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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教衍生驚悚同人              獄寺與阿綱存亡的關鍵時刻即將到來                 山本的決定將是如何?               以及「完人」終極剋星即將登場!       PS.本及部分山本的性格延續上集,不能接受性格(暫時)改變禁止進入 Chapter 3   「獄寺,你會追隨阿綱到什麼程度?」   「這個嘛...」獄寺點燃一根煙,說:「就算犧牲生命也在所不惜吧?」   「如果阿綱要你當場切腹也甘願?」   『...當然。』   大概在國二的時候無心問了獄寺這個蠢問題。一開始以為他對阿綱的尊敬僅只於對「 首領」這個頭銜感到崇拜而已,當時的我僅是一笑置之,在這笑容的背後也隱藏著對他的 執著一絲絲的擔憂...我很擔心他,尤其在他跟貝爾交戰的時候,看他拼死也要取得戒 指的樣子簡直讓我為他感到憂心。我不懂,難道為了所謂「首領的榮耀」就連生命都可以 放棄?難道自己的生命卑微到如螻蟻般這麼不值得一提?隨著時光流逝,眼見他對首領的 崇敬日趨狂熱,心理的擔憂也愈來愈大。想說,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如今,這些年來深藏在內心的憂鬱怪獸已經完全現行,現在的我,不只是要解決那個 該死的傢伙...還要將獄寺從「首領神話」的無盡輪迴給解救出來!   一上二樓,山本一眼望向房間就是怵目驚心的駭人光景,就算阿綱背對著他的視線, 光看阿綱壓倒獄寺掐著脖子的瘋狂景象就足以令人感到震驚,同時心理一想到獄寺過去對 阿剛的種種崇拜也感到十分心痛。   「難道這就是你心中的首領嗎?難道這就是你想要的嗎?如果你已經看清事實的真相 ,就由我帶你脫離這個痛苦吧!」山本帶著這種想法,雙手緊握著「時雨金時」往阿綱身 後快步走進,舉起寶刀作勢朝頭頂劈下...   「不要!!!!」正當刀鋒即將落下之際,獄寺用僅剩的力氣大叫著,眼角兩旁流著 斗大的淚珠,顫抖的雙唇微微吐出一絲絲的話語,話語中又溶著一絲絲的哭腔:「十代目 ...您還記得嗎...在戒指戰說的那些話...您那時還叫我要好好活著不是嗎.. .您那時候還說...我們還要一起上學...起看煙花...我們不是說好...今後 我們也要一起戰鬥...共同面對未來的...各種難關...各種挑戰...我就是為 了您的這些話...才好好活到今天...十代目...這不是你所希望的...對吧. ..十代目...請您一定要好好想起來阿...」   「獄寺...」回過神來的阿綱,驚恐的眼神看著眼前幾乎快要斷氣的獄寺,以及身 後差點害他死於刀下的山本,他兩手惶恐地摸摸自己的臉,完全無法相信自己居然會做出 要殺害朋友的舉動。他慌了,這時的他已經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只見他起身奔向衣 櫃旁邊,整個身子蜷曲在房間的角落,雙眼不斷的留下驚惶的淚水,顫抖的身軀與聲音喃 喃說著自己的苦衷:「我真的...真的不是有意要傷害他...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 ..只要過一段時間我就會變那樣...連媽媽她也是...在三天前我失手把她掐死在 房間內...之後的我一直欺騙自己『媽媽是被暴民殺的』...可是現在在多謊言也沒 有用了...因為我已經跟外面的人一樣了...」斗大的淚珠不停的從臉頰兩旁流下, 自己也被方才的行為感到害怕,面對這樣的舉動也無法像之前一樣逃避,現在的他也只能 帶著自身的恐懼與他人的眼光來面對這一切的事實。   「十代目...」獄寺雖然心理還是有些害怕,但還是鼓起勇氣走到阿綱身旁不斷安 慰著他說:「我們知道,我們當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山本,你說對吧?」   