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fine6945:幫推!!好文章!! 04/25 00:54
推 slex:看完這篇文章我以為走錯板了... 04/26 10:25
→ bt222:對不起 哈哈哈哈 04/26 20:29
「喀擦。」大門打開，一個背著書包的身影。
「都幾點了，怎麼到現在才回來？手機也打不通，補習班又打電話……」
「手機沒電啦。」
「現在治安不好，新聞又有講到新竹晚上有飆車族在出……」
「好啦好啦，知道了。」
「肚子餓了嗎？桌上剛熱好稀飯，趁熱……」
「不用啦，跟你講很多次了，我不吃宵夜啦！」
「好好好，那你晚上早點……」
「咚！」房門關上，隨即燈光和電腦風扇轉動聲便從門縫悄悄鑽出。牆上的時針指著
十二，透著微光，依稀可以看到一個默默坐在餐桌旁的身影。
夜半，在連星星都不禁沉默的時刻，房門緩緩打開。
一雙有著些許皺紋的手輕輕將散亂的棉被整好蓋上，雖然黑暗中無法辨認出是誰，可
那溫柔的、慈愛的眼神只有母親擁有。
天明，微曙的晨光不畏寒冷，頑固的躍進房內。鬧鐘鈴響，睡眼惺忪的男孩無奈爬起
，匆忙洗漱、整理服裝。
「桌上的稀飯是昨天晚上的，我已經熱好了，你趕快吃一吃。便當也快做好了，等一
……」
「不要啦！放那麼久了我才不想吃，我要出門了你快點。」男孩站在廚房門口，看著
手錶不耐的說著。
忙碌的身影在廚房裡東奔西走，如果你仔細觀察一下便當盒中精緻的菜色，不難發現
那與晚餐截然不同，顯然是母親一大早爬起來重新精心準備的。
接過便當，塞進手提袋裡。男孩旋風一般的離開，遺留給整棟房子的只有不斷迴響的
關門聲。
沉重，卻又空空蕩蕩的。
還沒到中餐時間，男孩已從蒸飯箱中迫不及待的拿出了午餐－倒不是因為他飢餓難耐
，只是因為中午是社團和籃球的時間。
打開飯盒，還沒扒上兩口，卻見男孩面色鐵青的從飯裡挑出一條又細又長的長髮，黑
白相間的。
「搞什麼鬼……」男孩嘟囔著。
「你吃飽了沒啦，要去佔場了快點。」拿著籃球的同學。
「來了來了。」
「嘩啦。」整個便當進了餿水桶，只剩幾片菜葉孤零零的躺在鐵盒裡。
傍晚，短暫的夕陽燃燒著自己生命的每分每秒，男孩踏上了回家的路。
「喀擦。」大門打開，一個背著書包的身影。
「今天回來的很早喔，便當還可以吧？我特別做了你愛吃的……」
「咚！」書包重重摔在沙發。
「乓！」便當盒也被丟在餐桌上。
「我不愛吃頭髮啦！」男孩對著廚房吼著。
「怎麼了？」圍著圍裙的母親從廚房裡走了出來，而那頭快垂到腰間的秀髮只簡單的
用橡皮筋綁了起來。
「什麼怎麼了，今天便當裡面有你的頭髮啦！噁心死了我怎麼敢吃，倒光光了啦！」
「真……真的嗎？」母親不安的用手撥了撥頭髮。
「騙你幹麻？以後我自己去買中餐好了，不用帶便當了。」
「嗯……」母親沒有說話。
「腳抬起來一下喔，這樣我拖不到那邊的地。」母親拿著拖把打開了房門。
「煩耶，我在打王啦，死了你賠得起喔？等等再過來拖我這裡啦。」
「也快要考試了……讀點書吧。」
「好了啦，知道了知道了，記得關門。」
母親拿著拖把、有些落寞的背影又淹沒在滴滴答答的鍵盤聲和線上遊戲華麗的刀光劍
影裡……
又是一天的的開始，同樣的，男孩急急忙忙的梳洗好準備出門。
但就在開門的剎那，母親叫住了他，手上依舊提了個便當盒。
