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綴歌馬份–鳳凰會

[monica21 (carpe noctem)]

趕出來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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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lee大，han大，tkg大的精神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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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Ch. XX: #1Vd304kc (C_Chat)

本回Ch. X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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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和張秋在泥腳夫人的種種，
隨著目擊者的加油添醋，為霍格華滋的校園帶來新的八卦風波。

據聞，張秋總是淚流不止地道著歉，抽噎中不住提及西追，
哈利卻只有面色為難地試圖延續某個話題，不曾主動伸手安撫眼前的淚人。

令人側目的約會像極了倏忽即逝的慘案。
時間短得可憐，卻也因此令人印象深刻。

也傳言當張秋在哀泣中奪門而出時，
哈利只是雙手牢牢緊握手中的手套，說什麼也不願起身牽伴留慰。

這讓哈利已經糟糕透頂的聲譽益發難堪。
但更落井下石的，卻是他進入三支掃帚前的衝突。

潘西逮到了機會，在哈利離開泥腳夫人，踏入活米村主街後，
趁著月桂與翠菊稍稍分神，落井下石地高喊，
「剛甩掉張秋就急著找格蘭傑嗎？腳踏兩條船的敗類！」

帶著深沈怨恨的怒吼引來了學生與村民的目光。
不少學生期待著哈利的反擊，甚至引頸尋找綴歌的身影，
以為會在活米村上演葛來分多與史萊哲林的衝突。

但哈利只是停下腳步，看了看被月桂緊緊拉到一旁的潘西。
在沒見著綴歌後，一聲不吭地默默低下了頭，
面露愧色地加快了腳步，鑽進酒吧。

活米村的週末，讓哈利在阿茲卡班逃獄事件後，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生活，重新陷入煎熬。

