色羞漲得通紅,語氣卻冷若冰霜。 死瞪著哈利的雙眼,混雜了羞怒交集的咬牙與嬌蠻疊錯的切齒。 哈利還有些不確定,綴歌是為了掩飾害羞而生氣,還是真的為了言語動怒。 但看向周遭,鏡面開始結起曾曾冰晶霜霧,哈利的心跳越發低沈。 「對...對不起...」 在綴歌冰冷的目光下,哈利只覺得後頸逐漸冰涼,緩緩退了開來。 還在懊惱自己太過輕浮的調戲,正準備轉身,卻突然被冷冷地叫住。 「好啊。那麼想出去就趕快出去吧。」 哈利愣了愣,嘴角高高揚起,雙手插進口袋,笑著轉身。 「好久不見,親愛的綴歌。」 綴歌依然將針織衫緊抱在胸前,整個人影退到鏡像邊緣, 眼神像極了驚嚇過後,警戒著不速之客的白貓。 看著哈利轉過身來注視著自己,綴歌瞇上了眼,緊緊抿著了唇。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憋住玲瓏的五官,讓嘴角不至於失控微揚。 在偷眼看向哈利,他翠綠的凝視炙熱,烘烤得自己暖了許多。 卻像怕就這麼融化在視線裡一般,趕忙避開了視線。 「不跟我打招呼嗎?害羞了?」 別開眼神的同時,聽著哈利得寸進尺的笑意。 「哼。」綴歌沒好氣地哼了聲,緩了緩呼吸才張開口。 「好…好久不...不見。哈...變態波特。」 沒想到,在心底琢磨了數次的場景,竟然又是一出聲就止不住結巴。 「笑什麼啦...」 哈利又忍不住笑出聲來,綴歌輕輕跺了跺腳,噘著嘴說起。 羞急的模樣,讓哈利放寬了心,忍不住更走近些。 踏到綴歌身旁,雙手抵著鏡面,將綴歌圈在身前。 看著她又是一陣焦急,確定她無路可逃之後, 才突然低下頭,在她耳邊低語。 「我好想你。」 「你...!」 綴歌欲言又止,抬頭瞪著哈利,看著碧綠瞳孔的赤誠與溫柔。 才終於在他的凝望中,緩緩鬆柔了雙肩。 低下了頭,顫微微地輕倚上哈利的胸口。 「好久不見...嚶!」 才剛聽吐出聲,哈利突然用力地摟住自己。 綴歌忍不住一聲驚呼,掙扎著想逃脫, 卻在幾番掙扎無效後,才在哈利結實難捨的執意下坦承。 將頭輕巧地埋進哈利的胸口,十指纖纖,輕輕滑過哈利的背脊。 「辛苦你了。」綴歌氣聲說著。 輪到哈利不發一語,只是將頭緊緊枕在綴歌肩窩,深深吸了口氣。 –––––––––––––––––––––––––––––– 雖然時不時會利用心靈魔法構築的意識空間交談, 但因為心繫哈利的職務與流言蜚語, 綴歌始終婉拒了哈利探監的請求。 從霍格華茲大戰結束後,配合魔法部暫時收監,已經過了四個多月。 原本應該沸沸揚揚的食死人大審判,因為魔法部組織重整, 以及新任部長決定優先處理魔法界的善後與重建工作而不斷推遲。 也讓兩人自綴歌入獄以來,便不曾見面。 隨著日子越長,綴歌對鏡像空間的掌握益發得手。 對彼此的思緒,卻只是越發地難以消弭。 在鏡像裡無聲依偎著,直到終於,哈利抬起頭,吻了吻綴歌的前額。 「你還好嗎...?」 綴歌白淨的雙頰再一次染上紅霓。 輕輕枕在哈利胸前,低聲問著。 哈利苦笑了聲,搖了搖頭。 「你沒猜錯。小巴提的身體失蹤,老巴提已經死了。」 「噢......」 乍聞克羅齊先生的死訊,綴歌睫毛低垂,五臟六腑彷彿浸入寒池。 撫著哈利背脊的掌心輕顫,哈利也緊緊摟住了綴歌。 無聲哀悼,直到胸口的悽苦在綴歌睫毛上凝結成珠,點落哈利的袍襟。 「我們聽你的建議,榮恩去了霍格華茲,我去了薩佛克。」 哈利沉聲說著,聲音忽然嘶啞,難以開口。 綴歌抬起頭,左手不捨地輕輕撫過哈利的臉頰。 「黑魔...湯姆.瑞斗回來了,對吧?蛇木應該不見了?」 在綴歌輕柔的撫觸下,哈利閉上眼,漸漸點頭: 「嗯...重生石也是...」 綴歌皺起了眉,輕輕咬著下唇,聽著哈利繼續說著。 「我們一到薩佛克就被襲擊。整個村落的麻瓜都死了。」 聽到哈利的話,綴歌驚恐地瞪大了眼,櫻唇微開。 哈利慘笑了笑,輕輕撫了撫綴歌的長髮。 綴歌抬頭看著他,眼裡盡是憂慮難捨。 距離近得,讓哈利在銀灰的瞳孔裡,見到自己的倒影。 