「澤田...你到底該讓我怎麼做才好?」山本無力的口氣緩緩吐出這句話,表情也 從原先的緊張變成無奈,他拖著疲憊的步伐與「時雨金時」往樓梯口走去。心理要解救獄 寺脫離苦海的決心,到頭來還是不能帶著他一起離開,即使肉身還活著,他內心的執著也 早已讓人心死...   「山本!」獄寺猛拉山本的衣領質問道:「你應該是他的朋友吧?做人做成這樣不會 覺得很沒意思嗎!?」   「獄寺...」山本那粗礦的大手撫摸獄寺白嫩的臉龐,拇指擦拭獄寺眼角的淚水, 溫柔中帶著嘆息的語氣,說:「跟你做朋友這麼久,第一次聽你叫我的名字呢...」   山本嘴角微微笑著,這個微笑多了點無奈與感慨,又有幾分的不捨。如果他心理真是 如此不願意,那麼也沒有任何能打消他如此執著的理由;五個禮拜前,他失去了一向最尊 敬的老爸,而這一次,也沒辦法救自己心裡最掛心的那個人...   一心也想挽留山本的獄寺,對於他此刻的回應也莫可奈何,心裡想著對方應該也對自 己的反應感到奇怪吧?他一定很疑惑為什麼都差點被殺了還對阿綱這麼死心踏地呢?獄寺 放下緊抓衣領的手,默默的低下頭不發一語,當山本下樓也不再加以挽留;也許真的是理 念不合吧?也許分道揚鑣對彼此來說才是真正的明智之舉...   「算了!如果他要走就隨他走,這種拋棄朋友的傢伙不要也罷!」獄寺心理這麼想著 ,握緊拳頭的雙手也微微顫抖,搞了老半天一向被視為左右手競爭對手的他,態度居然做 了個大轉變...這樣也好,這樣潛在的競爭對手就完全消除...但,既然已經少了個 敵人,為什麼心理還是這麼生氣難過呢...   玄關的鐵門被稍稍開啟,黃昏的餘光擅自透進這亂世中唯一的烏托邦,山本雙眼盯著 被夕陽染成鮮紅的天空。原本黃昏的天空真有這麼紅嗎?還是因為這充滿暴戾之氣的城市 也將天空塗成意味血性的色彩了呢?淡紅色的雲朵悠閒的飄浮在空中,是在呼應這沉默又 絕望的氣氛嗎?現在的情形與天空的浮雲相比實在格外諷刺,如果此時自己置身在空中, 一定也是冷眼觀望我們這些既驚慌又瘋狂的人們吧...   本以為好不容易找個安居之所,可是錯了...其實不管在怎麼躲藏都一樣,到哪處 皆是危機,敵人四伏各處,就算解決掉阿綱,一但到糧食不足的那天到時還是會互相廝殺 吧?仔細想想不管走到哪處還是死路一條不是嗎?既然這樣何必苟且偷生?反正活著也痛 ,死了也痛,與其不斷逃避這一切,還不如面對這殘忍的事實,無論逃到哪都只是浪費時 間,早在進行全面封鎖以後就已經逃不出去了!   緊握在手中的「時雨金時」,它的存在價值到底有沒有必要?如果真的打從心裡感到 絕望,也許應該把它狠狠的扔在路旁。就算被殺又何妨?即使苟且過活不過像過街的老鼠 時時刻刻都要躲藏怪物們的眼光,稍微被瞄一眼便必死無疑,生命走到這種地步也不會在 有任何價值,人的生命在此是如此卑微不堪,如果要活的如此毫無尊嚴還不如在此自我了 斷...反正死亡不過是早晚的問題...   山本毫不猶豫的將愛刀「時雨金時」狠狠扔在路旁,緊閉雙眼憤而朝十字路口奔去, 也許這時候來自四面八方的怪物會接連不斷的朝他慢慢逼近,也許他們會拿著菜刀甚至是 電鋸朝他揮砍而來,當然下場也可能會跟門口的女屍一樣甚至更為淒慘,不過既然已經決 定要結束這悲慘的生命,就不應該在這時候才臨危自悔...可是,當雙眼睜開的瞬間, 才猛然驚覺其實所謂的死亡並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尤其是面露兇光的怪物正以極快的 速度將你包圍住的時候。   天空逐漸昏暗,唯一的光源僅剩地平線的那條紅光,這光景完全呼映著內心的絕望, 它深深烙印在眼底...原來,這就是所謂生前最後的景象阿...其實這也是預料之內 的事情不是嗎?在做這種決定之前應該早就知道會有什麼樣的下場,自己不也說反正都一 定會死不是嗎?可是雙腳卻不自覺得開始顫抖起來...原來自己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勇 敢。   