這一切卻隨著幾週後，《謬論家》的出版有了戲劇性的轉變。

哈利似乎如實地道出了黑魔王回歸那一夜的真相，
也說出了魯休斯、克拉先生、高爾先生與老諾特同時身在復生現場的事實。

當然，還有西追的死。

也稍稍加油添醋地，暗示了魔法部近日的作為，
無意間協助了黑魔王想隱瞞復活的圖謀。

連著幾天下來，恩不里居的心情更壞了。

教育令第二十七條很快地貼在入口大廳的牆上，
將《謬論家》定調為校園禁書，卻只有造成反效果。

這也許是麥教授開始教書以來，心情最愉悅的一段時間。
在這之前，她完全不知道，霍格華滋的學生對變形術有多麽精熟。

《謬論家》被轉化成各式五發八門的生活用品，
讓學生們得以無視禁令，明目張膽地在校園裡傳閱。

甚至還在校園裡興起一波創意變形風潮，
例如將《謬論家》變成眼鏡，戴上後便能在鏡片中自動閱讀。

這恩不里居更加鐵了心腸，比起專注教學，
首要之務，要將全副心力放在檢查沒收《謬論家》上。

往往將五年級的黑魔法防禦術交代自習後，
便與飛七踏上了四處巡視糾察的路上。

這段時間在校園裡的奔波忙碌，讓恩不里居暫時也無暇對哈利尋釁。
再加上風向的轉變，哈利的情緒理應要比開學好上不少。

但不知為何，他總還是有幾分鬱鬱寡歡。

——

與綴歌只剩下在共堂的黑魔法防禦術與魔藥學課上有機會碰面。

黑魔法防禦術成了自習課後，
哈利曾有幾次試著利用課後的時間，想再與綴歌說上幾句話。

卻總在甫朝綴歌的方向踏出幾步，便被潘西扯著月桂攔住了去路。

新學期開始後的魔藥學課，對哈利而言更是猶如惡夢。

原以為只是他在鎖心術課程的表現不盡人意，
才引來石內卜針鋒相對的對待。

但慢慢發現，石內卜將哈利的魔藥打下零分後，
總是有意無意地瞄向綴歌。

開始懷疑，也許石內卜是在為了讓自己難以入睡的原因報復。

發現這麼想的結果，往往引來自責愧疚，
反而因此讓自己能坦然地接受石內卜課堂上的惡劣態度。

但這並不表示哈利對石內卜的態度有絲毫改變。

屢次為了鎖心術的課堂裡，
石內卜總是刻意剖開三段記憶而憤恨不已—

分別是三年級的蟲尾逃脫之夜，
槲寄生下僵硬地看著綴歌顯得嬌弱的身子在淚水中無助地顫抖，
以及風雪裡，削短的髮尾和自己錯身而過前，那牢牢封死了傷心欲絕的冰寒。

更糟的是，每一次破心之後，
哈利還沒能自擠上胃酸的懊悔裡回神，
就又迎來石內卜惡毒的譏刺嘲諷。

「完全是你父親的翻版。傲慢、無恥、人品低下。」

「不准，這樣，說我...」

「你希望我稱讚你嗎？情聖波特？」
「洛哈的大腦如果還正常，也許會再為你辦一場情人節盛宴。」

這番慘況，在這一次的鎖心術課程後更加沈淪。

哈利的夢境被石內卜揭穿，發現自己無意間，
在夢中見到羅克五因為提供魔法部的什麼資訊，受黑魔王嘉許。

「我想，即便是你也應該清楚，」
「為什麼我要犧牲寶貴的時間為你上課？」

在哈利扶著桌緣喘息不已時，
石內卜冷酷的諷刺似乎刻意想激怒自己。

「我們還沒有淪落到，必須仰賴過分發情的青少年，」
「來探聽黑魔王的談話與計謀。」

「因為那是你的工作，對吧？」

聽著石內卜的話，哈利忍不住反唇相譏，卻很快地得到報復。

石內卜在下一次破心練習時又讀取了那段記憶。

當自己無助地在萬應室門前，看著臉色蒼白的綴歌轉身離去時，
石內卜冷酷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很得意也很享受吧？」
「當個『活下來的男孩』，玩弄女孩子的心情？」

還沒能反應過來，夢境又一次轉換。

這一次回到了神秘部門的漆黑長廊裡，
哈利似乎還在恐懼石內卜的話聲，像無頭蒼蠅似地飛竄，
一頭撞進了從未闖入過的門後。

那是個圓形的小間，漆黑的牆面被燭火環繞。
這是自己在夢境中從來也沒有造訪過的地方。

「波特！」

在石內卜的怒斥裡回神，還沒來得及辯解，
便聽到地窖天花板上傳來轟然巨響。

跟著石內卜踏出地窖時，似乎在轉叫瞥見一閃即逝的憔悴身影。

在目睹了崔老妮教授被開除，
以及鄧不利多無視恩不里居的憤怒，安排崔老妮留校住宿與翡冷翠代課後，
哈利回到了寢室，打開劫盜地圖。

暗自生疑，也許綴歌恢復了和石內卜的課程，
也懷抱了點希望。

也許，她的課程總是接續在自己的鎖心術課之後。

已經漸漸習慣，只要能在劫盜地圖上見到綴歌的圓點，
便足以為苦澀的心緒帶來點滋潤。

——

又一次躲在轉角，看著哈利混雜頹喪與憤怒的神情走出地窖。

儘管是四下無人的角落，也不允許心底再流露絲毫難捨。
卻沒發現，早已不自覺地眉心輕鎖，齒間不住含咬下唇。

確認哈利的身影離去後，輕輕敲響地窖大門。
在賽佛勒斯有些憂心地表情裡才明瞭，
消瘦但不減清麗的面容，背叛了自以為心如死水的平靜。

「我沒事。只是有些不愉快而已。」

淡淡地朝賽佛勒斯笑了笑，踏進了辦公室。

與賽佛勒斯的課程有了比先前更進階的發展。
課程的內容，只是將無聲咒、鎖心術與破心術應用在決鬥裡。

單調的反覆練習，卻為綴歌帶來比準備普等巫測更重的負擔，
高傲的性子，也讓她總是在練習的挫折裡不住責怪自己。

「不用太心急，綴歌。」
「這三個咒語，再加上決鬥，每一項都需要高度專注心神，」
「即便是一般成年巫師，能專精其一就已經是莫大的成就。」
「更遑論要同時精通四者。」