男孩看了看錶，發現必須用跑的才能趕上可能會遲到的那班公車，當下不耐：「就說
不要帶了啦！我中午自己去買。」
「我今天很小心了，一定不會有頭髮掉進去。」母親看來有些疲倦，最近她總是失眠
，非要到快天亮才有些睡意，但卻又要爬起來準備便當。
「不要啦不要啦，我都要遲到了還在那邊吵。」開門。
「只會做什麼便當，也不會替我想想……」男孩乒乒乓乓的走下樓。
門已關上，滿室寂寥。
又是午間時分，教室少有的熱熱鬧鬧，只因窗外爭先恐後的雨絲把籃球少年們的熱火
全數澆熄。
「怎麼最近都不帶便當了，改吃學校的？」同學甲在教室運著球。
男孩捧著剛剛才從福利社千辛萬苦搶來的便當，說：
「講到這個我就不爽啦，還不是我媽，便當做到頭髮掉進去。她頭髮那麼長，也不知
道有沒有天天洗，我哪還敢吃。」
「可惜耶，你便當感覺都很好吃。」同學乙啃著一口沒有餡、兩口咬過頭的黑心肉包
。
「對啊，簡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嘛你」同學丙睡過頭，什麼也沒買到。
「拜託，每次我媽都早上才做，慢吞吞的，都害我差點沒撘到公車。」
男孩難得能慢條斯里的吃上一餐飯，又說：「這樣也好，至少福利社的人做菜都會戴
頭巾口罩，省得口水頭髮什麼的都掉到裡面。」
雨依舊下著。
「喀擦。」大門打開，一個背著書包的身影。
還沒放下書包，男孩就被母親叫住了。
「你什麼時候學會抽菸的？」語氣是罕有的冷峻，母親手上拿著一包菸。
「你幹麻亂翻我房間啊，我沒有抽阿……那都同學借放的。」男孩支支吾吾。
「啪！」整包菸摔在男孩腳下。
「你還想騙我，你房間的垃圾桶都是菸蒂！」
男孩也火了，一腳踩扁了菸盒大聲吼著：「不然你還想怎樣？抽都抽了能吐出來喔？
」
「你知不知道抽菸對身體不好，你還未成年，你還在發育，抽菸對肺也有……」母親
氣急敗壞卻又憂心忡忡的說著。
「你管那麼多，幹！」
男孩重重關上房門。
一地的心碎。
天明，但男孩的氣色似乎不是很好，或許是因為熬夜沒有菸抽的關係。出門時，男孩
又被叫住了，是母親準備的便當。
「都說了我不要，你煩不煩？」男孩火了，手一揮，頭也不回的出門。
「乓！」飯菜散落一地。
這次什麼也沒留下，只有被掏空的心還在緩緩跳動著。
母親無力的癱坐在地。兒子升上國中以來她一直有偏頭痛，特別是在和兒子吵完架後
。
而現在他考上高中了，甚至有了失眠的毛病。後來她終於去了醫院，外科轉到內科，
又被推到了精神科。
母親的腦海中浮現出了當天醫生的話：
「太太不好意思冒昧請問你一個問題，您家族中幾代內有沒有人有憂鬱症之類的精神
方面的疾病？」
醫生看似專業的在鍵盤上敲敲打打，頭也不回的問著。
「這個呀……似乎是沒有。」母親有些拘束。
「嗯……那麼遺傳方面可以排除。從檢查結果看來你的頭痛不是生理方面所引起的，
雖然這和你的失眠有一些關係，不過失眠也還是歸咎於心理層次。」
醫生的語速很快，縱使他已經極力避免專業名詞，但還是讓母親一陣暈眩。
理了理雜亂的心緒，母親問：「醫生，你是說我有精神病？」語氣帶著顫抖。
「呵呵，別緊張，這個沒什麼大不了的。在現代社會很多人都會有一些精神方面的疾
病，只是他們不自知或是不嚴重。
其實只要定期服用藥物，保持心情平靜，康復是預期可見的。而從你剛剛所說的情況
