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綴歌馬份–混血王子

[monica21 (carpe noctem)]

趕在半年前~

謝謝s大總整理：#1Ux2TN6U (C_Chat)

也謝謝lee大，tkg大，han大的精神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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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Ch. V: #1VpZIopP (C_Chat)

本回Ch. V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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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BP VI

九又四分之三月台還是一貫嘈雜，今年卻與過往幾年有些許不同。

彷彿重新回到一年級似的光景。

聚集在月台的家長與學生們遲遲不肯踏上特快車，
煙霧繚繞間，嘈切的耳語可聞，人們的話語中，
離不開「哈利波特」與「那個被選中的男孩」。

好像到了第六年才又新鮮地發現，
原來「那個活下來的男孩」也會搭上這台列車一般。

同樣與一年級相仿的，是在見到自己的身影後，
擁擠的人潮自動慌張地向兩旁退了開來。

只是這一次，父親連續第二年缺席了送自己離家的行程。

當然，時過境遷，還是與一年級有許多不同。

不一樣的，有自己削得短了的髮尾，及暗自明白，
深烙入左臂內裡，自幾週前便開始暗暗刺痛，
無情地提醒著自己再難回首的咒痕。

但最不一樣的，還是一長一少，同樣滿臉橫肉，
粗蠻無禮，阻攔在自己與母親身前的父子。

這是自己從小到大，未曾想像過的場景。
向來對父親畢恭畢敬的克拉先生，領著克拉直挺挺地擋住了兩人的去路。

「克拉先生。」

母親有禮但略帶鋒銳地開口問候，綴歌則冷冰冰地點頭示意。

克拉先生沒有絲毫退讓的意圖，甚至直衝著母親踏上了兩步。
克拉也有樣學樣地欺上前來，仗著高過自己不少的身型，意帶威嚇。

當然，馬份母女還是淡然自若，氣態優雅地迎著粗魯搭話的故人。

「馬份夫人，馬份小姐。」
「馬份先生不在的這一年，想必會有不少見風轉舵之徒尋釁。」
「我建議，這段時間，就讓克拉隨侍在馬份小姐身邊如何？」

看似關切的言語，掩飾不了不懷好意的意圖。

綴歌與母親不約而同地瞇上眼，霎那間明白，這對父子為什麼如此積極。

是克拉主動提議，要為黑魔王監視綴歌的一舉一動。
甚至為此，還提及了三四年級時，校園裡曾盛傳綴歌與哈利的八卦。

在兩人的記憶裡，見到他要黑魔王不可過份信任自己的言論。

明白在這番託辭背後，是克拉先生對魯休斯入獄，
但馬份家依舊因為綴歌而享有地位的妒恨。

看來除了與黑魔王的周旋、以及堤防阿姨與姨丈外，
還必須分神應付其他食死人的權力鬥爭。

現在明白，至少，老諾特與克拉父子，都覬覦著馬份家的地位。
心底暗自鄙夷。
但更在意的，是必須為這些人節外生枝的不耐。

令綴歌的慶幸是，藉著克拉父子的貪功躁進，
自己也間接地掌握了些許零星的資訊。

例如黑魔王並沒有全然忘卻，二世對自己與哈利的觀察，
還有更重要的，是黑魔王的舉止，稍稍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他顯然對自己另有安排。

