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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篇: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637477165.A.ABE.html?from=moptt 前言: 11歲的綴歌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變成了11歲的「跩哥」,在二年級的一連串事件下,又重新 成為了綴歌,然而一切會這麼順利嗎? 崔老妮在六年級所做出的預言,究竟是在指向什麼? 「最終之終,她將笑著擁抱『死亡』,使命將被完成,『銜尾環』完成的那一刻,滯留此 世的『愛』將跟著離去。」 綴歌的旅途終於走到了最終章,而她會發現,曾相遇的一切都在前方等待著她...... 正文開始: 『貝拉』百般無聊地在寢室內遊走,她伸出了一根纖纖玉指,輕輕滑過每一個傢俱的表面 ,像是一名在檢查房間清潔的水準合不合格的管家一樣。 「貝拉阿姨,可以請妳盡量不要這樣做嗎?」綴歌垂下頭,低聲說道。 「妳說我剛剛對那些麻瓜做的事情嗎?」 「是的…」綴歌有些欲言又止後,還是決定將話給說清楚。 「我不希望我母親跟這些事情扯上關係。」 貝拉停下了腳步,視線從室內的擺設移到了綴歌身上。 停止的腳步聲讓室內陷入了一片死寂,氣氛忽然變得有些壓抑,綴歌不禁有些擔心自己是 不是太過直接了。 貝拉的眼神讓綴歌有些緊張,那是一種帶著打量意味的眼神,似乎她正在決定要怎麼回應 眼前的「外甥女」。 「妳還有印象魔法史講述過關於《焚燒女巫》的歷史嗎?」感覺有些漫長,但其實只過了 短暫的片刻後,貝拉突然轉移了話題。 「知道。」綴歌不知道貝拉在想什麼,仍是點了點頭。 沉默了一會兒後,就著室內的燭光,貝拉凝視著她們兩人在牆上搖曳不定的影子,緩緩開 口。 《中世紀曾有一段時間,麻瓜特別畏懼「魔法」,但是他們並不善於識別魔法,他們不斷 指控女人是蠱惑人心的魔女並施以「焚燒」這種殘酷的刑罰。 只有在極少數的情況下,麻瓜才會抓到一名真正的女巫,但是焚燒這種刑罰對女巫來說仍 然是一點用也沒有,一名女巫只要施展最簡單的『凍火咒』就可以一面假裝被焚燒,一面 享受那種輕柔酥麻的感覺。 怪人溫德琳就是因為太喜歡被焚燒,而讓自己以各種不同的樣貌被麻瓜抓住並焚燒了四十 七次之多。》 「這是妳們在巴沙特的《魔法史》裡面學到的,沒錯吧。」貝拉雙眼散發著搖晃不定的光 芒,語氣中充滿了綴歌不曾聽過的嚴肅。 「是的。」綴歌點點頭。 事實上,她有些意外,對於貝拉熟記歷史的這件事本身就讓她感到非常違和,更不要說這 是跟麻瓜有關的歷史。 貝拉凝視著綴歌許久,雙眼好似有一種深邃的幽光在閃爍,不再嶄露那種病態的狂熱後, 貝拉反而有幾分貴族應有的神秘優雅,讓綴歌依稀能從她身上看到一絲與母親相似的影子 ,但是她整個人感覺上去卻比以往都更加冰冷。 「可是,那些被指證為女巫的麻瓜呢?」貝拉的話讓綴歌的心突然墮入冰窟。 「這是女巫都應該要知道的一段歷史,中世紀的獵巫,在這個國度燒死的『女巫』數量占 了全歐洲的40%以上。」貝拉的語氣很淡,但是蘊藏其中的血腥讓綴歌忍不住打了一個寒 顫。 綴歌別過了視線,垂下頭的她不曉得該接什麼話。 