綴歌的睫毛顫動,口鼻留香。 一呼一吸,都讓哈利感受到紮實依在胸口的圓嫩酥軟, 伴著綴歌體熱溫香,一吸一吐地柔挺交錯壓擠貼服。 他只覺得熱血急湧,耳畔嗡地一聲,再也不能思索。 低下頭,想迎面吻上,卻在感受著綴歌呵出的熱氣的同時, 眼前一晃,綴歌將左手遮在唇前,哈利只吻著了柔嫩的掌心。 掌心溫軟,哈利心下一動,忍不住伸出舌尖。 「咿—!!!你...你這個...!唔...!!!咿嗯—!!!!!」 綴歌一聲驚呼,急忙縮手,還沒能罵出聲來, 哈利雙手將綴歌的背緊緊壓向自己,低頭黏上了綴歌粉嫩的雙唇。 綴歌雙眼驚懼難了,左手還留著哈利舌尖的濕潤,不知該如何是好, 又感覺到哈利的濕熱蠻橫地闖入牙關,貪婪地索求侵佔著自己。 唇舌纏錯,綴歌只覺得在身後揉弄的掌心越發粗魯,越發下挪。 視線早已被鼻息蒸熱得模糊,耳畔只不斷閃過唇瓣分合羞熱暈人的黏呼。 「咿—!不...不可以...!!!」 被哈利的舌尖攪亂了神識,也被哈利的體溫融化了矜持。 沒來由地身子痠弱無力,想勉強支持,雙腿卻如叛徒般突然一軟。 也不知道幸還不幸,霎那的柔弱,招惹得哈利越發得意。 他線條明顯的手臂撐住了自己。 左掌卻從撫觸腰背向下捏揉,右手更不安分地在胸前按握。 直到哈利轉到身後,掌心手臂像蛇藤般貪婪纏擠在胸前,才終於有機會回神。 綴歌緊握住哈利的手,右腳拿捏了輕重。 狠狠踩上哈利的腳趾,才止住他呼吸渾重的粗蠻。 「嗚哇!」 哈利一聲哀號,綴歌趁機蹲下身,逃出了哈利的魔爪。 連後頸也熱燙得像要化開身上的亞麻,星眸如炭,心亂如麻。 卻說什麼也不敢再靠向哈利。 「你...你在辦公室對不對!」 柳眉倒豎,是著在狂亂的心跳中保持冷靜。 哈利寫在臉上的失落,卻讓鏡面裡的自己又氣又笑。 「先...先說正事啦。而且...明明就說過在辦公室不可以這樣!」 輕步上前,伸長了手輕輕拍了拍哈利低垂的頭。 似乎保持安全的距離,就可以躲開眼前變態又突然侵襲。 「人是在呀,但在意識空間裡又不會被看到...」 哈利抬起頭,有些低落地說著。 「…………」 綴歌愣在原地,瞇上了眼,無法想像眼前的男孩腦子裡到底都裝了些什麼。 舉起手,握緊了拳,狠狠地敲響哈利的腦門。 「變態。」 想試著讓哈利振作,但哈利只是喃喃說著: 「我今年的生日禮物跑走了...」 沒頭沒腦的失落讓綴歌呆了呆,意會過來後白了白眼, 撿起了掉落在地的針織衫,狠狠砸向哈利。 「認真一點啦...笨蛋哈利...」 哈利舉起手,一把接了下來,撲鼻而來的是針織衫浸染綴歌的體香。 他笑了笑,深吸了口氣,才正色說起。 「我們沒事,都受了很重的傷,但也都全身而退。 他們要我先回魔法部,我就先離開了。」 確定哈利無恙後,綴歌略鎖的眉心稍稍舒遲。 哈利踏上前,想揉撫綴歌的長髮,綴歌卻又嘟起了嘴向後退了一步。 哈利吐了吐舌,嘆了口氣,只好搔著頭問道: 「只是...他到底怎麼回來的?還有...為什麼你知道佛地魔會去薩佛克?」 「薩佛克是綠茵家先祖一手建立的城鎮呀。 尤其聖埃德蒙茲伯里,一直都是麻瓜與綠茵家共存的聚落。 就算是保密法頒布之後,那裡表面上雖然是麻瓜村落, 但實際上,那個小鎮的麻瓜一直都知道也掩護著綠茵家的主宅。」 綴歌理所當然地說著,哈利卻有些衝擊地愣著。 「為什麼啊...?」 哈利搔了搔頭,綴歌輕輕掩著嘴笑了笑。 「古老家族的故事很煩人吧?」 「不會煩人啦。就只是…怎麼丙斯教授都沒教這些…」 想到魔法史課上盡是些妖精叛變的嚴肅故事,哈利有些埋怨。 「丙斯教授教了你也不會聽吧!」 綴歌卻毫不留情地澆了冷水。 「對啦對啦,如果是你教就好了。我一定會專心上課的。」 「哼,浮誇。」 片刻嬉鬧,兩人又站近了些許。哈利牽起綴歌。 欣喜地發現她只是微微一顫,五指略帶羞澀地穿過指節。 「所以呢?到底為什麼呀?」 「因為綠茵家一直都很保護當地的麻瓜呀。 麻瓜的歷史課應該也會教到這個吧? 