這才是父親失勢，黑魔王在盛怒之中，
並沒有馬上處置馬份家的原因。

也是為什麼黑魔王會接受克拉先生的提議。

在校園裡，賽佛勒斯終究無法像阿姨在馬份莊園一般，
就近觀察自己的生活，細查是否藏有一絲異心。
同為學生的克拉，顯然被賦予了堪比阿姨的任務。

看來，面對克拉先生向馬份母女的「提議」，自己並沒有推辭的空間。

「謝謝您，克拉先生。」
「如您所見，見風轉舵的尋釁之徒，確實不少。」

母親優雅地開口，克拉父子顯然沒有聽出她語氣裡的譏嘲。

藏不住奸計得逞的興奮，克拉先生退了開來。
待母女倆錯身而過不久，低聲向兒子交代了幾句話，便急急走出了月台。

——

潘西、月桂與翠菊早已候在前方。

帕金森夫人與綠茵夫人等著和母親遙遙示意後，便自離去。

這當然也是母親的指示。

為了不牽連家族往來密切的親友，
早在黑魔王復生後便開始慢慢拉遠了距離。

在三名女孩身後的，是老實地站著堅挺的高爾，
以及不知何時，儼然成了高爾跟班的諾特。

高爾先生與老諾特也缺席了送行的行程。
加上適才克拉先生倉促地離去，綴歌暗自猜想，
也許三人被指派了什麼任務。

「閃開！小鬼！史萊哲林的大人們需要包下一個車廂！」
「馬份小姐！我們先到B車廂等你。」

綴歌轉過身，正要與母親道別時，克拉趾高氣昂的蠻橫響徹了月台。

不容拒絕的宣告後，在綴歌的眼色示意下，
高爾與諾特率先跟上了克拉，留予綴歌與水仙道別的獨處時光。

母女倆眼神交會的同時，默契十足地一同挑高了左眉。
為了幾乎互通的心靈相視一笑，綴歌踏上前，緊緊地擁抱著水仙。

「別擔心媽媽。貝拉阿姨雖然迷戀黑...那個人，」
「但她終究是大姐，不會這麼容易就拋棄我的。」

不待女兒開口，水仙已經梳理著女兒的頭髮，
柔聲安撫的同時，不忘叮嚀。

「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也不會再說服你要仰賴賽佛勒斯。」
「只是，千萬別勉強也別孤立自己。」

母親說著，眼神嚴肅。

「你有布萊克家的血統，但別忘了，你更是馬份家的千金。」
「馬份家，向來最重視的，是家人相互支持的力量。」
「別疏忽了這點。也要記得，爸爸媽媽始終覺得—」

水仙低下了口氣，輕輕吻了吻綴歌的額頭，同時輕語。

「賽佛勒斯，也是家人。」

綴歌任母親摟著，微微將臉埋向母親胸口，
試圖借著水仙的溫柔，遮掩自己霎時酸澀紅潤的雙眸。

短暫細微地任自己撒嬌片刻，在與母親分別前，輕柔地應允。

「我會記得的。謝謝媽媽。」

綴歌回答後，水仙淡淡地笑了笑。
離去前，再一次輕吻了綴歌雙頰。

看著母親孤身踏離月台，發覺她身上的長袍又寬鬆了幾許。

咬了咬唇，強忍著心中的不捨，轉過身，
迎向帶著三分雀躍七分擔憂的月桂、潘西與翠菊。

——

四人刻意挑了離克拉最末尾的車廂上車，再緩慢地往車頭行進。
希望在進入克拉的監視前，能有些許私密的談話空間。

才剛踏上車廂，便聽到迎面而來的兩個學生不住抱怨。

「今年是怎麼回事啊！」
「史萊哲林的就算了。連新的教授也霸佔一個車廂。」
「他們是要剩下的學生擠在門口嗎！」

一個毛毛躁躁的男孩粗聲粗氣地說著，
他身旁的友人卻已經緊張地拉住他的袍袖。

男孩皺眉罵了幾句，才發現朋友只是想提醒他眼前的光景。

綴歌、潘西、月桂各自帶著笑意，盯著抱怨的男孩。

目光毫無半分不快，但氣質高雅的三人並肩而立，
無須言語，便已令男孩與友人備感畏縮。

「馬...馬份小......」

更別提翠菊雙手抱胸，站在姊姊們身前微傾著上身。
眼中閃爍威脅的樣子，更讓男孩只得支支吾吾地打著招呼。

綴歌只是靜靜地揚了揚嘴角，也不多答話地走了開去。

聽見身後還杵在原地的兩個男孩，傳來「謝...謝謝綠茵小姐」的低語，
顯然向來溫和的月桂，忍不住輕聲提醒了他們，可以去哪裡找到座位。

「是哪個教授這麼誇張，還自己包下車廂啊...」

四人穿過陸續上車的學生時，潘西帶著不可置信的口吻問著。
翠菊也好奇地看了看綴歌與姊姊，期待著兩人也許知道些什麼，
但綴歌與月桂也只是交換了目光，不解地搖了搖頭。

在車廂穿梭，遠沒有想像中來得擁擠。

霍格華茲的舊生們原本就習慣了，在見到史萊哲林的千金時，
會自動自發地讓出一條小徑。

隨著黑魔王正式回歸，魯休斯入獄等新聞陸續席捲，
學生們在見到綴歌時更是避之唯恐不及。

潘西的問題，隨著四人前進，很快地便得到了解答。

曾經在見習酒會上見過面的史拉轟教授，正興致高昂地擋在C車廂前。

早已退休的老教授重新出現在特快車上，本該是令人驚訝的畫面。

但四人只是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心情愉快地舞著魔杖，
忙著佈置車廂的桌椅，同時喃喃自語。

