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綴歌馬份–混血王子

[monica21 (carpe noctem)]

這次拖好久QQ

謝謝s大總整理：#1Ux2TN6U (C_Chat)

也謝謝lee大，tkg大，han大的心靈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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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Ch. III：#1Vlz30YV (C_Chat)

本回Ch. 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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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綴歌。」

才剛踏入專屬於早餐與下午茶的邊廳，
母親與阿姨便一同快速地站起了身。

水仙的手上，領著一封印有魔法部官印的信封。

綴歌的心底突地一跳。
暑假以來的高壓生活，讓自己險些忘了還有普等巫測的成績這回事。

看了看母親，也看了看阿姨。

母親的關切之前溢於言表，意外的是，
貝拉阿姨顯然也關心著自己的表現。

「黑魔王很重視學校的成績。」
「強大的巫師，也應該要有配得上血統的表現。」

貝拉簡單地解釋。看來並不怎麼願意承認自己對姪女的關懷。

水仙稍稍別過眼，眼角隱含笑意，禮貌地閃過了姐姐彆扭的一面。

「要讓你獨處一下嗎？」

看著女兒接下信封的指尖輕顫，水仙溫柔地問著。

「沒關係。我大概可以猜得到結果。」

綴歌說著，來到牆邊的矮櫃，
自疊放信件的檯面上取了拆信刀，
輕巧地劃開封蠟，取出信紙－


普通巫術等級測試成績

及格成績：
傑出(O) 超乎期待(E) 合格(A)

不及格成績：
不佳(P) 糟糕(D) 山怪 (T)

綴歌．馬份各科表現

天文學E 符咒學O 算命學E 魔法史 E
變形學E 奇獸飼育學 A 黑魔法防禦術 O
藥草學 E 魔藥學 O

——

綴歌輕輕皺了皺眉。
成績還算可以，卻稍低於自己的預期。

天文學本來該要是傑出的，
如果不是恩不里居在考試期間捅了婁子。

算命學與藥草學都介於傑出與超乎期待之間，
但原以為在這裡，至少能再多得到一個O。

相對的，奇獸飼育學的表現倒是有些意外。
綴歌一直抱著直接放棄的心態，
直到考前幾天才漫不經心地草率準備。

將成績結果遞給母親，知道她會明白自己的心情。

水仙瞥了一眼，愛憐地揉了揉女兒的頭髮。

「很不錯了。別太懊惱。」

將成績轉給貝拉。她也笑著點頭，隨後好奇地提問。

「算命學(arithmancy)？」
「你怎麼會修這種課？占卜學也許還更有價值。」

綴歌看了看母親，淡然的眼神遮掩了心中對父親的思念。

在父親失手之前，她說什麼也不會相信，真正的預言確實存在。
也無法想像預言竟然會是黑魔王念茲在茲的「武器」。

心裡隱約閃過什麼模糊的念頭。
只好一面緩緩地解釋算命學的原理，一面推敲。

「它不是占卜。只是在分析數字的魔法屬性，以及數字與未來的關聯。」
「這兩者有的直接，有的隱晦。」
「最直接的例子是，七是最強大的魔法數字。」
「那是幾百年前某個算命學大師的發現。」

綴歌依循課本上的內容說著，發現阿姨眼裡還是有些狐疑。

「但更重要的，是如果我們可以掌握事態的數值加以分析，」
「也許，我們可以在一定的程度上，推估甚至改變未來的事態。」
「例如，如果我們可以清楚掌握五十到一百年來，巫師家庭的生育情況，」
「我們能清楚提供黑魔王資訊，得知現在有多少麻瓜家庭出身的巫師—」

「有許多食死人會更希望你直接說麻種，綴歌。」
「儘管黑魔王未必會在意這種小事。」

綴歌話說到一半，便被貝拉的提醒打斷。

綴歌猶豫了片刻，看向母親。
除了不願意說出如此低俗的詞彙外，也還記得二年級時給過的承諾。
卻在母親的目光裡得到回應，只得慢慢開口。

「—得知現在有多少麻種，混雜在純種巫師裡。」

看著貝拉點頭，綴歌繼續說著。

「但更重要的，是我們可以更清楚明白，未來數十年巫師與麻瓜的人數差距。」
「然後我們可以構想，更有效率能讓巫師徹底統治麻瓜的方式。」
「總之，它更像是種握數字與資訊，算計未來的課程。」

