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恨] 遠離我。

[ourtearl (陌陌。)]

相當長也沒怎麼修飾到文筆也很亂。
就只是一個故事。
排版我盡力了，但還是很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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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到7-11買早餐，門市正在盤點。
盤點人員有三位，其中唯一的男性拖著長長的紙條與我擦身而過。
夾帶了一幕記憶的影像，我們一樣穿著藍色制服拖著長紙條整間門市跑。
還有，再熟悉不過的氣味。

雖然我全身裹在熊寶貝香香裡面有點嗅覺疲勞，還是立刻認出了那氣味。
212的木質調都會男香。噢，後來改用Lacoste的異想世界。
把臉埋進暖呼呼香噴噴的灰色圍巾蓋過那氣味，我胡亂挑了早餐。
然後又有回憶的影像亂闖。安平跟成功路的7-11裡，我一樣樣指著冷藏櫃裡的商品告訴妳
XX超好吃、XX太鹹、XX沒味道…那時身邊的妳身上就是那氣味。
大部分鮮食都熟悉的我卻在那天挑到了大地雷。

好像也特別告訴過妳全家的加熱滷味超美味。因為妳家巷口只有全家沒有我熟悉的7-11，
但是畢竟我在全家工作過。
後來妳吃過了、告訴我妳喜歡。我卻發現那款滷味早就改版，失去了第一版瀰漫整間門市
的香氣、少了米血跟百頁豆腐、還多了我不吃的寬冬粉。

變調的很多東西像我們的回憶，只會越想越不堪。
至今不經意撈起一個片段都抹了一層晦暗的色彩。lie。
就像現在，如果拿起認識妳時用的手機撥了妳那時的號碼，來電答鈴會是我專屬，mayday
的寵上天。但那已經是過去了，現在再聽到這首歌只覺得諷刺。


我們相遇時我剛結束兩年的單戀，對方是非常完美的女性、女校裡的大眾情人。
然後我說她會是我這輩子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喜歡的女性。
零六年八月六日…還是七日？初見面。當時比妳早進入那間門市的我遞了第二條抹布，避
免擦貨架的妳因為一直起身而貧血。
那時我的心裡還是殘餘著那個慢慢淡去的身影。
過幾天一起上早班，我忽然全身冒冷汗、發抖心悸又眩暈，被店長抓到後場強迫休息。
我還記得妳的眼神是擔心但不好意思問。
接著我帶妳學習一段時間、我們的班別就分開，但卻成為整間門市最黏的搭檔。

九月我跟店裡溫柔的前輩在一起了，因為八月每天一起上班八小時的日久生情。
後來妳說妳當時有難過。
幹拎娘妳不要以為我忘了當時妳跟店長兩個人敲邊鼓敲得多歡樂、而且妳也不是單身，這
鬼話扯大了。
中秋節前夕妳說妳跟她分手了，我陪妳吸了兩根二手煙，然後心軟的擁抱了含淚的妳。
悲劇就這樣起了頭、往末路演下去。
後來我得知妳只分手三天小倆口鬧鬧又復合時，已經是很久以後、什麼都無法挽回了。

我開始因為妳半夜的低落在凌晨溜出門到妳家陪妳。因為妳離開屏東的故鄉自己一個人在
外面工作，想必失去伴很痛。
還記得第一次看了經典的剪刀手愛德華，我看得入迷時妳抱著我睡著了。
當時天真的我沒意識到在女校裡稀鬆平常的牽手擁抱甚至親吻，對校外的世界來說隔了一
層有色的透視鏡。