「雷文克勞的貝爾比和金坦、赫夫帕夫的艾寶和麥米蘭...」
「葛來分多的隆巴頓以及，理所當然的，波特、史萊哲林...嗯......」

四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才發現史拉轟教授身旁，疊著一疊小卡。
他每說出一個名字，小卡上便會浮現某個學生的姓名，
自動摺疊彌封後，便飛出車廂，尋找著邀請函的主人。

「帕金森和綠茵家的一對女兒肯定不錯，」
「諾特是不能再找了，馬份小姐倒是...」

被輪番提及的四人相互看著彼此，
等待著史拉轟教授會對綴歌下什麼評語。

「唉...討人厭的差事。」
「為什麼魯休斯這糟小子偏要和那傢伙扯上關係呢！」
「豈不是害我好端端地少了個珍藏嘛！」
「還是...嗯，也許還是可以邀約？反正那傢伙應該也不...」
「不不不，這可不妙，萬一和食死人扯上關係，那可是萬劫不復。」

史拉轟教授自言自語地苦惱著，停下了手上的魔杖。
時而搔了搔頭頂，時而雙掌交擊，踱著步不住思索。

綴歌的身份，給了他極大的難題。

在潘西、月桂和翠菊的注目下，綴歌吐了吐舌，輕輕咳了一聲。

「史拉轟教授。」

突如其來的叫喚，嚇得史拉轟教授措手不及，
急忙轉身的同時發出一聲哀號，貪快的動作扭傷了極少運動的身子。

「馬份小...唔...」

還沒能好好招呼，史拉轟教授疼得從斜紋花呢外套內袋裡掏出了小藥瓶，
連忙一飲而盡，才氣喘吁吁地開口。

「啊，兩位綠茵小姐和帕金森小姐也在，太好了，太好了。」
「能在見到你太好了，馬份小姐，許久不見，太好了。」

過多的贅詞，讓四人又是難忍微笑。
看來綴歌突如其來的出現，讓兀自盤算的史拉轟教授頗感尷尬。

「好久不見，史拉轟教授。需要協助您嗎？」

「啊！不不不。還是這麼有禮呢，謝謝您，馬份小姐。」
「但我想，這是我自己必須負責的事情。」

史拉轟教授稍稍恢復鎮定，一面回話，一面挪動身軀，
試圖遮掩堆疊的邀請函封面上，「史拉俱樂部」的字跡。

欲蓋彌彰的舉止，只是讓四人不約而同地將眼神飄到信封上。
綴歌瞬間明白，史拉轟教授在煩惱些什麼。

在自己的見習舞會上，父親向史拉轟教授引介自己時曾經說過，
史拉轟教授任教時，會親選賞識的學生，參加以他為核心的社團。

父親與賽佛勒斯也都曾經是俱樂部的成員。
而顯然，獨善其身的老教授正在煩惱，是否該招攬身份敏感的自己。

綴歌輕輕點頭行禮，溫和地解救了史拉轟教授的難題。

「您不用擔心，教授。」
「我也許不適合參加您的社團。」
「謝謝您考慮過我。」

看著史拉轟教授愣愣地張開口，朝著他溫柔地一笑。

不再理會史拉轟教授在背後意圖辯解的低語，
輕巧地閃過了奢華的佈置，穿越了C車廂。

正要踏入B車廂，遠遠就見到克拉站在門外，
像個守門人似地跋扈的等候著。

——

特快車出發後，千金們很快地便離開了車廂。

綴歌必須開始履行級長巡邏車廂的職責，
潘西、月桂與翠菊則一同前往史拉轟教授的聚會。

四人早有了共識。

潘西利用參加聚會為由離開車廂，
以免獨自一人待在滿是男學生的車廂裡。

待綴歌巡邏完畢，便會陪伴她一同回到史萊哲林學生的座席。
月桂與翠菊則會持續參加聚會，也許能為綴歌提供些校園裡的秘密消息。

被迫遠離過去幾年習慣的包廂，並沒有為綴歌帶來太多的困擾。

甚至少了過去每一年來，或則與哈利爭鋒相對、或則被哈利牽連的慘禍，
今年前往學校的旅程，平順得有些令人陌生。

綴歌巡視完畢後，特快車已經駛得近英格蘭東北。
回到B車廂，意外地發現潘西還沒回來。
無視了克拉時不時瞥向自己的冷笑，靜靜地回到四人座上。

過不多時，潘西帶著一臉不耐的神情，走入了車廂。
輕巧地拉上車廂門，原以為已經掩上的門扉，卻在潘西身後輕巧地滑開。

綴歌皺了皺眉，靜靜地看了看四周。
發現似乎只有自己在意，門似乎是卡到了什麼才又彈了開來。

