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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私底下發生一些事故所以在此先發表預告版本 如果本版不適合煩請板務另行處置 Chapter 4   經過一番騷動,基地終於恢復原有的平靜,屆時天色已黑,只有阿綱手上的一盞油燈 在漆黑的室內綻放光明。橘黃色的燈火為冰冷的室內稍添暖意,但溫暖人心的燈火,卻絲 毫不減瀰漫空氣的冷冽氣息──尤其對於經歷生死關頭的師徒兩人而言,五週以來的種種 遭遇,自胸口傳來的震駭至今仍心有餘悸,但令人聞之色變的,絕對不是只有車禍的猛烈 撞擊而已。   在了平忙著修復鐵門之餘,一旁的獄寺與山本,不忘攙扶倒臥在地的夏馬爾與藍波, 只見夏馬爾滿臉是血的慘狀,想必剛才的車禍是何其強烈,雖然他嘴裡總說「只是一點小 傷」或「這點擦傷不算什麼」,但從他的傷勢來看,這點「小傷」並不如他所言的可以輕 鬆對待;與其相比,一旁的藍波居然奇蹟似的毫法無傷,但生性膽小怕疼的他,卻因為車 禍所帶來的驚嚇與疼痛而放聲大哭,在淒慘的哭泣聲中還不停在地上哀號著「要忍耐、要 忍耐…」。   新成員六道骸進門的第一個動作,不是幫忙其他成員處理善後,而是安靜的將身子輕 靠牆邊,冷冷的觀望基地四周以及人群間的互動。   散落在肩上紫色長髮顯得格為凌亂,頂上抓彭的髮絲也因為奔跑與戰鬥的關係變得扁 塌。儘管如此,他與生俱來的外表魅力,以及後天被賦與的明星光彩,並不因為這場災難 而磨損殆盡,只是災難來的突然,突然到完全措手不及,差點難逃一死。   骸微微低下頭,將手中的關刀晃了幾下,隨後轉向刀面的方向,雙色異瞳清晰的映在 上頭。他直視著刀面發呆,也許是在思考些什麼吧?也許他正對自己出獄前所做的「選擇 」感到後悔,爾或是至此時才發現過去的武器竟是無比脆弱,又或者是…算了,幾使在怎 麼百般悔恨也於事無補,現在唯一能做的,恐怕也只有在最極端的情況下消極的活下去。 他放下關刀,眼神的焦點從鏡面般的刀面,轉向反應顯得不知所措的澤田綱吉。   同樣身為倖存者的阿綱,當然不可能在像五週前一樣,遇到突發狀況只能傻愣愣的杵 在原地,儘管身為「完人」的身分可能會受人起疑,不過,既然身為夥伴,那麼就該盡所 可能的替其他生還者多盡一份心力──起碼在受到「改變」之前…   「迪諾先生!雲雀學長!」阿綱趕緊放下手中的油燈,立刻走進迪諾與雲雀身旁,他 彎下腰並伸手向前,主動拉起迪諾滿是瘀青的手臂:「你們不要緊吧?」   「謝謝你,阿綱。」迪諾俊秀的臉龐染上半片鮮血,在血紅的底下隱約得以看見多個 莫名的瘀青與刀傷,以及下顎的詭異傷疤,種種傷痕似乎間接透露他們曾經面臨的各種危 機,以及讓人難以想像的恐懼。憑藉著外來傷害的證明,無需任何言語即透露過去所有的 一切。   當迪諾抬起頭時,第一眼瞥見的不是阿綱關懷的眼神,而是在這個基地曾經鬧成風波 的項圈!頓時他迷濛的眼神就像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似的,驚恐的表情全寫在臉上。只見 迪諾馬上甩開阿綱溫熱的雙手,害怕的將身體往牆壁間的角落猛縮,他指著項圈的手顫抖 的厲害,此時此刻的他一件如此光景更是害怕的近乎說不出話。   