十二月他去當兵了，我在夜半哭了一週。
高三的生活也越來越忙，我的工時一直縮減，
但我們還是黏在一起，用我自以為是友誼的名義。

一月五日傍晚我們跟大麻煩一起去一趟高雄。雖然事實上那是毫無必要的旅行。
所以現在，我非常排斥台十七線的台南-高雄段。
那天機車後座的我靜靜聽了妳的告白，因為我以為妳的煩惱是工作上的不順、想說能給妳
一點建議才硬逼著妳說。
我驚訝了，但是我以為那是因為分手陣痛期黏得太緊才造就如此。
原本應該要崩毀的兩人小世界，在我的心軟之下撐住了。
「喔，所以呢？要離遠一點嗎？」我只能這樣回應。
妳說不要，所以我們還是很黏。
推算一下這時候妳已經在別人面前說我纏著妳不放將近三個月了。

我對妳的纏人感到苦惱時曾經詢問店長的意見。
她問妳時，聽說妳的答覆是我告白然後說妳怕拒絕我的話我會傷害自己。
因為曾經上班不小心被劃傷、大家都誤會我自殘，我沒解釋的結果就是被貼上自殘傾向憂
鬱症患者的標籤。
並且我交往對象是工作非常認真的人、還在店裡工作時很得人疼，所以大家都火大我。
這些都是很久以後才知道的。
妳的理由是不想影響我唸書、妳願意陪我幾個月，請大家都別跟我提。

妳的不影響是，半夜從永康到我家路上最後五分鐘才打給我，說妳要到了問我出不出來，
不出來妳要買酒回去喝了。
是兩個人單月合計七千元以上的電話費。
是兩個人單月合計上千通的簡訊。
是妳堅持每週見面三天以上、每天聯絡。
然後漂亮的用好朋友和妳連失戀兩次這個理由擋得我回不了嘴。
並且對每個人說我用憂鬱症當擋箭牌硬是死纏不放開妳。
妳真他娘親的溫柔體貼成熟穩重識大體呢。^^


憂鬱症又怎麼樣？我偽裝得很好、就算自己狀況不好也從來不對外人發作。
並且當我在意一個人，我給無上限的好。包括我認識十一年的東華正妹、我的那一位、少
數會傾聽我的同學、我的完美學姐、我的家人等等。

所以，妳告訴我情人節很孤單時我半夜帶了VODKA到妳家陪妳，就算一般日子裡也隨傳隨
出門。

翹了早上兩節課為了送妳愛的草莓到店裡探班。

然後不在意的人不輕易送出的手織圍巾是深藍色，妳陪我去手工藝品店時隨口說好看的昂
貴毛線我直接買下手了，雖然到最後因為疏遠沒送出。

去年冬天少數寒流來時差一點就下手買了電暖器給妳，雖然中意的型號因為缺貨沒買成，
但妳抱怨棉被不夠暖還是抱了自家的棉被給妳。
冬天裡跟妳出門妳永遠不願意穿件厚外套、每次都是我脫自己的外套給妳然後縮在妳背後
發抖。

我捨不得吃的MOS卻買了很多次給妳，順利的幫助妳在同事面前營造了我亂花錢的印象。

妳生日時就算比較疏遠也準備了兩塊經典的電影原聲帶。

陪怏怏不樂的妳去了不知道幾次安平、四草大橋、甚至遠到靠杯的黃金海岸。堤上解決一
手又一手妳愛的德國黑麥、我愛的朝日乾杯。
在妳家共飲奶油味超重的貝禮詩香甜酒(空瓶還留在我家)、妳嫌澀的紅酒。
妳跟店長趁我站班在後場喝的仙人掌酒是客人誤定而我忘記取消、妳吃下來的單。
那天發現店長喝酒臉會超紅，妳會一直碎碎念而我最正常。一起去吃夜宵時店長她先生無
奈的表情現在想到還是會笑。

妳因為不知名原因低落了好一段時間，為了逗妳開心帶妳去看妳想看很多次的Pan`s
Labyrinth(羊男的迷宮)，事先買好票確定彼此行程後要妳載我去國賓影城找一位Ofelia
小姐，妳聽不懂是否代表我為了這部原本沒想看的電影做的功課比妳多？那天拉著妳下地
下室、進了廳我記得妳驚喜的表情。那是我在妳家附近的國賓影城看的最後一場電影。