貝拉緩步走到綴歌身旁,一隻手輕撫上綴歌的臉頰,手指順著清麗的弧線滑到了下頷,輕 輕抵著綴歌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 「麻瓜為了掌控權力而輕易地將一群無力的女人打上『異端』的標籤,誰獵殺地越用力, 誰就握有更強大的權柄……真讓我感到噁心。」貝拉的語氣相當不屑。 「女人,只有掌握了力量才能保護自己,在這個世界上,你不奴役別人就等著被別人奴役 。」 貝拉的拇指輕輕撫摸了一下綴歌柔嫩的臉龐,聲音中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哀憐,看著與自 己的妹妹幾乎一模一樣的輪廓,她的目光不自覺柔和了幾分。 貝拉的眼眸一片茫然,好似看到了很久以前的自己,陷入回憶的她彷彿忽略了綴歌的存在 ,對著虛空喃喃自語著。 「我幾乎沒有跟別人說過這些話,因為他們永遠不可能理解『我們』,因為他們不是『我 們』。」 「綴歌,如果妳真的是我的『外甥女』的話,一定能理解我的,對嗎?」 綴歌保持著沉默,現在的貝拉讓她覺得很陌生,卻又依稀感到…… 沒有那麼遙遠。 「我們可以像曾經那樣,三個人一起,誰也不能傷害我們…」 「是的,只有力量才是真理,是『他』讓我看清了這一點。」 貝拉放下了手,向後退,拉開了與綴歌的距離,但是她的身影在綴歌眼中卻越來越巨大。 「我們跟麻瓜是不一樣的,力量決定了我們的眼界,而『魔法』無疑是最珍貴、最稀有的 一種力量,麻瓜恐懼這種他們永遠無法掌握的力量,所以他們迫害『魔法』是種必然,他 們妄圖染指『魔法』是種必然。」 貝拉話中的殘酷讓綴歌無法反駁,歷史是用血淋淋的文字書寫的,既然麻瓜已經證明過他 們不理智的那一面,她又憑什麼相信麻瓜不會再度走上同樣的道路。 而且,綴歌心中並不完全反對貝拉的觀點。 「數百年來,不斷有人鼓吹著應該要接納麻瓜,說我們與麻瓜一樣是人,但是我們從根本 上就與麻瓜不同,率先與麻瓜混血的那群巫師自以為可以成為魔法界與麻瓜的橋樑,一群 目光淺短之輩,他們根本看不到與麻瓜混血的未來,麻瓜只會覬覦魔法的力量,這是他們 與生俱來的劣根性,我們純血家族有保護『魔法』的義務。」 貝拉的眼中彷彿有火焰在燃燒,這是她深信不疑的信念。 剎時,房間中安靜了下來,只剩殘餘的燭光在寂靜中搖擺,不定的影子也跟著搖晃了起來 。 ******* 鵝黃色的燈火點亮了昏暗的室內,不知名的小調寧靜而悠揚,形形色色的人在此來來去去 ,只有吧台後的那名酒保始終不變,看似滄桑混濁的雙眼隱藏著不易察覺的智慧,沉默地 遍覽這裡正在發生的所有秘密。 一名氣質沉穩的英俊男士穿著一件深色的斗篷,獨自坐在吧台邊品茗著琥珀色的佳釀,微 笑的目光帶著一份從容的優雅,等著有約的佳人。 一位年齡看起來比他略小的金髮女孩,同樣穿著異國的斗篷,自若地坐到了他旁邊的座位 。 「晚安。」 等酒保將綴歌的飲料端上之後,閉眼沉浸在酒館氛圍中的西追這才與綴歌碰杯,開始了今 天的夜晚。 「所以,畢業後你去了哪些國家?」綴歌率先開口,她對於西追這段日子以來的經歷很感 興趣,如今選擇遵循傳統,於畢業後獨自外出遊歷的人不多了。 「我想想,我的第一站是保加利亞,魁地奇世界盃讓我對那裡的印象還不錯。」西追說。 「哦?該不會是因為保加利亞的迷拉吧?」綴歌犀利地吐槽道。 「哈哈,或許也有一點點這樣的想法也說不定呢,不過火盃時,跟德姆蘭學生的交流才是 讓我想去那裡的主因。」西追哈哈一笑,將話題給揭了過去。 在酒精的催化下,西追將旅程中令他印象深刻的事情娓娓道出,綴歌時而適時補上詢問, 時而發表自己的評論,兩人愉快地交流著彼此對於外國魔法的看法。 