他緊張的觀望四周,似乎是在期盼著什麼,但是現在才期盼已經為時已晚,就像即將 消失在地平線的夕陽,這個決定早已無法回頭。臉色完全鐵青的他微微露出招牌的笑容, 只是這個笑容已經不像平常一樣這麼陽光燦爛,乾燥的喉頭發出了意味苦笑的咯咯聲.. .怪了?明明知道最後的下場會變成這樣,為什麼心理還是這麼害怕?怎樣,山本武,事 到如今還要逃嗎?不過現在才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喔!現在連在這裡自我了斷的機會都沒有 了喔...山本武!像個男人一樣面對即將而來的這一切吧!   正當山本打從心裡對原先所做的決定感到後悔之時,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鈍器毆打聲 與一聲慘叫,緊接在後的就是接二連三的毆打聲不斷重複,速度甚至愈來愈快,周圍的暴 民頓時為之驚恐,牠們慌張的神色逐漸浮現在臉上,有的整個人愣在原處頓時動彈不得, 有的則是乾脆拔腿就逃,在逃跑之餘嘴裡還不忘尖叫著說:「是那個傢伙...那個傢伙 又來啦!!」   那傢伙?那傢伙是什麼?為什麼牠們會這麼害怕?如果連這些怪物都為之驚恐... 那麼想必是比這些怪物更較人害怕的東西...看他們驚慌的神情害的山本也不自覺跟著 牠們緊張起來,此時他的身影輕盈快速的跳到圍牆上,飛快的身影、閃電般的攻擊使敵人 反應不及,當黑影飄過的那一瞬間所有怪物的頭部硬生碎裂,腦漿與血漿混合的謎樣液體 在此大量釋放。你千萬別以為他會看到如此噁心的景象就因此心生畏懼,反而在對方措手 不及之餘即刻將對方加以趕盡殺絕!   隨著鈍器毆打聲愈朝這裡接近,這個比怪物還怪物的真面目也即將現形!他手持木槌 ,一見對方就是毫不猶豫的瞬間將之搗碎,其動作快速精準,但力道卻絲毫不曾手軟,如 果他是人類的話一定跟這些怪物們纏鬥一段時日吧?不過光在五週內找出這怪物的弱點甚 至將牠擊倒根本就是天方夜譚...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常人根本完全無法與其比擬,除 非比眼前這些怪物更為強大,不然對付牠們根本就是...   不對?就算身為常人也是有可能與其平起平坐的?   「山本!要自殺也不是這樣子的!」這個豪邁又振奮人心的嗓音似曾相識,很熟悉, 似乎從小就伴隨著這個聲音一起長大,但是山本一時間卻無法回想起來,直到那個人脫下 連身帽,沾濕汗水的銀白短髮在夕陽的餘暉中反射點點餘光,鼻樑上的貼布雖然沾著一點 點的灰塵與血跡,但這個小瑕疵並不影響在災難發生前原本的豪爽性格,他歪著嘴對山本 微微笑著,是輕視?方是對山本的作為感到可笑?都不是,這笑容不是對弱者的輕視,而 是身為長者對於晚輩的一種期望!   他從牆上跳下,其後他悠哉的走到山本面前,諾大的木槌指著山本,用大哥式的語氣 對他說:「何苦輕易尋死?你可是我們之中最『極限』的男人阿!」   是的...沒有看錯,語氣中總是挾著這特殊口頭禪的男人,不是別人,而是本以為 在災情爆發之前就已經消聲匿跡的笹川了平!經過無數戰役的磨練,不但活著對抗如此災 難,甚至還因此變得更為強悍...既然身為「可樂尼洛」的唯一弟子,就絕對不會在這 場戰役中輕易倒下!   周圍的怪物見此光景無不害怕的向後退了幾步,了平揮舞手上的大木槌就像玩弄玩具 一樣,輕鬆而毫不費力,他自信的眼神環顧著周圍的敵人,原本就對了平感到恐懼的怪物 們,因為他此刻的眼神心理更是加倍感到害怕。不過就算是怪物依然還有人的本性,通常 在這種緊張時刻一定會有幾個哪根筋不對的小毛頭裝腔作勢的往前衝過來,當然最後的下 場不是被木槌打的頭破血流,就是被木槌打飛到半空中。不過有一自然就會有二,當有個 帶頭的弄勢衝出去時,就會有人食隨之味跟著跑出去,就這樣一有二、二有三,最後演變 成眾人打群架的場面。   「真是一群不之變通的人吶!」話一說完,了平舉起槌子奮力一揮,眼前一排人頭就 像打撞球一樣各各擊破,隨後對著站在背後的山本說:「快蹲下!」   