妳迷上我工作過超商的某集點贈品，我也很乾脆的聯絡以前的同事然後洗劫她。

我借給妳的書中有一本是我非常喜歡的時空旅人之妻，請問現在在哪裡？對我來說一本書
只能買一次、不然就失去那種喜悅的心情了。我只能慶幸還好那時候三集我熱愛的朱少麟
借給別人了。

然後是怕妳冷到借給妳的一代OPEN將抱枕，這些東西都在妳刻意斷了聯絡以後我才知道妳
告訴別人是我送妳的。

連店長都比妳聰明『ourtearl如果送人東西一定會想辦法送全新的，怎麼可能把睡過的抱
枕給妳？』
妳的回答是全新的太昂貴不好入手，妳知道不好入手還死佔著不放是怎樣？髒兮兮的OPEN
將也是我從妳那裏拿回來唯一一樣東西。但送洗以後我再也不抱他了…

當時大家都在同一個地方整理頭髮，那位設計師剪完頭髮很愛把我的自然捲偏直髮夾捲。
妳稱讚過。後來我真的去燙捲時妳已經看不到了，而妳稱讚的中波浪也慢慢變成大波浪。



一年多裡我拒絕妳硬不讓步的要求不超過五個。
第一是交往、第二是上床、第三不在喜歡妳後面刪掉『朋友的喜歡』這個附註，還有推掉
跟我那位放假時難得見面的時間去見妳。最後一個名額是避免把話說太滿、雖然我真的不
覺得還有拒絕過妳什麼要求。

有一小段時間我疲倦於應對妳、也因為好友的勸告慢慢遠離，那時妳一封又一封的簡訊我
都很無奈，甚至沒告訴妳我子宮出問題。
手術前一天晚上妳抱怨很久沒見面、手術當天全身麻醉醒來第一封簡訊是『我只知道我很
想妳。想見面。』

為什麼記得這麼清楚呢？
因為妳跟我提過妳的簡訊都會抄下來然後刪掉。事後證明妳是怕被女友或店長抓到跟我的
互動、只好假裝抄起來以免我覺得妳不重視。

But I did it.

沒辦法，當時使用的A牌沒有簡訊備分功能。
雖然只有大概十幾分之一，因為我弄丟過手機也有刪減不必要保留的然後還有跟妳吵架時
刪掉許多。
紀錄時間是06年10月17日到07年5月7日，213則訊息。
攤牌時店長會相信我是因為這些連發送時間都清楚留存的紀錄。

店長她先生嘴賤又不會掩飾，『跟以前知道的差太多了，要不是看到妳抄下來那些、我們
還是會相信她。』
妳知道聽我信任了一年多的人對我說這些話、還要偽裝冷靜的感覺嗎？


整個台南市都有妳的影子在。

安平古堡街附近全家外的扭蛋機妳扭了隻貓給我。記得那天回程下雨我還是把外套讓給妳
然後感冒。

連續買了四個月的貓雜誌給我，順便取笑我連睡覺遮眼睛也像貓。

門市隔壁的MOS二樓我解釋蘇子瞻的江城子跟杜子美的新婚別給妳聽。

前陣子妹妹在奇美住院，原本能走北區但我怕路不熟竟然選了東區往永康，一路上重重堆
疊的回憶重得我快要窒息。
成功路、台南車站、北門路、小東路、成大、勝利路長榮路等等等等…陪妳繳房租是下個
路口轉彎，但working house前就得先轉往中華路，一路上還有百視達、星巴克、KFC、M、
HOLA…妳家要在哪裡過彎我還可以清楚的指出來。
不過攤牌前不久斷聯絡時妳搬的新家我就不知道在哪了。


