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綴歌馬份–混血王子

[monica21 (carpe noctem)]

謝謝s大總整理： #1Ux2TN6U (C_Chat)

也謝謝lee大，tkg大和han大的精神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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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Ch. XVIII: #1W4hYJMa (C_Chat)

本回Ch. XI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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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份莊園的澄澈湖色，座落在主宅背面的莊園深處。

踏出主宅大門，繞過伊莉莎白時代改建後的宏偉建築，
沿著蔓延約莫兩英里左右的林景，繞過魯休斯心愛的白孔雀，
便能見到綴歌幼年時常逗留，足以一覽湖心的石臺。

湖畔到主宅中央，曾是只屬於馬份一家三人共渡溫馨的草原。
就如主宅的餐廳，也曾只屬於馬份家族的成員用膳。

到如今，草原成了食死人固定聚集，面見黑魔王的場所。
餐廳也已轉為佛地魔與核心食死人議事的廳堂。

所幸，能涉足餐廳的食死人有限。
除了貝拉，就僅有道夫．雷斯壯、石內卜、與奧古斯特．羅克五而已。

部分原因在於，包含魯休斯與安東尼．杜魯哈在內的食死人，都還身陷囹圄。

這一晚，月色皎潔。

馬份莊園湖岸的林蔭裡，傳來了陣陣駭人耳目的狼嚎。

月光下，某個披著長兜帽的身影緩緩朝狼嚎來處走去。

對著漸趨瘋狂的獸鳴，披著斗篷的人影毫無所懼。

暗夜林影裡，曾經棲息的燕雀早已驚惶逃竄。
隨著黑袍益發靠近樹林，野獸一般的嚎嗷也更加張狂。

狼嚎裡的情緒卻非威脅，而是夾帶恐懼的敬意。

「出手吧，灰背。」
「別讓佛地魔王失去耐性。」

斗篷下，慢條斯理的聲調有如鬼魅。
跟在腳邊的巨蛇也昂起頭，嘶嘶吐信。

月夜回歸死寂。

接著，樹林裡，枝枒斷碎的聲響揚起。
轉瞬之間，一道帶著濃厚血氣的巨碩黑影飛撲而出。
利爪獠牙張揚，卻在半空中，閃光一瞬之際，重重摔倒在地。

狼人倒地哀嚎，卻絲毫沒有半分意外。
彷彿沈厚的毛皮，無法阻擋一般的咒語，也不過稀鬆平常。

「嘎啊...主...主人...」

看著痙攣不止的僕從，佛地魔的雙眼，在幽暗的林影中閃爍紅光。
狼人在痛苦的扭曲中漸漸恢復人形，匍匐在地。

黑袍裡，魔杖重重一點，幻化回人形的人影緩緩站起身。
身形高大壯碩，陰影藉著月光，籠罩了佛地魔。

但在「主人」面前，狼人總是瑟縮。

「萬分感激，我的主人。」

狼人重聲喘息，黑影的語調還是森冷。

「你變快了，對咒語的抵抗也好上不少。然而—」
「只是嫻熟了狼人的能力，不足以應對真正強大的巫師，灰背。」

「主人，恕我直言。」
「是主人的法力太過高深。我並不認為，一般的正氣師能阻擋我。」

灰背開口，粗野的嗓音毫不隱藏地顯露獸性。
但在佛地魔一聲冷哼之後，狼人陰影的顫抖背叛了自己。

「如果，你只想應對一般的正氣師。」
「佛地魔王，會非常失望。」

「我的主…主人…...？」

向來是魔法界無數家庭深層恐懼的化身，
在佛地魔王面前，只能任恐懼奴役。

「馬份家那丫頭的酷刑咒，滋味如何？」

佛地魔不再答話，只是改了話題。
灰背重重地吞了口口水，遲疑著開口。

「不好受，遠遠超乎了她的年紀。」

看著灰背驚疑難定的樣子，佛地魔的雙眼再次綻出血光。

「也遠遠超出了她的實力。」
「酷刑咒的威力，是隨著意念深沈而增加。」
「那一晚，她是絕對的憎恨你的作為。」
「如果不是這樣的絕望，她的咒語，應該沒有能力傷害你。」