沒說出口的是，這原本是妙麗．格蘭傑的答案。
更不可能說明，她原本的答案，是為了能進一步改善爆竹的處境。

對自己的回答，阿姨只是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

「這聽起來像是石內卜那種小人會喜歡的東西：小心翼翼，謹慎算計。」
「我建議你離他遠一點，綴歌。」
「像黑魔王這樣有著絕對的實力，就不需要算計這麼多。」

看來，貝拉只是對課名感到好奇，並不怎麼在意自己對課程的想法。
只是這番話，反倒引起了母親的嘲弄。

「但黑魔王很倚重賽佛勒斯呢，貝拉。」
「而且，從黑魔王對綴歌的安排看來，」
「他似乎也費心佈置了許多計謀。」

見到阿姨因為母親的話，露出驚懼惱怒的模樣。
綴歌不等阿姨回嘴，為了避免兩人又起爭端，淡然插口。

「我會遠離他的。」

在綴歌的回答中，貝拉露出得意的笑容，
水仙凝視女兒的眼裡卻暗暗浮現憂慮。
綴歌自然看在眼裡，卻無意改變早已暗自下定的決心。

在那個親眼目睹生命在眼前凋亡的夜晚之後，
她再不容許絲毫的可能，讓身邊的人因為自己而消逝。

——

接下來的幾週，度過了一段早已不敢奢望的平和生活。

原以為自那晚阿姨的宣告過後，自己會再一次面對黑魔王。
這些日子來，卻全然沒有收到黑魔王的召喚。

倒是與阿姨姨丈的特訓，往往因為兩人的任務斷續進行。

趁著這段時間，與潘西和月桂通了信。

除了因為家裡的呼嚕網，自從父親被捕後，
長期成為魔法部監視的對象。

也因為母親早在學期結束前，便已經默默打理了一切，
讓綠茵與帕金森家不用為了與馬份家交好而受干擾。

自己也趁著月台離別前表明，離開校園的保護，
說什麼也不能讓閨蜜親友踏入黑魔王的勢力範圍。

能做的，只有書信往來而已。
但就算如此，也足以慰暖心靈。

看著潘西瀟灑開闊的字跡，
說著如何以令人滿意的成績全數過關，
也看著月桂輕柔的筆觸，分享她拿了四個O的成績。

兩人都沒有細數各科表現，也不再多提及成績的事。
反倒不約而同地，回憶起三人小時候的種種。

包含了潘西在初次見面時發現，
以天龍座為名的玩伴竟然不是男孩子時的欣喜萬分，
也包含月桂屢次在兩人爭執時，被夾在中間無所適從的模樣。

當然，還有潘西與綴歌一同嘲弄月桂，
說著她怎麼從略帶陌生時的無所適從，
漸漸成了帶著莫名威嚴的溫言婉勸。

彼此總會藉著多身咒把彼此的來信附入回信裡，
雖然營造了三人筆談的氛圍，但總還是有諸多不便。

綴歌漸漸開始思索，也許該想辦法請衛斯理家難得成才的二位，
協助製作供巫師遠距離聯繫的道具。

不願意藉助諾特，是擔心著他的發明，
可能又會在老諾特的詭計裡，成了協助黑魔王的道具。

——

就這麼風平浪靜，直到開學當週，
與母親一同前往斜角巷時，才又自貝拉口中，得到與黑魔王有關的叮嚀。

「仙仙，如果要去斜角巷，」
「也許應該去摩金夫人幫綴歌選幾套樸素一點的長袍。」
「黑魔王不喜歡...過於精緻的服飾。」

在踏入斜角巷的同時，水仙覆述著貝拉的話。

「連這些生活細節都要改變嗎？」

已經穿習慣訂製衣物的綴歌，
早已記不得上一回換上高街(high street)服飾是什麼時候。

連幾年前替《女巫週刊》拍照時，也不曾換上高街衣物。
摩金夫人、何紳與華邊早就是只聞其名卻未曾造訪的名字。

心裡知曉黑魔王的再興，絕對會影響到自己過往的生活。
卻未曾想像，連打扮自己這麼基本的生活樂趣都會被剝奪。

看著綴歌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的抗拒模樣，
水仙溫柔地牽起女兒的手，輕聲提醒。