看來，你應該有一些常見的小毛病，不過都不嚴重，只要……」
五分鐘後，在醫生掛著職業化的淺笑下結束了這次的診療。
十分鐘後，母親拿著藥袋走出了醫院，而醫生最後所說的精神耗弱和疑似輕度歇斯底
里讓她完全打消了回診的打算。
「太誇張了嘛……」母親不太敢相信診療結果。「醫生一定只是騙人的……我不過是
小小的頭痛而已。」母親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出了些冷汗。
「頭……頭好痛。」撕心裂肺的頭痛將母親拉回現實。
「怎麼會……這麼痛呢……」
「對，可以吃藥……吃藥。」母親掙扎著站起身子，往臥房走去。
拿著藥袋，母親準備倒水吃藥時，卻又瞥見了地上讓她心碎的飯菜和便當盒。
「一定……一定是兒子覺得便當菜色不夠多，不夠好，只要我……只要我做到更好，
那他就一定會肯吃了。對不對？」
母親細細的梳著頭髮，手指捲著髮尾，在喃喃自語中走進廚房。
返家的時間到了，男孩踏進家門。
「怪味道……哪來的？」男孩皺了皺鼻子，循著味道往廚房走去。還沒踏進廚房，就
已經看到地上滴了許多紅點，還有一些髮絲。
「真是的，弄得這麼髒也不整理……」男孩抬頭，愣住了。
「回來啦？你看！」母親喜悅的聲音。
「我把頭髮拔光光了、拔光光了……這樣以後我幫你做便當的時候就一定不會再掉到
裡面了，乖兒子你說對不對？」
到處散落著藥錠，母親坐在地板上，指間纏滿了頭髮，頭上滿是血污。
而她一邊說著，手卻也沒閒著，在男孩驚駭無比的表情下又生生扯下一撮粘著頭皮的
頭髮。
不知道小說可不可以投稿＠＠
高中的時候寫的
阿我不是那個靠北的男的
只是
把一些新聞還有從別人那邊聽來的事情結合起來
然後就有這個故事產生
不過當時也是為了投文藝獎啦XD
但顯然太廢了沒有上
看看自己
從來也不是多孝順的人
上了大學以後就忙自己的活動社團
剛開始一兩個禮拜回家一次
後來...
一大堆莫名奇妙的事情全部轉化為不能回家的藉口
我...
最誇張是兩個多月才回家
連過年
也只是住了五天
就跑回台北
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就算回家
也只是陪媽媽看看電視
其餘的活動仍然是找在家鄉的朋友吃飯逛街
好像...
家裡變成了旅館似的存在
匆匆來回呀
七恰七掐的火車聲
我是過客不是歸人
那天半夜
我被營隊還有報告的事搞到快崩潰
半夜兩點多還在線上等燈燈
煩!!!!!!!!!!!!!!!!
到爆炸
然後傳了一封在煩悶狀態下的簡訊
就睡了
早上匆匆起來去考試
邊走邊吃早餐才看到媽回傳的簡訊
差點就哭出來了...
雖然接下來三個禮拜還是他媽的不能回家幹
不過端午節連假我會好好想辦法補回母親節的禮物跟卡片
幹!!!!!
我也要當孝順的好孩子
你從來不會管我太多的事情
你給了我別人聽了都覺得不可思議的自由
我卻不曾回報妳什麼
一直說媽媽我愛你真他媽嘴砲
要有行動!!!!!!!!!!
幹
媽我真的愛你ˊˋ
超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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