佛地魔說著，慢條斯理地深吸了口氣，似乎在回味著艾寶夫人遇難當夜，
綴歌自靈魂深處散發出的恐懼、憤怒與恨意。

「但佛地魔王的預料沒錯。」
「即便如此，她還是太過軟弱，對你並沒有殺機。」

灰背只能愣愣聽著佛地魔談話，不確定應當如何反應。

「佛地魔王非常感謝你，灰背。」
「如果不是你出手，馬份家的女兒，到死也不會想動手殺人。」

「主人，讓那丫頭殺人，為什麼如此重要？」

佛地魔對綴歌的執著，令灰背忍不住冒著恐懼提問。
佛地魔卻只是森然冷笑。

「不重要。但是—」
「折磨高傲華貴的人，是愉快的體驗。」
「你明白吧，灰背？」

佛地魔嗜虐的言談，令灰背跟著揚起了嘴角。

「現在，作為完成艾寶家任務的獎賞。」
「舉起手吧，灰背。」

狼人抬起了雙手，佛地魔的魔杖在月光下勾勒出一層淡薄的銀幕。
銀幕籠罩上掌心，纏捲上雙臂，令灰背的雙手泛出陣陣青光。

「太美了！我的主人！但這是—」

「這應當足以讓你，在狼化時，伸手便能擋下強大的攻擊。」
「好好利用它，別辜負佛地魔王的獎勵。」
「現在，去做你該做的事吧。狼人的首領。」
「我想，鄧不利多一定也安排了內應，在試圖拉攏你的部屬。」

佛地魔王說完，灰背惡狠狠地點頭。

「他不會有機會的。」

轉身離去。

隨著灰背的背影消失，佛地魔才又朝著身邊的巨蛇輕柔的開口。

「她當然重要了，娜吉妮。只有你明白。」
「最後的拼圖，也是對付哈利波特的武器。」
「佛地魔王可沒忘記，幾年前禁忌森林裡的景象。」
「還有，二世耗費了將近一整年的叮嚀。」

停頓片刻，若有所思。

「接下來，讓我們更進一步吧。」

似歌似笑。
在佛地魔詭異的聲調裡，娜吉妮不住吐信。

「帶上綴歌．馬份？也可以。」
「我們可以看看，她進步到什麼地步。」
「況且，適當地釋出善意，才能讓最後的報復顯得驚奇。」

佛地魔笑了。

閉上眼，雙掌修長的十指，按上光滑的頭顱兩側。

霍格華滋的地窖，石內卜突然緊皺起眉。
用力地按著左手前臂內裡，滿面憂容。

而後，站起身，長袍的後擺飄揚。
眉心已被抑鬱的沈重鑿出了刻痕。




——
——
——




下弦的半月灑亮了阿茲卡班的黑牆。

即便催狂魔早已叛離，驚濤駭浪連番滾動侵打的聲勢，
仍舊令這魔法界著名的囚牢滿佈陰森。

孤聳的堡壘層疊，戒備最森嚴的，
卻只有看似最不需要戒備的角落－
直直面向浪濤核心、無垠怒海的北側牢窗。

高聳的方塔向來囚禁著最危險的囚犯，
也因此，自去年魔法部大戰後，總是不間歇地，
由每四人成一小組，共五組正氣師組成的部隊輪班守衛。

寂靜的塔樓裡，本來該時不時傳出幾聲，值班的正氣師彼此交談。

然而，在陰雲遮上月光的一刻，卻突然靜得離奇。

幽暗的迴廊裡，只隱約聽聞，長袍滑過石板地的婆娑紗響。

而後，是某個急促慌亂的腳步聲，伴隨著被死亡追逐的陣陣哮喘。

「金利...必...必須...告訴金利。」

體格壯碩的男巫跌跌撞撞地奔逃，
石牆兩側的燭火，在他狂亂的步伐身後一盞盞湮熄。

若在平時，魁梧的身形當是威風凜凜。
但現在，只是令慘白的臉色顯得更加駭人。

每跌出幾步，便倉惶地回頭，伴隨著心神失常似的喃喃自語。
似乎，陰暗的長廊深處，有什麼令人失神發瘋的恐怖。

「嘶......」

「不！！！！！」

死寂中，又傳來長袍的布料滑過石板的輕柔，伴隨著若有似無的蛇鳴。
男巫一聲厲喊，連滾帶爬地跌下了迴轉梯廳。

還在暈頭轉向之際，眼前突然晃過一道白金光影。

伴著一縷清香。

那一瞬間，恍若沈淪夢境。
在迷亂的意識中，見到某個少女的神情。

雖是消瘦，卻滿是英氣。

https://i.imgur.com/Z2iojmf.jpg

似曾相識。

還在想著，是在何處見過這個面貌，腦海已是一陣劇痛。

明明沒聽見任何人唸咒，顱腔內，突然迴盪某個清脆的女聲。

「你的名字是鈍力。我們在霍格華茲見過一面。」
「跳海。活下去。」
「警告魔法部，黑魔...那個人已經無所畏懼了。」
「你會忘了我是誰，但要記住，是哈利波特救了你。」