連山本都還來不及搞清楚狀況,原本害怕的怪物們又再度將他們兩人團團圍住,手持 棍棒的眾人將棍頭往前抵進,但別以為這樣就能阻止了平的下一波攻勢,在棍棒尚未穿透 肉身前了平即時縱身一躍,棍棒在腳底下錯宗交織成一盤型,他雙腳輕踏,手上的搥子瞬 時一揮,頓時圓盤周圍又再度噴出一道道的血花,這種殺敵的震撼好似炙熱的陽光穿透敵 人的腦袋,爆破的血漿噴洒半空中之貌就像烈日的火焰燃燒天際,如果要為此招命名,也 沒有比「極限烈燄」更能形容這一式的爆發力,尤其對於處在危及時刻並領悟此一招式的 了平,這一詞又顯得更為貼切!   緊接著又有個手持電鋸的壯漢,踏著同伴的屍體快步向前,他揮舞電鋸的速度簡直快 的令人眼花撩亂,如此驚人之舉看在了平眼裡全是虛張聲勢,他身子側過,隨即躍上肩頭 替他補上一擊,後腦杓遭此般衝擊不但重創其大半個腦袋,就連臉上那兩顆眼珠也因此掉 落,面部七個孔穴噴出大量血柱,死狀可謂十分淒慘。   四濺的血花如雨水般滴滴落下,染紅了了平身上的銀白夾克,也將底下的山本沾上的 一層血味;所有暴民見狀,原本面露兇光的表情頓時間又變得慘白,瞧他們驚惶的扔下手 上的武器各各落荒而逃,了平踏著輕鬆的腳步,又將木搥扛在肩上,遠望那些狼狽而逃的 怪物們,神態輕鬆的聳聳肩,語帶輕視的說:「不堪一擊。」   山本用手抹去臉上那腦血漿相混的噁心物體,走向了平,對他行了九十度的鞠躬,說 :「謝謝你方才出手相救...」   「唉唉~別這麼說,大家都是老朋友,拔刀相助是應該的。」了平趕緊扶起山本說: 「倒是你怎麼不找個地方躲起來?還有,你的『時雨金時』呢?」   被問到這個問題,山本默默的別過頭不發一語,雖然什麼都沒說,但一見此神色就大 概就知道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了,了平稍稍嘆一口氣,露出只有歷經滄桑的人才能展現的 笑容,輕拍山本的肩,說:「我不知道究竟發生何事使得你有如此輕生的念頭,但若只因 遭遇困境而輕易放棄求生的意志...會令許多人傷心難過的。」   了平一轉身往山本原先走過的路邁進,扛在身上的搥子隨著腳步的節奏不停地在肩上 跳動,山本趕緊跟在身後,一臉困惑不解的表情,望著了平的背影,問道:「請問... 在那次之後你們發生了什麼事了...?」   「這個嘛...」了平的語氣稍微停頓一下,他摸摸自己的鼻子,望著向晚的天空, 緩緩說道:「京子她...被那些『完人』抓走了,在我毫無防備之時,眼睜睜的就將她 帶走...到現在依然生死未卜,不過在路上一看到那些被燒的面目全非的『人柱』,我 心裡也涼了一半...也許京子早在不知道在那裡的地方被燒成『人柱』了吧...」   「等一下...」山本愈聽愈糊塗,他不解的追問:「什麼完人?什麼人柱?你到底 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   「『完人』正是你觀念裡的那些暴民。」了平回首對他說:「也就是那些參與『完美 計畫』的居民,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就被搞成那樣啦!至於『人柱』是什麼?你應該知道 西方曾經有流行過『燒女巫』吧?就是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綁在柱子上被火燒的焦黑... 」   山本聽了平得這些話頓時愣在原地,原來除了當場虐殺以外還有這麼可怕的事情,了 平見他如此反應,稍微苦笑了一下,又說:「光是這樣就足以讓你嚇傻,也不難想像你為 何如此迫切尋死。」,但此話一出,山本對於了平之前的經歷是愈聽愈迷糊,愈是想過問 就陷入更大的謎團,被了平的話搞的一頭霧水的山本也摸不著思緒的騷起頭來。   不知不覺又回到阿綱家的大門,現在抬頭看著這棟建築物,山本心理不自覺的對稍早 前的行為感到愧咎,還說什麼一死了之,結果一遇到完人還不是心驚膽喪;如今又再度回 到這棟建築物,實在不知道到底拿什麼臉去見以前的朋友。   「天都黑了,不快點進去免得又遭人暗算喔。」