對於這樣的發展,綴歌心裡還蠻意外的,畢竟她跟西追在學校最大的交集其實只有魁地奇 而已,她原本還有點擔心最初相遇的興奮感消退之後,會不會這場對話最終流於沉悶與尷 尬。 但是她們的互動出奇自然,甚至隱約有一種神奇的默契,從一個話題聊到另一個話題,沒 有那種刻意的生澀感,交談的節奏彷彿輕柔的海潮,順著舒服的對話速度忽起忽落。 她完全沒有預料到可以在異國酒館與同齡人暢聊許多想法,不限於魔法,她們也交流了不 少自身的經驗。 然後,她們聊到了來到這片土地的契機。 「我結束埃及的旅行後,在回國之前,我來到了德國,我穿過奧地利抵達西南方的黑森林 ,在那裡遇到了吸血鬼。」西追喝了一口酒,淡淡說著。 「他們現在很少出現在大眾面前了吧,居然能被你遇到,算是幸運還是不幸呢。」綴歌說 。 「哈哈…不幸居多吧,如果不是剛好遇到吸血鬼與狼人的衝突,我原本可以在那裡待更久 的。」西追搖了搖頭,從他的眼中看得出,他並沒有耿耿於懷,惋惜於已經失去的過去不 是他的風格。 「離開黑森林後,我下一個抵達的城市是紐倫堡。」喝了一口酒,西追繼續說著他的旅途 。 「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城市?」綴歌跟著輕泯了一口,好奇地問道。 「……一個有故事的城市。」西追微微瞇起了眼睛,回想著他與那座城市初相遇的那天。 前一晚剛度過驚心動魄的一整夜,在黎明升起的那一刻,他終於搭乘著港口鑰來到紐倫堡 ,薄霧被晨風吹散,僅剩的片縷水氣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像是被緩緩揭開的薄紗, 整座城市的輪廓在他眼中漸漸清晰。 石磚的厚重色彩充滿了每一個角落,從無限延展的道路延伸到直立的石牆,灰白錯落的斑 駁色澤彷彿被歲月所遺忘。 尖形的屋頂帶著深淺不一的橘紅色,在一眼望去的視野中此起彼落,幾道鳥鳴在尚未徹底 甦醒的巷道迴盪,古老的城牆帶著沉澱了幾個世紀的威嚴沉默地聳立在旁,這寧靜的一幕 讓剛從森林中走出的西追讚嘆到幾乎忘了呼吸。 這是一座美麗的城市,曾經是一個偉大國度的皇城,卻也埋藏了德國最深的傷痕。 曾在中世紀,有著崇高地位的皇城,被認為是德國裡最德國的城市。 在二戰時,納粹在此建造了眾多納粹建築,即便在今日也仍然可見,這也讓紐倫堡在二戰 末期迎來了大規模轟炸與著名的紐倫堡大審。 第三帝國希特勒與黨派的集會地、頒布種族歧視的《紐倫堡法案》、二戰後對於納粹戰犯 的紐倫堡審判,是這座的古老城市不可抹滅的歷史篇章。 紐倫堡作為曾經的納粹總部,也保留著納粹的遺址,透過納粹檔案中心的展示,深刻了解 德國最黑暗的時期。 「那裡在麻瓜眼中記錄的是麻瓜的歷史,但是在巫師眼中,記錄了不一樣的戰爭。」西追 緩了緩,再度開口。 「看了事件紀錄我才知道,有一位赫夫帕夫的學長也曾經在這場大戰中留下了身影,更不 用說已故的鄧不利多校長了。」說到鄧不利多,西追的語氣忽然低了下去。 當時他人在國外看到這個消息時,整個早上都在震驚中度過。 綴歌也沉默了,因為她當時就在現場。 即便到了現在,這個事實依然讓人感到很不真實,那個以為永遠都會存在的身影突然離去 ,讓人措手不及。 原本熱絡的對話突然間靜止,似是無話可說,又像是種不言自明的默契,兩人同時以這樣 的方式默哀。 「所以,那裡記載著第一次魔法界大戰的歷史囉?」過了片刻後,綴歌重新延續了方才的 話題。 「歷史只記載了發生過的事件,我找尋的是發生這些事背後的理念衝突。」西追給了一個 似是而非的回覆。 