很久以前,由一個國王因為濫用權力徵稅,是綠茵家主動聯合了馬份家和其他貴族, 用魔法強迫國王簽下一份文件,約束國王徵稅的權利,保護了那些農民。」 聽著綴歌話聲如銀鈴,哈利卻突然恍然大悟地喊出了聲。 「欸...那個國王...該不會是約翰吧...?」 「對!就是他。那個文件就是在綠茵家的主宅簽署的。 然後...我們一直懷疑那著咒語就是蠻橫咒。」 哈利呆立了半晌,試圖消化著從小熟悉的歷史, 背後竟然又是古老魔法家族的操弄。 片刻之後,才赫然驚覺。 「所以那些麻瓜,是為了保護綠茵家才...」 「嗯...」 綴歌側過臉看著哈利,蹙起了眉,低下了頭。 輕輕斜倚在哈利肩上,聽著哈利推敲。 「佛地魔特地跑到薩佛克,看起來是為了綠茵的血咒了。」 「對,但這也表示,他還沒有找到那個女嬰。」 哈利話剛說完,綴歌應和補充著。 同時咬了咬唇,想起了最後大戰階段背離黑魔王,而沒有入獄的雙親。 以及他們肩負的任務。 「不知道爸爸媽媽找得怎麼樣了...」 綴歌幽幽說著,引得哈利側過頭,深深吻上綴歌的秀髮。 在綴歌清雅的髮香裡,讓她的身子更加依柔地憐靠。 「你很想他們吧…」 哈利噓聲說著,察覺懷裡的綴歌點了點頭,朝著胸口鑽得更緊。 就這麼一言不發地相依相惜,直到哈利驀然回神。 「等等,但這不就表示...」 他看著綴歌,四目相望的剎那,明白綴歌也看穿了心思。 「沒錯喔,變聰明了呢哈利。」綴歌柔柔一笑。 「瑞斗應該還沒有完全復活。現在要阻止他,有更直接的方式。」 「直接打倒他的軀殼就是了?你要我去薩佛克,就是為了這個?」 「是,但也不是。」 哈利愣了愣,等著綴歌輕聲開口。 「是要你打倒那個,把他被困住的靈魂碎片召回來的人。」 與此同時,月桂拉著潘西走下鐘塔。 「所以...我們要去找誰呀?」 踏上草地時,潘西問著。月桂蓬鬆的頭髮搖了搖。 在倫敦,金妮與翠菊則出現在夜行巷弄。 看著波金先生打開了門扉,翠菊臉色忽然一陣死白。 雙眸泛黑,隨即恢復血色。 日照隱沒,綴歌、月桂、與翠菊同時在三個空間開口。 「奧古斯特.羅克五。」 「潘妮.清水。」 「晚安呀,波金先—不對! 是令人畏懼的,赫波先生!」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42.79.171.16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672211174.A.6C6.html ※ 編輯: im221blocked (42.79.171.16 臺灣), 12/28/2022 15:06:40
wayneshih: 頭推 12/28 15:09
z101924512: 頸推 12/28 15:12
lee27827272: 肩推 12/28 15:24
Vinygli: 呃……胸推! 12/28 15:27
wayneshih: 英雄也是要守法啊,哈利…這點很有妙麗的作風 12/28 15:33
cs2208209: 遠端調戲,總算有現代科技暫時做不到的事了( 12/28 15:37
cs2208209: 我感覺哈利都不用出場,綴歌跟布萊克兩個自己就可以演 12/28 15:38
cs2208209: 一整集 12/28 15:38
wayneshih: 165行 滅幻咒 12/28 15:51
wayneshih: 275行 滅幻咒 XD 12/28 15:54
wayneshih: 月桂你竟然把現場破壞掉了(誤 你的護法是藤蔓吧 竟然 12/28 15:57
wayneshih: 把蛇木給勒斷了 12/28 15:57
wayneshih: 線上聊天室太....讚了 只是這時候布萊克被晾在一旁嗎XD 12/28 16:09
wayneshih: 還是其實仍然是同一個軀體? 12/28 16:10
wayneshih: 月桂要找的人竟然潘妮,看來她在這邊也可以活躍一番了 12/28 16:11