了平苦笑著說,隨後走向門口,用力 掰開那扇重到不行的鐵門,不過不管了平如何使力就是沒有動靜,了平不解的騷搔頭,一 臉疑惑的看著鐵門說:「這門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扇門的設計本來就是只能從裡面開啟的。」突然屋內傳來一個男聲,隨後鐵門慢 慢開啟,出現在山本與了平眼前的,是在這段時間忠心的守護十代目與自家的獄寺,他手 中拿著被山本丟棄在路邊的「時雨金時」,一臉怒容瞪著山本說:「笨蛋就是笨蛋,連要 出門都還忘了東西!」   山本因獄寺這般話感到十分羞愧,只見他羞紅著臉低著頭拿了寶刀便奪門而入,站在 門口的獄寺看看他的背影,又回頭看看身在門外攤手聳肩的了平,對於他這一切的舉動簡 直完全無法理解。不過話說回來...   「唷!章魚頭,沒想到居然會在這種地方遇到你!」了平叉腰笑著說。   「我才想問你這草坪頭怎麼還活著咧!」獄寺也一同笑著:「別老站在外面,還不趕 快進來?」   至於阿綱本人呢?從剛才的事件到現在,雖然不在為自己的行為感到驚嚇,但兩眼空 洞,眼神呆滯,整個人已經完全進入一種茫然狀態,他就這樣茫茫然的倚靠在客廳的牆角 ,兩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發著呆。   「Tsuan...」突然在阿綱身旁出現了個長的跟他極為相似的金髮男人──是初代 目,他悄悄的坐在阿綱身旁,漂亮的金色的雙眸在油燈的火光中微微閃爍,雙唇吐出溫和 而成熟的語氣對阿綱問道:「你剛剛在做什麼?」   「...我在保護大家。」阿綱不知所言的吐出這句話。   「是這樣...嗎?」初代目如此一問,雖然他表情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不過可以看 得出來他對阿綱失控的行為感到不悅;額頭流下一條血痕,延著臉部的曲線慢慢延到下巴 ,滴落,一滴滴的血珠染紅白色的領子,與蒼白的面容;隨著他額頭不斷流出愈來愈多的 鮮血,眼神也從原本的正謹變成驚恐而憤怒,他緊抓著阿綱的肩膀大力搖晃,令人恐懼的 眼神直瞪著阿綱不斷質問:「Tsuan!你把我家族怎麼了!?你把我苦心建立的家族怎麼 了!!!!?!?」   阿綱被初代目這般舉動嚇的發出慘叫,原本呆滯的眼神,因初代的表情而變得跟他一 樣令人為之害怕...   「澤田!澤田!!」等到神智稍微回過頭來才發現,原來在他面前的不是那個神色驚 恐的初代目,而是本以為失去下落卻平安生還的了平,只見他全身沾滿噁心的血色黏稠液 體,甚至隱約還在他身上聞到刺鼻的血腥味,當他對這令人做噁的氣味感到反胃時才相信 現在的他終於清醒過來了。   「十代目...」獄寺方見阿綱的反應,急忙將阿綱抱在懷裡,說:「請您振作一點 阿...」   「獄寺!你幹嘛還關心這傢伙!」山本一怒之下將獄寺從阿綱身邊拉開。   「只是擔心首領有什麼不對!?」獄寺反駁說。   「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你!!!」山本憤怒的對獄寺大吼,實在氣不過他的獄寺也只 能不悅的別頭,為了避免在有無謂的爭執與失序的行為,了平趕緊在他們兩之間充當和事 佬說:「好啦好啦...都這時候了朋友間不要反目成仇。」   了平稍稍嘆一口氣,因為他的勸說,本來緊張的氣氛才終於安定下來。   「話說...」了平再度蹲在阿綱身旁問道:「我看你身上戴著項圈,你應該也是『 完美計畫』的參加者吧?」   阿綱被了平這麼一問,腦袋瞬間又想到出事前的景象,以及山本曾經質問他相同的問 題;他語氣稍微停頓一下,緊張的心情隨著時間與了平認真的雙眼注視下才緩緩說出埋藏 在心中真正的事實:「大哥說的沒錯,我的確在『那天晚上』後就參加那個『計畫』,那 時的我純粹只是想要保護大家才去參與的,也沒料到會演變成如此局面;為了不讓山本對 我起疑,還騙他說這項圈是在車站買的...對於那時候沒有跟你們坦白,我覺得很抱歉 。」   「你現在才道歉有什麼用!?」山本激動的起身抓著阿綱的衣領作勢要一拳打下去, 不過在此之前又很快被了平制止了。