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綴歌馬份–混血王子

[monica21 (carpe noctem)]

好久沒有連續發文了...

謝謝s大的總整理：
#1Ux2TN6U (C_Chat)

也謝謝lee大和tkg大熱騰騰的美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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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Ch. X: #1Vz3x2Rf (C_Chat)

本回Ch. 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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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垠的黑暗裡，不斷迴繞著渾身是傷的男人宛若嬰兒的啜泣。
伴隨時不時閃過的柔聲細語，在寂寥的空洞裡來回飄盪。

「謝謝你，綴歌。」

努力地想挪動肢體，卻是動彈不得。

除了偶爾伴隨溫暖耳語透入的光芒外外，
以為自己將永遠被困在恍若虛空的沈寂。

直到不知不覺，指尖慢慢有了知覺。

似乎什麼人總是輕柔不捨地撫握住自己。

漸漸地，身子似乎記起是誰略帶粗繭的掌心溫厚，捎來了熟悉的氣息。

又是那陽光蒸煮黑湖池水，
伴著魁地奇草場上的青草與掃帚木紋的氣味。

不知道消散多久的意識終於開始回聚，
想起了第二次任務裡，黑魔王離開後，波恩夫人的結局。

—————

淡藍色的瞳孔失焦渙散，卻還自勉力呢喃。

說不上什麼原因，綴歌顫抖著跪下了身，
側傾著耳畔，不願錯過素昧平生的人最後的話語。

「ㄏ...哈利...波特......」
「相...相信哈...哈利...波......」

六神無主的抽出了魔杖，在波恩夫人身畔召喚了護法。

看著銀白色的母鹿疾馳而出，帶著哀傷的眼神看著自己，
低下了頭，像是安慰一般，倚著波恩夫人滿是血污的銀灰短髮。

自己也無法解釋這麼做的原因，
卻在波恩夫人的眼裡見到恍然大悟的欣慰。

「和...和哈利波特成對的護法......」
「要好好...好好活著。綴歌．馬份。」

說著吃力地挪著手，探入長袍內裡。
像是想拿出什麼，但還沒完成，手臂無力地滑落，再也不動。

微微一愣，下定決心，伸手摸索著波恩夫人的長袍內袋，
取出了畫上各式幾何圖形與咒文的羊皮紙片，
以及一折只餘殘篇的信紙。




....................馬份家的女兒，
若然如此，我們更有理由，只能相信哈利。

最末，我想向你去年在巫審加碼的公正致意。
也奉上提醒，佛地魔也許會想再次招攬，多加留意。

你誠摯的，
阿不思．鄧不利多

p.s. 利用算命學原理，設下增強咒語威力的幾何圖陣，
確實可以增強保護，尤其是沒那麼強大的巫師。
但這類魔法也有侷限，或許也是它被忽略的原因。
無論如何，隨信附上我搜集的材料，願你的實驗成功。