「理念?」綴歌疑惑的問道。 「代表著『自由與平等』的理念,以及……」接下來的話西追沒有說出來,僅僅以唇形對 著綴歌說出那幾個單字。 『為了更遠大的利益』 西追用手指沾了點水,隱蔽地在桌子上畫了一個只有綴歌看得到的圖案,那像是一個三角 形的圖案,中間有著類似眼睛的記號。 「這是……」綴歌雙眼微微睜大,她對這些東西有印象。 「上一位黑魔王的標誌。」西追看著綴歌,意有所指地壓低了聲音說道。 「你是說葛林—」不過綴歌的話才說一半就被西追打斷了。 他用手指抵住自己的嘴唇,示意綴歌噤聲,目光飄向附近的酒客,確認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之後,這才小聲地向綴歌解釋。 「那在這個國家是一個禁忌的名字。」西追的表情非常嚴肅,他的話讓綴歌產生了某種聯 想。 遠在英國,也有這麼一位名字被視為禁忌的存在。 「在那場決鬥落敗之後,他就被關到『紐蒙嘉德』,消失在世人眼前了。」西追說。 「『傳說中的監獄』啊…」這個綴歌倒是有所耳聞。 關押著上一代的黑魔王,一個被世界所遺忘的監獄,世人也許知曉它的名字,卻從來沒有 任何人能找到它。 就像是一個沒人能發現的秘密一樣。 「在那之後,我去了不來梅,準備過陣子返回英國,接著就遇到妳們了。」西追的故事到 這裡就說完了。 所以,輪到綴歌了。 「那麼妳呢?妳跟妳母親來德國並不是如妳所說單純為了旅遊吧。」西追用的是肯定句。 「……嗯。」 兩人各自舉起酒杯隔空碰杯,藉著喝酒的動作掩飾剛剛剎那間的火花。 「我在找一個人。」 「特地來德國找?」 「因為他就在德國。」 「哦?」西追看似隨意的問答,心思卻高速飛轉,這段日子以來,他關注了不少跟『鄧不 利多之死』有關的傳言。 他不只留心官方釋出的消息,也蒐集一些小道消息,其中最讓他覺得可疑的是有關綴歌的 傳言,傳言發生悲劇的那一晚,綴歌與哈利都在場。 但是許多陰謀論的說法都讓西追覺得是無稽之談,即便她們真的在場,也不能證明什麼。 在更多的確切訊息出現之前,西追保持著觀望的態度。 不過當前這種人心惶惶不安的時刻,卻在國外遇到了綴歌,由不得西追不多想。 但是綴歌的回答卻有些出乎意料。 「你知道葛果羅威嗎?」 「知道,和奧利凡德齊名的魔杖製造師。」西追說。 「我來找他解決一些魔杖方面的問題。」綴歌淡淡說道。 「為什麼不找奧利凡德?」西追問道。 「你也知道他『失蹤』的事情吧。」綴歌回答。 「這樣啊,所以妳也不知道他在哪裡…」西追小聲地喃喃自語。 綴歌淺色的雙眸暗暗打量著西追的表情,他剛剛的話語似乎有些帶刺,卻又像是自己想太 多,從他的表情上,瞧不出任何一點端倪。 「那麼妳們打算去哪裡找葛果羅威?他也銷聲匿跡一段時間了喔。」西追詢問道。 目前兩大知名的魔杖製造師都杳無音訊了好一段時間,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下落。 「去葛果羅威原本的商店附近打聽消息吧。」綴歌默默說道。 「哈次山區的哥斯拉城嗎?」 「對。」 思索著綴歌下一站的目的地,西追沉吟了一會兒後,給了綴歌另一條新線索。 「如果妳們在那裡沒有收穫的話,也可以考慮去黑森林。」 「黑森林?」 「每位魔杖製造師都有自己的一片秘密森林。」西追點了點頭,說出了一句流傳甚廣的話 。 「這樣啊…」 「而且據說那裡有魔杖起源的知識,我想或許這個消息可以幫助妳。」西追補充說道。 在腦中重理了一下未來的行程計畫後,一抹微笑爬上綴歌嘴角。 「謝謝你,我欠你一個人情。」 