看在眼裡的阿綱環抱雙腿,充滿愧咎的雙眼看著地上 ,一想到會造成這一切所有緣由都是出於自己,內心的悔恨又漸漸浮現在臉上。   如果當初沒有參加那該死的計畫也不會害山本和獄寺他們兩反目成仇了,如果那時死 於山本的刀下,也許就不會把原本就不好的情況弄的更增...到頭來牛遷到北京還是牛 ,就算被改造也一樣,不管事情在如何變遷,「廢材阿綱」這一詞似乎永遠不會從自己身 上消失...當時看家母瞪大的雙眼與發青的臉色,連自己都覺得害怕,現在回想起這段 過往還是不敢至信居然連自己的老母親都敢下手,還有獄寺也是,要不是當時他的呼籲我 還差點又失去了一個知心朋友,而山本會如此埋怨我並不是沒有理由,本來一心要幫助大 家,到最後居然是在扯大家後腿。心想至此連我也漸漸同意山本對我的看法,這時候的我 應該得從這世界上徹底消失,而不是還在這裡苟且偷生...   「澤田。」了平摸摸阿綱的頭,說:「不管你是為了什麼理由而參與那個『計畫』, 請不要把所有錯都攬在自己身上;會造成這種結果不是你的錯,懂了嗎?」   「說的也是。」山本攤手來回在客廳踱步,滿口諷刺的語氣說道:「反正只要一發瘋 就把所有責任推給『計畫』就夠了,之前還對自家老母下手,過一段時間後還可以毫不留 情的將朋友一個一個慢慢殺掉。」   「山本你到底夠了沒有!?」獄寺生氣的拍桌大罵。   「一段時間?」了平對山本口中說出的這句關鍵字感到好奇,他起身走向山本,問道 :「此話當真!?照理說一旦成為完全體的『完人』,在情感的控制上是無法回歸跟正常 人一樣的!」   完人?什麼意思?難道是再說外面那些暴民?   「難道你說這傢伙是全區所有『完人』之中的唯一例外?」山本指著阿綱問道。   「起碼在我所知範圍內是沒有錯的。」了平認真的回答:「沒錯。照理來說『完人』 並無法控制自己知覺和情感功能,他們不但感覺不到痛,甚至身體受到重創也能在短時間 內繼續展開戰鬥,一旦遇到像我們這些尚未改造的『常人』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對我們施展 暴力,因此當『完人』身在我們周遭時,不管他是否為完全體應該毫不猶豫的將他處理掉 。」   「不過。」了平邊說著這些話,邊揮舞著手上的大搥子,搥子在半空中畫了一道圈圈 ,隨後槌頭以非常平順的速度朝阿綱的頭頂揮過去;當然在尚未擊落阿剛的腦袋前便緊急 停手,其後又繼續說:「澤田他與一般『完人』最大的不同在於,雖然他同樣身為『完人 』卻可以控制自己的知覺與情感,只是想要完全控制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不過我們可以 確定的是這小子絕對沒有你們想像中的無可救藥,相對的如果即時將他導正,也許以他目 前的能力不但對彼此無害,甚至將是幫助我們逃生最有利的武器!」   眾人聽了了平這一席話,心理的猜忌和困惑頓時間消失無蹤,也許這些話可以暫時崩 潰的信心重新建築起來,但這個信心並不持久,就算在怎麼為阿綱做辯解,他身為「完人 」早已是不變得事實,況且了平自己也說過「要完全控制還需要一段時間」,要在短時間 內完全控制自己的脾氣並不事件容易的事,畢竟這是由裡到外的徹底改造,想要輕易改變 既定的現況簡直比被病毒感染時的精神治療還來的困難;要是到時連阿綱也無法控制自己 ,最後還是得像外面那些「完人」一樣將他處理掉?如果真到這種地步,想必到時在這個 基地一定又會爆發類似今天的衝突。   想到這裡客廳又再度陷入一陣愁雲慘霧之中。   事到如今,山本對於阿綱的所作所為仍舊無法釋懷,獄寺也對山本此時的猜忌與狐疑 感到不能諒解,一旁的了平無奈的看著這兩人,啤酒的空罐也隨著時間的流逝在茶几上愈 積愈多,阿綱仍膽怯的縮在客廳的角落,清醒的意識又再度回到原先失神的狀態,因山本 與獄寺的爭執,心理也不禁也為其他人擔心;不知道雲雀學長在東京是否還活著?迪諾是 否在封鎖前順利搭上班機返回義大利?之前為了新專輯進行巡迴簽唱會的六道骸等人是否 脫離了險境...還有就是一向很較人擔心的藍波,但願他不要為了一平而出了什麼事才 好...   