—————

黑暗驅之不散，意識載浮載沉，藉著指尖觸動心弦的溫暖卻是日盛。

又過了不知多久，開始察覺耳畔傳來咒語低吟。
恍恍惚惚，慢慢分辨了兩道聲線，時而蒼老，時而疏懶。

各自帶著不同層次的憂慮，也聽見兩人短暫的交語。
一則隱含了冰冷的憤怒，一則透露沈重的嚴厲。

「你欺騙了—」

「不是現在。不是這裡。賽佛勒斯。」

在嚴厲的語氣中，聽出了老人佔上先機的得意。
感受著老邁的手掌輕輕按著肩頭，
感受著白髯貼近耳邊低語。

「好好休息，綴歌。」
「迂迴的長路過半了。」

咒語輕柔地拂過面頰，又一次失去了意識。

終於陽光刺目，悠悠撐開了沈重的眼皮。
恍若隔世地快速眨了眨眼，冰冷的空氣沁入胸腔。

試著輕輕轉動頭頸，稍稍挪動了蓋上羽絨被的下身。
確認了自己行動無疑，卻發現棉被裡，
自己的右手似乎被什麼人緊緊握著。

微側起身，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回到了霍格華滋的病房。

病床兩側，各安置了供人探病的的座椅。
座椅上空無一人，卻清楚感覺，有個人影正趴在床緣。

想起了幽暗的意識裡，那不住撫握自己掌心手背，
只想喚回自己的溫柔，以及熟悉的氣息。

不消多想也知道，是誰徹日徹夜地陪在這裡。

綴歌顫抖地伸出左手，輕柔地拍了拍目不能見的亂髮。

澎亂的觸感穿透了斗篷，不必摸索也知道，
隱形斗篷下，沈睡的人影依偎在何處。

不自覺地流下淚來。

柔情難了，不明白為什麼哈利如此堅持地伴著自己，
也恨極了去年的自己，為什麼如此天真地推遠了哈利。

嬌柔的後頸還因為頭疼而脹痛，
腦海裡也依舊隱約會傳來某個男人的哀泣。

「綴…我在......」

隱形的人影傳來睡語，撥亂了心弦。

悸動觸響了原本輕輕安撫的指掌，
手心下的人影一震，似是抬起了頭，
為了夢醒時分乍見的久候伊人呆愣。

「綴…！」

呼聲剛起，綴歌趕忙伸掌封上了口鼻。
驚喜之餘，哈利顯然忘了自己正偷偷摸摸地陪伴。

「別說話。」

輕聲喝令，哈利乖乖地閉上了嘴。

綴歌稍稍坐直了上身，看了看四周，
確認周遭無人後，雙手輕環，
抱上了哈利後頸，悄悄地將他擁入胸前。

低下了頭，任已稍過肩的髮尾貼上哈利頭側，
櫻唇柔啟，隔著斗篷吻上哈利頭頂。

「別再這樣了，哈利。」

比起特快車上，刻意封閉心靈的拒斥，
發覺現在的自己，已經能坦然面對，始終是愛著的事實。

只是，也終於體會，
原來，即便刻骨銘心的愛戀，也能萬念俱灰的心死。

「我不值得。」
「謝謝你。」

語氣平淡，不再故作清冷，
久違地在哈利面前流露情感，卻只剩下憐惜。

「綴歌，我...」

哈利一言未出，綴歌推開了哈利，猛地掀開了斗篷，同時揚聲呼喚。

「龐芮夫人！」

聽聞臥病已久的學生清醒，護士長連忙趕至，
在見到哈利錯愕的表情後，向來嚴肅的龐芮夫人忍不住長嘆了口氣。

「你自己出去吧，波特。」
「我不會告訴你們學院的導師。」

看著哈利愣了一愣，不知如何是好地踏出病房。
臨走前不住回首，神情滿是不會放棄的堅決。

聽到龐芮夫人在又一次嘆息中喃喃自語。

「我好希望你們還是那對苦命鴛鴦。」

——

甦醒後的綴歌，又在病房裡靜養了幾天。

這之間，只有賽佛勒斯日夜造訪，
不曾有學生出入自己休憩的區域，連潘西與月桂也不見蹤影。

顯然是賽佛勒斯下達了什麼要求。

自賽佛勒斯斷斷續續的對話裡，拼湊出那一夜之後的景況。

看來，是被黑魔王帶回了不知名的原野。
再由賽佛勒斯將昏厥的自己救回霍格華滋的病房安置。

就這麼過了近三週的昏迷。

晚秋已過，時序入冬，漢娜也因為家裡的悲劇，暫時離開了校園。

哈利再也沒有來拜訪過。

深知哈利脾氣的綴歌卻猜想，執拗的他，
肯定是一有空閒，便拿出劫盜地圖確認自己的行蹤。

獲准離開病房的那天傍晚，
剛踏出病房的側翼，便遠遠見到潘西與月桂的身影。

兩人一見到自己，便急忙地想奔上前來。
綴歌卻只是遠遠地看著她們，緩緩地搖了搖頭。

兩人停下了腳步，綴歌緊蹙著眉，
右掌緊上胸口，良久，又緩緩挪按左前臂。

潘西的臉色帶了些彆扭，月桂泛紅的面頰上泛起淚光。

就這麼隔著長廊相望，過了許久，
綴歌才緩緩低頭，轉向另一側的梯廳。

也不回到交誼廳，逕自轉上七樓的迴廊。

在離開病房前，便向賽佛勒斯提出了請求，
在他帶著深刻憂慮的眼裡，得到應允。

那一晚，多比忙碌異常。

綴歌搬出了與月桂、潘西共寢多年的寢室。

——

依著指令召喚出萬應室，才剛推開房門，
便發現裡頭傳來悉悉簌簌的慌亂交談。

取出了魔杖，毅然決然地朝房間深處走去。
過不多時，便撞見了滿臉警戒地高爾與諾特的身影。

「馬…馬份小姐！」

諾特驚愕地呼叫出聲。
高爾則是一言不發地踏上前，極盡用力地朝自己點了下頭。

自幼相識的默契，讓綴歌明白，
這是向來敬重自己的高爾，所願意展現最為歡喜的情感。

「你們兩個，竟然還在這裡忙碌？」

意外兩人竟然在自己失去意識的期間，
依舊孜孜不懈地持續著本該由自己完成的任務。

但看著諾特容光煥發的模樣，才想起，
對這位執著魔法器具的詭異天才來說，
也許這樣的任務，根本是他六年級繁重課業後的絕佳休閒。

「諾特找到了修復的方法。馬份小姐。」

高爾低沈的嗓音解釋著。

看著他的雙眼，綴歌確信，
至少，對直腦筋的他來說，
代自己執行任務，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願聯繫兩端的開口再付和諧。」
(Harmonia Nectere Passus)