她伸出酒杯向西追致意,後者也輕輕與她碰杯。 「我的榮幸。」 這次相遇對綴歌來說收穫豐富,原本還虛無縹緲的任務突然有了破口,雖然不是突破性的 進展,但是至少有了方向。 兩人的閒聊又重新恢復成輕鬆的氣氛,因為事情進展而感到開心的綴歌也比較能放開去享 受美酒,順著微醺的興頭,她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也許這個問題有點過界,但是為什麼你當初會想獨自出國遊歷?」綴歌很好奇,對於西 追這樣的人才,照理說應該有很多機構向他伸出橄欖枝才對。 但是他卻拒絕了所有機構的招攬,帶上一個人的行李外出流浪,一走就是一年多,實在是 有些跌破眾人眼鏡。 對於這個問題,西追陷入了沉思,組織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後,緩緩開口。 「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它的樣子。」 從沉思中睜眼的西追,眼中閃爍著燦爛的神采,那是綴歌不曾見過,也不曾有過的眼神。 「包括我的父親在內,所有人都期待我能進入魔法部做出一番成就,可是,我還不了解這 個世界,我不曉得自己至今為止所做的一切是『他人的期待』還是我真正想實現的目標。 」 「說來有些令人難為情,但是我想去尋找自己存在的意義,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比功成名 就更值得成就的事業。」 「我想親眼去觀察,親耳去聆聽,親身去體會,用自己最直觀的感受面對這個世界,走出 前人定義好的藩籬,我相信這樣才能看到世界最真實的樣子,也才能明白真正的自己。」 「我不想讓他人定義我是什麼樣的人。」 西追的話深深讓綴歌為之動容,她也曾經有過一絲同樣的想法,關於『尋找自己存在於這 個世界的意義』的想法。 「那你覺得你是什麼樣的人。」震驚於西追的想法,綴歌愣愣地問道。 西追沒有回答,他只是輕輕一笑,笑容中有著一種解脫後的釋懷,那是曾經為執著所困的 人才會擁有的笑容。 「我曾經不太能放下,對於沒能成為鬥士的這件事。」西追突然說道。 綴歌垂下了目光,當年她當上鬥士這件事,固然是個意外中的意外,但是她佔據了原本屬 於其他人的舞台也是事實。 「但或許,沒有當上代表學校的鬥士這件事反而讓我收穫了原本不會有的收穫也不一定。 」西追帶著輕鬆的語氣,緬懷往事,眼中有著一絲懷念。 他伸手輕輕撫摸掛在脖頸的項鍊,末端有著一小塊玉石,無瑕的乳白色中隱隱透出淺淺的 翠綠,玉石的形體是一隻鳥的樣子,盤旋的姿態呈現出一種玄奧的構圖,像是在守護,又 彷彿振翅欲飛。 「她說這在東方的意義是『平安』。」輕聲呢喃的西追,臉上浮現了一抹眷戀,給予他項 鍊的那人對他來說,一定有著非常深刻的意義。 「那麼妳呢?」西追的視線移向綴歌,既然這是綴歌起頭的話題,他順著反問就不會太過 無禮。 「妳想成為什麼人?」 ******* 【遙遠的海峽另一端】 英國,倫敦,古里某街十二號。 今晚,已經有好一陣子沒人居住的房子內,燈火再次照亮了這間古老的住宅,客廳多了三 道年輕的身影。 此時,他們正情緒激動地交談,討論著稍早遭遇到的敵人。 「他們怎麼可能準確找到我,難道是我身上還有魔法偵測咒?」一名少女的聲音說道。 「不太可能,魔法偵測咒在滿十七歲時就破解了,那是魔法界的律法,不能用在成人身上 。」沉穩的男生嗓音響起。 