「對了,草坪頭。」獄寺首先打破這沉默的氣氛問道:「你在這段時間有經歷過什麼 嗎?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有關『完人』的事情?」   「因為...我曾經跟他們的『頭頭』交手過。」了平放下最後一罐啤酒,說:「你 應該知道我們並盛市在五年前蓋了一個新地標吧?也就是現在的『維新醫院』,然而這次 的計畫也是由『維新醫院』院長──白蘭博士所主導。當然身為總執行者,對於自己推行 的『計畫』也應該以身作則,所以第一個接受『計畫』的就是他本人。不過我看他也沒想 到自己執行的『計畫』會演變成現在這種情況,就連自己也變成『完人』的頭頭,說來還 格外諷刺...   「那...令妹她人呢?」獄寺接下來問的問題,讓原本失神的阿綱一時間又回過神 來,他漸漸走到茶几旁,屏息一聽接下來的遭遇。   「京子她阿...」了平淡淡的說:「雖然白蘭這傢伙說她並沒有任何生命危險,不 過看他當時面目猙獰的樣子對於他的說法我是不抱持任何的可信度;也許就像路邊的『人 柱』──也就是女巫一樣被完人活活給燒死了吧...」   話說至此,大家的心中也吹起了一股寒意。   這時在建築物的後門傳出一聲巨大的爆炸聲與撞擊聲,其中還有水泥的碎石聲與鐵門 倒下的巨大聲響,在客廳的眾人霎時間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一驚,他們連忙起身往聲音傳 來之處飛奔過去;一到後門,就看到爆炸過後的煙塵瀰漫在空氣中,頓時間空氣變得相當 混濁,依稀只能從這些白霧中看出倒下的人群與重型機車的影子;眾人本以為又是哪來的 「完人」發現所在地後一時間駕著機車往後門衝撞而來,大夥的神經不禁開始緊繃,不敢 大以輕心的了平雙手緊握木槌謹慎的慢步走去,在身後的阿綱三人眾個個伸長脖子想要一 窺隱藏在煙霧之中的情況。   「這種出場方式實在太『極限』啦!」在煙霧背後的了平突然說出這句話,在身後的 三人面面相覷,還搞不清楚狀況就立刻衝進煙霧裡,一看,原來不是哪來的完人帶著群眾 攻陷而來,而是那五個長期下來掛在心上的人...   「嗨,隼人,好久不見啦!」倒趴在地上的碧昂琪,散亂的紅髮遮蓋了翠綠的雙眼, 她的樣子就像坐臥在地上英國牧羊犬一般,但即使如此狼狽出場,身穿的深紅緊身皮衣與 呼之欲出的白色雙峰依然不減她保持以久的姣好身材;至於壓在她身下的黑髮大叔則是在 災情爆發後就不知去向的夏馬爾,只見他一臉著地,發抖的手用剩餘的力氣慢慢伸出,由 此可知方才的撞擊力道是有多麼驚人;另外倒在一旁的藍波也因為撞擊而痛的哇哇大哭; 而迪諾為了保護師弟,在遭到撞擊前便緊緊抱著雲雀,替他承受突如其來的重擊。   「等...等一下...為什麼連老姐也會在這裡?」獄寺驚訝的問道:「還有.. .為什麼一輛重機可以超載五個人!?你們未免太誇張了吧!!!!」   「情急之下就順便嘍~」碧昂琪緩緩起身,邊整理頭髮邊說:「本來一路上只有我和 那個庸醫,結果在路上看到羅密歐和那對師徒,想說能救幾個救多救幾個,所以也把他們 載上來嘍!」   「要救人也不是這樣子吧!!!」阿綱三人對於碧昂琪的回應忍不住異口同聲的吐槽 說。   「總之不是那些完人就好了!」了平笑著拿桶水往門口的地方潑過去,一邊說:「大 夥也趕快來滅火吧!等一下因這些煙霧被完人發現就糟了。」   了平一邊潑著水,一邊為此情景逗的呵呵笑著,看來不管事務如何變遷,他們就是他 們,老樣子總是不曾變過。當火焰逐漸熄滅,空氣中瀰漫的白色煙霧逐漸消失,了平想辦 法將那被撞的變形的鐵門再度銜接回去,雖然有點變形,不過如果好好修理還是可以勉強 阻擋一段時日,他用力搬起這扇鐵門,眼角不忘環四周遭的光景,心想好在目前為止沒有 人發現還有這個入口,要是這時候突然來個奇襲,不知下場將會如何演變。   就在了平心理這麼想的時候,在門外不遠處的一角,有個人影猥首猥腦的往後門這個 方向望過來...   「是誰!?」