隱約有些狐疑，決定暫時裝作不在意。
見到潘西的表情，忍不住笑著問道。

「史拉轟教授的聚會開心嗎？」

潘西大大地翻了翻眼，讓綴歌噗嗤地笑了開來。

「無聊透頂，要不是月桂在，我看翠菊都要直接翻桌了。」
「上了年紀的男人都這副德性嗎？只會趨炎附勢。」

潘西還在抱怨，克拉不快地吼聲已經響起。

「帕金森！把門關上！」

潘西斜斜瞪了克拉一眼，理也不理便要入座。
克拉低聲嘖了一聲，帶著威嚇站了起來。

看著克拉如此，綴歌伸出手握住了潘西，潘西也緊緊地回握。

兩人才剛暗暗握住魔杖，綴歌瞥見，
諾特手忙腳亂地掏出了幾個發亮的魔法道具。

但動作迅捷地不及掩目的，是已經倏地站起身來，
大步斜身擋到潘西身前的高爾。

神奇的是，儘管高爾衝來時並未碰到自己，
綴歌卻似乎被什麼東西撞了下，所幸及時搭上扶手，才穩住身子。

總覺得，除了擋在潘西身前的高爾外，
似乎也有什麼不知名的透明事物，遮擋在自己身前，
唯恐克拉暴起發難。

「雖然聚在這個車廂是你的主意，」
「要說你是這個場合的主人，也不為過，克拉。」
「但本小姐，可不允許你這般無禮。」

看著劍拔弩張的車廂，綴歌冷淡地說著，出聲控制了場面。

看了看擋在潘西身前的高爾，
已及帶著困惑不解的情緒，眼眶略紅地凝望高爾背影的潘西，
綴歌心裡帶著幾分竊喜，也流過幾分酸澀。

不知怎的，想到了四年級時，
被二世當眾欺凌後，悄悄安慰自己的哈利。

這麼想著的同時，開始推想著無法掩上的車門，以及適才的撞擊。

正自揣測間，突然又嗅聞到黑湖池畔那天，纏繞上自己的，
似乎是雨後被陽光蒸散的青草，混雜了掃帚握柄厚實木香的氣味。

總能令自己安心的熟悉氣味，
讓早應深鎖在心底的回憶突然竄了開來。

彷彿霎那間，又能聽聞山毛櫸任風吹拂的枝葉輕響，
以及那步步進逼撩撥心弦的叩問—

「這樣，可以嗎？」

而後，本該是熨暖心神的回憶，轉瞬成了夢魘。
欺上眼前的，又是那在每個深夜裡侵擾自己，血痕滿面的屍骸。

不自覺地又咬緊了唇，直到重新感到幾分傷疼，
才確信自己控制住逐漸瀰漫心思的情緒。

——

面對綴歌冰冷的怒氣，克拉恨恨地啐了一口，
走到車廂門前，狠狠地拉上。

車廂瞬間恢復死寂。

月桂和翠菊神情疲憊地回來後，更是讓車廂靜謐非常。

只有潘西在確定翠菊睡著後，
與月桂一同擔心地問著綴歌接下來的打算，
以及綴歌盯著偶爾會發出窸窣聲響的行李架，意有所指的回答。

「我不確定…也許，我明年不應該再回到學校……」

看著潘西和月桂睜大了雙眼，綴歌用著氣聲解釋著。

「我不是要說學業不重要，媽媽也希望無論如何要完成學業。」
「只是…」

「你的意思，該不會是…他要你做了什麼…？」

潘西小心翼翼地問著，月桂的臉色有些發白。
綴歌則輕巧地點了點頭。

「我不確定，做了他要我做的工作以後，」
「我還有什麼資格回到這裡……」

綴歌低聲說著，見到潘西和月桂的表情後，
悄悄握起兩人的手，轉向窗外。

「別擔心太多。已經看得到學校了呢。」

車廂再一次恢復平靜，在特快車停穩前，
車廂裡的史萊哲林們紛紛站起身，靜靜地換上長袍。

但也許是因為有男學生在場的緣故，
綴歌、潘西、月桂和翠菊四人只是把長袍罩在便服外頭而已。

直到車廂劇烈震顫，停上了月台，克拉突然站起身，蠻橫地說著。

「你們先走，我有事要跟馬份小姐討論。」

女孩們迅捷地回過身，不快地瞪著克拉，
卻在綴歌莫不在意地點頭後，不情願地緩緩步出了車廂。

——

在人潮散去後，綴歌默默嘆了口氣。

剛回頭，發現克拉抽出了魔杖，
施咒將車廂門在自己身後鎖上後，盛氣凌人地踏近自己。

皺緊了眉，暗暗握了握魔杖，熟悉的氣息又自身後飄來。
發覺身後隱隱傳來安定心神的溫暖。

明明絲毫不畏懼克拉，卻還是任身後那不見形體的手，
略帶陌生與試探地，輕輕拍撫自己的背脊。