其實阿綱早就料到對方會有如此反應,也知道身處危急時刻誰也不想遇到最可怕的敵 人,但無論如何預想也預想不到,原來受到夥伴懷疑的感覺竟是無比心痛。也對,就算沒 有變成完全體又如何?就算有要幫助朋友的心又怎樣?只要項圈束縛在身體一天,便沒有 一天能夠挽回失去的友情及信任。阿綱心理這麼想著,他默默的將手收回,帶著臉上落寞 的神情,一面往濃濃的黑影中倒退,一面盯著迪諾毫無血氣的蒼白臉色。   就在此時,同為隨行者的雲雀恭彌,暈眩的神智在周圍一片吵雜聲中慢慢清醒,即使 意識早已恢復一段時間,但車禍所造成的那曾震波仍以些微的頻率在腦海中盤旋。他微微 睜開眼,銀灰色的眼珠子在滅火器及迪諾間游移,似乎對自己的所在地感到好奇,也似乎 由此確定自己是否還著。   雲雀緩緩起身,用手托著額頭,試圖讓自己迷糊的腦袋儘速清醒。以他目前模糊的記 憶中,大概只記得幾個車禍前片段的記憶:與自稱為「同伴」的男女兩人相遇的畫面、周 圍繫著項圈的人群蜂湧而來的畫面、女騎士在半路上硬拖走某個男孩的畫面、還有當夜色 漸暗時,自身後傳來的莫名殺意…   但是這些都過去了,通通都過去了,連日逃亡的日子已經成為過往,總算有個安居之 所得以讓我們容身。可是抬頭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任何人安心的喘息,而是跳馬驚魂未定 的眼神,直視著隱藏在黑影中的某個角落。   這時在黑暗之中隱約可見某種金屬正隱隱閃爍著。   是項圈!一見阿綱頸上的項圈,就像受了某種電極或刺激,迷糊的意識在瞥見項圈的 那一刻起瞬間清醒,他盯著阿綱慢慢起身,銳利的眼神狠狠瞪著眼前那個似人非人的「傢 伙」──害自己失去一切的那個「傢伙」。   為什麼牠會在這裡呢?為什麼牠居然可以好端端的活著呢?不是說要找個安全的地方 商討後續嗎,可是為何除了滿目瘡痍的現場外還有不該存在的東西?眼前的光景竟是讓人 難以置信,毀了相伴五年的夥伴與並盛所有一切的傢伙,居然沒有人去處理牠…為什麼… 有誰可以告訴我這到底為什麼?   雲雀如鷹眼般的銳利眼神頓時變得殺氣騰騰,看在一向害怕雲雀的阿綱眼裡,忍不住 心中的恐懼不免嚥了嚥口水,同時在他心中抱持著最大的恐懼的時候。角落突然傳來「砰 」的一聲,雲雀敲破消防器上的安全玻璃,高舉著斧頭往阿綱的方向快步殺去,此時的阿 綱也被對方激烈的反應嚇的拔腿就跑,然而這次所受的驚嚇與過去的國中生活相比,不只 令人驚訝,更是從認識他以來前所未見反應。   「雲雀你冷靜一點!」獄寺一見雲雀激動的反應,心中既緊張又害怕的往兩人的方向 直奔而去。了平見狀亦跟著緊追在後,當然陪他奮戰五週的木槌也不忘隨時帶著。「雲雀 快把斧頭放下!!」了平大聲喝道。   「總算有人跟我想法一樣。」山本一見如此景象,便在一旁暗自冷笑著。   咚咚的奔跑聲響徹整個屋子,在周圍的黑暗之中阿綱不停回首,深怕在接下來的追逐 戰中將會遭遇到任何不測──儘管早知道總有一天會發生這些事,但內在的求生本能還是 讓他因此為之驚懼。他趕緊爬上二樓尋求掩護,但是他似乎忘記雲雀本身的體能與反應, 就在即將衝向二樓時,忽然左腳被雲雀用力一拉,頓時整個人跌在樓梯之間,也不禁被雲 雀如此行為嚇得叫出聲來。   「雲雀你不要這樣!!」