要讓一個人記得自己很深的方法我懂了。
到現在我只要稍一回想還是能清楚的說出妳老家半個地址、生日、手機號碼等…
去年三月我半夜三點半出門坐車到屏東陪他點放再自己回來，假裝忘記妳叮嚀我七點才准
出門。
快到達時我想著原來這是妳生長的地方，這個念頭讓我現在非常排斥台十七線到台一線的
台南-恆春段，雖然我很愛那一面山一面海的好風景。
那天晚上十一點多回到台南也是妳下班後送我回家。

妳的回憶巨大到我無法處理消化，只能從邊邊角角最無關緊要的地方慢慢遺落。
因為妳、我討厭YAMAHA、Lacoste、212、白色二代CR-V、搖滾樂、Linking Park、職籃、
雙子座、身分證T開頭屏東人、永康、林默娘紀念公園、四草大橋…


很多很多的欺騙。
黏成這樣的我們，我竟然不知道妳每個月上台北跟她見面一次。
妳好像說，妳回了恆春。
不知道妳同時交往了另外兩任。
妳好像說，只是常客。
好像一天到晚有妳的前N女友來找妳麻煩、妳只好不得已消失幾天。
好像很多子虛烏有的狀況。
好像我常常半夜打給妳說不出來接我就上吊；
不跟我在一起會割腕死給妳看；
每天幾十通電話簡訊騷擾妳；
打給妳所謂正牌女友亂鬧妳是我的人；
把自己工作全推給妳；
好像對妳批評店長跟她先生兩個人簡直是在壓榨妳。

還有多少呢？店長沒全部告訴我。
因為我勉強保持了冷淡不驚訝的姿態迴護殘存的尊嚴。她以為我不在乎。
妳說，我有可能不在乎嗎？
我才應該報警，幾天沒見面、沒回簡訊、沒接到電話就像我對妳做了什麼無法饒恕的事。
妳知道我在高雄有個家、我去高雄妳也要碎碎念老半天說我一定是到屏東跟他見面。
喝醉酒打電話來跟我講將近兩百次妳喜歡我，等等等等…
我的心軟為什麼要給妳這樣蹧蹋？


攤牌後被迫跟妳上班上了一個多月。在那之前因為妳離開這份原本底定的工作，暫時棲身
的地方讓我兩個月少賺了近萬。

因為妳離開又因為妳回去，然後無法擺脫妳為我建立的刻版印象後離去。

再度離開是因為，過往一年裡妳成功的讓店長跟她先生認為我是妳所塑造的那個人格了。
我無法承擔。

原過去我不能學新東西是因為我學太快怕妳會不開心。幹拎娘。
一年裡我很依賴的和樂環境全是謊言堆砌。從店長、同事、熟客、甚至隔壁鄰居所有我們
共同認識的人都是粉飾過的。
啊，好像妳也是對他們每個人說的話都不太一樣所以才沒人留妳。

從以前對稍微熟人的信賴度某方面來說遠低過對陌生人，因為陌生人騙不到我的信任跟真
心。但是我輸給妳了、然後也更多疑了。
被欺騙跟受傷害是社會化必經的過程，但是被欺騙了一整年又痛又無奈我無法不介意。

妳知道我有多在意別人的眼光。
後來因為那段時間表面友善實際輕蔑的眼光時時刻刻都無法擺脫，我消沉好一段時間。

到我回到那個地方我還能笑著跟妳一起上班。然後妳離開了加入國軍online。

到之後我得撐起半間店時，已經能做到早班鏟了個不能不跳的坑給我、我就不吭聲的往下
跳；大夜婊我明顯到所有人都知道、但我也不介意了。
這些，不在乎就不會被傷害。
慢慢的，我不為妳的事激動了。
我怕墜入另一個楚門的世界。(導演，那個最近台南空調有問題，忽冷忽熱的)
不激動，就不需要在意別人的反應。