高爾才剛說完，諾特便興奮地接過了話頭。

「這是修復的咒語。我找了好多資料才重新確定。」

綴歌深吸了口氣，略微沈吟。
儘管才剛出院，但充分修養的她，已是飛快地進入了狀況。

「你的意思是，已經找到了伯克斯店裡的櫥櫃對口。」
「現在要做的，只是重建兩端的聯繫？」

看著綴歌，諾特露出了微笑。

「不愧是馬份小姐。」

面對他滿是得意的笑容，幾乎表露嘉許，綴歌忍不住在心底莞爾。

若是在平時，瑟縮閉俗的他，
怎麼敢對自己用如此口吻說話。

也只有在深深沈浸在修復魔法器具的世界裡，
諾特才會不自覺地流露出這般自信。

看著諾特如此，綴歌也不點破。
只是回以鼓勵的笑容，讓諾特繼續說了下去。

「您的推論沒錯，馬份小姐。」
「我記下了這個櫥櫃門上的咒文，寄給柏克斯先生。」
「過不多久，他便成功地建立起單向通道，傳送了您預留的物品過來。」

聽聞自己的構想得到證實，綴歌卻沒有太多的喜悅。

「聽起來，在接收到物品的同時，」
「你也成功取得柏克斯櫥櫃的對應口了？」

「是的，馬份小姐。剩下的—」

諾特興奮地點著頭，做了個手勢，邀請綴歌走到櫥櫃前。

像極了剛在原野中發現新奇的奇獸，
急著回家與姊姊分享的小弟。

「只要長時段的定時施咒，便能緩緩建立起雙向通道。」

一到櫥櫃前，諾特便舉起魔杖。
左手按在櫥櫃門前，右掌懸著魔杖探進櫥櫃漆黑無垠的內裡。

朗聲複誦了適才提及的咒文，
消失櫥櫃的櫃門突然流竄起陣陣柔光。

綴歌這才仔細地見著，櫥櫃的門扉上，
刻印的咒文包圍中，依序串連了三角、五星與正七邊形的圖騰。

霎那間記起了自第二次任務後，便貼身帶著的羊皮紙。

秀雅的眉心一皺，暗暗決定了，
必須另外找時間，詢問格蘭傑是否知曉算命學與魔法陣勢的關聯。

那畢竟是她最喜愛的科目，
而此時的自己，又決計不可能找上老校長探詢。

「馬份小姐？」

看著綴歌出神片刻，高爾略帶關心地叫喚。
看來是在擔心，剛離開病房的自己旋即投身任務，是否太過勞累。

「沒事。你們做得很好。」
「謝謝你們，高爾、諾特。」
「接下來就換我接手吧。」

綴歌連忙回神，踏進櫥櫃，替下諾特，舉起了魔杖。

「是這樣做沒錯嗎？」

轉頭看了諾特一眼，有樣學樣地撫上櫃門，念起咒文。

櫥櫃瞬間發散出更為柔亮的光芒，
看來，自己施法，遠比諾特更為有效。

這也讓諾特忍不住咋舌地讚嘆。

「就...就是這樣...但...但是...」
「魔法的威力有助於修繕，馬份小姐...也許...」
「如果換您來處理，要成功建立對口，可能不消半年。」

讚嘆的語氣盡是崇拜，綴歌卻只能在心裡慘然。

回想起賽佛勒斯探訪病房時，
疲憊的神情下自傲卻神傷的話語—

「好好休息，不必擔心課業。」
「六年級的重點是無聲咒，與各種心靈魔法。」
「我不認為，現在的你，需要浪費時間在那些課上。」

如果可以，寧願自己只是個法力平庸的女巫，
也不願牽扯進黑魔王緊織密結的陰謀算計。

心神微分，旋即收攝，又想起了賽佛勒斯近兩年來的日夜叮嚀—
「面對黑魔王，沒有人有大意的本錢。」

發現鎖心術益發自然，也看著櫥櫃上的光紋黯淡。

「這樣就可以了。」

諾特說著，綴歌卻直覺反問。

「修復的週期，是依序施法三、五、七次嗎？」

在諾特驚訝的表情中得到的解答。

「您...您怎麼知道？」

「別意外，諾特。本小姐知道的事情可多著。」

綴歌笑答著，再一次看了看櫥櫃門上的幾何圖案，
益發確定了與妙麗碰面的決心。

思及妙麗，想起了諾特口裡所說「預留的物品」。

「你之前提到，柏克斯先生傳來的東西，放在哪裡？」

話才剛問出口，意外地發現諾特與高爾交換了眼神。

高爾老實的面孔透露擔憂，
諾特的臉上，不久前的自信散盡，
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不安與恐懼。