因為恐懼發了狂的心性，
在彷彿鑽透脊髓的咒語與少女的口吻下，間歇露出一抹平靜。

正氣師深刻的訓練，讓自己反射性地明白，已經中了蠻橫咒。
而這般威力，顯然施法的某個精熟心靈魔法的巫師。

迷糊前大惑不解的是，原來蠻橫咒可以救人？

眼前一黑，往石牆不遠處的石窗奔去，使勁地跳入海裡。





第二天，《預言家日報》的頭條，讓不列顛的魔法界陷落深淵－

阿茲卡班大屠殺！
「那個不能說出名字的人」獨力劫獄，十九名正氣師一夕遇害。

與此同時，魔法部長盧夫．昆爵沈重地頒布了罕見的特級維安警報。

第二次巫界戰爭(the second wizarding war)，開始了。





——
——
——

馬份莊園幽暗的林蔭裡，傳來黑影對話的聲響。

「我的主人，鄧不利多會在六月三十離開學校。」
「看來，這一次，會前往您關注的洞窟。」

其中一名黑髮男子躬著身，畢恭畢敬地說著。

「是嗎？很好，賽佛勒斯。」
「佛地魔王非常感激你。」

傲然直立的身影開口，話聲一樣有如蛇鳴。
語氣裡的讚許，讓石內卜緩緩開口。

「我的主人，關於前幾天馬份失手的事......」

「佛地魔王並不指望，她能攔下一名發了狂的正氣師。」
「她可還沒畢業，賽佛勒斯。」
「攜她同行，是嘉許她的勤勉，讓她參與解救父親的行動。」

佛地魔說著，突然瞇上了血紅的蛇瞳，望著眼前的男子。

「還是，你在擔心她？」
「你和魯休斯，是老朋友了，是吧？」

「是舊識，我的主人。但不是擔心。」
「她和她父親一樣，都是失敗者。」
「我只是想請求您的許可。」
「接下來的任務，不容許馬份再一次失手。」

石內卜冷冷地說著，一雙黑眼直白地看著佛地魔。
坦然承受著他拷問一般的目光。

「很好。你得到許可了。賽佛勒斯。」
「佛地魔王，會在不遠處靜候佳音。」
「現在，先去迎接我們的朋友吧。」

過了片刻，佛地魔擺了擺手。
示意石內卜先行，與娜吉妮尾隨在後，緩緩走出林蔭。

步行間，石內卜漆黑的長袍後，一人一蛇的嘶鳴交錯。

「他決定闖進去了，娜吉妮。」
「愚蠢的老人。我很期待，他會怎麼生還。」

巨蛇的嘶聲回迎，佛地魔笑了笑。
心思被石內卜所帶來，鄧不利多要一闖洞窟的消息盤據。

「不，我不認為他會死在裡頭。」
「他可是鄧不利多哪，不會這麼便宜我。」
「倒是讓馬份家的丫頭方便許多。」

輕輕地伸手撫向娜吉妮的頭顱。

「別擔心，看來，他們沒有能力毀滅分靈體，即便是鄧不利多。」
「否則，戒指上的詛咒，不可能讓那老瘋癲活那麼久。」
「用分靈體的位置換到鄧不利多的命，很值得。」
「再說，鄧不利多死後，不會有人有能力阻止我。」