溫柔的安撫帶來安定，
讓早該凍結的心池，泛起同樣早該消逝的漣漪。

牽引著心弦輕顫，喉頭微哽。

發現鎖心術已熟稔到，縱然心魂震盪，卻仍舊有辦法冷若冰霜地開口。

「耽擱本小姐，需要很好的理由，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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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一回擠完的，但覺得會把篇幅拖得太長...

毫無重點的一回

總覺得很不會掌握過場和主戲的節奏...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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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36.228.114.97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607614978.A.A57.html
推 cs2208209: 嗚嗚嗚覺得這樣的支持在面對克拉的時候真是太好了
→ cs2208209: 這樣哈利還會被踢到流鼻血嗎XDD
窩不知道~

推 jojoshoe: 馬份家族的情誼真的很棒呢！
→ jojoshoe: 而且看這個走向...綴歌與哈利有機會提早和解嗎？
窩不知道XD

推 acer5738G: 喔喔 克拉的戲份來了 所以克拉高爾會被叫去看門嗎
推 acer5738G: 我本來以為會有綴歌刻意講一些若有似無的訊息給她知道
→ acer5738G: 在場的哈利聽的XD
→ acer5738G: 原作馬份是給克拉高爾喝變身水變成女生顧萬應室的門，
→ acer5738G: 這個設計有打算繼續用嗎XD
可能會小改一下

綴歌有想喔，只是看到潘西月桂的樣子
怕嚇到她們才突然決定不多說

推 alanalg: 先推
推 laswish: 坐等跟蹤狂上線（？
推 alanalg: 千金團！高爾帥一波！
→ alanalg: 有重點啊 克拉必須烤熟！
推 lelo7410: 跟蹤狂哈利出現了！
推 dces6107: 我只能先推………
推 xz059450: 這部份改的很好QQ...  變態前男友並不是只有偷聽而已QQ.
→ xz059450: .. 不過估計那份溫柔綴歌應該是可以感受，無法接受...
推 zshepherd: 克拉烤豬不可避
推 Kagami3421: 先推
推 yuusnow: 我又在玻璃渣中找糖了(嚼嚼(血淚
嗚謝謝yuu大

※ 編輯: monica21 (111.71.22.65 臺灣), 12/11/2020 11:10:23
推 zshepherd: 感覺被踢到流鼻血的應該是克拉惹
推 z101924512: 而且踹克拉還是哈利嗎XDDD
→ z101924512: 這哈利的男友力上升不少耶
推 sd53321: 高爾帥了一把，提前給潘西立旗了www
推 Rfaternal: 推推 高爾帥了一波www 然後克拉你還是變烤豬吧
→ Rfaternal: 大家的克拉也都是惡役擔當呢wwww
推 Kagami3421: 高爾帥啊 綴歌又再次觸景傷情了QQ
→ Kagami3421: 世界線的收束克拉終究惡役到底呢
推 tomsonchiou: M大的用詞真的好優美
推 westjatht: 直覺會變成石化哈利的是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