「我...我們放在萬應室入口門邊的桌上。」
「馬…馬份小姐...那個...那個東西有點古怪......」

見到諾特如此，綴歌瞇上了眼。

如果沒猜錯，柏克斯先生寄來的，
是當初在正店裡見著的貓眼石項鍊。

但那個項鍊究竟潛藏了什麼秘密，
才會讓熱衷魔法道具的他如此惶恐？

——

綴歌一語不發地走回萬應室門前，
諾特與高爾也在身後緊緊跟著。

見到門邊的小桌上，靜置的一個漆黑的木盒。

伸出了手，纖纖細指才剛碰上盒邊，
木盒似乎有了生命似的顫了一顫，同時發出了詭譎的嘶啞聲響。

響聲幾乎要懾去心神，所幸綴歌的鎖心術早已熟稔。
卻有種說不出口，似曾相似的感受。

有若同二年級時，與黑魔王的日記交筆後的神識模糊。

默默地加強了鎖心術的力道，毅然決然地拾起木盒。

木盒裡迴盪起的話聲直竄腦門，
不絕地訴說著某個古希臘文的字詞與一個名字。

「令人畏懼者(herpeton)，赫波(Herpo)」

綴歌輕輕地放下了木盒，皺起了眉，轉過頭看著高爾與諾特。

「你們收到木盒時，也有聽到這些話嗎？」

諾特已自驚慌失措地張大了嘴，高爾卻鎮靜地回應。

「什麼話，馬份小姐？」

「這麼說來，你們沒有聽到了。」

對高爾的回覆起了好奇，暗自沈吟。
反覆覆誦著在腦海裡迴盪的聲響。

「令人畏懼者，赫波。」
「赫波…好耳熟的名字......」

專注的心思卻被高爾打斷，
進而自脾胃裡，冷不防地竄起冰寒的畏懼。

「馬份小姐...我們剛才...」
「只聽到像是蛇類發出的嘶嘶聲。」

——

與此同時，橢圓形的校長辦公室裡，
鄧不利多用尚是完好的左手，摘下了半月型眼鏡，沈重地揉了揉眉宇。

對著怒氣盛騰的石內卜開口。

語氣雖是沈重虛弱，卻也如釋重負。

「還記得我們聊過巫師棋吧。」
「你聽過「棄子」(gambit)嗎，賽佛勒斯？」
「很危險的開局。但是，我們佔盡先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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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翻看著哈綴風剛吹起的文章
突然有種莫名的情緒

到現在，還有多少人喜歡與期待這個故事呢

會不會只是因為哈綴的情誼
憐憫一個執著長篇的人，勉強閱讀也勉強回覆

這畢竟是個貼合著原本的世界線
毫無快感也沒有歡愉的故事

有需要繼續分享污染眼睛嗎
還是留給自己看看就好

後來反覆翻看著畫廊，才想著

至少，想再陪綴歌走一段路

哪怕只剩下三兩人影，哪怕只剩下自己，也想再走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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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609944294.A.459.html
推 dces6107: 最後說著說著也太哀傷，最後不都是幸福大結局的嗎。
推 ATHEM7: 我都有看 只是沒回qq
推 lee27827272: 這回鹹中竟然還帶點微甜QQ
→ lee27827272: m大別擔心，酒吧老闆也有說要一起走到年底！
→ lee27827272: 而且全長篇中感觸最深的我相信就是這系列了QQ
推 xz059450: 就像mo之前跟我說過的一樣，一定會看到結束的:) 加油！
推 cs2208209: 看下來覺得mo大的文字又有回到陽春白雪的感覺
→ cs2208209: 是有意為之嗎？
cs大好細心呀
覺得綴歌的心境長篇在上一回告一段落
也許可以慢慢回到火盃的敘事