「生活會很艱難，但無論何時都不可以這麼鬆懈。」

綴歌任母親握著，儘管心裡還是煩躁已極，
卻只能不住提醒，現在的自己已經沒有一絲任性的權利。

「就去摩金夫人吧。」

綴歌有氣無力地開口。
水仙無聲地笑了笑，走向已是殘破不堪的斜角巷。

在《預言家日報》上早已見過斜角巷發生的幾起重大綁架事件，
卻沒想到目睹現場時會是如此令人不適。

奧利凡德魔杖店殘破的門窗，還留有打鬥與掙扎的痕跡，
幾許斑斑血漬也沾染在落了一地的雜物上。

周遭的幾個店家，也或多或少有著類似的光景。

「連冰淇淋店也遭殃了？」

水仙輕柔地細聲驚疑，綴歌也淡淡地低語猜測。

正要開口，見到母親警告的眼神，眨了眨眼。
與水仙一同悄悄地朝彼此施法。

這是母親拿手的小咒語。
也是自己小時候對父親鬧彆扭時，
與母親約定交換秘密心事的溝通方式。

原理也許是將聲音壓低在一定的頻率，
讓只有被施法的對象得以聽聞。

在確定施展了咒語之後，綴歌才柔聲開口。

「應該不是黑魔王直接授意，」
「也許只是某些投機者的暴行而已。」
「雖然黑魔王好像也默許這些行為。」

「可能是為了營造恐懼的氛圍吧。」
「黑魔王第一次的統治，到了中後期也很喜歡這類事情。」

母女倆人一面交談，一面攜手朝摩金夫人的長袍店走去。

距離魯休斯在魔法部戰敗被捕，不過兩三個月的時間，
但這段日子裡，馬份母女面對黑魔王步步進逼的相依歲月，
讓兩人除了過往緊密的母女關切之情外，
也增添了有如密友般，交換彼此思緒以渡過難關的情誼。

「我不確定這是不是最好的方法。」
「讓多數人恐懼自己，只會增添未來的不穩定而已。」
「明明可以透過循序漸進，取得更多人信任的方式的。」

綴歌默默說著，水仙眼底隱隱閃過若有所思的光芒。

「你姨丈也提過這樣的想法，你爸爸則是全力支持。」
「所以才一直是他主導深入魔法部的策略。」
「這其實才是黑魔王當初能如此快速崛起的原因。」
「初期的黑魔王，吸引了許多純種家族與魔法界官員的支持。」

水仙解釋完，看了看女兒，稍稍遲疑了片刻，才繼續說著。

「你姨丈...雷斯壯家的本家，是另外一個黑巫師最強力的支持者之一。」
「那位巫師就相信，相比製造多數人的恐慌，」
「更重要的，是取得少數握有權勢的人的擁戴。」

「媽媽說的是葛林戴華德？」

看著母親露出些許意外，但不失滿意的表情，
綴歌暗暗回想起與鄧不利多教授在紐蒙加德城堡裡的課程。
她當然沒有告訴過水仙，自己受過了什麼樣的訓練。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他的統治方式，影響的範圍與時間，都遠超過黑魔王。」

水仙輕輕地點頭，突然停下話，似乎在思索著怎麼開口。

「你姨丈—」
「他總是忠誠地服從黑魔王的命令。」
「但是，你阿姨也說過，他偶爾會有些詭異的行為。」

「什麼意思...？」

母親略帶神秘的話語，勾起了綴歌的好奇。

「他會為黑魔王籌劃出詳盡的策略，」
「卻也會在關鍵的時候給出過於大膽的提議。」
「例如，在與巨人、狼人和催狂魔達成聯盟後，」
「突然建議可以屠殺麻瓜，轉化為行屍軍隊。」

發覺行屍這個詞彙，讓女兒打了個寒顫，
水仙輕輕伸過手，摟了摟綴歌的肩膀。

「那時候黑魔王已經掌握了魔法部，統治也即將穩定。」
「這麼做除了加劇動盪與混亂以外，沒有什麼好處。」
「就好像，為黑魔王構築勢力的同時，」
「也埋下動搖的引子，好等待誰似的。」

綴歌任母親摟著，輕輕朝水仙身側縮了縮身子。

「黑魔王沒有起疑嗎？」

「當然沒有。」
「這類舉動，表面上都是灰背、羅西兒等人向黑魔王提議的。」
「貝拉也只是懷疑，這也許是道夫默許的點子。」
「否則，他應該不會輕饒這些人，污染他對黑魔王的提案。」