蛇瞳泛起紅光，宛若蛇鱗般光滑的面孔下，嘶聲更響。

「是的。包含哈利波特的運氣，與他那愚蠢母親的保護也無法干涉。」
「這才是那丫頭的價值。」

說著，身影已走入莊園主宅前的宏雅大道。

——

馬份莊園裡，漆黑的斗篷與兜帽聚集。
無聲的興奮裡隱含焦躁。

前些日子裡，佛地魔獨身毀了阿茲卡班的新聞，已成轟動。

不列顛的魔法界人心惶惶。
對那個人突然如此明目張膽地現身，有了許多猜想。
但人們不明白的是，最糟的夢，即將成真－

「我忠誠的朋友們。」

佛地魔輕輕舉起了手，全場登時肅穆。

「我相信，你們都曾聽說過。」
「佛地魔王舉世披靡，但是，他仍舊不是史上最偉大的巫師。」
「他們說，這個名號，只屬於一個人。」
「佛地魔王唯一怕過的人，鄧不利多。」

佛地魔的自承，令聚集的人叢起了些騷動。
很快的，便有善於奉承的巫師此起彼落地喧嚷。

「我...我敬愛的主人！那是一派胡言！」

「是啊！敬愛的主人！您才是最偉大的－」

「『啊－－－！嘔－－！』」

阿諛的言談未了，已被連聲慘呼取代。
不知何時，兩人已經中了酷刑咒，受盡折騰。

「克拉、麥奈。佛地魔王的身邊，不需要虛偽無知的人。」

佛地魔冷淡地說著，看著倒地不起的僕從，神情鄙夷。

「人們總說，佛地魔王不敢行動，是因為忌憚鄧不利多還活著。」
「佛地魔王的回應是，看看阿茲卡班吧。」

人群裡，帶著敬畏，傳來幾聲讚嘆。

《預言家日報》只說，那個人單槍匹馬，
闖入阿茲卡班，解放了去年闖入魔法部的追隨者。

也屠殺了正氣師部門的精銳。

雖然如貝拉、道夫、魯休斯等核心人物都明白，
黑魔王行動時，綴歌也隨侍在側。

但他們也自然而然地認為，
一個還未畢業的學生，不太可能有任何助益。

況且，錯漏的一人，顯然就是綴歌失誤所致。

食死人自然都知道黑魔王實力莫測，
但隻身擊潰阿茲卡班的防線，
還是遠遠超出了這群追隨者的想像。

佛地魔滿意地揚起手掌，頃刻間安撫了開始鼓譟的食死人們。

「大家都知道，鄧不利多喜歡佈局算計。」
「現在，佛地魔王將要更進一步，讓人們看看，」
「佛地魔王，如何連魔杖也不必揮舞，」
「便用鄧不利多最得意的方法，靠計謀除掉鄧不利多。」