→ cs2208209: 然後感覺這邊修復超順利，最後會怎麼轉折到女廁呢
→ cs2208209: (櫥櫃跟感情都是
推 jojoshoe: 就像哈利會必然會陪著綴歌到最後一樣...
→ jojoshoe: 酒吧的大家也都會彼此陪伴到最後的
→ jojoshoe: 而且...果然啊...綴歌的靈魂也跟黑魔王糾纏在一起了
→ jojoshoe: 但轉念一想，最後他們的靈魂也彼此糾纏了
推 Rfaternal: 推推 一直都很喜歡m大的連載
→ Rfaternal: 雖然哈綴的路上會有終結的一天 至少還不是現在www
推 xz059450: 看來，自己「師」法 >>施
謝謝抓蟲

推 hedgehogs: 推
推 xz059450: 不過看著綴歌將哈利擁入懷中又將他推開真的頗讓人心痛QQ
推 Kloopy: 推
推 tkg2012: gambit，我感到了私心XDD 好意外這一集還有點糖（吸）
沒錯沒錯XDD

推 hachiman: 雖然常常潛水但是M大的創作文真的是每天都會搜一下更新
→ hachiman: 了沒的那麼好看QQ
嗚謝謝你

推 alanalg: 推 苦命鴛鴦這個詞現在好痛...
→ alanalg: 話ㄡ => 話頭?
推 alanalg: 果然分靈了吧 m大原創部分好多!
謝謝a大糾錯

推 cangming: 加油!!
推 lelo7410: 推推
推 westjatht: 其實龐芮夫人的話是monica大想對小倆口說的對不對？
謝謝你們:)

※ 編輯: monica21 (111.240.24.90 臺灣), 01/07/2021 09:00:39
推 sd53321: 難得這邊又能看到哈利對綴歌的關懷，久違的稍微甜了一點
→ sd53321: 點QWQ
→ sd53321: 但是我還是看不出來沒鼻子想對綴歌做什麼……
推 z101924512: 綴歌與老佛靈魂糾纏，老佛與哈利靈魂糾纏，故得證：綴
→ z101924512: 歌與哈利靈魂糾纏。
→ z101924512: 只要這樣想，這篇馬上變成滿滿的砂糖！
推 soldatoj: 推～
推 yuusnow: 非常期待m大的哈綴，m大的文字功力真的很強，每次閱讀都
→ yuusnow: 有著身歷其境的感覺，我看著真的很想哭，尤其是綴歌說
→ yuusnow: 我不值得，謝謝你  真得真的太痛了QAQQQQQQQQQQQQQQQ
→ monica21: 嗚謝謝yuu大QQ
推 lee27827272: 我覺得言哈系列最棒的是用綴歌帶出那些本傳背後的故
→ lee27827272: 事，就像當初蛇哈的D路線一樣
推 lee27827272: 很多像這篇事件在原作都是被一行帶過，所以這樣的創
→ lee27827272: 作描寫反而能讓人對原來的主線有不同的新印象
→ lee27827272: 原來那個時候背後發生了這種事！那麼那個人的行動就
→ lee27827272: 有了不同的意義！類似這樣的感覺
→ lee27827272: 不但不會沒有新鮮感，反而還會讓人對原本讀爛的原作
→ lee27827272: 有耳目一新的感覺XD
→ lee27827272: 所以會繼續期待看到言哈的後續的，幫m大加油XD
推 Kagami3421: 看完推 綴歌心中直覺想到妙麗呢 說不定是破口?
→ Kagami3421: 然後有新的伏筆出現了
→ Kagami3421: 老鄧的棄子...嗯 怕
→ Kagami3421: 最後還是說點什麼好了 比起額外補充的設定
→ Kagami3421: 欣賞和喜歡monica大 那能牽動內心情緒的文筆
→ Kagami3421: 還有從女性視角切入的劇情發展
→ Kagami3421: 也是久違看小說會有強烈情緒的脈動 加油
推 acer5738G: 等等 所以已經變成分靈體了嗎 @@ 不然怎麼懂蛇語
推 jojoshoe: 是不是！所以上一章是把幫綴歌做分靈體了對吧！
→ jojoshoe: 不過啊...( ′Д`)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