水仙說完，看著斜倚著自己的女兒眼裡滿載思慮，
趕忙輕輕搖頭，撫平女兒的懷疑。

「他太年輕了，不太可能認識葛林戴華德。」
「只是，除了黑魔王，我們還要小心—」

「我會的。」

一言未了，綴歌已經點頭。
同時伸出左手，攬著母親的腰側，猶帶撒嬌地安慰。

「別擔心。比起阿姨，我也更害怕姨丈。」

——

兩人的步伐輕快，儘管有著咒語保護，
輕語交談的同時，未曾放下警戒，
目光始終留心著周遭，是否有什麼可疑的人影。

所幸斜角巷的冷清，讓兩人沒有遭遇什麼風險。
僅有的人潮，也全都聚集在斜角巷93號，新開幕的店舖前。

見到自己投資的成果斐然，綴歌也只是在心底淡然欣喜。
至少，在過去那糟糕的一年，自己還做了件正確的事。

就這麼來到摩金夫人的長袍店前。

才剛踏進門，心情便被摩金夫人模稜兩可的態度惹得有些不耐。

想來女店主帶著興奮，同時也夾雜為難。
幾年前因為《女巫週刊》封面，風靡魔法時裝界的主角終於親臨店舖。
偏偏她同時是一兩個月前被逮的食死人之女，
好端端地浪費了原本可以大肆宣傳的機會。