這時追在身後的獄寺趕緊抓住雲雀的雙手,而此時雲雀手上 的斧頭,也在兩人的拉扯之中晃動的厲害。   「給我滾!我要砍了他的頭!」雲雀企圖甩開獄寺的手,一邊用膝蓋將阿綱按住在樓 梯上。   「不要!不要殺他!我拜託你不要殺他阿!!」獄寺痛哭叫道。此時不只是阿綱本人 ,包含看在眼裡的獄寺在內,兩人無不被雲雀的反應流出驚嚇眼淚。   「你們兩個給我安靜一點!」了平見狀,便趕緊將兩人推開,大聲怒喝。隨後他走向 雲雀,厚實的雙手緊抓兩旁的肩膀,以沉穩卻不悅的口吻微怒說:「聽著,我不知道你曾 經經歷過什麼,但現在澤田是我們的夥伴!在我們逃出去之前,大家要盡其所能的互相協 助,而不是像剛才那樣自相殘殺!事情演變已經夠糟了,我不希望看到有人為無謂的小事 情進行紛爭…」   「小事…」雲雀聽完了平這句話,更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盯著了平充滿怒火的眼神。在 他毫無表情的面孔底下,企圖壓抑心中那股即將爆發的衝動,但此時他瞪大的雙眼在也止 不著即將滿溢而出的悲憤,氣到顫抖的雙唇隱隱吐出不曾發出的泣音,他試圖強做鎮定, 但事到如今最後還是忍無可忍:「你說這是小事…你根本…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了平不免還是對雲雀吼了幾聲,接著他盯著雲雀的雙眼與 淚水,以及被眼淚沾濕的護身符,似乎在從中憶起些什麼過往,以及讓人遺憾的種種回憶 。於是,他漸漸鬆開緊抓肩膀的手,而他的語氣,也從剛才的憤怒轉化為此時的悲痛:「 京子她…我已經失去她了…!」 此話一出,頓時間便澆熄了兩人心中那旺盛的怒火,雲雀似乎感受到了平這句話的意義, 他睜大著雙眼,灰色的瞳孔似乎散發出不曾有過的憐憫之心,儘管他的表情並沒有因此受 到任何牽動,但內心那即將溢血的衝動,似乎也因此淡化為滿腔的淒涼。   這時六道骸見狀不禁笑了一笑,隨後他走到兩個人的中間,面露輕窈的表情搭肩說道 :「其實他說的也沒錯。雖然彭哥列已經跟我們不一樣了,但以他目前狀況來看,應該對 我們彼此無害。況且要是真的發生什麼狀況,在場人數有何其多?我想同樣身為『守護者 』的你們應該連多對一都不成問題吧……既然如此,哪還需要杞人憂天?」   語畢,雲雀的眼神又從驚訝轉回冷峻,他不悅的回瞪骸,再加上從前對骸的不悅,更 讓此時的他沉默的不發一語。   「怎麼?幹嘛一臉懷疑的看著我?」骸看到雲雀如此表情,便刻意走到雲雀身後,一 手搭著雲雀的肩膀,一面湊近耳旁竊竊低語:「在天黑之前我還遇到更可怕的事情,可是 我不是還活的好好的?」 「…哼。」雲雀面露不屑臉色將骸推到一邊,走下樓梯之後便隨手把斧頭一扔,就像什麼 事都沒發生似的,輕步地走向客廳入口。   直到雲雀離開以後,獄寺才趕緊向前扶了阿綱一把,並緊緊抱著阿綱,就像心頭吹進 一股暖意似的,本來被嚇的差點喘不過氣的阿綱,最後因為其他人的制止總算得以喘息。 但由於剛才的震撼,即使風波早已平息,但兩人依然是心有餘悸,而原本應該鬆一口氣的 他們,便在此時又相擁而泣。而一旁的了平與骸也因為風波的平息,臉上也一同掛上放心 的笑容。   在同一時間,其他五人則在客廳裡久候多時,坐在茶几旁的夏馬爾捻息一跟香煙後, 兩手在身上所有的口袋中東翻翻、西找找,怎麼搜救是搜不到任何香煙的形體,於是他伸 手向碧昂琪屆了一跟香煙。