「但我不能只是一般巫師，你們也不會這麼希望的。」

賽佛勒斯的暖言相慰幾乎成了常態，綴歌拂拭過冷汗後的回應也是。

「你真的需要專注的，只有無聲咒與破心術。」

漸漸體認到賽佛勒斯在重新開始上課後的第一句話，有什麼真意。

鎖心術早已成了習慣，在耶誕過後，更是成了維繫生活表象的憑依。
決鬥所需要的聚精會神，在成功使用破心術解讀對手心境之後，也會簡單許多。

最困難的，始終是無聲咒的練習。

不禁好奇，要到什麼樣的地步，
才能如葛林戴華德一般，無需魔杖亦能精準施法。

決鬥的練習往往持續一個小時。
這之後，賽佛勒斯總會讓自己一個人靜靜坐在爐火前，
重新思索著鄧不利多教授的課程。

他甚至將儲思盆從櫃子裡端到側牆的石臺上，
有必要時，讓自己得以重新省思上學期課堂的記憶。

試著同時掌握愛與力量交錯的魔法原理，不比實際施展咒語輕鬆。

隱隱覺得，鄧不利多的課程，似乎遺缺了什麼重要的環節。

他只是在不斷提醒自己愛之於魔法的強大影響，
卻未曾提及黑魔法可以如何與此相融。

也許，正如自己曾經好奇的一般，
缺塊的理解，還需要一次與葛林戴華德的課程，
或者，如鄧不利多教授所說的，要尋得另一名精通黑魔法與愛的巫師。

曾經為此詢問賽佛勒斯，他卻只是閉起了眼，百般厭惡地開口。

「我同意你。」
「但鄧不利多顯然認為，要待到時機成熟，我們再煩惱這件事。」

——

今天的課程一如既往。

在與賽佛勒斯的決鬥課中，綴歌成功地使用了無聲咒應對，
卻仍舊無法以破心術看穿賽佛勒斯的下一個想法。

再近幾堂課的練習過後開始慢慢地猜想，
這位對待自己總是有若慈父，卻又向來莫測高深的男子，
也許是遠超乎自己想像的強大巫師。

這一次的課後，賽佛勒斯難得地陪著自己坐在爐火旁。
語氣透露了幾許難得的不確切。

「你的計畫很順利。黑魔王很重視你。」

這是自己左臂也被紋上印痕後，賽佛勒斯第一次向自己提起黑魔王。

「他沒有因為那個訪問而大發雷霆嗎？」

略帶試探地周旋詢問，賽佛勒斯卻只是靜靜地搖了搖頭。

「黑魔王一直以為，波特只是無助地躲在鄧不利多的保護下。」
「突然來了出乎意料的反擊，反而提起了他的興致。」
「再者，這篇訪問只是讓黑魔王更迫切地想取得那個武器。」
「他沒有心思在意太多，但確實也釐清了一些疑慮。」