了平見狀,大聲喝道,隨後奪起木槌奪門而出,此時天色以晚,不只人 影看清楚,就連路面也無法摸清,但以在了平這五週的經歷,「摸黑」這件事對他而言也 不過是小事一幢,循著閃閃發光的劍影便很快就發現對方究竟身在何處,他箭步向前給對 方重重一擊,心想:「這下總該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了吧!?」,想不到在了平給予重擊之 前,對方就先給他補上一刀;好險了平側身躲避此次攻擊,但在防禦之餘不忘抓住這棍行 兵器往右一揮,人體遭到重擊的聲音在這寂靜的街道上十分清楚。了平拿起這棍型兵器在 手中晃晃──是關刀,從攻擊距離與武器用法絕對是關刀沒錯!可是在日本從來沒有這種 奇特的武器...但是會使用這種異國兵器的,難道說是...   正當他收手思考時,冷不防遭對方一個飛踢,刀影在半空中劃了一道弧形,此時在了 平手中的關刀又再度回到對方手中,當然他不再呆愣在原處任人宰割,隨即又再度往前殺 去,兩人就在黑暗之中互相廝殺,直到彼此的武器互成一個十字狀,筋疲力盡的兩人終於 異口同聲說出一樣的話:   「住手!我不想和你自相殘殺!」   了平歪嘴笑著,這傢伙果然就像他想的一樣,也只有這傢伙才會擅長使用這種棍型兵 器,那怕是在本地從未見過的關刀,只要拿在他的手上也能得心應手。   就這樣,原本分散各地的七位守護者總算全數到齊了! To be continued… - - 各位好久不見...Orz 關於這次文章,坦白說個人也覺得並沒有驚悚道哪去 而且或多或少有一點武俠小說的味道 也許這跟我以前常寫武俠小說有點關係 所以要給這一集一個評論 與其說是恐怖不如說是好笑 總之劇情演變至此變得有點四不像請大家別見笑了 至於山本個性的改變 對於一向喜愛山本的板眾在此我深感抱歉 不過我在第二集有說過這個設定只是暫時的 一到中盤戰就會恢復原本的個性 當然也會跟綱吉等人並肩作戰! 而了平的出場本來是想要讓他跟山本一對一進行對決 但一想到這樣無法凸顯出了平的強悍 故採此方式讓了平登場 也使的大家無法感受到山本華麗的劍術 這是第二個為山本迷道歉之處 不過原先與山本決鬥的橋段倒是移至最後一段 至於那個黑影是誰相信各位在看最後一段之後應該很清楚 時間已經太晚了,暫時就先留話至此 感謝各位看倌耐心看完本篇作品 -- 二十年目睹之怪現象http://strangeintheworld.blog49.fc2.com/ 垃圾 嘔吐物 以及振奮精神的東西(?) 誰在同人文壇發動政變?http://theworldisstrange.blog124.fc2.com/ 就算換網址暴民出沒仍須注意!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63.166.32 ※ 編輯: yunHsing 來自: 218.163.166.32 (10/27 03:31)
eAsumi:熬夜果然是對的(?)......好文值得等待:)雲行也要早點睡啊~ 10/27 04:06
eAsumi:另外開頭是本集不是本及吧:P 10/27 04:06
denisha:武俠風有點囧" Tsuan是...? 初代的名字好像是Giotto? 10/27 09:49
DreamFlake:其實我還挺可以接受這種轉變的 只是...再怎麼說..... 10/27 12:49
DreamFlake:現在了平等級這麼高 要是之後變跟他們同等級的話就囧了 10/27 12:50
DreamFlake:可能就是這點要稍微提醒一下吧! 等級的維持很重要的... 10/27 12:51
DreamFlake:(不太喜歡看到剛出場是高手到後來變肉腳的人) 10/27 12:52
DreamFlake:當然這是我挑剔啦XD 可以不用理會的ˇ 10/27 12:52
mmmaaatttttt:懸疑類一向不是我的專長,不過我還能接受啦 10/27 13:28
mmmaaatttttt:不過像碎夢大說的我也滿同意就是…… 10/27 13: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