「如果有人把它放到我身上…」少女的聲音不太自然,這個可怕的念頭令她心裡有些疙瘩 。 「妳過去二十四小時都沒有靠近過食死人,誰會把魔法偵測咒放回妳身上?」男生反問道 。 就在兩人神情嚴肅的交談時,有一個人自始至終都無法加入他們的對話。 就在他們剛逃離到古里某街十二號後,就像是灰姑娘的鐘聲一樣,魔法開始消退。 自從食死人闖入霍格華茲的那一晚後,再也沒有從石內卜手中獲得過的魔藥,藥性終於在 今天消退,一切都回到了『改變』的那天。 「我的摯友是女的……我的女友是男的……」 榮納德.畢利亞.衛斯理,正面臨自己的世界觀崩解的危機。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42.72.8.197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638622487.A.A83.html
dces6107: 推12/04 21:00
謝謝~
z101924512: 榮恩已經受打擊到連本名都搬出來了XD12/04 21:11
z101924512: 貝拉提到女巫獵殺那段很真實,也讓她的理念更有了堅實 12/04 21:12
z101924512: 的基礎12/04 21:12
z101924512: 說歷史故事果然都要在酒吧~12/04 21:13
酒館是一切故事的起源,這樣的想法很浪漫啊~
z101924512: 不知道西追對於老葛,會是認同還是反對呢?12/04 21:13
這其實是一個蠻有趣的組合,很值得往下深入XD 我自己會覺得西追不會全盤認同,但會同意部分理念吧,然後以此走出自己的路!
Vinygli: 西追:「我曾以為沒成為鬥士是我不夠好,但看了妳們12/04 22:06
Vinygli: 才發現我根本是撿回了一條命啊。」(x12/04 22:06
Vinygli: 這裡的女巫狩獵不太一樣呢,竟然是從麻瓜的互相殘殺、12/04 22:08
Vinygli: 將濫殺無辜當成奪權手段來強調麻瓜人性的險惡,12/04 22:08
Vinygli: 但是也很符合老佛強調的巫師優越論12/04 22:10
其實這是真實的歷史,我幾乎原封不動寫過來而已。 一個說法是,當時因為天主教與新教的衝突,導致魔女狩獵成了一種變向的教權爭奪。 因為各種歷史因素,當時的神聖羅馬帝國其實是一個組成很複雜的國家,並成為了這種新 舊衝突最激烈的戰場。 為了讓信徒選擇自己,沒有比散播恐懼更有效的方法了,藉著魔女狩獵彰顯自己能保護教 徒的力量,進而鞏固當地的信仰... 很殘酷,確實真實無虛的事情。
Vinygli: 慘 榮恩 慘,世界觀跟掃帚都錯亂了XD (x12/04 22:11
Rfaternal: 推推 明明前面都很嚴肅很緊張 只有榮恩脫離了危險的狀12/04 22:26
Rfaternal: 況 進入另一個危險的世界XDDD12/04 22:26
該開賭盤了,這個故事線結束的時候,這樣的衝擊會不會讓榮恩的性向錯亂(X
cs2208209: 榮恩的世界直接崩潰XDD12/04 22:34
正常,因為他是個正常人,不崩潰的才不正常XD
alanalg: 三個段落都好棒 特別要幫榮恩QQ 看完推 謝謝yo大12/05 13:29
世界線受害者+1 ※ 編輯: yoyosea (42.72.8.197 臺灣), 12/05/2021 18:17: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