賽佛勒斯說著，意味深長地看了綴歌一眼。

「二世告知黑魔王，關於你和波特舞會共舞的事。」
「黑魔王並沒有完全釋疑，也因為如此才如此刻意要脅迫你加入。」

綴歌白淨的臉蛋浮上陰霾。
隨著記憶裡湧現黑魔王殘忍的意念，心頭閃過不安。

「做為脅迫你和父親的人質嗎？」

「一部份是。雖然最主要的，還是他對你的資質起了興趣。」

賽佛勒斯說著，站起了身，輕揉著綴歌流順的頭髮。
緩緩將臉倚上賽佛勒斯的身側，像女兒撒嬌似地任他安撫。

「不用擔心。至少—」
「這個訪問揭開了魯休斯的身份，黑魔王看來完全放下疑慮。」

賽佛勒斯的語氣平緩，不疾不徐的節奏穩定了自己憂慮的心情。

「我是不是讓你們失望了…？」

不知怎的，埋藏心底的不安突然脫口。
在撫著自己的掌心片刻遲疑中，察覺到賽佛勒斯的詫異。

「你和媽媽安排了這麼多，也一直暗示我有所選擇。」
「但我還是走上了這條路。」

遲疑回復了動作，平緩加劇成溫暖。
賽佛勒斯輕柔地嘆了口氣，緩緩說道。

「這是你的選擇，而你選擇了保護我們。」
「我們不會對你失望，無論過去還是未來。」

綴歌抬起頭，在漆黑的眼裡捕捉到一絲微薄的情緒。

飽含難捨、不甘與痛苦。

還未及細問，地窖的大門卻已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以及某個女人的高頻尖叫。

——

「賽佛勒斯！快！快！逮到他們了！」

賽佛勒斯快速地按了按手，要自己蜷縮在背對著門口的椅背深處。
拉開了門的同時，緩慢冷淡地發問。

「恩不里居教授？」

尖聲刺耳的狂喜，擴大了恩不里居本來就已經擾人的嗓門。
賽佛勒斯還沒能細細詢問，恩不里居已經連珠砲似地搶白。

「我們要逮到波特了！他們在七樓的某個房間裡！」
「通知綴歌！我找不到她！」
「叫她趕快組織糾察小組，一個都不能放過！」

接著旋風似地離去，深怕一刻的拖延就將錯過她此生最大的勝利。

恩不里居離開不久，綴歌自扶手椅中起身，與賽佛勒斯無聲相望。

清楚感受到賽佛勒斯的意識探入自己的心思，
卻也發現在電光石火間明白了他的想法—

破獲「鄧不利多的軍隊」，
也許是進一步拉攏夫子，排除恩不里居的契機。

看來，是賽佛勒斯選擇讓自己有限度地閱讀心思。

「你知道該怎麼做，快去吧。」

綴歌點了點頭。

「代替我知會部長，無論如何，別太信任恩不里居。」

同時閉上了眼，在心底默默呼喚著自幼伴著自己長大的嬌小身影。

空氣裡霎時畫過啪擦聲響，接著，是從小到大聽過無數次的問候。

「馬份小姐！」

小精靈的雙手雙腳分別穿上了四隻不同顏色的絲襪。
顯然多比發現，這是他最能妥善利用自己與潘西、月桂贈禮的方式。

若不是時態緊張，自己想必會為了多比的模樣笑出聲來。
眼下卻只能十萬火急地下著命令。

「去七樓的萬應室裡，找哈利波特在的房間。」
「告訴他，『她要來了』。」
「不准處罰自己，這是命令。」

多比圓圓的大眼藏不住驚慌，忙亂地點了點頭後消失不見。

綴歌回過身，與賽佛勒斯點頭道別，踏上了台階。

——

在轉上七樓的梯廳上見到恩不里居矮胖的身影。

也許她早已打定主意，就算禍首就在眼前，
在足夠聲援的力量到達前，也不願隻身犯險。

綴歌忍不住在心底冷笑。
恩不里居不明白的是，她這番算計，反而為「軍隊」拖延了不少時間。

「你終於來了！馬份小姐！」
「其他小組的成員呢！」

恩不里居壓低了嗓門，卻壓不住興奮。

「我們在就夠了，教授。」
「其他人都忙著複習呢。」

淡淡地回了話，也不等待恩不里居答腔，便快步踏上了階梯。

身子每向上踏開一步，心神也隨著被拖入耶誕前夕的深淵裡。

驀地意識隨著燭光搖曳漸趨恍惚。
幽影幢幢，彷彿見到還是長髮的自己就在身前
帶著雀躍，無知地步向萬應室門前的聚首。

槲寄生已然消失，迴廊上早是空無一人—
除了那曾在萬應室門口任人親吻愛憐的身影，正倉皇地奔向迴廊角落的廁所。

「太遲了。波特。」

也不知道這句話是說出什麼樣的心情，
只是驚訝於自己話聲的冰冷，魔杖輕揚。

「啊啊啊啊啊！」

哈利被突然絆倒的慘呼在長廊上迴盪。

圓框眼鏡跌飛了開來，
卻無礙於綴歌在哈利匆忙回眸的眼中見到，不可置信的失望與憤恨。

耳畔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響。

恩不里居嘮叨聒噪的噪音，也鑿不穿被哈利的唇語堵上的無聲靜謐。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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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至少也能維持一週兩更...