當時因為妳忽然消失、我只好聯絡店長想拿回自己的東西，卻不小心發現了真相。
兩週後店長她先生跟妳攤牌。
他說妳哭了。
為了假裝不在意，我只能說『過去就算了。』
後來為了店長她先生疑似出軌的事鬧得整間店不愉快，他脫口而出我以為早就解釋清楚的
『妳那時候跟XXX做了什麼好事妳心裡有數。』
我絕對絕對、不原諒妳。

一年裡虛假的偽善的謊言的不實際的一切、妳覺得我會忘記嗎？
不，只是打包封存了。
店長承諾我會讓妳在所有人的面前道歉，後來呢？
她那種氣過就算還會千方百計幫對方找藉口的個性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我自己去討來道歉的電話裡，我很老梗的問『以前那些都是假的嗎？』
妳說不是。

去他娘親的比起再相信妳，我比較甘願讓RX330從我身上輾個五次。
現在妳在那個黑漆媽烏的國軍online裡，志願役儲備士官也就是好聽一點的一般兵，雖然
期待妳直接待滿25年領個退休俸別為禍人間但我也知道妳頂多撐四年。
上週還有來自於妳的未接來電。
妳沒忘記我是因為花了這麼多時間沒吃到，而不是我對妳有多好。


然後，他娘親的到現在遇到了不一樣的人，只要讓我放心去信任以後，
還是一樣心軟一樣付出一樣好騙。
我好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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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2.146.224.218
推 zebra01:頭推 先推再看
→ bpfox:斑馬大你還沒睡???!!
推 zebra01:還沒  有人把作業訂反了  現在要重抄一次
→ ourtearl:斑馬你還沒抄完作業？XD
→ zebra01:Q_Q不要叫我大啦  bp狐大  這樣很奇怪也
→ ourtearl:辛苦了XD
推 miche0822:有看完推
→ haurvatat:她跟他??我分不太清楚...
→ ourtearl:我是女生、她也是女生。我交的是男友。
→ ourtearl:跟她是一段牽扯很多但沒交往的關係。
推 remembrance:看不開就是藕斷絲連傷害自己=_=
推 answer1213:拍拍0.0
推 max90157:看完了 呼
推 max90157:對不起...我也是雙子座
推 meow0318:好長 先推再配早餐一起看..
推 chilia:她跟他...我也分不太清楚:S
推 zebra01:呼  抄完作業了  我仔細看一次
推 ccc12341234:台南人看完推，拍拍
推 zebra01:所以他加入的國軍骯賴是女兵囉？
→ zebra01:這樣我就看懂沒問題了
推 added:台南人~~只能說原PO辛苦了...加油!!
推 MelanieLin:恩 看完了 有看懂.. 過去.. 讓他過去吧
→ cloud6732:看完了也很累 囧
推 Glutathione:超長的  晚點在看
推 noteinthewin:x科大的學妹嗎...踏碼的
推 hegrst:拍拍
推 SMALLLLIGHT:對不起我是雙子而且是T開頭....
推 ppoll2:=   =+  我看到頭好暈..
推 theskyofblue:她跟他我也分不太清楚~"~
推 ilovelucy:看完!拍拍~
推 ueric:我想建議你看一本書，商週出版，書名叫做
→ ueric:4%的人毫無良知，我該怎麼辦，裡面描述的人
→ ueric:我覺得很像你說的那個人，運用謊言和裝可憐
→ ueric:博得別人同情，但其實是沒良心的人
推 ccyTangerine:拍拍~~~
推 VAX9210:嗯~~嘴唇挺紅的~
推 daliulin:原po真溫柔.. 只是浪費在錯的人身上
推 blackjerry:有點混亂~但是原PO好可憐...就讓時間帶
→ blackjerry:走一切吧~
推 askingbbq:好文筆 好抒情
※ 編輯: ourtearl        來自: 122.146.226.125      (04/18 18: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