碧昂琪不耐煩的扔出一根雪茄,迷你手電筒拿在手上不停的開 開關關,眼角也不禁飄向縮在一旁哭哭啼啼的藍波,以及背對在一旁修理破碎的油燈。   迪諾拿著手電筒,而另一手則在微弱的燈光下仔細翻找櫃子理有無多餘的蠟燭。他伸 手往櫃子裡探了一探,在眾多的雜物之間似乎摸著了兩把棒狀物體。於是他趕緊將棒狀物 取出一看,兩把鮮紅的蠟燭就這麼拿在手上。雖說眼前這些也不過是把蠟燭,但看在迪諾 的眼中,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卻因此油然而生。   在迪諾仍盯著蠟燭發愣之際,雲雀也在此時進入了客廳。這時候所有人的視線全步投 向雲雀的方向,似乎正在等待有哪個人能以解釋突發衝突的所有經過。   「……阿綱他…怎麼了嗎?」迪諾走向雲雀問道。雖然他目前的心情,似乎因為剛才 的不祥徵兆而有所顧慮,但是與不久前相比,他的表情現在看來似乎已經輕鬆許多。   「什麼事都沒有。」雲雀面不改色的看了迪諾一眼,接著又繼續說:「他們說那『傢 伙』現在是我們的夥伴,所以現在可以不用擔心我們的生命安全。」   「是這樣阿…」迪諾聽了雲雀這番話,頓時間,原本應該消逝的那層陰影,似乎又因 為雲雀這一番話而再次顯現在臉上:「說…說的也是…我們又不是不知道阿綱的為人,何 況師兄本來就要相信師弟阿!這點大家應該有共識,根本沒什麼好擔心的,對吧?哈哈… 哈哈哈…」   「我不認為將那孩子留下是明智之舉。」夏馬爾點燃雪茄,接著,唇邊吐出的濃濃的 白色煙圈,順著空氣流動,悄悄地淡入於空氣之中。   「可是…我的看法也跟跳馬先生一樣。」碧昂琪回答說:「身為里包恩的副教,我能 保證那孩子可是單純的很。」   「是這樣嗎?」山本將油燈順手扔進垃圾桶後,便轉過身對碧昂琪說:「在不久之前 ,那傢伙還曾對你家的寶貝弟弟做出『非理性』的行為。所以我想…」   「有什麼話到時候在說吧。」這時了平與其他四人也跟著回到客廳,而了平一眼瞥見 扔入垃圾桶的破碎油燈,於是他順手將他拾起,將油燈拿在眼前仔細端倪:「唉,義大利 的頂級油燈,就這麼把它扔了總覺得有點可惜。」了平看看手中的油燈,不禁如此感嘆。   這時跟在身後的阿綱,由於剛才所發生的事件,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面對客廳裡的眾 人,只能默默的找個不起眼的角落,就像不久前一樣,靜靜的蜷縮在客廳的角落之中。至 於總是陪伴在身旁的獄寺,即使曾經受到自己的首領攻擊,但仍對尊敬的首領不離不棄, 他看著阿綱縮在角落旁的身影,也感受到與他相同的落寞,於是也悄悄的坐在阿綱身旁, 靜靜的看著他不發一語。   最後才進客廳的骸,則是像不久前一樣,只是倚著門邊,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眾人的動 向。   「我還是不明白。」雲雀托著下巴,一臉狐疑的問:「把『牠』留在這裡真的不要緊 嗎?」   「雲雀你什麼意思!?」聽了這句話的獄寺,還是忍不住站起身來,向著雲雀吆喝。   「唉唉~你們兩個別在爭了。」了平再次制止,隨後他放下手中的油燈,接著提起木 槌,先在阿綱面前揮了幾下,隨後便向著客廳所有人說:「為了避免發生什麼意外,我會 好好盯緊他的!」   