很怕沒能在sai大的完結篇前寫出一篇文，
再怎麼忙，也想向sai大致敬呀。

辛苦sai大了，謝謝sai大的精彩大長篇，
也謝謝sai大讓我們陪著蛇哈走完這段路程。

然後無意間有了重大發現，
在長文發不了哈綴糖怎麼辦呢？

去酒吧發拉K糖就解決了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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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Rothax: 先推～
推 jojoshoe: 這就是漸漸走遠的兩人吧...
→ jojoshoe: 原本覺得石內卜雖然是間諜 但是在JKR的表現還是很靠北
→ jojoshoe: 加上替綴歌出氣之後就不可思議的想站在他這邊了耶
推 dces6107: 看到糖不夠發拉K糖就解決了的發言了
推 Rothax: 哈利雖到一個不行耶
→ Rothax: 被石化後強吻
→ Rothax: 看綴歌跑掉
→ Rothax: 當風評被害
→ Rothax: 被閨蜜痛罵
→ Rothax: 除此之外還被老石挾怨報復
→ Rothax: 唯一開心的da還直接被綴歌抓
→ Rothax: 我看了都快哭了
推 dces6107: 似乎在「轉角」瞥見一閃即逝的憔悴身影
推 Kagami3421: 先推
推 cs2208209: 最終還是會漸行漸遠的QQQ，應該也算是為了第六集女廁
→ cs2208209: 做鋪陳吧
→ cs2208209: 這兩人要是一直在那邊心中還有彼此真的不知道怎麼發展
→ cs2208209: 然後決定忽略最後一句:3
推 Kagami3421: 看完了 綴歌在鐵了心的情緒之下還是留有一絲空間
推 dces6107: 最後一句亂源發言
→ dces6107: 覺得石內卜對哈利和綴歌的授課態度差異超大，這個反差寫
→ dces6107: 的真的很好，差別待遇的感受超級深刻
→ Kagami3421: 不過這空間可跟吸管一般 現在我是看不出擴大的跡象
→ Kagami3421: 雖然很鹽但是看的到出口 就還好了
推 lelo7410: 老石順便幫綴歌出氣啊，推推。
推 cangming: 看老石出氣其實蠻爽的 幹得好啊
推 acer5738G: 推 看老石出氣好爽XD m大的文字還是很細膩
→ acer5738G: 看綴歌講原作臺詞但有完全不同的意境 很過癮
→ acer5738G: 還有潘西罵哈利那段也感覺很爽XD
→ acer5738G: 鳳凰會大概沒剩多少了 不用寫神秘部大戰就少很多
→ acer5738G: 把剩下的事情交待完再帶點情緒轉折應該就行了？
推 dces6107: 死掉天狼星的哈利要怎麼走出來呢QAQ
推 acer5738G: 原作他就走出來了，這邊沒有走不出來的理由
→ acer5738G: 光是他從騙子→秋森萬就可以洗掉不少負面情緒了
推 utadahikaru: 快受不了了，可是還要等好久QQ
推 dces6107: 有點忘記原作哈利花多久走出來的
推 acer5738G: 他跟露娜聊過之後就比較好了 印象中
→ acer5738G: 第六集就跟沒事人一樣了
→ acer5738G: 小說6的情緒會更壓抑…再看看m大能不能寫吧
推 dces6107: 老學長的中二筆記
推 acer5738G: 看這邊綴歌跟石的互動開始覺得有點心酸了
推 dces6107: 魯休斯忌妒
→ acer5738G: 魯休斯失勢之後她會爆炸到連老石的幫助都拒絕
→ acer5738G: 大概就魯休斯被關 馬份家完全失勢 石反而晉升核心
→ acer5738G: 然後又聽說自己母親跑去要求石發誓幫她達成任務
→ acer5738G: 就開始覺得石只是一心想搶功勞，於是想證明自己不靠石
→ acer5738G: 幫忙也能達成任務，這個心態轉折該怎麼寫也是問題
→ acer5738G: 原作跩哥拒絕石幫忙就算了，拉K筆下的完美女王要怎麼
→ acer5738G: 跟慈父老石決裂我一時還想不到理由。
推 dces6107: 那是男孩子Draco啦，女孩子綴歌跟石內卜關係那麼好
→ acer5738G: 可是小說6就是講她沒有任何後盾獨自面對不可能的任務
→ acer5738G: 欸，石這條線一定要切。
→ acer5738G: 只要她還有後盾她就不會那麼輕易崩潰才是
推 Rfaternal: 推推 張秋戲份就兩句話欸www 股價跌停囉wwww
推 sai007788: 推，辛苦了
推 laswish: 推，這段時間會比較辛苦
→ cangming: 這個時候只要鄧多多推一把 沒有比有時候需要多繞一點遠
→ cangming: 路更好的藉口了
推 sd53321: 整串看下來我只覺得哈利根本倒霉……原作他這邊已經很憋
→ sd53321: 了，現在還要為了主因根本不是他的感情問題被嘲諷被出氣
推 acer5738G: 感情問題就是這樣 不會因為你當時鱉不鱉就來或不來
推 yuusnow: 張秋出局   哈綴仍在繼續增加鹽度中  我的血壓阿阿阿
推 xz059450: 看著看著整個人都憂鬱了起來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