與母親一同踏進女裝區時，不忘帶著微笑，
耐住性子，向魔杖頂端冒出量尺的女巫致謝。

「真的不必麻煩您，摩金夫人。我只是想挑幾件寬鬆的袍子。」

「那怎麼行呢！馬份小姐穿上身，可就代表了摩金夫人的門面！」

摩金夫人一面說著，一面拿著量尺步步進逼。
綴歌只好臉上僵著笑容，緩緩退近試衣間裡。

正想拉起簾幕，藉著圍住自己隱私的空間躲去摩金夫人的糾纏，
卻沒想到她也大搖大擺地跟著踏了進來。

還沒出聲抗議，偷眼瞄到一旁的水仙，
憔悴蒼白的面容上，露出自己許久未見的笑容。

想必是自己這副任性模樣，讓她想起過往，
那屬於黑魔王再臨前的平凡生活吧。

氣苦的心底冷不防一陣酸暖，忍不住放棄了掙扎，柔聲開口。

「先去找個地方休息吧，媽媽。」
「長袍我一個人買就好。」
「畢竟我也不是小孩了，之前也不是沒一個人買過東西。」

水仙的笑臉蕩起溫馨，眨了眨眼，輕聲回話。

「沒關係，在這裡陪你也很好。」

母女兩人四目相接，各自為了對方的際遇心疼難捨之際，
綴歌耳畔突然傳來不合時宜的笑語。

「親愛的，你母親說得對。」
「現在我們都不應該一個人到處亂跑，這跟是不是小孩沒有關係。」

這般插話，彷彿被什麼人無禮地窺探了自己與母親的獨處時光。

綴歌詫異地微張開口，還沒來得及表達不滿，
發覺摩金夫人突然自顧自地牽起自己的左手，就要挽起衣袖開始丈量尺寸。

直接但冒失的舉止，終於還是惹惱了本來就不願購買成衣的綴歌。

「本小姐以為，經過客人同意才有肢體接觸，是服飾業的基本禮儀？」

抽手的同時，冰冷的語氣與目光，逼得摩金夫人退開了兩步。

綴歌拉直了左手袍袖，確認摩金夫人並未揭露自己不願正視的印記，
正想轉身踏出店門，卻聽見一聲未能忍住的低笑。

過份熟悉的，是數度趁自己在午夜夢迴，
難得放下鎖心咒時，侵擾自己難得休息安睡的嗓音。

更別提那即將映入眼簾，絕不允許再於自己心裡浮現的面容。

果不其然，一轉身，就看見一頭亂糟糟的頭髮，
以及汗水涔涔的額尖上，標誌一般的閃電疤痕和圓框眼鏡。

看著那正望著自己傻笑的臉孔，綴歌瞇上了眼，
本來就煩躁非常的心情只有更加懊惱。

「如果你聞到什麼臭味，媽媽。」
「別懷疑，有個滿身汗臭的變態，剛闖到女性更衣區來了。」

「沒有必要講話那麼難聽！」

也許沒想過氣質高雅的馬份家千金，會如此這般折損他人。
摩金夫人試著打圓場的同時，也不忘叮嚀哈利。

「還有親愛的！我不准店裡的男性顧客來到女性試衣間！」
「你們都快回去男裝部！我等等就去幫你們！」

摩金夫人一邊嚷嚷著，一邊提高了嗓門。
因爲在她開口的同時，哈利身後傳來一陣跌跌撞撞的聲響。

剛試穿上極不合身長袍的榮恩・衛斯理，
一面嚷著「你在那裡做什麼呀，哈利？」，
一面半跑半摔地來到哈利身旁。

綴歌冷眼瞪著哈利，不明白他跟到女裝區是為了什麼，
更不想細思自己心底，突然乍見哈利的一團紊亂。

正想直直走出店門外，在見到跟在榮恩背後，
一臉無奈，試圖阻止兩位男性友人的妙麗時停下了步伐。

「也許有人該獻花給你，格蘭傑。」
「和這兩個蠢人朝夕相處，肯定需要非凡的勇氣。」

說完準備走向大門，聽聞哈利的步伐在身後響起。
頭也不回地開口，森冷的語氣幾乎令長袍店裡凍結。

「本小姐說過，離本小姐遠一點，波特。」

綴歌說著，透過門窗的倒影，確認母親也準備離開後，
急急走出門外，留下錯愕的摩金夫人，以及哈利、榮恩與妙麗。

卻也因此沒能留意到，母親踏出門前，
經過哈利時，若有似無地壓低了上身，稍稍貼近了哈利耳畔。

——

哈利是在見到綴歌與水仙的身影後，
才急急拉著護衛的海格改變了行程。

不曾細想過在見到綴歌後，應該說些什麼，
只是見到她又更顯消瘦的容貌，便忍不住跟了上前。

直到不知不覺地晃到更衣區前，聽聞綴歌冰冷的怒意，
不知怎的竟是無法自己地笑出聲來。

才突然發覺，自己與綴歌的距離，
已被她拉遠得連怒氣也不願及身。

看著綴歌遠去的身影兀自失落，
卻只是在無意識踏出的步伐被她森然喝止後，
益發確信了自己的心願，也想起鄧不利多離開洞穴屋前的叮嚀。

鼻尖還留有綴歌身上熟悉的淡雅香氣，
耳邊突然想起水仙細若無聞的話語。

看了看榮恩與妙麗，哈利有股直覺，或許只有自己聽見了水仙的密語。

「夜行巷13B，她會獨自去那裡。千萬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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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好冷呀...
12月就是等待聖誕的月份~

每次看到普等巫測成績的段落，
都會想起自己申請大學後，收到學校來信時的心情呢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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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jojoshoe: 雖然都知道了...
→ jojoshoe: 但是看著綴歌一步一步把自己逼到死胡同還是有點心疼
→ dces6107: 先推
推 cs2208209: 水仙：最佳舉球員
推 jugularnotch: 先推再看
推 xz059450: 先推 再找時間看QQ...
推 utadahikaru: 推
推 lelo7410: 佛地魔因為自己服裝品味超爛也不準其他人穿好嗎？
推 lee27827272: 沒鼻子其實是天體派，衣服乃身外之物(不對
推 z101924512: 哈利變成跟蹤狂加變態了XDDD
→ ATHEM7: 那不就是酒哈嗎(X
推 tkg2012: 哈利真的變成變態了XDDD 期待綴歌用鞋跟踢斷哈利的鼻子
推 sd53321: 推推，我記得沒鼻子除了一身黑以外就沒有其他造型了
推 Rfaternal: 推推 大家的哈利好像都是變態www 只是程度的多寡而已ww
推 xz059450: 我的哈利還沒有變態起來XD（？
推 vm06wl: 看看老葛，當個行為優雅穿著體面的反派不好嗎
推 westjatht: 沒鼻子跟老葛比真的是笑話，老葛高調太高了，不是個搞
→ westjatht: 英雄主意恐怖統治的沒鼻子能比的
推 alanalg: 推 到這邊哈利綴歌的狀態已經跟前一本互換了
推 acer5738G: 原來遠離石內卜是貝拉指示的 合理
推 Kagami3421: 推
→ Kagami3421: 哈利這樣不行啊..
推 vm06wl: 「黑魔王很重視學校的成績。」
→ vm06wl: 所以學期間都不會找波特麻煩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