接著了平也放下手中的木槌,隨之找了個空位盤腿而坐。他一手接過迪諾的紅色蠟燭 ,而另一手則向夏馬爾借了個打火機,將蠟燭點燃之後,便滴了滴幾滴蠟油在茶几上,並 在蠟油尚未凝固之前將它年在桌上。此時的屋內,也因為蠟燭綻放的光明,又再次恢復原 來的光明。   「…也許在這時候不應該提到這些,不過…」了平將身子傾向前,面對著雲雀與迪諾 ,以及在場其他新加入成員們,一開頭便是直接問道:「這五個禮拜你們發生什麼事了? 」   「……」雲雀不理會了平的提問,他灰色的雙眸冷冷盯著蠟油滴滴落下,看著鮮紅如 血的蠟狀液體在火光下持續流下,在茶几上向外擴散,宛如在夜色之下淌血的生靈。迪諾 看了看雲雀的表情,也不免稍微嘆了嘆口氣,於是他首先打破沉默,將交扣的雙手放在茶 几上:「我想這部份還是由我來說吧!」 × × ×   從上次派對結束後也不過才短短幾週,原本熟悉的並盛市轉眼間已經成了人間煉獄。 儘管是經歷無數戰鬥的我們也不曾看過如此淒慘的景象,當我們信任的政府背棄我們遠去 ,這世界的犯罪得以通融,剩下無辜的我們又該何去何從?此時的我心裡是如此想著。   當我們離開恭彌的居宅以後,在街上遊盪不知經過了多少時間。車禍現場火光四起, 車站的紛亂場面到現在仍歷歷在目,但是其中更讓我們印象深刻的,還是當時離開居宅前 破窗而入的無皮怪物。我到現在還清楚記得牠那滿口尖牙與令人發寒的鐮狀前肢,還有在 事發途中草壁替恭彌戴上護身符的畫面,還有他掌心傳來的體溫,以及在我們臨走前最後 的交代:「恭先生就拜託你了」。   這是我第一次與他碰面時的畫面,但同時也是最後一次。   我們曾試圖離開並盛逃到有利的地方,直到從廣播中聽說全區封鎖的消息後,本來還 抱持一絲絲希望的我們,心情又再度回到絕望之中。在加上在那之前聯合國先遣部隊全軍 覆沒的消息,心中又不免感到更加沈重。   坐在駕駛坐的恭彌表情依舊是相當鎮定,但是身為他師父的我似乎能感受到,隱藏在 他冷酷外表下的,是瀕臨滿溢邊緣的悲傷與不捨。我想也是,即使表面上在怎麼冷酷無情 的孩子,私底下應該還是有如常人般的感情存在。但這孩子倔將的過分,從國中認識他以 來就是從不將心中真實的感受顯行於色,他總是相信世界沒有不克的敵人,儘管面臨這般 極端的情況也是一樣。   「恭彌,你不要緊吧?」於心不忍之下,我還是忍不住將臉湊近問道。   「嗯。」恭彌平靜的說(但我其實心理很清楚他其實並不這麼想):「還可以。」   早知道他會這麼回答還是忍不住向他提問了,真希望這孩子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才 好。 Comming Soon -- 恐懼仍在蔓延,生者仍須努力 誰在同人文壇發動政變?http://blog.yam.com/webincident 新鮮屍體網路萬人塚,暴民出沒注意!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0.140.37.162 ※ 編輯: yunHsing 來自: 220.140.37.162 (07/12 23:29) ※ 編輯: yunHsing 來自: 220.140.37.162 (07/12 23:40)