wayneshih: 波金先生竟然大有來頭 分靈體的老祖宗呀 12/28 16:11
wayneshih: 期待下一回 12/28 16:12
smallplug: 綠茵;護法:紫色隱者 (X 12/28 16:28
jojoshoe: 雖然大事當頭,但哈利睽違許久不見綴歌,還是要變態一下 12/28 18:20
jojoshoe: 也覺得妙麗這樣很符合他打算改革的行為,也許在推廣吐的 12/28 18:21
jojoshoe: 的時候有點直接,但他依舊不是不擇手段的人,覺得妙麗 12/28 18:23
jojoshoe: 應該是很注重程序正義的,即使他不是絕對守規則的,但 12/28 18:24
jojoshoe: 心中的優先順序應該是分的很清楚的 12/28 18:25
jojoshoe: 月桂的魔法感覺好神聖啊! 是在自己的領地才能施展這麼強 12/28 18:31
jojoshoe: 大的魔法嗎? 總覺得規模好像會很大,瞬間就有了三條路線 12/28 18:39
jojoshoe: 原來波金就是赫波!這算是解開了前作的一個伏筆 12/28 18:40
jojoshoe: (嗯? 不對這是c可大第一次發文對吧? 感覺c可大一定有很 12/28 18:41
jojoshoe: 精彩的經歷,才能寫每個地方都寫得這麼引人入勝 12/28 18:43
jojoshoe: 變態哈利~ heart heart heart WWW 12/28 18:50
Rfaternal: 推推 布萊克還在欸XDD 哈利可以繼續合法花心XD 12/28 20:56
alanalg: 諾特真的可以跟衛氏兄弟合作 絕對大有可為 12/28 21:11
alanalg: 苦命鴛鴦XD 12/28 21:13
alanalg: 變態XDDD 好甜 怒吸 12/28 21:15
z101924512: 月桂的魔法充滿生機盎然呢,果然是綠茵 12/28 21:17
z101924512: 讓屍骸回歸大地,也是生命的循環,血咒的重生意義也被 12/28 21:18
z101924512: 點活了 12/28 21:18
z101924512: 心靈魔法居然強到可以變成聊天室XDD 12/28 21:18
z101924512: 赫波!!!! 活了兩千年的黑巫師! 12/28 21:19
z101924512: 波金原來是幕後藏鏡人嗎! 12/28 21:19
holymolly: 變態!!! 12/29 10:34
orochi: 惡人赫珀,發現蛇妖培育的始祖,真有面子ww 12/29 13:56
nilogiya: 所以赫波大辣辣的把自己分靈體放在店裡賣好幾年? 12/29 20:44
nilogiya: 心臟會不會太大顆了 12/29 20:44
jojoshoe: …這個時間線是接在言哈後面 12/30 09:18
jojoshoe: 波金的店不再是表面上看起來舊舊的店 12/30 09:18
jojoshoe: 項鍊也沒有拿出來賣 而是他本人拿給綴歌的喔 12/30 09:18
yoyosea: 跟原作一樣,在重要時刻,妙麗的頭腦會清晰地分析大局並 12/31 20:50
yoyosea: 做出行動呢。 12/31 20:50
yoyosea: 我喜歡月桂施展的魔法,莊嚴中帶著對死者的尊重與哀戚, 12/31 20:50
yoyosea: 用盡法力洗去滿地血腥,洗去每張臉孔上的驚懼,為他們鳴 12/31 20:50
yoyosea: 動喪鐘,在擺渡之間,引渡這些無辜的靈魂進入安穩之地, 12/31 20:50
yoyosea: 在熟悉的故土長眠。 12/31 20: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