宣言一出，漆黑的斗篷霎時響起興奮的耳語，此起彼落。

「我的主人！」「偉大的主人！」「法力最強的巫師！」

猩紅的蛇瞳不耐地擺手，忽視了奉承，閃出了嗜血的光芒。

「佛地魔王，將會親自挑選，值得這次任務的人選。」

佛地魔走入人群，在一片低頭示敬的人叢，
柔聲沈思著，執行這關鍵任務的僕從。

「貝拉，我想，你會想再與鳳凰會的成員交手。」

「我不會讓您失望的，親愛的主人。」

第一個被點名的貝拉說著，語聲因為興奮與感激而顫抖。

「主...主人，我...」
「我們願意，我的主人。」

在貝拉身後，一男一女的話聲傳來，卻只換來佛地魔冰冷的笑意。

「你們願意？你們確定嗎，艾米克、艾朵？」
「你們面對的，不會只有學生。」
「可能會是鳳凰會的成員，可能會有正氣師，甚至－」

佛地魔走上前，輕柔地褪去了卡羅兄妹的兜帽。

「鄧不利多本人。」

眼神中的冷冽，卻讓兄妹倆不住跪倒發顫，只能囁嚅。

「『主...主人......』」

佛地魔冷冷笑了。

「我想也是。」
「別擔心，你們會有額外的工作。」

而後，持續說著。

「道夫，擋住校園外正氣師馳援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需要什麼人手，自行挑選。」

「我的榮幸，我的主人。」

在雷斯壯家族家主平靜的語氣裡，佛地魔勾起了嘴角。

「魯休斯，我想，我們都知道，讓你上戰場，是災難般的錯誤。」
「這一次，讓你重操舊業，負責戰線馳援的調度，總不會出錯了吧？」

「我不會再令您失望的，我的主人。」

佛地魔語帶嘲諷，馬份家主也只是承諾得畢恭畢敬。

佛地魔笑了笑，再往前走去。仰頭看了看月色，暗暗沈吟。

「最後，灰背。」

提及狼人之首的名號，令不屬於核心的食死人又是一陣顫慄。

看來，這是黑魔王復生後，
除了在魔法部意外與鄧不利多交手以來，真正的第一場戰事。

大家都曾聽聞，黑魔王作戰時，總會夾帶冷靜與瘋狂。

顯然，連投入戰局的配屬也是如此。

擅長算計的魯休斯負責調度，向來冷酷的道夫在外監控戰場。
戰場內，則交給狂熱的貝拉與失卻理性的灰背。

重現了第一次巫界戰爭時，黑魔王重點征伐的標準配置。

「主人！我的主人！」
「這樣闖入霍格華茲的人手，會不會稍嫌－」

黑袍的身影中，卡羅兄妹發出呼聲，被佛地魔當頭截斷。

「鄧不利多死期近了。」
「做學生的，怎能不好好道別呢？」

話聲一出，不少食死人因為驚愕而瞪大了眼，恐懼地低下了頭。

連貝拉也興奮地低聲驚呼，灰背毫不掩飾地仰天咆哮。
魯休斯的眼底，隱隱閃過憂慮。
略過石內卜眼神的一瞬，見到他細微到難以察覺地眨了眼。

沒有人預期，黑魔王，會親自出手。

除了道夫。

他默默點頭，似是稱許。

狩獵鄧不利多，確實需要如此嚴陣以待。

「那麼，到此為止。各自準備去吧。」
「讓我們靜候，主角的佳音。」

佛地魔說著，擺了擺手。
食死人們才如釋重負地各自消影離去。

「綴歌．馬份。」
「佛地魔王很期待，你的表現。」

喃喃自語，而後，嘶聲如鬼魅般飄揚。
佛地魔輕柔地撫著娜吉妮的頭顱。

「別擔心，我不會真的出手。」
「這次的目標，只有鄧不利多。他值得這樣的敬重。」
「再說，要統治魔法界，我們可不能毀了霍格華滋。」

巨蛇吐信，似是說了什麼。
佛地魔薄得可怖的唇間，嘶聲又起。

「哈利波特？用不著著急。」
「預言，只是為了確認資訊。」
「佛地魔王，並不會讓所有行事，都被預言綑綁。」
「況且，我們還握有綴歌．馬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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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好多文呀，希望哈綴風能再吹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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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1.241.109.35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612171454.A.E1B.html
推 holocon11212: 推爆 看的好緊張
推 lelo7410: 推推
謝謝你們:)

推 tkg2012: 看到自己的圖好緊張呢：DDD
謝謝t大超美超帥的綴歌

推 cs2208209: 終於要接到高塔了啊，混血王子也到尾聲了呢
推 sd53321: 看起來還不會直接大戰呢
推 Mouthless: monica大的佛地魔好有魔王格XD
推 z101924512: 這佛地魔感覺真的很心機，還讓岩洞變成誘餌
→ z101924512: 但這不就表示，佛地魔應該已經發現RAB的金閘了?
應該沒有喔:)

這裡的沒鼻子是戒指不見以後
才開始留意分靈體的狀況

他應該是覺得金閘很安全
也覺得除了老鄧，沒有人能活著離開
才讓老鄧去闖

推 ken40220a: 路平不要太早被發現阿
ken大發現了XD
※ 編輯: monica21 (111.241.109.35 臺灣), 02/01/2021 22:31:27
推 alanalg: 施法的某個 => 是個?
推 alanalg: 看完推 要戰了!
推 Rfaternal: 推推 老佛一直自稱佛地魔王感覺有點奇怪加中二www
推 yoyosea: 除了第七集的霍格華茲大戰以外，這是最大的巫師混戰了，
→ yoyosea: 期待後續發展~
推 westjatht: 為什麼直覺告訴我又要對哈綴灑鹽了？QAQ
推 jojoshoe: 湯姆的威壓超級重的，m大補足了他作為魔王描寫篇幅太少
→ jojoshoe: 的部分，如果在這樣的心思下，他的確很像魔王
推 yuusnow: m大的沒鼻子總算是有魔王的FU了，原著的沒鼻子總覺得很
→ yuusnow: 傻逼跟中二.........鹽山第六集到尾聲了，想完又不想完
→ yuusnow: 好糾結QAQ 後來想想哈綴有這樣的經歷，也難怪會變成亂源
→ Freewind0906: Mo大的黑魔王好厲害的感覺，這才是魔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